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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帝的娇软白月光替身(古代架空)——锦黎云

时间:2024-01-12 08:48:46  作者:锦黎云
  他握着酒壶饮了一口,他爹告诉过他,酒需得喝的大口才畅快,一口酒下肚,便将肺腑中的所有污糟事全部灌了下去,待明日醒来,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
  只是他爹没有告诉过他,有的糟心事是酒解决不了的,举杯消愁却愁上加愁。
  他一直觉得陪着齐佑便是全了自己的一番心意。为了陪他,他可以忍受被亲姐姐骂不孝之辈;为了让他有机会回来,他可以为他谋权筹划.;为了保他离开,自己一人困在异国,受制于人;为了能见他一面,不惜顶着风险横跨一国…
  一滴清泪落入酒壶中,他就着泪水满饮一口,泪水是苦的,搅的酒壶都失去了原有的醇香。
  如今他要死了,远在皇城的他可否知道。
  他说不上齐佑是否深情,他也说不上齐佑是否真的有意伤害他,可是脸上却真是挨了打,身上真的挨了一百道鞭子,逼得他对着宫门泣血,逼得他无路可去,如无足鸟一般没有枝头可依。
  每夜思虑,他说不清究竟是谁的错,却在一幕幕误解中,丢了身也伤了情。
  无人在意他为洛歌时所受的屈辱和低到尘埃的卑微。
  好在他真的要死了,他说不清这个结果是好是坏,但终归没有给他选择的余地。
  思及年幼时曾立下的豪情壮语,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却终成了儿戏。
  往事变迁,故人不在,志向远逝,人生恍若大梦一场。
  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的伊人能否知道他所遭的全部苦楚呢,唯与清月作伴,解半片哀愁。
  梁辰彦颤抖的举起酒壶,邀着明月,明月无情,不理世人分毫。
  他感慨一声,胸口於阻的厉害,他虽不是医学世家出身,但毕竟伤在自身,亦可揣测个七八分,胸口的毒蛊如附骨之蛆般折磨的他身心疲倦,无法正常行事入眠。
  他能感觉自己身上的活力在一点点抽离,喉中突然涌上一股腥甜,他摸了摸嘴角,有一丝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落入手中,鲜红的如新娘的喜袍,却是他催命的符咒。
  他手中的酒壶掉在了地上,顿时碎的四分五裂,酒水撒的到处都是,梁辰彦扶着桌子,一口鲜血将桌布染的火红,他抓着桌布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第四十五章 
  “阿彦,阿彦,我们该走了”林嘉阳敲了几下门没人理,心里浮上一抹担忧,他猛地推开门,果然看到梁辰彦昏厥在地。
  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嘴角还粘着干涸的血渍,酒壶的碎片在他身边散落着,空气中还有淡淡的酒香。
  “阿彦”林嘉阳跑着扶起了他,将他抱在怀里,梁辰彦的唇角又漫上一口鲜血,流到林嘉阳的手上,喘息极轻,无声无息。
  林嘉阳的手搭在他脉上,眉目重了一刻,泪水洇湿了双眸,他没想到梁辰彦会发病的如此急促,他将梁辰彦抱起放在床上,梁辰彦身子本就不重,再添了病痛常常吃不下饭,腰细的还不及女子。
  林嘉阳将他身上被子掖好后,忙跑出了客栈,由于跑的太急,刚出门就与行人撞在了一起。
  “是你”面前的高个男子捂着鼻子喃喃道。
  他也渐渐认出此男人便是那日要同梁辰彦比试的谢霄。
  “怎么了,怎么慌成这样”谢霄抓着林嘉阳的胳膊问道。
  “是阿彦,阿彦他病的更重了”
  片刻,谢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拔开盖子,一手撑起梁辰彦的头颅,一手往他嘴里喂了几颗。
  “这是何药”林嘉阳出声询问。
  “这是岱山丸是滋补身体的佳品,无论得了多重的伤病,服下几颗都可以保身体暂时无忧”他说完接过林嘉阳手里的茶杯,送到梁辰彦的嘴边,轻轻喂了他一口茶水。
  他嘴角溢出些许清水,谢霄拿手帕擦了擦。
  谢霄弄完后便把他重新放回了床上,梁辰彦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唯有几声脆弱的呼吸证明他还活着。
