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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魔君的被迫撩夫日常(玄幻灵异)——柠萌果

时间:2024-01-11 09:05:17  作者:柠萌果
  “何止这些!我还听说清虚圣祖的人棺都被掘了出来,据说那棺材盖子碎了一地,就连棺椁里的尸骨也是渣都不剩!”
  “啧啧啧……扒坟挖墓,挫骨扬灰,这与清虚圣祖该是有多大的仇怨啊!”
  “掘墓扒坟事小,人命关天事大!你们还不知道吧?昨晚清虚门死人了,两位长老惨遭毒手,听说二人的尸体被人发现时,全身筋骨粉碎宛如两具皮水囊子,两张脸血肉模糊,面皮子竟是被那歹人给活生生的剖了下来,场面那叫一个凄惨至极。”
  “假的吧!清虚门的长老们个个都是半仙之躯,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就遭人虐杀?”
  “呦呵~你还真别不信,清虚门最近修祭台,我侄子就在里面做木工,今早他屁滚尿流地摸回家,一头栽进被窝里哆嗦了半天,方才断续说出他亲眼看见两张面皮子就挂在受戒台的刑柱上。”
  听及此,冥焱搁下茶杯,身子一偏,朝三人抱拳问道:“敢问阁下,这清虚门是何许门派?”
  一人立即应声:“公子是头一次来我们清虚镇吧?”
  冥焱颔首笑道:“是的,我和朋友初来贵地,多有不懂。”
  “那怪不得了。这清虚门乃方圆百里首屈一指的修仙名门,主修无情之道,道门就在无情山上,建派至今得道成仙者甚多。尤其是那清虚圣祖,升天做了尊贵的帝君神尊。”
  容黎来了兴致:“喔?是天上的哪位帝君呀?”
  “那我们可就不清楚了…”
  茶足饭饱,容黎二人继续赶路。
  午后烈日炎炎,青石板路上热烘烘的,容黎眼皮沉沉,一副恹恹欲睡的萎靡模样。
  他无聊的打量着冥焱,见人身材颀长挺拔,举手投足流露出仙人的矜贵,一阵疑影冒上心头。
  这人,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老匹夫一肚子坏水,万一是在逗弄自己,那自己岂不成了猴狲,净被他耍着玩儿了。
  容黎突然蹲下,扯着嗓子大喊:“我走不动了!”
  冥焱回身看他,一脸不解道:“可我们才刚走了半个时辰,你…”身体也太不济了…
  后半句话他没说出口,怕伤了容黎的自尊心。
  容黎打了个哈欠,含混不清道:“我困了想睡觉,你背我吧。”
  他倒不是真想让冥焱背他,而只是想要再试探这厮。
  毕竟高高在上的九天战神,所向披靡,无所不能,又怎肯轻易屈尊,弯腰做他人背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正低头思忖着,一道阴影却忽然将他遮住,他抬起头的一瞬间感觉有些恍惚。
  冥焱就站在他面前,脸上表情有些许无奈,嗓音里却透着一丝丝宠溺:“真有那么困吗?”
  “呃…真的困。”
  “那好吧。”冥焱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蹲在他面前,“上来吧。”
  容黎:“……”
  顿了三秒,容黎捋了捋袖子,毫不客气的爬上了他挺直的脊背。
  “坐稳了。”冥焱背手托住他的大腿,慢慢站起身来继续前行。
  容黎暗暗偷笑。
  他真想让九重天的神仙们都来瞧瞧,他们一直引以为傲的无上尊神,此刻也不过只是他魔君容黎的□□坐骑。
  只是不得不提,这坐骑的体感还不错。
  冥焱的背结实宽阔,雄健有力,哪怕背了个大男人,步伐也依旧轻松平稳。
  容黎安静的趴在他背上,双手绕过他的脖子,胸前传来隔了几层衣料的属于他的体温。
  这让他回想起万魔窟时,师父偶尔也会背他回家。
  暖暖和和,轻微颠簸,使得本就昏昏欲睡的容黎更加困盹。
  桥下河岸阴凉处,三五孩童正在嬉闹,嘴里还唱着不知名的歌谣。
  “……清虚镇里清虚门,无情谷中无情人。多情反被无情误,唯留伊人伤心魂……”
  容黎忍不住嘟囔道:“无情道,断情绝爱,确实伤人。”
  “大道无情,运行日月。此无情非彼无情,并非指断情绝爱。修习无情道,至臻境界为天公地道,不因一己私欲而偏亲袒私。”
  容黎嗤笑道:“既无私欲,又何来的有情有爱?更何况,自古以来修习无情道杀妻证道者众多。敢问帝君,杀妻证道又何尝不是一种私欲?”
  冥焱挑眉,微一侧脸,语气疑惑道:“帝君?”
