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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水(近代现代)——刈里

时间:2024-01-11 09:12:40  作者:刈里
  但还是太轻了。颜谨只好拉过荀音的手,手把手教他撸动自己的茎身,手的力道明显要比脚更能控制,颜谨逐渐来了感觉,喘息声越发沉重,这声音听在荀音耳中犹如催情,他在蒙头一片黑暗中感受着舅舅的一切,下体不受控制的流水泛滥,皮肤透红。
  颜谨最终在荀音的手上释放出来,待他再扭头去看荀音时,发现荀音的下身已不知何时,又泄过一次,穴间泥泞潮湿,一片软烂。
  作者有话说:
  怎么会这样呢……怎么写出来和大纲不一样呢……怎么就舔了呢………我大概被搞黄之神夺舍…………
 
 
第19章 
  日子似乎又重回正轨,荀音上学,颜谨上班,但一到晚上,一切又都变得不同,舅甥两个睡在一起,时不时就会在荀音的央求下做些荒唐事。颜谨觉得自己也是够畜牲的,对青春期小孩不多加引导,竟然还纵着他,跟着他一起胡闹,白白多活了那些岁数,这些浑事讲给任何一个人听都会被直接定义为乱伦,也只有他颜谨天天用苍白的借口搪塞自己的错误,结果日益沉迷在荀音的温软中。
  先这样吧,颜谨对自己的定位就是荀音的性工具,荀音哪天腻了那么一切立刻停止,荀音要喜欢上任何人,要有任何真正意义上的性交……那得先等他成年,再经过自己的审核,如果所托良人,他自然会祝福。为此颜谨还专门把单性手术又向荀音提了一次,询问他想不想去做手术,目前又偏向于保留哪一种性别,反正颜谨是按照李兴梅的养法来,一直将荀音当作男生养,荀音的自我认知应该也偏向于男性,但是这些毕竟都不是荀音自己亲口确认的想法。结果颜谨刚提出这个问题荀音就开始瞎胡闹,说他做了这个手术能正常生活,就得被扔出家门了,他死也不要做。这是什么奇怪想法?
  “当然不会扔你出去,只是问一下你的想法。”颜谨安抚他。
  “那我不做行不行?”
  “不做也可以,但是前提是你一定要仔细思考以后再决定,而不是我提一次你就闹一次。”
  “我现在还没有想好,你以后再问吧。”
  颜谨心想也是,荀音现在这副幼稚样,干什么都是想一出是一出毫无定性,问了多半也是白问,还是得等性格再安定一些后做决定。此事先按下不表,另一件事却不得不开始备受重视,荀音的胸部发育越发快了,为此常常胀痛,用束胸裹住更是难受,可出门又不得不裹,很是遭罪。平时受不得一点苦的荀音这时候倒是挺坚强,说什么也不把束胸脱了,出门一定把自己弄成个平板,回了家就恨不得全身扒光,让颜谨给揉给捏,嘴里哼哼唧唧。
  颜谨不敢使劲,总想拿毛巾来热敷,荀音对此百般抗拒,他心想自己遭这大罪就是为了让舅舅心软多摸摸自己,怎么能便宜毛巾。好在又过了一段时间,小奶子渐渐安静下来,定格成两个不盈一握的圆润馒头,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继续生长。荀音觉得这个大小就很合适,再大就不礼貌了。可面上他还是在天天装痛,想起来了就蹭到颜谨面前让揉,最后因为表情过于享受而露馅,福利就此砍半。
  ——
  年底颜谨越发忙碌。利阳在颜栋手上开了二十多年,电器市场占有率良好,口碑品质一向不错,偏偏在这个年关栽了跟头,负责利阳C市经营的高管嫖娼被抓,事件被大书特书爆上头版头条,整个品牌的形象都受到严重损害。公司内部进行全面的学习整治,会议开了一批又一批,危机公关一轮又一轮,颜谨不仅要在各个省之间飞来飞去开会,回了A市也基本一头栽在工作上焊死。随着颜谨的行程剧增,自感逐渐要边缘化成荀音保姆的陈政也忙得脚不沾地,车轮战一般熬会议拟讲稿排行程,深感还不如做荀音的保姆来得快乐。
