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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水(近代现代)——刈里

时间:2024-01-11 09:12:40  作者:刈里
  颜谨的手一路抚摸下去,剥下荀音的睡裤和内裤,露出两瓣圆润的臀肉,臀瓣之间,淅淅沥沥的淫水已经润湿了逼穴,黏腻带着骚味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滑行。
  “嗯,嗯……啊……舅舅……”
  “今天试试后面吧,音音,你好像还没有前列腺高潮过。”
  “你轻一点啊……”这也就是答应了。
  说起来颜谨并不是没有试过弄荀音的菊穴,但是那一次荀音表现得很抗拒,他直接收了手,之后也没有再试过。现在心里没有一道槛拦着了,又总觉得没有捉弄后庭很不圆满,现在先试试荀音的接受度。
  颜谨还是先抠弄了几下荀音的女逼,揉得他潮水泛滥,浑身酥软后,才蘸着逼口的淫液涂抹在显得干涩的后穴处。荀音其实还是有些抗拒,他上网看到过男同性恋吐槽和爱人做直接顶到了对方的屎,把荀音恶心惨了,从此有了使用菊花一定要先把肠道弄干净的坚定信念,但又听说灌肠不舒服,干脆一直装傻,当自己没有菊花这个地方,反正舅舅只是玩玩小逼已经让他很舒服了。直到他又又看到有人说前列腺高潮爽到极致,一颗心再次动摇,现在既然是颜谨先提,那他顺水推舟答应就好。
  颜谨让荀音跪趴在床上,腰伏低,抬着屁股,菊穴和空气接触着,有些不适的收缩,显示着主人的紧张。
  “我,我先洗洗吧,好脏……”
  “不用,舅舅只用手。趴好,音音。”颜谨照着荀音的屁股拍了一下,荀音喘得愈发厉害。
  感觉已经用淫液润得差不多,颜谨试探着先伸进去一根手指。菊穴看着很小,收缩性却很强,挨得密密的褶皱在那根手指进入后容纳着手指,舒展开,软而热的狭窄腔道嘬吸着颜谨的手指,手指与肉壁简直严丝合缝。荀音咬着嘴唇,感受异物入侵的感觉,双手抓紧了床单。似乎适应得差不多后,颜谨又将手指慢慢送到更深的地方,上下左右抠动着寻找荀音的敏感点。他的脑内一条一条关于男人性交的理论知识划过,前列腺的大概位置,前列腺的触感,触发前列腺高潮的办法……果然绝知此事要躬行,知道那么多知识不上手试试永远不知道事情难不难,颜谨仔仔细细摸了一阵,也没找到那个点,甚至荀音都忍不住摇着屁股问他“舅舅好了吗”。
  颜谨想了想,把手指抽出,准备加到两根手指。没预料到他就这样抽出手指,呲溜一下就出去了,荀音心头一片精彩纷呈,他强行抑制住某些联想,继续摇着屁股邀请颜谨再次进入。随后,两根手指挤进窄道,这一次颜谨更快地将手指完全送进去,终于感受到一丝不同,在一片软肉中有一个触感更弹的地方,才只是稍稍触碰到,荀音就忍不住扬高声音浪叫了一声,身体不住的颤抖。
  就是这里了。颜谨扶着荀音的屁股,着重向着那一点进攻,一瞬间,铺天盖地的快感一波一波涌向荀音,简直难以形容的舒爽如同电流,流窜至周身每一处。荀音咿呀着呻吟,口水都没忍住从嘴角流了出来,双眼紧闭,满脸潮红。为了加重刺激,颜谨的另一只手还不断轻拍着荀音的臀肉,看着那屁股抖出一阵肉浪,他同样粗喘着,放出自己内裤中勃起的阴茎,缓缓靠向荀音撅起的屁股,小高潮中的荀音只感到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撞击在自己屁股上,拍打了两下,接着阴阜就被舅舅的阴茎抵住,阴唇不断在颜谨的动作中摩擦在对方的柱身上。颜谨其实很少这样直白的向荀音表现出自己的欲望,这番举动让荀音乐开了花,主动抬高屁股去蹭舅舅的阴茎,连屁股差点没含住给自己带来了极大快乐的手指都顾不上了。
  眼看着粗大柱身前的龟头要陷不陷的被荀音的软肉夹住,颜谨甩甩脑袋,找回点理智,将自己的下身撤离,专心于荀音的后穴。为了打消荀音的不满,他加快手上的速度,让荀音不得不沉浸在爆棚的快感里彻底无法自主。
  就这样胡闹到凌晨,荀音困得眼皮打架了,两人才偃旗息鼓。颜谨最终还是释放在了荀音的手里,没有再做任何更出格的举动。
  作者有话说:
  珍爱生命远离毒品………
 
 
第21章 
  早该想到李兴梅是种什么人,她没心没肺自私自利惯了,管什么谁对谁错,见到荀建中第一面就打电话叫物业和保安来赶人。当知道二人是前夫妻关系后,物业也不想蹚浑水,就开始和稀泥希望双方能先沟通交流,私下解决就好。
  荀建中气不过,看着李兴梅也开不了借钱的口,就说自己是来看儿子荀音的,结果换来李兴梅不屑的冷笑。
  “九年时间没见你想过他,现在来了!你早干什么去了?”
