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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生,退你婚的总裁大佬腿折啦(近代现代)——郎总

时间:2024-01-10 12:33:11  作者:郎总
  依照当初商凌云找到自己,要资助自己的措辞,是商凌云选择轻生的关键时刻,被徐父救了下来,还给了一些钱叫他好好生活的。
  假如商凌云当初嗝屁的话,就不会被商家找回来,更不会生下这三个儿子。
  思来想去,给徐父徐母供一炷香绝对没有问题。
  商牧洄还是第一次正式进入徐舒意的卧房,地暖管道已经清理完毕,简单的陈设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一侧靠墙的书架上摆满了医学方面的专业书籍,充满清冷的学究气息,或者说没什么太浓的生活气息。
  仿佛下一秒便可以了无牵挂地搬走。
  徐家父母的遗像没有放到很夸张的尺寸,摆在花窗附近很小的一块地方,阳光明媚的照耀之下,香炉与水果摆放端正,点缀着几盆翠□□滴的绿植。
  徐舒意给商牧洄递了三支点燃的线香,味道也不刺鼻,很清淡的铃兰味道。
  徐舒意等大少爷拜了之后,突然想起来说给他沏壶茶。
  商牧洄说不用了,反手去抓他,两个人都有点匆忙,以至于脚底下没站稳,狠狠地撞在一起。
  商靳沉双手揣在兜里,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窸窸窣窣的动静,还有大哥浑厚的声音浅笑着,“不好意思,把你的鼻子都撞红了,明天还要上班,应该影响不到我们小意的帅气逼人。”
  徐舒意尴尬地揉了揉鼻尖,心说大哥的胸口跟铁打的一般坚硬,估计在部队没少锻炼身体,其实之前穿骑装时就能感受出对方的肌肉孔武有力。
  “没关系,反正总有人投诉,说我服务态度需要改善,其实我只是有点面瘫脸而已。”
  商牧洄愈发开怀,“你们医生的工作压力和强度那么大,每天摆张笑脸也是不可能的。”
  家里值夜班的佣人检查几个庭院的房间,路过徐舒意的后罩房,悠长的暗廊底下立着黑黢黢的一团,吓得以为是家里进贼。
  没喊出声之前,使劲瞪大眼,才看出人影是他家的三少爷。
  商靳沉寂静无声地站在暗影深处,不声不响时像一座雕塑,不过极快又恢复了活人的气息,朝家佣招招手说。
  “你去大少爷的屋子外等着,一会儿看见他,请他往我屋里来一趟。”
  家佣思忖这兄弟两人的房间不是隔着一堵墙吗?有钱人居然已经懒到连一步路的距离都不想走了?
  家佣瞧着商靳沉潇洒地离开,总觉得怪异蹊跷,隔着花树与文竹的间隙,朝徐舒意的房间内瞧了一眼。
  迷蒙的窗棂格纹间,映衬着大少爷的高大的身躯。
  其实三少爷的身材也很好,但是大少爷的体型还是要更坚实强壮一些。
  家佣连忙吐吐舌头,幸亏他刚才没有乱喊乱叫的,这屋子里外简直是个修罗战场啊,差点把里外两个炮捻子都点燃了。
  商牧洄多坐了半个小时,原本在军营里,他每天张嘴的时间不是在作工作部署,就是在训话,跟徐舒意居然能有说不尽的闲话家常。
  这是他回来前,万万没预料到的。
  那件事不愉快的事发生后,徐舒意被商凌云正式领入这座庭院。
  商牧洄其实总想找个恰当的时间,与对方说句抱歉的。
  可他总也遇不见徐舒意。
  若说这幢宅子很大,但再大,也不过是四五十间屋子而已。
  直到有天他早起晨练,墙角一隅看见比自己起得更早的徐舒意蹲在后厨里,身旁是煨汤的砂锅,煤气灶火烤得热腾腾的,而他则认真端量着一本书,努力学习的模样说不出的漂亮。
  商牧洄说,小意你今天绝对是碰到哪里了,千万不要不当回事,明天周一到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检查完跟我汇报。
  最后这一句,他是不可能讲出口的。
  商牧洄道,“现在是四月底,等到今年年底,我有件好事告诉你。”
  徐舒意正在切水果,将那些奇奇怪怪的形状去皮削核之后,切割成大小几乎均等的样子。
  难道说大哥年底要结婚了?
  徐舒意由衷地想说恭喜。
  哪知商牧洄这种直肠子个性,居然也会卖关子,只道,“年底你就知道了。”
  还说,“小意,你的刀工是不是有点好到强迫症的级别了?”
  .