  荀音良心发现,最近也不作妖了,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当自己的学生。连颜谨指派给他新司机单独负责送他上下学也不要,非常贴心的向舅舅保证自己会按时上学,努力奋斗,学校离家非常近,搭地铁不过两站,他会自己乖乖去学校的。荀音很听话,颜谨很欣慰,欣慰之余又觉愧疚,于是许诺荀音年假一定带他出国去玩。出不出国玩荀音无甚可谓,和舅舅在一起才是重点,当得知仅仅只有他们两个出去后,荀音乐得一蹦三尺高,连期末复习都有了力气,天天埋着头刷题改错,吓得于斌以为小少爷家破产了。
  这段时间,荀音和白溪庭的关系也近了不少,大概是因为白溪庭是少数知道他秘密的人,而且二人对对方家世背景知根知底,很多话有得聊。虽然荀音一开始并不喜欢白溪庭,并且认定此人是个超级八婆,但深交之后发现他人还挺不错,好说话,而且还能给他实时带来白依依的情报,以确保颜谨真的没有再跟相亲对象勾勾搭搭。
  白溪庭从荀音的种种反应中猜出这小子八成喜欢自己舅舅,但是吃了两次大亏的白溪庭已经深谙言多必失做多错多的道理,看破不说破,旁观荀音抓心挠肝的不伦单恋。站在朋友立场上,他确实很想提醒荀音,这种感情多半没有好结局,颜谨什么身份,会和外甥乱伦?但某一次撞见颜谨亲自开车来接荀音,二人颇为亲昵,贴贴靠靠、搂搂抱抱,荀音还大方将他拉上后座顺路送回家后,他彻底打消提醒的想法。
  年终元旦晚会,阅湖一中租了个剧院搞大型汇演,拟邀请学生家长和往届校友一起观看表演。明眼人都知道这多半是有钱校友在背后投资,学校在给自己增加知名度,学校后山的新楼八成就是背后人负责新建,但少有人知这次出钱的其实是白溪庭的父母,消气消了半年想儿子了,千里迢迢跑到A市来和解。
  于斌在饭桌上听到白溪庭和荀音的聊天后嘴巴都包不住菜了,他觉得自己还挺牛逼,交朋友只往超级富二代方向交。
  “所以你怎么想?”荀音问。
  “还能怎样,亲生爹妈,难道一辈子不见?”白溪庭扒着餐盘,嘴上这么说,面上却没有喜色。他知道他和父母的根本矛盾并没有解决,现在只是双方都不去碰那颗炸弹,一切都是虚假和平罢了。
  “你们豪门家族确实故事多。”于斌锐评。
  “得了,社会主义不讲豪门,臭建房的而已。”白溪庭说,然而于斌只觉得这厮是在凡尔赛。人家臭建房的,他家要去买臭建房的建起的房子还得贷款,真是郁闷。
  荀音坐在一旁很久没说话,他本想反驳白溪庭的话,一辈子不见父母有什么,他就许久未见自己的爹妈,活得也很滋润。他小时候李兴梅和荀建中离婚后,他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爸爸,荀建中也很少联系这边,后来干脆没了通讯。李兴梅把给荀音建的卡拿给他时,里面还有荀建中打的抚养费,看年份只打到荀音读初一那一年,后面就没再入账,荀音现在甚至不知道荀建中是否还在A市。那张卡荀音从来没有用过,放在书桌抽屉里吃灰,他并非嫌弃钱少,只是看着难过。
  至于母亲李兴梅,好歹还有联系,以前逢年过节尚且一起吃饭,不过谷明钰出狱后颜谨就再也没带荀音回去过。加上李兴梅和谷蓝生了新宝宝,已经有了和谐美满的家庭,荀音自己也没了回去自讨没趣的想法。
  荀音有时会想,如果没有颜谨,那他现在还在不在这个世界上都是个未知数。他是一个被自己亲生父母抛弃的人,但是颜谨要他,颜谨甚至放弃了自己的学业回来就为了将他带离地狱。
  荀音一无所有,但因为有了颜谨,所以他无所不有。
  有时候荀音自己都很好奇,为什么颜谨愿意这样付出,太没道理了不是吗。但他不敢直接问,他怕颜谨说出“我可怜你”这样的话,他不想听这种真相,只想沉浸在颜谨十年如一日的爱护里。
