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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医生,退你婚的总裁大佬腿折啦(近代现代)——郎总

时间:2024-01-10 12:33:11  作者:郎总
  商靳沉谨防他的每一个具有自我伤害的动作,连声说,“小意,你先不要紧张,温如新确实往你身体内注入了某种药物,他为了让我意识到这一点,不惜划破你的脖子。”
  “你的血已经被抽取化验了,差不多很快能出结果,你镇定一点。”
  徐舒意低声说,“我没事,你别碰我,我想稍微冷静一点,你先出去。”
  商靳沉顿时失去了镇定,捧住他发白的面颊,重重说,“小意,你不能推开我,你不能总是在任何事根本没有发生之前,就判定我的死刑!”
  “我的腿,是温如新设计派人撞断的!!或许,他的初衷是最好能撞死我!我比你还想要报警,比你还想要得到法律公平的裁决,但我不能让他痛快地在牢里逍遥快活。”
  商靳沉大约也有种随时被击垮的无力之感,纵使如此地被心爱之人拒绝,被无视,甚至被诅咒过去死。
  他依旧牢牢地抱住徐舒意,与对方发冷的四肢与面颊间不断摩挲,“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小意,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徐舒意紧咬着嘴唇,直到枯白的唇瓣被咬出一排牙印。
  商靳沉全程陪伴他到下午,医院的验血结果出来,一切的显示内容均呈现出阴性。
  只是有一项检查结果说,病患可能会因为某些违禁药物成分情绪不稳定,索性计量很少,几天后会慢慢代谢干净。
  商靳沉由内而外地松了一口气,起码温如新没有丧尽天良,给徐医生注射乱七八糟的药物。
  不过,商靳沉也算是再次体会到姓温的毒辣非比寻常,对方大约也是算准了自己不会老老实实地交出陆子安,提前给徐舒意注射药物,以达到双重保险。
  孰知,自己其实也孤注一掷,笃定陆子安在温如新的心底多少有点分量,才能狠心地刺陆子安那一刀。
  无论如何,商靳沉都打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而且往后要给徐医生配几个专用的私人保镖,避免温如新又杀出来个回马枪。
  得知自己没有染上任何脏东西,徐舒意的情绪也逐渐稳定,只是始终不肯说多余的话,人也沉默得有些吓人。
  商靳沉一路上谨慎照顾,替徐医生补办了护照才返回的华国。
  原本徐舒意打算立刻前往云藏,商靳沉却不同意,即使医院的规章制度再严苛,像他这种整天拿手术刀做手术的专家,若是不能保证自身的健康与情绪稳定,最好不要擅自拿别人的身体开玩笑。
  徐舒意没有说话。
  他现在不想说任何话,对于商靳沉来讲,商靳沉有自己的立场,他的腿遭受了那样大的创伤,无论如何报复温如新都是应该的。
  而他自己呢,则是活该挨了一场折磨,是他不够机灵,不够世故,也不够有能力。
  最惋惜地要数陆子安。
  徐舒意从内心来讲对他有一万个抱歉,这孩子被无端地卷进了阴暗的漩涡。
  若说温如新是刽子手的话,我更是货真价实的害人精。
  我......
  徐舒意突然联想到当初父母遭遇车祸横死,家里的一众亲戚都说他面相孤寡,瞧起来连一点人类应该有的情绪也没有,是尅死父母双亲的害人精。
  曾经的徐舒意能木讷地听取每一个亲戚对他的诋毁,可是他现在的内心世界变得完全不一样了。
  徐舒意日日夜夜在思考着自己的过错,情绪低落到了无法开解的地步。
  都是我的错。
  徐舒意住回自己买的老旧房子,商靳沉则继续住在他的隔壁。
  两个人一整天并不怎么见面,但是吃饭的时候,商靳沉会走进徐医生的厨房,帮他端饭或者洗洗碗筷。
  要知道大名鼎鼎的商总十指不沾阳春水,能将手伸进充满洗洁精的水槽,认真又笨拙地清洗碗碟,简直比抬头看见UFO还恐怖。
  徐舒意被他驱赶着去吃削好的水果,除此之外,两人的对话之前还有甜有咸,或者干脆充满浓浓火药味的时候。
  徐舒意现在单方面拒绝任何沟通,他好像在一个瞬间越活越倒退了,甚至像在亲戚家小心翼翼的那些年的模样。
  只要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可以最大程度地隐藏自己。
  商靳沉走神洗砸了两个碗,雪白的瓷器砸得满地碎碴子,带有洗洁精的水也飞溅了不少,搞得干净的地面又湿又滑。
  没让徐舒意沾手,自己的两条腿还在慢慢地精养着,还是努力伏低身躯,用抹布一点点清理干净徐舒意拖鞋附近的白瓷渣子。
  手腕那个伤口八成会留下一辈子的丑陋疤痕。
  商靳沉说,“小心一点,千万别扎脚上。”又说,“我今天好像进步了,居然只打碎两个碗。”
  徐舒意盯着那疤痕,同时说,“商三,我们结束吧,不对,其实我们一直也没有开始,所以,你以后不要过来了。”
  商靳沉没搭话,安静地将厨房地面的每一块白瓷碎渣擦拭干净。
  “为什么?因为我让你再一次狠狠失望了?”