  “我怎么不想了?你就知道我没在想?我想了我也不愿意过来,看你们奸夫淫妇卿卿我我!”
  一旁的物业一脸听到了大瓜的表情,连制止二人吵架都忘了。
  “得了吧荀建中,我懒得跟你吵,以前和你吵架把我下辈子架都吵完了,赶紧滚,你见不到你儿子的!”
  “你不让我见儿子我不会走的。”荀建中无赖一般,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其实他也没想着一定要见到荀音,他就是看不惯李兴梅这态度,想气她。娶了这女人后他就没遇到过好事,生了个畸形儿,戴了顶绿帽子,离了婚也还是遭了瘟一样染上毒瘾没了生计,现在彻底活不下去想求她帮个忙,她却跟赶猪一样赶他,搞得自己欠她什么似的。荀建中自问是烂人一个,还真没亏待过李兴梅,凭什么现在要被这样对待?
  “诶呀反了天了你这个死人!你赖在这想干嘛啊?!到底哪个杂种把我家位置告诉你的,老娘真想扒了他的皮!”李兴梅是真急了,想赶紧赶走这个瘟神,她二宝谷明书幼儿园要放学了,她还要去接孩子回家,哪有时间应付荀建中。李兴梅没细想荀建中究竟为何来找她,信了他是来看儿子的说法,为了打发走他,把荀音跟了自己小舅舅住的事告诉荀建中。
  “你儿子在自己新家活得好得很,我劝你还是别去烦他,人家住高档小区穿高档衣服读高档学校,还看得上你?”李兴梅说这话也带点气,荀音很久没回来过,好像她家户口本上没这个人一样,虽然心里知道和他小时候经历有关,但毕竟那件事也过去那么久,谷明钰也不住在这边,荀音还是和她渐行渐远。李兴梅想荀音就是个白眼狼,傍上那个小舅舅忘了娘,看不上这边了呗。她向着荀建中不耐烦地挥手:“你要看你儿子你去阅湖一中看吧,他住那小区你以为还能像现在这样混进来?”说着李兴梅白了一眼旁边的物业,然后二话不说蹬着高跟鞋走了,任身后的荀建中和物业尴尬对视。
  李兴梅走了,荀建中也没了继续待在这的理由,十二月的天坐在地上真是挺冷,他站起身,拍拍灰,丧家犬一般离开了李兴梅住的小区。走在街上,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找李兴梅借钱是不可能了,不过听她的说法,荀音现在过得不错,不知道能不能找他帮帮忙,再不济,也能通过荀音劝一劝李兴梅,她这个当妈的总不会连儿子的话也不听。
  荀建中一路想,一路走到了阅湖一中,此时还没到高中放学时间,学校门口清清冷冷,只有风在呼啸。他裹紧身上的衣服,在花坛边坐下,眼睛死死盯着校门口,坐了没一会儿,保安就来问他坐这干什么,荀建中说在等儿子时,还换来保安几个怀疑的眼神,那保安用鄙夷的视线上下扫过荀建中脏得反光的羽绒服,但也没再多说,返回了温暖的保安亭。
  也不知道荀音现在长成什么样了,荀建中脑海里浮现还是个小豆丁的儿子,那时候荀音是同龄人中都算瘦小的孩子,个头矮矮,细胳膊细腿,那一只脚只有自己三分之二手掌大,天天野孩子一样到处乱蹿乱玩,天黑了才回家。有时候李兴梅打麻将可能通宵不回,荀建中还得烧水给野孩子荀音洗澡,一给他洗澡就要看到那个逼,看得一肚子气。