  “嘉阳,你和阿彦不如住我那吧,阿彦现在这样的情况一时半会也回不去,你也说了你师父出门采药,即使你们二人回去,也于事无补,不如住我那,环境条件也比这强的多”谢霄热情不做作的邀请道,他本就喜欢侠士,如今见到一个满意的却病的不成样子他也甚是心疼。
  “这…那多谢谢大人了”
  谢霄租了顶小轿子,林嘉阳将梁辰彦抱在怀里送入轿子来到了谢府。
  林嘉阳一路都捧着梁辰彦,生怕他再遭受任何磕碰。
  谢府并不大,仅谢霄和他儿子住,他儿子是个不着家的主,每天不学无术却想着能建功立业,闯一番威名,谢霄管不住,索性就不管了,只是不允许他随意跟着征战。
  其实以谢霄的年纪和本事,本不应该一直做一个个小小昭武校尉,但是他为人太过耿直较真,得罪了一批人,迟迟升不上去,就只能一辈子在锦州附近几个州县徘徊。
  次日晚上,梁辰彦醒了过来,一睁眼便是林嘉阳熬红了的双眸。
  林嘉阳见他醒来,忙将他扶起来,端了汤药过来。
  梁辰彦看着眼前的林嘉阳心里叹息一声,“没成想临死了还欠一屁股的感情债”当然这种话他自是不会说出的,眼见这个孩子陷的越深,他还是心生了愧疚。
  待梁辰彦喝完药后,林嘉阳又拿起衣架上的外衫披在他身上免得他着凉。
  他做完这一切,双手握上梁辰彦的手“阿彦,你别再吓我好吗,我真的…”林嘉阳哽咽了一声。
  梁辰彦本想抽出双手,却被他紧紧的锢着。
  他心底一颤,垂眸叹息着,这次的病发是他始料未及的,如果不是林嘉阳发现及时,谢霄的岱山丸喂的准时,也不敢说自己是否如今已经见到阎王了。
  他其实已经有了备后事的打算,这个念头这个月在他心里生长的愈发厉害,但他不敢跟这个孩子说。
  “好”梁辰彦脱口而出劝着眼前的孩子,他还是口是心非了。
  隔日谢府来了主人,是骁骑军目前的统帅商泽和他的夫人梁锦華。
  商泽本是梁川的女婿,按理来说商泽的官职本身应该由梁川的儿子继承,但奈何其子梁辰彦先是远赴赵国,后又失了音讯,最后只剩一口棺材回来,商泽才得以做了这么多年。
  “大人你们来怎么没通知下官啊”谢霄出门迎接。
  商泽浅笑一声很和气与谢霄走在一起,他本就是欣赏谢霄的,想提拔他,奈何上头看不起他,一直横加阻拦,商泽只好作罢。
  林嘉阳端着药在亭廊里穿行。
  商泽瞧着陌生便指着林嘉阳问道“这人是谁,是你新的客人吗”
  “商大人,此人伺候的那位便是我向你提及的武功高强,但患了不治之症的男子”
  谢霄在一旁回道。
  商泽转头看向身后的梁锦華:“锦華,我们不如跟着去看看吧,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梁锦華点了点头。
  他们走到一处偏僻的厢房中看到林嘉阳刚端着空碗走了出来。
  林嘉阳看着三人也吓了一跳,他根本不认识另外两个人。
  “小兄弟,你里面的朋友怎么样了”商泽笑得很和善,林嘉阳看着他的笑容放松了不少。
  林嘉阳回头看了眼房门,摇了摇头“很不好,时昏时醒,阿彦的身体早就应该滋补了,但是我观他的脉象应该没吃过什么好药”
  “阿彦”梁锦華在后面喃喃叫了几句。
  “我们可否看看他,看看他需不需要帮忙”商泽关切道
  “改日吧,阿彦刚睡下,他这两天难受的厉害,好不容易睡着了就不要打扰他了”
  “那便不打扰了”商泽带着梁锦華和谢霄一起谈事。
  倒是梁锦華回头瞅了几眼。
  三日后
  梁辰彦被外面的吵闹声整醒了。
  “谢霄呢,谢霄人呢”一个男子不停的在院子里叫喊着。
  梁辰彦被他吵的根本就睡不着了,撑起身子穿好衣服下了床。
  他推开门就见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跟打家劫舍一般拆着家,旁边还有老管家不停的劝阻着。
  梁辰彦猜测可能是谢霄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谢怀钧。
  “谢霄人呢,他前几天不是答应我要带我去军营吗”谢怀钧一转头便看见旁边站着一个陌生的男子。
  “你是谁”谢怀钧一点不懂礼数的蛮横的朝他吼着。
  还不待梁辰彦回话,他便自顾自的说着“我猜你肯定是谢霄招进来的骗吃骗喝的”
  梁辰彦之前就听过因为谢霄仁义,的确时有被骗,不过谢霄这人向来心胸开阔,被骗也不过一笑付之。
  他眉间一挑,也不解释,负手往前走去。
 
 
第四十六章 
  “我告诉你,赶紧滚,否则小心我打死你”谢怀钧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男子,但梁辰彦似乎一点都不怕,眼神淡漠如风。
  “你要去军营?”
