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暗,但是这座小岛仍然明亮而欢腾,从回廊窗户望下去还能看到沙滩上的人影。荀音端着托盘一路回了房间,想着无论怎样都叫颜谨起来吃东西,可是开了灯后颜谨也没有坐起身,只是把手横遮在眼睛上。
“舅舅你是不是不舒服?”荀音担忧地趴在床沿问他。
“今天喝的酒,可能有点问题。大概被下药了。”颜谨没有直接告诉荀音,是易秋的酒有问题。他看到易秋端着酒过来就觉得蹊跷,本想让荀音直接倒了,可又想着不必太绝,就替荀音喝了几口,没想到易秋胆子竟然真大到敢下药,没过十分钟颜谨就觉得身体燥热,头脑发昏,急匆匆赶回到房间。这药有致幻效果,颜谨说不上来现在的具体感受,总之就是轻飘飘的,不怎么舒服,意识也越发不清醒,但是不会睡着,身体酥麻燥热,开着空调也忍不住冒汗。
荀音被“下药”这种字眼吓到了,问颜谨该怎么办,是不是要做爱才能好,不做爱就会死。
“没有那种药,放心吧,大部分药品只是让人致幻或者昏迷。我休息一下,晚些人散了你去找季翔,把我送到医院。”
“真的没事吗?”荀音还是不信,电视剧里面不都演的,吃了春药身体不受控制,一定要做,否则就烧死。他伸手去摸颜谨的额头,擦到一手汗,他的身上也是灼热得不行,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这实在不像没事的样子。关心则乱,荀音还是做不到坐视不理,他想着反正自己和舅舅也早上了床,现在保险起见,和他滚床单滚到深夜再去找季翔才是上策,万一舅舅憋狠了把自己憋死了可怎么办。于是荀音一不做二不休把颜谨和自己的衣服都扒掉,准备帮舅舅度过难关。
“安全套。”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安全套!”荀音真是佩服颜谨,身上都红成番茄了还坚持他的健康性爱。可是荀音是无论如何拗不过颜谨的这个坚持的,虽然万般不愿,他还是翻身下床到行李里找套子,刚把套子包装撕开,荀音拿着袋子愣住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忽然窜进他的脑海:他听说,有些男的为了让女方怀孕,会故意把安全套扎破。以往颜谨严防死守,套子自己戴,事后必清理,荀音在性事里基本都是被动的,但是今天不一样,颜谨可能连天花板都看不清了,荀音变成了主导。就算颜谨还记得要戴套,他也不会注意到这次的套是有问题的,对吧?
荀音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他心虚地扭头看了一眼,颜谨依然平躺在床上,只有阴茎处于半勃起的状态。他装模作样的朝床上的人喊道“我再找找”,手上却麻利扯下旁边外套上的羽毛胸针,用胸针后面的尖头将安全套扎破,为了以防万一,荀音连开了三个套,全部扎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将胸针复原。他将后两个套子装回包装,先拿着第一个往颜谨阴茎上套,吭哧吭哧弄了半天才弄好。
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射精的时候会不会破掉被发现啊……或者做着做着就破掉了。荀音凑近了观察,上面的针孔很小,他又有点担心精液漏不出来该怎么办。
“音音。”颜谨看荀音俯身在自己下体迟迟没有动作,伸着手揉了揉他的头。心虚的荀音咽了口唾沫,灵机一动把颜谨的领带扯过来。
“今天交给我吧舅舅,我把你眼睛围上,你享受就可以。”
颜谨的脑袋已经彻底迷糊,完全没有余韵去思考荀音的古怪。他乖乖任凭荀音将自己的视线剥夺,斜靠在软枕上,只凭借纯粹的肌肤接触去感受荀音。
黑暗放大了人的触感,听觉,颜谨感受到荀音的手在自己阴茎上上下撸动,撸硬了后还隔着避孕套抠那马眼,只是毕竟隔着东西,他的小动作更像是隔靴搔痒。