  有次洗着洗着,荀音又在那扭着说泡泡进眼睛里了,荀建中忽然火气大盛,把帕子摔荀音头上起身出门。他也不知道哪来的火,反正就是憋屈,老婆不着家,儿子不正常,好像就要这样一辈子窝窝囊囊。等他买了包烟回来,看到站在楼道哭的荀音时,火气又变成了后悔,荀音头发湿漉漉,衣服也湿漉漉,黏在身上,呜哩哇啦大哭。对门邻居弯着腰哄怎么也哄不好,看到荀建中后,赶紧跟荀音说“你爸爸回来了”,荀音看到荀建中就一溜烟跑过来,眼泪鼻涕都糊在他裤腿上。那时候荀建中就想,或许荀音的身体并不是他最大的苦,降生在这个家庭才是他的劫。
  他现在怎么也会过得比以前好吧。荀建中看着阅湖一中气派的大门,忽然很想溜走,他在这个地方,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或许荀音见到他认出他,也不会想喊他爸爸。
  ——
  白溪庭还在练琴,弹得陶醉而忘我,完全没有荀音插嘴的余地。百无聊赖的荀音打了一阵游戏,翻了几篇漫画,实在坐不住了,喊了份奶茶外卖送到校门口,借口拿外卖的功夫,出琴房在校园里瞎溜达。
  周五的下午,高一高二的学生就如同出笼的鸽子,满天扑腾,篮球场和足球场上奔走的全是人影,还有三三两两的晚走的学生正拖着行李箱往校门口赶。至于倒霉的高三生,吃了战斗餐后他们还得回教室准备上晚自习,待到周六上完半天课才可以回家收拾点干净衣服,重新开始一星期的地狱轮回。
  荀音慢悠悠走在林荫道上,思考等一会儿晚餐吃什么,周日的插花课还去不去。他插花课坚持了挺长时间,这对于一向三分钟热度的荀音而言已是难能可贵,但现在他也确实腻了,再加上颜谨太忙,去他办公室十次有九次人都不在,荀音就更是懈怠。
  也不知道颜谨的忙究竟多久才是个头,唯一好的就是,这么忙的人肯定没空相亲了。小心眼的荀音还日日惦记着这件事,时不时就拿出来刺颜谨两下,顺便再讨点好处。
  走到校门口时,正好外卖送到,荀音接过两杯奶茶准备回去找白溪庭,余光却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这种血脉之间的感应实在吓人,分明对方只是坐在那里,像任何一个路人一样,自己却还是第一时间发现那人的不同,荀音转头定睛看了三秒,立刻确定坐在花坛上的男人是自己爸爸。
  爸爸,这个角色已经离开荀音的人生太久,久到荀音对于亲生父亲的脸的印象都开始模糊不清,但神奇的是,只要看到对方,他还是能一眼认出。爸爸怎么会出现在这路呢?他是来找自己的吗?
  荀音提着两杯奶茶跑到了花坛前,又有些近乡情怯的放慢脚步,试探性喊了一声。荀建中一回头,就看到一个已经长得挺拔帅气的儿子,五官就是小时候的放大版,但棱角更加分明,皮肤也白皙干净,哪还有半点野孩子的模样。
  “荀音?”
  “爸爸,你怎么来了?”