  自知失言,容黎绞尽脑汁解释道:“你年岁比我小,又是我的男妾,所以我对你的爱称就是‘弟君’。”
  冥焱:“……”
  等了半天也不见冥焱有动静,容黎好奇的微微探头看他,却见他侧脸微微泛红,耳垂更是红的能够滴血。
  绝,很绝,非常绝。
  九重天若是知道自家战神,如今竟像个大姑娘一样动不动就羞红了脸,整个仙界会不会也觉得躁得慌。
  想着想着,容黎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闷雷声不断,轰隆隆的扰人清梦。
  容黎睁开惺忪睡眼,见天空昏暗阴沉,厚重的云层掩住山林,林枝剧烈摇摆发出簌簌沙沙的响声。林鸟低飞盘旋,惊鸣声不绝于耳。还有木枝残花翻飞空中,有不少都直接打在二人的身上。
  凉风瑟瑟入体,容黎打了个喷嚏:“我们这是到哪儿了?”
  冥焱回道:“无情谷。”
  “喔。”
  “什么!!!”
  容黎瞬间睁大双眼,从冥焱背上跳下来。他一把拽下斗笠扔在草地上,大发脾气吼道:“我们明明是要往西走,你怎么退到无情谷了!”
  冥焱弯腰拾起斗笠,好脾气的解释道:“清虚门一事似有妖邪作祟,我想前去查探一番。”
  容黎眉头一紧,无奈的扶额道:“又没人请你去,你瞎凑什么热闹?再说清虚门本就是仙门名派,随便揪一个道修都指不定都比你修为高深,他们长老都折了俩,你去岂不是白白送死?”
  倘若冥焱此刻还是战神的身份,清虚门的小小邪祟连盘开胃菜都算不上。
  然而现在,他顶多就算个小有修为的除妖师,灭个一般邪祟或许还尚有余力,倘若碰上个硬家伙,送了他的命也就罢了,可别连累了自己。
  想来他堂堂一届魔君,要是折在邪祟手里,除了天大的冤屈,就是天大的笑话。
  冥焱目光凛然:“除妖师以除妖护安为己任,怎能因邪祟强大而退徙三舍呢。”
  “你行!你清高!”容黎哂笑,“你去吧,我不去。”
  冥焱目光微动,似是有些为难:“我此番前去还不知何时回来,你若在这里等我,深山野林并不安全。”
  容黎冷笑道:“我何时说过要等你?既然你一意孤行,那便分道扬镳。”
  五元珠下落不明,自己又魔力消失,他当务之急是要尽快赶回巫咸城闭关修炼。
  先前在茶馆里,他就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清虚镇竟位于东荒境内。
  这便意味着他同冥焱顺流而下,不知漂流了多少个日夜,才从西荒辗转来到东荒。
  而遗失的五元珠,很可能已落入他手。
  倘若容黎再不加快寻珠的脚步,五元珠一旦被有心人发现用途,那便大事不妙了。
  容黎还打听到西行百里就是青丘。青丘正是小九的老巢,若到青丘求助魔狐族,只要能联系上小九,不日便能回到巫咸城。
  只可惜计划被冥焱打断。
  不过容黎很清楚,同冥焱前往清虚门是九死一生,独自赶往青丘亦是九死一生。
  既是同样的结果,那不如独自前行,起码落个清净。
  撂下了狠话,容黎转身就走。
  山雨欲来,狂风呼号,叶落纷飞。
  冥焱看着那抹艳红的身影渐行渐远,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得握紧了拳头。
  伴随一声惊雷,豆大的雨滴砸落下来。
  容黎以袖遮雨,开始想念斗笠,懊恼烦闷之际,他突觉头顶一沉,大片白纱遮面,隔绝了瓢泼的雨水。
  容黎还未来得及反应,他便觉腰腹被人揽住,下一秒他的身体腾空,竟无端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片刻失神后,容黎推搡着冥焱的胸膛,非常不屑的冷哼道:“你在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冥焱却收紧了手臂,以防止他跌落出去。
  “你的腿既然不适,那便别再逞强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似千斤般重量。
  容黎怔了好半天才不可思议道:“你怎么知道?”
  实际上早年在万魔窟,容黎在没遇见师父前,他的右小腿曾被巴蛇咬伤。
  巴蛇獠牙有剧毒,若非后来师父帮他刮骨疗伤,这条腿恐怕早就废了。
  只是腿虽然能保住,却留下终生的隐疾。一到阴雨天气,右腿稍有动作便会疼痛难忍。
  不过容黎向来不肯对外示弱,也从不愿将伤痛轻易说出口。即便走路时会很吃力,但几百年时间过去了,他竟一直隐瞒的很好。
  唯有师父知他伤痛,每每腿疾再犯时,师父都不会允他下地半寸,很多时候他都是在师父的背上度过的。
  冥焱缓缓开口:“虽然并不明显,但你迈右腿时,总会有一瞬迟疑。”
  容黎泄了气不再挣扎,任由冥焱怀抱前行。他心中暗暗劝慰自己,待一会儿风停雨歇,再与这厮分道扬镳!