  商靳沉冲洗干净双手间的泡沫,跟徐舒意说,“买点洗碗用的胶皮手套吧,男人的手也是手。”
  徐舒意扶着厨房的门框,“商三,我们之间有代沟......不,我是说,我们的价值观不一样,我想了很久很久,其实我们真的是很不合适的两个世界的人......”
  徐舒意叹了口气,“商三,拿出点你刺伤陆子安时的狠来,我们这样纠纠缠缠的,真的很累。”
  说到底,一个区区陆子安居然能成为他们两人之间横亘的最大阻碍。
  商靳沉一笑,或许带着自嘲式的轻笑,这种两败俱伤的局面,大概正是温如新最希望看见的吧。
  不然,他传话叫自己领着陆子安去换徐舒意的命,不就毫无乐趣了?
  商靳沉将人领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却没有一同坐下的必要。
  站着时想说很多。
  例如,小意你能不能信我一次,我会给你一个很好地交代的。
  又例如,徐舒意,我并不是一个钢铁铸造的冷血机器,我会有伤心难过,也会有彷徨不安,甚至会有万念俱灰的时候。
  最主要的是,我根本不在乎陆子安,不在乎任何人,包括我自己,我只在乎你,从始至终都是这样,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商靳沉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将削好的水果盘往对方面前推了推,轻道,“最近我就不过来叨扰了,你不想做饭的话,李阿姨会每天来送饭。”
  徐舒意低着头,不停地抠动着清洁的指甲盖。
  他已经很久不做这种沉闷的动作了,在最初进入商家的前半年,瘦巴巴的徐舒意是最喜欢闷不吭声地抠指甲盖的。
  这是他最疏远他们兄弟三人时的微动作。
  这令商靳沉蓦得微红了眼眶,努力克制着情绪说,“陆子安死不了的。”
  而后仿佛是强行抽回全部的留恋,转身离开了。
 
 
第72章 
  商靳沉嘴上说过几天再过来, 徐舒意大清早刚起床,便被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惊醒。
  徐舒意心说不管了,掀起被窝又重新钻了进去。
  门外的声音反倒不疾不徐起来, 唯独没有任何放弃的意思。
  徐舒意只好找了一件薄毛衫披在肩头,踩着舒适的软拖鞋去开门, 嘴里嘀咕着为什么有的人总是没有记性。
  结果被门口站着的商牧洄彻底惊呆了, 连肩头的薄毛衫都掉在地上。
  商牧洄笑说,“突然造访, 可不是要把你吓成这个样子的意思。”
  大哥的声音清朗,无论在任何状态下听到都会觉得令人舒服。
  没有任何多余的心机,也不会总是战战兢兢地应对,好的和坏的如此泾渭分明,不会有任何含混不清的部分。
  商牧洄瞧他蓦得不再说话, 以为自己贸然来访唐突了,不禁弯腰捡起地面的衣服, 打开给徐舒意亲手披上肩膀。
  十分诚恳说,“抱歉没有事先与你打招呼,我也是听李阿姨说你这几天在龙城,这个地址也是之前给你寄厨房套组时存下的。”
  徐舒意听他解释得很认真,不由脸红说,“不是的,很欢迎大哥。”
  我只是......
  徐舒意用手摸了一把睡乱的头发,尤其他还没有洗脸刷牙,感觉不是很好意思跟人讲话。
  其实刚睡醒的徐医生有点懵懂的可爱,完全不是一副面瘫表情, 粉白的面颊侧压着几道枕巾留下的痕迹,十分新鲜。
  商牧洄手里提着色彩丰富的果篮, 还抱着一捧新鲜欲滴的花束。
  徐舒意后知后觉说,“大哥,你快进来坐。”又不好意思地补充,“我还没来得及收拾家。”
  徐舒意将鲜花接来。
  商牧洄道,“你先去收拾吧,插鲜花这种小事,还是交给我来。”
  徐舒意用手扒拉一下乱蓬蓬的发顶,再互相谦让只会令他的丑态更露。
  徐舒意在洗手间便听见厨房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愈发连耳垂都烫了一些。
  商牧洄简单做了点蛋奶香煎吐司,又温了两杯热牛奶,带来的水果直接切了一盘,朝规规矩矩站在洗手间门口的某人招呼道,“怎么弄得好像我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快过来。”
  徐舒意还是挺不好意思的,商牧洄已经揽着他的肩,让他坐在餐桌前。
  “借用了一下你的厨房,”商牧洄不无得意说,“橱柜颜色跟厨具很搭配。”
  徐舒意的心底微微一痛,没说颜色其实是商靳沉的提议。
  当初他自己本来想选择白色的,后来在建材城挑来选去,发现黑色似乎真的挺适合的。
  徐舒意吃着吐司,说,“谢谢大哥。”
  商牧洄知道他在感谢什么,往他的餐盘里夹了点新鲜水果,“之前在外国一个人住,有时候吃饭懒得出门,就随便弄着对付一点,现在在真正的大厨面前丢个人,小意你一定赏脸。”
  徐舒意说,“很好吃,大哥。”
  商牧洄有一搭没一搭得跟他闲聊,从一日三餐谈论到了自己回国的发展。
  徐舒意才想起大哥现在仍旧是飞国际航空的机长,商牧洄接过盘子要去洗,被徐舒意慌忙阻拦。
  徐医生说大哥的手是开飞机的金贵手,八成也是没词了,为了缓解此刻的尴尬突然从脑海里冒出来的冷笑话。
  徐医生哪里会是个讲笑话的料?