  “啊……我,我找你妈,顺便来看看你。”
  说完,二人都沉默下来,太久没见,竟然找不到半点话题。荀音默默打量着自己的爸爸,觉得他似乎过得很不好,衣服黑黢黢的,显得很脏,人也是万分佝偻,皮肤上还有一些糟烂的瘢痕,像是生疮了没来得及处理。他记忆里,自己爸爸很高,一手能拿到家里任何东西,可现在他站起来,甚至还比自己矮上一些。荀音没来由觉得鼻头酸,他怕自己哭,赶紧把手里的奶茶塞给荀建中,道:“好久没见了爸爸,我正好放学了,一起吃晚餐吧。你等一下,我给舅舅打电话喊他来接我们。”
  “不不,等一下荀音。”听到舅舅二字,荀建中像是被炸雷惊醒,一下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他来找自己儿子借钱,这种事可不好让他现在的监护人知道。荀建中还和李兴梅在一起时就听说过李家有个抱出去的小儿子,养父母发了家飞黄腾达了,一点不念旧情看不上他们这些穷亲戚,荀建中不想让自己的事被对方知道,也害怕让更多人知道,荀音这里能借到多少钱他都认。
  “怎么了?”
  “爸爸,爸爸这次找你的事,不要让别人知道。”听到荀建中这么说,荀音也像是大梦初醒般的后怕,对啊,他怎么敢打电话给颜谨。他好不容易和颜谨亲密一些,他不能让亲人在这个时候出现,去提醒颜谨他荀音有自己的父母家庭,根本不属于颜家。荀音实在太怕自己成年就被踢开了,爸爸妈妈哪一个他都不想跟,他只想一直和颜谨在一起。于是荀音听话的收起手机,带着荀建中去了学校附近的餐馆,只父子二人。至于白溪庭那边,荀音直接打电话给他约了明天再见,借口说自己现在有事先回家了,白溪庭不疑有他。
  餐馆的包间里,父子俩之间不尴不尬的氛围还在蔓延,荀建中东拉西扯问了一堆荀音的近况,最后才终于拉下脸,准备进入正题,不过他不能把真实的情况告诉荀音,于是编了个半真半假的借口:在荀建中的故事里,他的杀鸡摊因为市场整改的原因被迫倒闭,他想换个生意做,就去借钱,结果赔得血本无归,连住的房子都卖了,现在的生活难以为继,只能四处借钱堵窟窿。荀音被这个故事唬得一愣一愣的,再看荀建中穿的衣服,更是信上三分。他焦急地询问荀建中欠了多少钱,拿出手机要加爸爸的微信,想立刻转账。
  荀建中从兜里摸出手机时荀音都有些傻眼,他没想到这个年代了荀建中的手机竟然还是多年前的型号,又小又卡,微信扫码加个人都要弄半天。
  “爸爸,你需要多少钱?我转给你。”
  “你还是学生,也没多少钱吧。”
  “舅舅给的零花钱挺多的,你不要担心。啊对了!”荀音想起自己家里那张卡,上面是荀建中打给自己的生活费,从未使用过:“我小学和舅舅一起住了,爸爸你给的生活费都没用上,我把卡里的钱都还给你。”
  “行,你先不要转我钱,你把卡给我就行。”那卡里的钱是荀建中自己转过去的,拿着心里心虚都要少三分,这算是意外之喜。不过荀建中深知那卡里没多少钱,他和李兴梅离婚后,每个月要打1500的抚养费,打了几年,听说李兴梅生小孩了他就没再打过,对面也没人来要。
  不过卡并没有带在身上,荀音一时间面露难色,只得和荀建中约定第二天再见面时交接。临分别前,荀音又带着荀建中买了一件外衣,死活要荀建中换上再走,荀建中嘴上说着不要,心里还是颇为感动,亲儿子果然是亲儿子,是这个世界上最可能管他死活的人。
  待二人分开,荀音独自前往地铁站回家,在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地铁入口后,路旁一辆一直跟着他的车才轰响油门,疾驰离去。
  作者有话说:
  《活在台词里的颜谨》
 
 
第22章 
  周六这天,颜谨破天荒的将近中午还留在家中,让荀音万分后悔应了白溪庭的约要出门,如果只是约了白溪庭倒也好说,他还肩负另一件更重要的事——给爸爸送钱,所以这门是无论如何也得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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