  “与你何干”谢怀钧看他一点不怕自己,气的直跺脚,嗔怒道。
  “就凭你?”梁辰彦眼波流转,嘴角似笑非笑。
  “什么就凭我”谢怀钧的眼眸要喷火。
  “你可有长处”梁辰彦信步闲庭的靠在大树下,如果忽视他过于苍白的脸色当真闲适异常。
  “我哪样可都会的”谢怀钧不甘示弱的走上前一步
  “哪样都会?”梁辰彦摸了摸下巴“既然你哪样都会,不如我们比试一番,若你赢了我,我便亲自同你一起劝说你父亲如何”
  老管家跑到他身边低声劝说道:“公子身体不好,就不要同少爷硬碰硬了”
  谢怀钧一听他身体不好,自觉胜算更大了,眉眼瞬间张扬。
  “你家老管家说的没错,我的确重病缠身”梁辰彦摘下一叶茎,叼在嘴里,颇有种少年风气,他眼眸微眯看向谢怀钧“不过我这样的身体都能赢你的话,你到军营里就得是一条死路”
  “哼,你少吓唬我了,有本事就较量一番”谢怀钧红着脖颈愤愤道。
  “好,我最喜欢你这种意气”梁辰彦看着眼前的谢怀钧许是想起了当年的自己言语之间也情不自禁的带了几分豪情。
  “你是病人我不欺负你,你说比什么”
  “就比你擅长的”梁辰彦抬手遮住树叶投下来的光斑。
  “比我擅长的,你恐怕要做好心里准备”谢怀钧异常自信。
  “三里外有一马场,里面有一烈马名唤烈影,自从前年被马场买下后,无人能驯,咱俩就比比谁能驯服他”
  “好”梁辰彦偏头隐隐的咳了两声。
  俩人到了马场后。
  谢怀钧指着马场尽头那棵参天古树“咱俩谁先骑到那就算谁赢”
  谢怀钧自信满满的示意马场的马仆把那匹烈马牵了过来。
  “你叫阿彦是吧,我今日便教你知难而退”
  他拉住一侧缰绳,攀岩而上,烈影果然桀骜难驯,谢怀均屁股刚挨到马鞍上,都没来得及捂热乎,烈影就两蹄抬起,朝天嘶鸣,浑身乱晃,大有把他甩出之势。
  还是谢怀钧倔强拉住缰绳才未被甩了过去,他眼见烈影不服从他的管教,抽出一侧的鞭子,朝烈影的屁股打去,烈影眼红如灯,口中闷哼,着实惹恼了它,还未待谢怀钧反应过来,他早已如离弦的箭一般,横冲直撞的往前跑去。
  梁辰彦眼见他一来一回还得有点时间,便寻了个坐处,靠着座位坐下。
  不多时,烈影不见,但见一人狼狈不堪的垂着脑袋回来了,是谢怀钧。
  他自己也没有想到那烈影如此迅猛,只是在拐角处晃了下神,烈影便将他甩了出去,径直砸在树干上,摔的他前胸后背疼
  衣服都被草叶划碎了,衣角还粘了不少泥土,仿若刚要饭回来。
  梁辰彦扶着座位站起身,在他走过时拍了拍他的肩未发一言。
  随后两个高壮的汉子靠拉马的套锁才堪堪将烈影牵了回来。
  梁辰彦往烈影身边走去,两个汉子眼见他脸色不佳,有些迟疑不敢将烈影的缰绳交给他。
  梁辰彦朝他们笑笑,摸索着从他们手里牵过缰绳,他爬的极缓,烈影虽有挣扎但却没将他甩下去,他两腿肚子夹住马身,虽然抓着缰绳的手看似无力,但却将烈影一动一晃掌握的淋漓尽致。
  谢怀钧将脸上的污泥擦掉后,不由得侧目看去。
  烈影眼见扔不掉,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梁辰彦在它上面也愈加不安稳,他揉了揉胸口,闭着眼睛微微缓了一刻,再次睁眼时,双眸锐利如炬,大有征服四海之态,他手道老练,将烈影玩弄于股掌之间,一一破解他的招术,烈影没了辙,只能快步往前跑去,梁辰彦此时才抽出马鞭打了下旁边的树干,让烈影听到声响。
  很快这匹烈马就展现出他的应有之态,快若疾风,梁辰彦坐在马上,衣袂翩飞,发丝随风飘曳,一派飒爽之气。
  未多时,梁辰彦便重新回到出发点,连带着烈影都温驯了些许。
  “你是怎么做到的”谢怀钧没想到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马术居然会输给一个病秧子,他心里不服输的较着劲。
  梁辰彦没有跟他说话,他虚软的从烈影上下来,谁也没看便趴在马身上靠了一会,觉得头晕略微减轻,才转过头看向谢怀钧。
  他挑眉笑着“怎样,是不是输了”
  谢怀钧脸涨的通红半晌才发一言“这不算,不算”
  “不算?”梁辰彦走到座位处坐下“行,那你还想比什么”
  谢怀钧想了半天,灵机一动说道:“比赌博”他不信这个儒雅的男人还会些下三滥的事情。
  “好”梁辰彦扶着额,声音有些无力。
  谢怀钧拉着他又来到赌坊,赌坊内充斥着物欲横流的声音,人们的欲念在这个地方被放大了极致。
  谢怀钧靠坐在一个赌桌上,朝梁辰彦招手示意。
  梁辰彦坐在桌边,没着急看上面的规则排布,而是先要了碗水,他心口难受的厉害,偏偏不能表现出来,便想寻口水喝顺顺气,谢怀钧在他身侧看不出来,只觉得他睫毛有些不自觉的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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