  “荀音?喂,荀音!”白溪庭把手拿到荀音面前晃:“别发呆了,吃完走了。”
  荀音被晃回神,收拾餐盘跟着二人走出食堂。回到寝室,白溪庭再次询问荀音元旦晚会要不要一起表演,毕竟荀音还是学过一些乐器,虽然都是皮毛,现在抓起来紧急补习或许能在自己的带领下糊弄一把。因为父母的关系,白溪庭是肯定要上台的,但他心里有疙瘩不想一个人上去弹琴,左右想再拉一个人。
  “真不是我想偷懒。”荀音如实说:“我弹得太差了,拖你后腿。”
  “你就不想在自己舅舅面前露一手?”白溪庭直击荀音软肋,差点把荀音说心动,好在荀音脑内适时回忆起自己上一次弹琴时透过镜子看到的颜谨苦不堪言的脸,赶忙打住了那微微的心动。连颜谨都忍不了的声音,最好还是少拿出来害人罢。
  “但我可以陪你练!我弹不怎么会弹,听还是很会听的!反正最近回家也是我一个人,早回晚回都一样,如何?周五留下来练琴,练完正好出去玩。”
  白溪庭也不想早早回小姨房子面对父母,很干脆地答应下来。此时距离元旦不到两周,得抓紧时间了。
  作者有话说:
  过渡一下
 
 
第20章 
  人生一向艰难,自甘堕落者更甚。
  荀建中横卧在脏得看不出底色的床单上,双眼木楞无神地看着停留在去年8月份的日历。今年好像就要结束了,人们常说新年新开始新气象,但在这间屋子里却只有一个半死不活的人。
  前年突然爆发的禽流感狠狠打击了荀建中那小小的杀鸡铺,市场的整改更是雪上加霜,他们被要求集中到新建的大市场里卖菜,但是那个市场的摊位是要收钱的,许多人并不愿意交这个钱。荀建中的杀鸡摊更是需要一个门面去放鸡笼,租金最贵,囊中羞涩的他租不起,干脆把装备全部转手想转行干点别的。结果这一找就是半年,人家看见他的手臂就说什么都不要他,他去工地找活干,也因为瘾发了差点把自己摔死,最后什么都不了了之,生活难以为继,只能把老房子卖了,现在龟缩在租的一间自建房负一层里勉强度日。
  因为瘾上来实在难受,他向卖货的赊账,以高利息取货,为此还抵上一根手指。眼下,他唯一的慰藉眼看着又要吸光,钱也半点没弄到,真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荀建中亲娘死得早,亲爹也在他结婚后两年去世,和老家亲戚基本上没有联系,放眼整个A市,能搭上血缘关系的也就一个儿子荀音,但他自问有愧于这个小孩,他跟着自己亲妈过好日子去了,自己不打扰是最好。
  身体又开始抽搐发抖,早已溃烂的鼻腔流出一串鼻涕,糊在枕头上,荀建中身子弓缩成一团,在床上翻滚来去,不一会儿直接滚落到地上,脑袋磕在电炉上擦破一大片皮,电炉也凹陷下去。他颤抖着爬到桌子旁取出抽屉里的小口袋,然后猛烈吸闻,痛苦被剥离,舒缓极乐之感抚慰着他,他沉浸在这种快乐里,似乎不再置身于黑暗的小房间,而是回到了十几年前的家,和老婆孩子父亲围在一起吃饭,拉着家长里短。
  第二天,荀建中还是溜到了喜平路想再赊一次账,他甚至做好了再少一根手指的打算。但是等了半天也没等来平时给货的璐姐,酒吧里的人都紧张兮兮看着小舞台帐子后方的黑暗,好像是来了什么大人物。荀建中不敢乱来,找了个角落坐着,和其他人一起看着舞台,又过了一会儿,才看到熟悉的几张面孔簇拥着一个人出现,那被围在中间的人长得很高,一身黑色的长裙大衣,蹬着细高跟显得更加鹤立鸡群,长发披散着,脸上是浓浓的妆。
  荀建中噌一下站起来朝璐姐走去,还离着几步远,被旁边的人拦下来,那一群人的眼光都朝着荀建中看来。说明了来意后,璐姐笑盈盈的,但是并没有答应什么,荀建中能猜到,她张口了肯定要涨利息,这里没人做赔本买卖。倒是她身旁的高个女人玩味地看着荀建中,双臂抱怀,轻轻开口,结果竟发出的是男人的声音:
  “你欠的还没还,你以后准备一赖到底怎么办?”