紧接着,比手指更加柔软的东西贴到他的身上,是荀音的那双嫩乳,在性事的滋润下又有些胀大的双乳已经能够勉强夹弄粗壮的阴茎。荀音努力的用手把两个奶子往中间推,来回摩擦柱身,不过他不敢贸然去舔,他怕颜谨的精液还没出来,他的口水先沁进去被发现。确认那些小洞开口被抠大了些后,荀音又摇着一双奶子,从颜谨的小腹一路往上,他忽然玩心大起,揪着自己的乳粒去蹭颜谨的乳头。颜谨的乳头颜色比荀音的深得多,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相碰带给荀音难言的刺激,而颜谨接受到到的刺激更甚,在意识到自己胸口磨蹭来去的是什么后,他已经无法忍受更多的前戏,他今夜格外急躁,无比想进入荀音。
“乖音音,坐上来。”颜谨只是凭借对荀音身体的熟悉,就精准找到了他的臀尖,两手把着肥软的臀就是清脆的一巴掌,荀音一下子倒在他身上,不争气的小逼立刻开始分泌淫液。
荀音喘息了一会儿才爬起来,颤巍巍找到挺立的肉棒,拿手扶着柱身,半蹲着一点点找自己的逼口。龟头才抵到阴唇上,就被含进去大半,荀音那口小逼早已经情动,自己噗噜噜吐着水润滑肉道,颜谨都不用动作,只感到身上一重,是荀音一口气坐了下来。这个小傻子一点不知道循序渐进,一口气坐到了底,阴阜打在囊袋上重重一声,向下的力度和坚硬的阴茎挺进方向完全相反,逼内的淫肉全都被那瞬间的戳刺弄得抽搐连连,半天没有缓过劲。荀音和颜谨具是爽得头皮发麻,还没开始真正的操干,穴内就已经濒临高潮。
颜谨伸手想帮荀音动作,却被他拍掉手,他坚持一定要颜谨好好躺着,他自己动。
荀音身体向后仰,从蹲变成了坐,双手撑在床上,不断挺动胯部去套弄穴内的阴茎。他没什么技巧,就是单纯的上下起伏。黑暗中的颜谨感受着那温热的小逼一次次的努力,按摩着他的柱身,缠绞着他的欲望。肥软的臀肉更是一直往他胯上抽打,颤抖着,传递出欢愉的波浪,像被云抚摸。他少见地呻吟着,两手在荀音大腿上来回划,又抓着那腿内侧的嫩肉搓抚,手感好得不像话。
但是纵使荀音已经如此努力,这些力道对颜谨而言还是太轻了。颜谨一把扯下领带,趁荀音还没有反应过来,将他一把搂进怀里。激烈的动作让肉茎滑出逼穴,发出“啵”的一声。荀音被吓惨了,万分后悔没有去关灯,他紧张地盯着颜谨看,确认他还是迷糊状态后,讨好的将嘴唇嘟起讨亲。
颜谨在他唇上叭了一口,然后把荀音抱下床。他的脑内已经完全混乱,他觉得此时地上开满了鲜花,荀音跪在鲜花上很美,趴着给他操的样子像一条温顺的小狗。他再次从后面进入荀音的肥逼内,将跪趴着的荀音顶得支撑不住摔在毯子上。
舅舅从来没有这么粗鲁这么不照顾他过,荀音有些委屈,被撞的往前一耸一耸的,两颗乳球在半空中乱甩,摇得乳根生疼。他努力支起上半身,用手臂把奶子夹紧,却又被颜谨一记生猛的肏干给撞得支离破碎,再次伏到地上。颜谨从荀音身后盖住他的身体,挺胯抽插的同时,啃咬着荀音雪白的后颈,他像叼小猫的后颈肉一样咬荀音的脖子肉,扯着磨,直接把荀音吓得往前爬。
太困难了,膝盖好痛,手也好痛,小逼也是麻木的,淫水在肉棒噗嗤噗嗤的爆肏下滴滴答答往外淌,浇得荀音的腿根屁股和颜谨的囊袋耻毛都晶莹湿润。
好像要被肏死了一样。
荀音往前逃一步,颜谨就追上来,不要命一样快速捅进阴道,那早就被凿开的宫颈圈着冠状沟蠕动收缩,小小的宫腔被生生肏成贴合肉茎的形状。
这下是真的能确定颜谨被下了药了,还被药得不轻,完全失了平时的轻重。荀音觉得宫胞都要被肏烂了,屁股也被撞得好痛,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红肿一片。他喊颜谨名字颜谨也不答应,只用手抱紧了他,青筋暴起的手臂禁锢着荀音的奶肉,压得他又痛又爽。
最后荀音已经放弃挣扎,眼神迷离的接受着无休止的操干,汁水淋漓的小逼一波接着一波高潮,直到颜谨忽然停止动作,双手撑在他臀肉上。颜谨射精了,但是荀音根本不知道那些洞有没有起到作用,他酥麻的逼穴根本感觉不出精液的存在。荀音有些慌,抬起身把屁股往颜谨跨上压,想多含住他的阴茎一会儿,可是颜谨射完就毫不犹豫抽身而出,扯掉的避孕套被颜谨戴在荀音耳朵上。这是在干什么?
