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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你的马甲掉了(穿越重生)——十二月键盘

时间:2024-01-12 09:07:33  作者:十二月键盘
  “吓到你了?”陆溪山有些受伤地收回手。
  魏晚上前,在他膝旁缓缓蹲下,握着他的掌心,用他记忆中最轻柔的声音说着:“没有。”
  陆溪山随即便笑了:“晚妹,我好想你。”
  魏晚莞尔,却没有给予同样的回应。
  “表哥,你好好休息。”
  陆溪山看出她拉走,连忙拉着她:“你要走了吗?我们才说了一会儿话。”
  魏晚看着他虚弱的模样,于心不忍,便留下照顾,数日下来,陆溪山竟一日日精神起来。
  他醒着的时候渐渐多过昏睡的时辰,时而也能在院里散步,看书,这多亏了魏晚,仿佛只要她在,陆溪山便有了劲儿。
  但陆溪山也知道,她常常会私会一个男人,有时是趁他假寐的时候,在屋外说上几句,有时是整日都不来,说是陆剑寒安排的任务,要去找什么人,而那个男人便时常伴她左右。
  陆溪山不敢多说什么,他清楚自己的境况,唯有每日滋补静养,趁精神好便勤加练剑,只有迅速地恢复从前,魏晚才能回头看他。
  甚至当他知道陆剑寒给二人定了成婚的日子后,他亦又喜又不安。
  他知道这是陆剑寒私自的决定,他怕魏晚生气,更怕她不愿嫁给自己。
  午后,魏晚同平时一般整理书桌,陆溪山坐在厅内,犹豫着问道:“晚妹,父亲…给我二人定了亲了。”
  魏晚的手一顿,没有说话。
  陆溪山不由紧张:“你…你是不是?”
  陆溪山话未完,听得屋外侍女喊了一声:“姑娘。”
  陆溪山皱眉,这是他们之间不成文的暗号,那个男人来了。
  魏晚果然放下书,便要出去。
  陆溪山如今身子骨已经大好,他不由自主地起身,将人拦住:“晚妹,你去哪儿?”
  魏晚只道:“我去去就回。”
  陆溪山抑制不住生气起来:“究竟是什么男人!你这么紧张他?连听我把话说完都不肯?”
  魏晚停下脚步,平静地看着他:“你说。”
  看着魏晚着听话的模样,陆溪山反而又说不出指责的话来,颓然放下了阻拦的手。
  魏晚垂了垂眼,没想到他们之间的立场会发生这样的转变。
  “我很快就回来。”留下一句,魏晚便出了门。
  徒留陆溪山失落地站在原地,他不知道他昏迷的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他的晚妹不见了。
  魏晚出门后没走几步,便碰见了傅星齐假扮的谢长缨欣欣然而来。
  傅星齐瞧出她情绪不对劲,故意笑道:“这是怎么了?和你的山哥吵架了?”
  魏晚也有些烦躁,没好气道:“你找我做什么?”
  见她开门见山,傅星齐也不做寒暄,直问:“听闻陆门主给你们定了亲,你可知是为何?”
  魏晚看向一边,思忖着并未立即回答。
  傅星齐又道:“陆剑寒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给你们定亲,不然上辈子也不会给我捷足先登。”
  傅星齐所言不假,若不是陆剑寒迟迟拖着陆溪山不得上门提亲,照他们两家的关系,这亲该是早就定好了,哪还有他傅星齐和天星教什么事。
  魏晚也不是不想说,只是她所知也是寥寥。
  “我暗中探听到舅舅与孟雁楼的谈话,似乎是想借此机会,聚集其他门派的人。”
  “聚集之后呢,打算如何?”
  魏晚摇头,微叹一声:“我并不知内情。”
  傅星齐了然:“那你打算如何?就这么准备成婚,做新娘子?”
  “我已书信给我父亲,婚姻之事,我既一人说了不算,便也需我爹来才能作数。”
  傅星齐心中微微疑惑,道:“听起来……你不想嫁?”