  荀建中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得知道你能还钱,才敢和你继续做生意吧。你从哪来钱还我们?”
  “我……”
  “他还得起个屁,一个穷狗,光棍一个,借都没地方借。”不知道是谁插了一句嘴,把荀建中的脸说得一阵惨白。
  “你借钱都找不到人借?那你还敢跟我们赊账?”高个“假女人”向着荀建中微微俯身,压迫感逼得荀建中忍不住后退:“你里面的肾估计拿出来都没人要,你有哪是值钱的?璐姐,他一个亲戚都没有?总得有点健康的肾吧。”
  “等一下!等一下!我借得到钱,我肯定借得到!”荀建中胡乱摆着双手,大声朝面前一群人保证,他不知道这些人能量有多大,是不是真的惦记上了什么肝啊肾的,他只知道如果自己是废物,那这些人就是地狱恶鬼,毫无底线,钱和命,他总得付出其中一个,那只能先想办法弄钱了。
  本来做好了一辈子不见前妻的准备,没想到走投无路还是只能去找李兴梅。荀建中不知道李兴梅会不会借自己钱,又能借自己多少钱,但总归当初的事理亏在她,这次她必须得帮帮自己了。
  ——
  “舅舅,我周五周六都要晚回家哦。”荀音趴在枕头上,翘着脚跟身旁的颜谨说话。
  “怎么了?要出去玩吗?”
  “就是那个,学校的元旦晚会,白溪庭要表演,我当陪练呢。”
  颜谨把电脑放下,有些疑惑地问:“怎么还要陪练?他要表演散打吗?”
  “他弹琴,谁晚会看散打啊哈哈!”
  “弹琴为什么要陪练?”
  “叫我听听效果,其实就是陪陪他而已。你知道晚会是谁帮忙开的吧?他和他爸妈闹矛盾现在都还没好呢,我觉得他都要抑郁了。”其实荀音特意把这个消息告诉颜谨,还专挑“陪”这个字眼,有自己一些小心思,他想看看颜谨对自己陪别人练琴不回家是什么态度,会不会吃醋。结果当然是大失所望,颜谨微笑表示理解,还兴致勃勃要给他推荐钢琴高手,想让荀音带白溪庭一起去。没有达到目的的荀音把手机重重扣在枕头下,一翻身溜进被窝里朝颜谨滚,贴到颜谨身上挠他痒痒。
  颜谨身上没有一点痒痒肉,纵使荀音使出全力也不能叫小舅舅移动分毫,大感无趣的荀音换了个方向,不再挠颜谨的腰,而是把罪恶的手伸向了他的下身,鼓囊囊的裤裆处。颜谨似乎早有预料,一把抓住荀音尚未来得及作乱的手,将他拖出被窝,眼神示意他不要捣乱。
  “明天还要上学,睡觉吧。”
  “睡不着。”荀音环着颜谨的腰蹭,光蹭还不够,脚也抵过去贴颜谨的大腿,充满暗示的上下滑动。一般荀音做出这些行为,就意味着又心痒难耐,饥渴万分了,颜谨这电脑是无论如何再敲不下去。他将电脑合上,拖着荀音抱起来,掀起他的睡衣,毫不犹豫照着那殷红的小豆啃下去,厚而灵巧的舌头包裹住乳珠,嘬吸舔吮。颜谨一手揽着荀音的腰,一手在他光滑的脊背上轻抚,如同琴师抚弄自己的琴弦,荀音也适时发出动听的呻吟,颤巍巍将胸脯挺高,把奶子完完全全送进颜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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