  商牧洄应邀来见他的三弟,商靳沉连衣服也没换,两条腿翘在红木茶几的边沿,正在不知所想的吞云吐雾着。
  商牧洄说,“你知道,我只要看见你这副姿态,总想起来你念书逃课打架时的混账样子。”
  商靳沉拿开燃到一半的烟蒂,带着自然地笑问,“还是大哥最好,要记只记小弟我最黑历史的那部分。”
  “哎哎哎,你可别没良心啊,”商牧洄从他递来的金属烟盒里摸出一根吊在嘴边,“我和你二哥护了你多少,否者就你这两条腿也不够咱爹往折敲的。”
  说起干混账事,他们三个应该都属于不相上下罢了,只不过老三嘴硬,喜欢跟商凌云斗狠硬刚,挨得打也难免最多点。
  商牧洄总算舒坦了,依靠在真皮沙发里道,“我好像没见文家的小少爷跟你回来?人安排在酒店了?”
  商靳沉道,“我叫他走了。”
  “走哪里?”
  “当然是......”商靳沉在亲哥面前也无需再装腔作势,自然怎么随性怎么舒坦,怎么来。
  用手指在面前划了道不规则的波浪线,“自然是回港城了。”
  能主动滚蛋当然更好,不然商牧洄也饶不了他。
  商牧洄肯定不会毫无人情味地讲出口,而是将风口浪尖推向另外一个坏家伙,“你不是害怕人家的一滴眼泪吗?怎么舍得的?”
  回味过来又道,“你可真是够坏的,也不怕跟港城那边的关系弄臭了,你拓展艺术品加工线的生意毁于一旦。”
  商靳沉笑说,“那你看错我了,我可完全没当面讲文清含任何一句的不好,他回去之后,可能还得寝食难安,反复思考,究竟哪里做错了需好好改进自己。”
  商牧洄道,“好吧,我忘记了,你这个人是个奸商。”
  商靳沉不无抱怨,“你跟二哥拍拍屁股,自己做了最爱的职业与事业,只有我这个奸商在每天矜矜业业地守着家族所有人的公共财产,不断创造新生价值。”
  商牧洄瞧他要开始发挥谈判口才了,连忙打住。
  商靳沉则是彻底打开话匣子说,“徐舒意挺好吧?”
  商牧洄问,“什么意思?”
  “我是说,几乎所有想跟我有关系的人,总是第一个问我,徐舒意是什么人?”
  “那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商靳沉往半空中吐一口轻飘飘的烟云,像是试探的口吻,朝大哥的方向侧了一侧。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介绍徐舒意?”
  商牧洄终于了然,他的三弟给他挖了一个小陷阱,借此来试探自己对徐舒意的态度。
  “所以你从始至终没给文清含讲清楚,小意只是我们家的小弟弟,由着文家少爷对他指手画脚,然后你好找到借口,顺便打发了文清含?”
  见商靳沉没正面回复。
  商牧洄道,“你拿徐舒意做挡箭牌,做了几次?”
  商靳沉淡然处之,“大哥,你的推理能力真的是企业级别的,回来继承家业吧。”
  商牧洄恍然大悟,“我以为......我以为这些年,我在边疆,老二在娱乐圈,你是距离小意最近的人......你会跟他......”
  商靳沉从容不迫将手里的香烟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
  “我跟他怎么样?你们都觉得我近水楼台先得月?”
  呵呵。
  商靳沉笑说,“不要太看轻了徐舒意,他的自尊心比任何人都要强。”
  “你们都忘记了?”
  “五年前,咱老爹连人也没提前让谁见到过,就把咱们三个招呼回来,说给咱们三个其中一位找了个男媳妇。”
  “这谁敢要?”
  “所以,当时咱们全部异口同声地回绝了。”
  商靳沉的话语将商牧洄的记忆,缓慢地引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个炎热的夏季。
  当时也是在商家本宅里,四个人各座一张沙发,像开遗产分割会似的严肃又滑稽。
  商凌云凭着自己的喜欢,执着得要他们中主动站出来一位,承担起未来婚姻与家庭的承诺。
  他们三个当时讲了不好听的话,但也是他们的肺腑之言,直至今天,商靳沉都认为自己没有说错一个字。
  等他们各自表达完自己的意见之后,木门被轻轻推开。
  20岁的徐舒意安静地走了进来,原本就窒息的气氛骤然变得无比尴尬且凝滞,空气仿佛一滩死水。
  徐舒意无疑是年轻又漂亮的,他的那种惊艳的长相并不属于女气的一类,而是三庭五眼各有特色,组合在一起能令死水逢春。
  而他这个人也很有特色,或者说是那种冷静到冷漠的特点。
  如果是别人家的谁,在听见任何不屑一顾的冷嘲热讽时,一定会因为过度羞耻,悄然离开现场,躲到哪里去偷偷哭泣。
  徐舒意居然能镇定自若地走进来,让在座的三个男人对他的容貌产生倒抽气的惊叹。
  同时也佩服他的骨气。
  “他说三位哥哥都有自己的人生理想,关于组织家庭的规划肯定也有自己的打算,他不希望咱爹强人所难。”
  商靳沉敲了敲红木桌面,提出最重要的一句。
  “徐舒意他当着咱们的面,发誓他一辈子都不会结婚,这其实也是他对我们三个的警告。”
  商牧洄剑眉微蹙,“所以?”