“很漂亮的花。”颜谨抚摸着荀音的耳垂道。
完全参不透现在颜谨眼中的世界,荀音红着脸把避孕套取下来,想偷点精液塞到穴里,可是颜谨这个时候了还是不给机会,紧接着又拿了新的套子戴上。好在荀音早做了准备,剩下两个也扎破了,就是不知道颜谨有没有注意到这些套的包装已经打开了这个问题。
阴茎又一次破开软烂的阴唇,肿得鼓囊囊的阴阜如肥鲍,紧紧夹着颜谨的肉柱。今晚的颜谨似乎格外钟爱后入的体位,现在把荀音抱起来也是给小儿把尿的姿势,手从他的膝窝穿过,悬空的屁股只能靠抽插着的阴茎借力。荀音觉得恐惧又难受,随时都要掉下去,可是逼里存在感满满的肉棒一点也不客气的仍旧在大力征伐,他每每被撞得下体飞起,又很快在惯性的作用下朝着肉棒落下,龟头一次次碾过柔软的子宫,荀音在颜谨的怀抱中颠簸着,早喊哑了嗓子。
忽然,门口处传来了响铃声。荀音惊得缩紧肉穴,夹得颜谨低喘一声。颜谨将荀音放到地上,竟然准备过去开门。这开了门就出大问题了!荀音赶忙爬起来,踉踉跄跄拦住颜谨,让他不要管门外的人,颜谨看着他,露出一种温柔又蛊惑的笑容,两手轻轻揉他的脸颊,可是下一秒,荀音再次腾空,他被颜谨托着屁股抱起来,肉茎噗嗤一下奸爆了毫无准备的肥逼。
“啊啊!”荀音哭叫出声,意识到他们离门很近后,又赶紧捂住嘴巴只喉咙里呜呜咽咽。颜谨一边肏着荀音,一边向门口靠,门外那人越发不客气,竟然还开始敲门,喊荀音的名字,房间门被他敲得咚咚响。荀音的背靠在门板上,感受着轻微的震动,而他的身下,还深深含着颜谨的阴茎,对方时不时挺动一下,叫他脚尖都忍不住绷紧。
就在颜谨的手要按下把手时,荀音终于缓过神把他的手拉回来抱在怀里。
“不能开门舅舅!”荀音小声又急切的对颜谨说。
“有人敲门呀。”颜谨还笑得出来,脑子肯定不清醒,但他还是没有忤逆荀音的意思,不再想着开门,而是把荀音就这样抵在门上肏起来。
背脊在门板蹭来蹭去,显然已经盖过了敲门的动静,一想到薄薄的门后站着个人,而他却在这一边被亲舅舅狂奸爆肏,荀音就羞耻得直摇头。或许是看他哭得太狠,颜谨可怜地亲亲他的眼角,转身把人抱回床上。又变成了熟悉的上下位,荀音捂着嘴看身上压着的颜谨,终究还是乖顺地张大了腿,迎接挞伐。
颜谨从上至下俯视着荀音,看他的双腿摆成M型,阴阜红成一片,射不出任何东西的小阴茎软软耷拉着,两团乳肉因为肏弄的幅度太大而上下晃动,如同水球,水润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看,爱意因为实在盛不住而从眼角流下。这是自己养大的孩子,是他的小狗,被他肏熟了,甚至想给他生孩子。颜谨觉得脑子快要爆炸,荀音的脸旋转着越来越近,他猛然再次加快挺弄,质量极好的床也发出难耐的嘎嘣声。
这次是真的被内射了,荀音无比肯定,因为他感觉到套子被操破了,温凉的液体噗噗冲刷进他的宫胞。他陶醉在这种快感中,连身下的肿痛也完全不在意。
在颜谨即将退出去时,他急忙起身亲吻在他嘴唇上,挡住了颜谨的视线,手下则迅速将破掉的套子摘下来扔掉。
“我还要。”荀音贴着颜谨的脸,说着勾引的话,理智全无的颜谨半分犹豫没有,又套上最后一个破了洞的套子将荀音压在身下……
具体是几点才偃旗息鼓,荀音一点也不知道,颜谨更是直接翻身睡去。荀音拖着散架般的身体,爬起来将安全套全扔进垃圾桶,又欲盖弥彰盖了点纸巾在上面。然后他感到下身有滑腻的液体正顺着腿根往下流,荀音赶紧跑回床上躺好,想找点什么东西把逼口塞住,找了一圈也只有内裤。他咬咬牙,将内裤团好了,一点点塞进自己小逼里,最后实在塞不进去,穴口那拖着一团蓝色的布料,很是奇怪。
