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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婚(近代现代)——遇逍遥

时间:2024-01-12 08:54:34  作者:遇逍遥
  而且,从舞池这边的角度去看离鹤与钟兆锦的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甚至让人对这边的事开始浮想联翩。
  这本就是个开放式的活动,也就是说会有电台和杂志记者会来,当今这社会上最怕没事,或者说最怕事小的就属记者了,像现下这对已婚爱人如此动人又暧昧的画面,不被添油加醋的写出来才怪呢。
  而且,钟兆锦在上流社会里是怎样的地位,大家都知道,他本就情人无数,婚后又是第一次带正牌爱人出席这么大的场合,这本来就足够记者们报道,够来宾们谈论;
  特别是在那个“100天”传统的婚礼后,大家都以为这个“摆设爱人”会被钟家踢出去再找个新人时,身为当事人的钟兆锦却没这么做,而且在这次的活动里,还在那边做出和爱人感情很好的样子,这能不让人们惊奇吗?
  在会场里,这么博人眼球的事怎么可能被某人落下?
  夏非的眼睛里冒出愤恨的火焰,视线直直的盯在那边,因为在一直以来,无论工作上还是私下里,自己才是最贴近钟兆锦的人,现在一切都被那个叫离鹤的人给打乱了。
  不管钟兆锦对自己有没有感情,她都不希望自己是被晾在一边的那个人,更何况自己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
  钟兆锦的吻是霸道的,热情的,离鹤最终软在他的怀里,头上却传来男人带着嘲讽语气的话,
  “怎么样,对我还满意吗?和夜场里其他客人比起来怎样?”
  身上的热度还没来得及变淡,就听到如同被沷冰水一般的话,离鹤在心里暗暗的骂着自己:
  他怎么会对自己认真?所谓的温柔与缠绵,不过是他钟总没事闲得,拿自己开心而已。
  “钟兆锦你真无趣,这么耍我很好玩吗?亏你还是堂堂东润医院的领导。”
  在离鹤眼中,好歹钟兆锦出身富贵,受过不错的教育,怎么样也不会做出太过份的事,但这些也只是他自己想想罢了,刚才钟兆锦的话,是真的让他觉得太出格了。
  “哦?我无趣?那我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是不是太对不起你刚才的言论了?”钟兆锦说完,另一只手灵巧的滑到离鹤的腰间,离鹤只觉得腰间一凉,好像衬衫从腰间抽出,突然意识到这男人要做什么时,他整个人彻底懵了。
  “喂,钟兆锦,你要干什么,这里是晚会的会场,那边有很多人…”离鹤尽可能的说明着眼下的情况。
  在他眼中,钟兆锦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精神病患者,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怎么?身材这么好,露一露会怕吗?”钟兆锦当然不会真的做出过份的事来,他只是觉得离鹤好像和别人不一样,也正想试探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纯情;还有就是他刚才说自己无趣,不过是逗逗他玩罢了。
  “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当然会怕了…”离鹤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钟兆锦刚才给折腾的,一张脸染上绯红,就像是被化妆师给后画上去的一样,非常的迷人。
  钟兆锦忍住想再做点什么的冲动,唇角微场,道,
  “好,不露,那陪我到那边舞池露个脸总行吧!”?
 
 
第二十九章 :回去吃小点心吗?
  钟兆锦见离鹤是真的被吓到了,便动手把他拉起来,主动站在他身后,以免被人看到刚被自己弄乱的衬衫下摆。
  “我陪你到洗手间把衬衫重新整理好。”
  不用他说,离鹤恨不得马上飞到洗手间去,
  “我自己可以去。”
  说完便一个人赌气似的自己走,但钟兆锦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揽住他的腰,陪着一起去的,因为有他在身边,不会有人看到被弄乱的衬衫下摆。
  从洗手间出来后,钟兆锦看着离鹤已经整理好的衣服,道,
  “我刚才说的什么,你没忘吧。”
  离鹤站住脚,回想了下他刚才的话,他说:
  要自己陪他到舞池那边露个脸。
  被刚才一顿戏耍,离鹤现在真的没心情陪钟兆锦去哄他开心,如果他还想拿自己开涮的话…
  想到这,离鹤便努力使自己镇静下来,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想看我这个钟总的爱人出丑你才满意?”
  明明身边那么多人可供他选择;
  明明自己已经陪他走完刚才见面来宾的流程;
  明明应该是把自己晾在一边的时候,怎么就非得拉着自己呢?
  多种疑问在离鹤的脑中层出不尽,想来想去,他就是想看到自己出丑才好。
  “你也知道自己是钟总的爱人?我还以为你忘了呢。”钟兆锦说完不由分说的把人一把从走廊拉到了大厅灯光通明的舞池。
  钟兆锦手重,力道大,离鹤不小心没站稳,扑到了他的身上,来不及看身边的人们,便听到头上那人道,
  “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怎么办呢?”钟兆锦故做思考状的拉着长音,离鹤则马上抬起头,站稳身子后,好奇的看着他,猜测这男人下一秒钟会说出什么来。
  “那就陪我跳支舞好了。”
  男人的话音刚落,离鹤甚至都忘记去把腰间的大手拿开,认真的问道,
  “陪你跳舞?”