  商牧洄立刻拉住他的手,反问,“那医生的手是救死扶伤的,岂不是更加矜贵?”
  徐舒意像被电了一下,瑟缩着抽回手指,“我其实是想说你是客人,我来洗碗比较好。”
  我真是......
  徐舒意反思自己,分明跟商三在一起时,口才还是挺好的。
  主要是商三说,大哥对他也有意思。
  徐舒意拒绝过二哥,感觉自己拒绝的方式太直接,害得二哥仿佛很受伤害,隔了很久才给自己打电话。
  那么大哥呢?
  徐舒意逃避着商牧洄的眼神,外加上他刚受了些刺激,总感觉自己这个时候像个怪物,内心祈求着大哥千万只是来随便坐坐的。
  商牧洄不由摸摸他的头,“第一眼见你,可能是刚睡醒,感觉你的气色还是挺好的,这一阵怎么突然有点憔悴起来?”
  不禁提议说,“云藏的海拔很高,据说很多人到那边掉秤很厉害,我跟你平常电话联系得多,今天也是专程来瞧瞧你,没想到你这瘦太厉害了。”
  徐舒意转身去洗餐盘,借故隐藏自己的异常情绪,提高声音道,“大哥你这都是错觉,我手上劲儿大,做手术的时候上钢板打钉子都是最快的。”
  商牧洄笑了笑。
  等一切收拾妥当,徐舒意也不愿跟他只是在屋子里呆着,提议出门买菜。
  商牧洄也觉得很好,国外的生活状态与国内不同,十分崇尚户外活动,喜欢整天曝晒在有阳光的地方。
  徐舒意身上一直很缺乏这种阳光般的感觉。
  两人在超市里采购,徐舒意提议说中午给大哥做烩排骨。
  或者买点牛排自己煎?
  商牧洄早吃腻了国外的单一美食,直接提议说吃麻辣火锅,离开家的最初几年,最思念的就是这一口香辣鲜麻。
  其实他已经在华国待够了一年多,朋友轮番请他,早把火锅吃腻了。
  吃什么又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跟谁吃。
  徐舒意欣然同意,两人推了一个购物车,一个没注意,直接塞了满满一车的食品材料。
  商牧洄没有结账,他知道徐舒意挺忌讳这个的,而是主动用开飞机的手抬起满满四大塑料袋的食品,让徐医生好腾空双手。
  商牧洄长得阳光英俊,徐舒意又是偏冷的美人,两个站在一起莫名有点配对,从超市走到地下停车场,时刻招引了许多人的艳羡。
  甚至有小情侣擦肩而过时,嫉妒地说,“你瞧人家对男朋友多好?!”
  徐舒意是完全抢不过商牧洄的,商牧洄提那么重的东西依旧步履清风。
  徐舒意终于找到一点幽默感,笑说,“大哥,你要是来我们骨科当医生,一定特别棒。”
  有劲,能干。
  直到听见小情侣的对话。
  商牧洄暗自笑了好几次,与对方走得很近,爽朗无比道,“那个时候学习不好,早知道念医跟你做同事也是不错的选择。”
  徐舒意则回复,“大哥,你哪里学的油嘴滑舌了。”
  要知道,一个飞行员考试要比医考难多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升温,不再是最开始的僵硬,而是真正的,许久未见的自然而然地和谐与亲近。
  徐舒意将火锅底料搭配好,又将切好的黄瓜段插在鸳鸯火锅中间的隔栏上,阻挡两种口味的底料喷溅导致窜味。
  一切准备就绪,两人也不顾浪费,满满摆了一大桌子菜。
  商牧洄刚吃一口,还没来得及称赞酱料调的好。
  门被敲响了。
  商牧洄阻止要起身的徐舒意,自己主动去开门。
  这次站在门外的人却是商靳沉,商靳沉一身精英装扮,从发丝到皮鞋收拾得一丝不苟,站在门外尽显高贵,与屋内的人间烟火决然不同。
  商靳沉瞧着徐舒意端着碗,认真地坐在家庭火锅前瞧着他,一脸的冷静,也没什么看见他会格外不同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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