荀音自己都觉得这样实在太淫荡了,但是他不想舅舅的精液流出去,他好不容易才吃到了。于是荀音强忍着怪异感,把双腿曲起,臀下摆上个枕头,整个人呈现下高上低的姿态,以保证不会有液体顺着阴道流出来。
做完这一切的荀音再也扛不住累意和困意,暗示了自己三遍睡觉不要翻身后,闭着眼就沉入梦乡。直到第二天早晨被颜谨抱在怀里啄吻着醒来。
颜谨看着浑身没一块好肉的荀音,眼中满是心疼,他想抱着荀音去洗澡,掀开了被子才发现荀音下体还塞着内裤。他简直怀疑昨晚的自己是头禽兽,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他小心翼翼拽着内裤边将它抽离荀音的逼穴,那小穴红肿不堪,肉蒂子胀大得缩不回肉里,阴唇被肏得外翻,含了一晚上布料的穴口一时间都合不拢,可怜兮兮张着嘴吐出淫靡的嫩肉。
“音音,难不难受?”
本来荀音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人总是受不了别人太温柔,颜谨一问他难不难受他就觉得难受死了,哪哪都不舒服。他吸着鼻子拱进颜谨怀里,给他展示自己被咬破皮的后颈,那里现在的模样着实恐怖,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牙印,破了皮的印子上血液已经凝固,只留下结痂。颜谨连碰都不敢碰,手只敢停留在荀音背上。
“还有哪里?”不要再有了。颜谨在心里祈祷。
荀音把头抬起来,瘪着嘴瞪着颜谨,直把颜谨看得一阵心虚。
“膝盖也痛,你在地上操我,我想躲开你还把我拖回去,膝盖都磨破了。”果不其然,一边膝盖全是淤紫,另一边是血痂。颜谨心里揪着泛酸,揉揉荀音的脸,哄他,要带他去医院,结果荀音听到医院二字脸色一白,说什么也不去,只让颜谨用药膏给他擦擦。
“你轻轻擦,很快就好了。下一次做爱你一定要轻一点温柔一点,不能不听我的话。”
“都听你的。”他把荀音膝盖放在自己腿上,缓缓揉着他的小腿肚。荀音很快又欢乐起来,探过身吧唧一口亲在颜谨脸颊,也不知道被肏这么惨了怎么还能傻乐得出来。
作者有话说:
哼哼,想不到吧,我更两次!!
这章香得我自己都嗷呜乱吠,诚邀大家品品
第44章
联系不到颜谨,也不好贸然进入荀音的房间,妓女只能交由毕季嵩先带走调查。那个女人竟然还挺有职业操守,怎么问都不说实话,毕季嵩懒得跟她耗,收了她的护照、手机、身份证,托人调查她的转账记录,然后又调了三天内岛上的监控逐个查。其实没出什么大事,不用如此兴师动众,但是考虑到这个女人的目标应该是颜谨,那问题就复杂起来,毕季嵩可不想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人和颜谨交恶,更不想因为这些事是在自己的场子发生的,反替别人背黑锅。
在这件事上,季翔少见的和他达成一致,事情得查,还得查出幕后黑手才行,一是因为颜谨也是他的朋友不能白白被人暗算,二是因为白溪庭差点被莫名其妙的女的睡了。虽然那小子一直和他吵架要分手,还非要去医院做什么体检,令季翔心烦意乱,但现在二人还没分成,那白溪庭就是他的认证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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