  “怎么,你不会?”
  “我陪你跳舞的话,你就放我回去?”
  “回去?回哪?再回去吃小点心吗?”
  一听到小点心,离鹤就想起刚才钟兆锦在盆栽后面的恶作剧,站在舞池中的他气得双手紧紧的抓住钟兆锦的衣袖。
  “别想了,我不会放你走的,我的爱人。”男人说话间,脸上一副看好戏的狡黠。
  他对离鹤可以说是一点都不了解,在他眼中,离鹤本人只是永远定格在十多年前,平民学校里的那个小男生;十多年后的现在,他们互相都不了解,对对方的印像,只能停留在学生时代。
  当两个人在命运的作弄下,再次相遇时,已经成了爱人,但钟兆锦却完全找不到当年那股纯真的感情,有的,只能是对离家的仇恨,这让他更不可能去用心了解现在的离鹤。
  他会什么,他不会什么;
  他懂什么,他不懂什么;
  他擅长什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这些他一概不知,也没心情去一点点了解详细。
  离鹤明显的感觉到扣在腰间的手臂力道大得无法挣脱,只能选择放弃,音乐声逐渐响起,那是个非常悦耳的舞曲,离鹤笑着道,
  “你确定要两人男人一起跳这种舞吗?”
  这个问题算是把钟兆锦给问住了,他刚才一直都在逗弄离鹤,现在才发现这个问题。
  离鹤趁钟兆锦发愣时,不轻不重的推开男人,一转身刚好遇见才刚在舞台上献艺的女歌手,离鹤像西洋的绅士一样,对女歌手行礼,做出邀请的动作,而歌手也很善解人意的配合。
  在这个国家里,人们对爱情没有性别之分,对婚姻也是,只有在部分人眼中依然对同性婚姻,同性爱情有岐视,所以一些场所的艺人们对这些同性不适合的舞蹈上都很理解,面对离鹤这样的彬彬有礼的美男子,女歌手也是很乐意,甚至还有点惊喜。
  就好像有人在安排似的,刚才舞池热闹时,都是很多人在跳舞,而现在音乐声响起,整个舞池却只有离鹤与女艺人。
  舞曲就像是为这两人量身打造一般,离鹤的每一个舞步都带着股旁人所不及的特殊魅力,他的进退与转身都成了全场贵宾的焦点,明明一个俊秀的美男子,却能舞出一种刚柔并济的魔力。
  不知道是不是这段舞曲的时间太短,还是人们看得太入神,当音乐声停下,两人一舞完毕后的好一会人们才反应过劲,这时整个会场响起了惊叹与赞赏的掌声。
  “钟总,您看,我还是挺给你涨脸吧。”离鹤到钟兆锦身边,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天知道他钟兆锦安的什么心眼。
  “刚才真谢谢你。”离鹤在舞池外向女艺人道谢。
  “哪里,您才是客气呢,不过您的舞跳得真是很好。”女歌手礼貌的回应着,面对离鹤这样的美男子,她也是会害羞的,两人聊了一会,离鹤又陪她喝了两杯酒,再次道谢后,两人分开。
  对于女歌手来说,到这里唱歌本就可以赚很多钱,现在又陪这样一个美男子在众人面前一舞,更是增加了她做为艺人知名度,自然是好事一桩,她开心都来不及呢。
  钟兆锦看着离鹤与女艺人聊天的画面,心里暗暗的想道:
  这个男生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或者说,他现在是时候该试着了解下自己的爱人了。
  而盯着离鹤看,又若有所思的人不光是钟兆锦,还有一个妖娆的女人也把视线锁定离鹤,心里想着事。
  从刚才离鹤与那女艺人的一舞,完全可以看出来离鹤不是个外表看似温润如玉又与世无争的人。
  在夏非的眼中,离鹤就那种天生的窝囊废,单凭着那“100天”的老传统嫁入钟家这样的大家族,他应该事事不敢出头露面,像今天这样的晚会更应该是因害怕而畏首畏尾不会来。
  但现在看来,她好像看错了,离鹤这个出身贫寒的穷小子在以他的方式稳住他的婚姻,让钟兆锦对他燃起兴趣,并且留在身边。
  不过话说回来,无论离鹤怎么用心,遇到自己这样的对手算是他的不幸了。
  她夏非不是平常的女人,而且,不管世俗怎么对同性婚恋放宽融,最终像钟兆锦这样优质的男人都得回到女人的身边,因为通常上流社会的大家族里,男人的爱人只能是女人,他离鹤早晚都得出局。?