  风大雨急,天色渐黑。
  二人没寻到躲雨的山洞,却寻见一处亮有烛火的木屋。
  冥焱怀抱容黎上前敲门,片刻后门内响起一声询问:“什么事?”
  冥焱顿了顿,出言回道:“我夫妻二人误入此谷,谷中风大雨急路滑难行,我娘子又不慎崴伤了脚,可否请开一下门,让我们暂且先避一避雨?”
  娘…娘子???
  真他妈离了个大谱!!!!
 
 
第16章 第十六章
  容黎脸飞红云,不是羞得,纯属气的,他刚要开口骂人,顿觉嘴皮子一紧,竟被人下了禁言术。
  冥焱低声解释道:“夜黑雨急,你我扮成夫妻可使他人放松戒备,禁言也是怕你会一不小心露出马脚,你暂且先忍一忍罢。”
  容黎只能蹙眉干瞪眼,满脸都是想要吃人的表情,奈何却隔着一层薄纱,属实没有多少杀伤力。
  门内断断续续传出了几句说话声,但此刻风大雨急叫人听不真切。
  没过多久,屋里便传来拉动门栓的声音,紧接着木板门“嘎吱”一声从里面打了开来。
  门内一黑衣男子眉目刚毅,侃然正色,年纪不过双十的模样,浑身散发出的气质却十分的少年老成。
  他面无表情地侧身让出一条路,声音低沉无波道:“进来吧。”
  “多谢!”
  冥焱连忙道了声谢,抱着容黎走进木屋。
  屋里烛火明亮,布置简单温馨。
  “多谢二位公子仁义收留。”
  听见冥焱的客套话,容黎这才注意到,屋内竟还有一人。
  那人独坐灯下,白衣俊秀,温润淡雅,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浅笑,声音温和似春水潺潺流淌:“举手之劳,公子无须客气。”
  容黎一直觉得,男人倘若温柔,则必定女里女气,缺少男子气概。
  可灯下男子,温润有余,英气十足,举手投足之间竟透出一股子仙味儿,一定不是什么寻常凡人。
  交谈得知,屋中两人为师徒关系,长年在谷中采药行医。
  白衣男子是师父,姓裴名清墨。
  黑衣男子是徒弟,姓谢名君逸。
  怪不得屋里有股浓浓的泥土气息,还夹杂着浓重的草药味,熏得容黎眼眶微湿,不由地打了个喷嚏。
  因为嘴被冥焱施法封住,喷嚏声娘们唧唧的,容黎懊恼的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右手暗地里狠命掐着冥焱的胳膊。
  冥焱吃疼,俊眉微皱,胳膊继而收力,用力束缚怀里暗中使坏的容黎。
  这一幕落在外人眼里,便成了小娘子受了风寒打喷嚏,小相公满脸担忧珍之重之。
  裴清墨见状转头对身侧的徒弟笑道:“君逸,你去为师房中取一身干净衣物拿去西屋。再去取一身自己的衣物,让阙公子和夫人换下湿衣服吧。”
  “是师父。”谢君逸应声进了东屋,不多时他便抱着一身白衣又进了西屋。
  许是怕冥焱二人介意,裴清墨温和地解释道:“阙公子和夫人莫要介怀,衣物都是新制的未曾穿过,且先去西屋换下湿衣服避避寒吧。”
  冥焱微微颔首:“多谢裴大夫好意。”
  谢君逸从西屋走出来,手里还握着一块生姜,一声不吭点起炉灶熬姜汤水。
  冥焱则抱着容黎大步走进西屋。
  屋内摆设简单,一副桌椅,一张木床,床边打了一组小木柜,干净整洁很是舒适。
  唯一不妥的,便是土腥气更加浓郁,容黎的元身是曼殊沙华,本就对气味特别敏感,于是他连忙以袖遮鼻,这才舒坦了许多。
  门一关上,容黎便从冥焱怀里跳下地。
  他摘下斗笠随手丢在木桌上,湿哒哒的脸蛋非要皱着,就像个白嫩的小包子样,不停地打着手势要求冥焱解了他的禁言术。
  冥焱环视一周未觉不妥,这才将跳脚的容黎拉到一处隐匿角落,倾身伏在容黎耳畔轻声提醒道:“屋主有问题,别闹出动静。”
  容黎身形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冥焱见状手捏法决,容黎只觉双唇一松,他终于又恢复了自由之身。
  “好你个阙德!”容黎揪着他的襟口,强迫他弯腰与自己平视,“不守男德,藐视夫纲,信不信我休了你?”
  一番话又把冥焱闹了个大红脸,他下意识抬手握住容黎微凉的手:“一切都只是权宜之计,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容黎一撇头,抽出手来哼声道:“那你倒是说说看,这屋主又有何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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