  商靳沉道,“所以他那个时候心里一定是恨透我们三个的,徐舒意你不了解,为了这句话,这一点恨,他是绝对不会喜欢你的,大哥。”
  商靳沉又敲了敲桌面,“他这样乖巧、聪明、漂亮......隐忍,你若是非要去吃这回头草,八成我们徐院长会用魔法打败魔法,给你吃一吃当年狂妄自大的苦果。”
  真香或许会缺席,但永不迟到。
  搞不好到时候谁瞎眼断腿的,爆哭求饶的,都不好讲。
  两兄弟互相凝视着对方一眼,彼此的容貌何其的相似,眼神中所蕴含的意味却截然相反。
  商牧洄被手指间的烟蒂烫了一下,俨然回味过来一丝,眉眼间的紧促缓慢地解开了些。
  “好了,我知道了。”
  商牧洄将烟蒂摁灭在同一盏烟灰缸内,“反正我瞧你挺人间清醒的,诺达交付在你的手里,完全是咱爹最正确的选择。”
  .
  徐舒意这两天委实太累,尤其后腰撞了一下,应该是有点问题的,不过问题不大。
  所以他选择抱着柔软的抱枕,半趴着在床上睡觉。
  大约凌晨,人都进入了深度睡眠。
  徐舒意的卧房门被缓慢地打开了一条缝隙,慢悠悠地走进来一道人影,虽说算不上偷偷摸摸,但也绝对惊不醒床上酣睡的徐舒意。
  商靳沉走到徐舒意的书桌跟前,在桌面一阵摸索。
  窗棂花格被明亮的月光照耀着,在两人之间投射下碎裂一般的纹路。
  商靳沉很容易摸到喝水杯旁放着一盒药,上面写着跌打丸三个字。
  而后。
  商靳沉踩着满地的斑驳的影线,走到徐舒意的床前。
  手指的影子,在徐舒意的蜿蜒柔软的背脊间一阵徘徊。
  或者是手腕,手臂,小腿,又或者是脚腕。
  商靳沉最终哪里也没触碰,只是用食指拨开面侧垂落的发丝,露出徐舒意连睡觉时,都有点不好靠近的冷冰冰的面颊。
  半晌,商靳沉才道,“真是要命。”
 
 
第7章 
  骨科组五间诊室全部人满为患,有的人早在网上取了号,但也很早就在等候室大摆长龙。
  没什么不能没钱,有什么不能有病,骨头疼通常比肌肉或肌腱疼痛更不舒服。
  黄忠虎算是第一人民医院骨外科的老字号专家了,说他老字号其实并非人老,而是技术老道,38岁就排得上专家级别。
  黄医生外面排号排了97位,看到第48的时候感觉对方满眼熟的,脸上虽说挂着一张大口罩遮住尖下巴,一双冷媚的狐狸眼,感觉见了上万个病患,也没谁能将口罩戴出面纱气质的了。
  不由哼笑道,“小徐,是你吗小徐?”
  徐舒意知道绝对是隐瞒不住的,电脑挂号记录得清清楚楚,能跟他同名同姓的概率并不大。
  风轻云淡地拉开口罩边沿,露出白到发亮的一张脸,双颊绯红道,“黄老师的眼力果然精准。”
  黄忠虎哈哈笑道,“这马匹拍的可真不走心,咱们熟门熟路的都是同一条走廊里来来往往,我今早还跟你一起巡视病房呢。”
  “不过你这有病愿意挂我的号,我倒是挺受用的,说吧,年轻人,这是晚上去哪里狂欢了,把小腰给拧了?”
  徐舒意不得不佩服他,一眼看出自己属于后背不舒服,旋即将自己怎么撞得,撞到哪里了,详细的一一告知。
  黄忠虎建议他先去拍片子,而后道,“小徐,不是我说你,咱们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哪里不舒服直接来找我就行,咱们骨外科的四大金刚随你调遣。”
  用手将开下的X光单子递给他,“下次不用花钱挂号了。”
  徐舒意挺公事公办的,怎么可能做插队看病的事情?不过人依旧感谢黄主任的厚爱,到放射科拍片子。
  放射科的人见他来了,也纷纷招呼要特殊关照他,其实医院大了科室众多,不一定所有人都互相熟悉,有的甚至一起工作很久,都未必知道对方的姓名。
  放射科的人最知道徐舒意了。
  有人打趣说,平常总接到徐医生开出来的单子,怎么徐医生今天亲身上阵了?
  放射科大夫给他拍好片子,还问他还有哪里不舒服,干脆一次性来个人体骨科全视图好了。
  玩笑归玩笑。
  徐舒意自己拿起片子对光看了一下,脊椎很好,并没有任何骨裂的现象,其实他自己隐约也能感受到不像,拍个片子更放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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