 
 
第三十章 :最最闪耀的那颗星
  23点,晚会结束。
  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内,后座上,男人手上捧着一个翡翠雕刻的摆件,借着车内的灯光,仔细的端详着。
  前座司机董哥,从后视镜上看到那闪着通透光芒的雕像,禁不住好奇的道,
  “少爷,这物件贵得过份,您真的这么喜欢吗?”
  雕像的确精美绝伦,但能让自家少爷如此上心,除了早已亡故的那个人以外,就是那个叫离鹤的男生了。
  “…看着顺眼。”男人低声回道,也许董哥没发现这雕像的奥妙。
  车,慢慢的驶出了酒店的大院,但眼奸的董哥,好像发现了什么,便淡淡的道,
  “少爷,不知道您发现了没,好像离先生的婚姻,维持起来有点难度。”说完,又从车外的后视镜看了下那妖娆又性感过份的女人。
  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到一股不服输,不放弃的劲头,当然这股劲可不是在事业上,而是用在了感情上。
  “那是人家里的事。”男人无心,也不爱去八卦人家里的事,有些事发现了,不一定要谈论。
  他更不想让自己参与进去。
  只是,今天的离鹤,让自己真的有点移不开视线,好像有什么触动了心弦…
  …
  车内的气氛让离鹤不喜欢,刚才他陪那个女艺人喝了两杯酒,让本就不胜酒量的他,现下觉得大脑有点晕乎乎的,伸手把身侧的车窗落下,让新鲜的空气传进来,好像胸口也不那么闷了,最起码没有刚才在晚会会场那么压抑了。
  钟兆锦目视前方开着车,一路上两人无话,离鹤明白,今天晚上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做给外人看的,自己做为“摆设版爱人”根本没有话语权,只是配角而已。
  成全的也是他钟兆锦在社会圈子里的地位与名誉。
  车刚刚开进别墅的大院,离鹤就匆匆的下车,没有等钟兆锦,自己一个人进了大厅,不得不说今晚他是真的挺累的。
  即然是做戏,就没必要一直在戏里不出来,怕是真那样的话,还得听到某人带着嘲讽的话。
  他才不要。
  钟兆锦从车库停好车出来后,发现某人逃也似的往里走,但两人的身高差距很大,只见他几个大步就赶上离鹤,长臂很自然的揽住了离鹤的腰。
  “你松手。”离鹤不想在家里还要继续做戏,便没好气的说道。
  钟兆锦挑了挑眉,带着点流气的道,
  “不放~”
  说完,手臂上的力道更大了,把人向内收,卷得紧了起来,低头好像在闻离鹤口中的酒味似的,在他蔷薇色的唇边闻着,若有似无的蹭着。
  离鹤越发的觉得这个人变得过份,他明知道自己喜欢他,就仗着这份喜欢对自为所欲为,无视自己的感受。
  这样的钟兆锦让离鹤不喜欢,更讨厌这种感觉。
  “今晚我很累,陪你做戏也做到位了,回到家里就该有点私人空间不是吗?”
  他以前在夜场唱歌时,就有听同事提到过,有很多豪门世家的婚姻就是各过各的,有事的时候说事,没事的时候都忙自己的,别管忙啥,总之就是没时间在一起。
  离鹤怎么也没想到这种婚姻会发生到自己这个出身贫寒的穷小子身上。
  他强行镇静着,躲避着钟兆锦低头在自己唇边的暧昧举动,但钟兆锦却没有放过他,
  “戏是做到位了,但今晚只是开胃酒,大餐可是在后头呢,我的爱人。”
  从学生时代,钟兆锦就知道离鹤相貌出众,只是多年后的现在,比以前更甚,刚结婚那会一直没怎么看到,想不到今晚的他,却意外的成了整个晚会的焦点,他有信心,可以让离鹤成为他身边最最闪耀的那颗星。
  今生今世,他离鹤都只能是钟兆锦的人。
  离鹤没心情和他玩什么爱情游戏,这个时候佣人如果出来的话,搞不好会被看到,他不喜欢,便一把把人推开,一个人往楼上走去。
  他根本没想过钟兆锦会跟上来,他以为钟兆锦会到书房,或者去别人那过夜,这么想着,离鹤回到卧室后,很随意的把外衣换下,连拖鞋都没穿,径直走到里屋,打算换上睡衣。
  但身后的脚步声却一直跟了上来,只是离鹤没有留意。
  脱下西装外套的离鹤,里面是夏季的薄衬衫,下摆被系在西裤里,钟兆锦的眼睛好像能够透视一样,仿佛看到了衣服里面是怎样的风光,劲瘦的腰肢、修长的双腿…
  里面只是开了个壁灯,借着暖色调的光,使离鹤的背影看起来像是漫画里走出来的美男子。
  钟兆锦靠在门框上,眼前的一幕让他身体的某根弦突然绷紧,脑中蹦出一种想法:
  现在又不是会场,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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