  魏晚顾左右而言他:“这与你无关。”
  傅星齐撇了撇嘴,并不想多管闲事,可临走,又有些忍不住。
  不知是不是重生得久了,有些事不知不觉从局中人变成了旁观者,便也不那么执着了。
  “其实,就借此机会嫁了,不也挺好?我记得你当时不情愿嫁我,是因为心里另有他人,如今想来,这人应该就是陆溪山。”
  这是二人重逢以来,傅星齐头一回这么心平气和地同她说话,魏晚一时语怔。
  见魏晚没什么反应,傅星齐觉得自己颇有些自讨没趣,自嘲笑了声:“害!我又知道什么东西?走了!”
  刚走两步,又不忘道:“若有什么消息,记得同我说声,反正你也不想嫁了。”
  傅星齐走得极快,似乎是不想听魏晚说什么。
  魏晚的眼睛却不自觉地轻弯起来,露出许久未见的笑意。
  她从未想过,她终于能嫁给陆溪山的这一刻,却发自内心地,不想嫁了。
 
 
第七十八章 桑先生到
  烈日灼灼,树荫之下,傅星齐抬起手,一只灰鸽悄然落在他臂间。他取下鸽子腿间的密信,展阅后,露出了一丝欣喜。
  桑泽漆到了。
  傅星齐快步回了谢氏兄弟的房间,想要叫上纪攸一同去找桑泽漆,可他推门而入时,屋内却空无一人。
  他怔了怔,纪攸竟不在?
  一时想不出纪攸会去哪儿,傅星齐四处找了一圈仍是不见人,便想着先去见桑泽漆,也好先说一说纪攸的情况。
  因在先前的信中已经交代了落脚的客栈,傅星齐猜测桑泽漆若是到了西柳镇,定会前往会面,故没有多想便直往客栈的方向去。
  谁料还未到门口,便见两位加起来百八十岁的前辈在街市上吵得不可开交。
  傅星齐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还问缘由,便上前招呼着:“桑先生,张叔!”
  两人齐刷刷地望向傅星齐,发起脾气来倒是莫名的默契:“你是哪来儿的小儿?”
  傅星齐这才想起来,自己如今还是谢长缨的脸,不由笑道:“张叔,桑先生不认得我,你也不认得我?”
  张明易上上下下一番打量,才微微看出些傅星齐的影子来,却还是有些将信将疑:“你是……教主?”
  傅星齐做了一个嘘声,悄声道:“在外头,还是像从前一般,喊我名字吧。”
  张明易这才确信了,全然没了方才吹胡子瞪眼的作态,俨然拿出了前辈的架势:“星齐,你怎么这副打扮?”
  张明易在天星教中也是见惯了易容术,故只疑惑,桑泽漆却少见这般精湛的易容术,好奇的不行。
  “你这脸上的是什么材料做的?与人皮如此相像。”说着,便伸手要碰。
  张明易见状,忙打开他的手,凶道:“你干什么?”
  张明易这一下打得是毫不留情,桑泽漆的手背通红,直呼道:“你要杀人啊?我不过想摸摸罢了!”
  “有什么好碰的?碰坏了怎么办?”
  “我又不会去扒拉他,怎么能坏啊?”
  傅星齐抱臂无奈地看着这两人,简直说他们加起来十岁都嫌多。
  待二人吵了一会儿,见傅星齐许久不说话,便也老脸一红地安静下来。
  张明易道:“怎么不见小纪?”
  “不知道这会儿跑去哪儿了,对了张叔,你怎么也来了?”
  便是为了避免这种热闹的情况,傅星齐特意只请了桑泽漆一人前来,谁知张明易也还是跟来了。
  张明易还未来得及解释,桑泽漆便插嘴说笑道:“师兄自然是舍不得我。”
  张明易这会儿也懒得理会这人,自顾自说话:“我去了一趟兰越峰,这人非要跟着,我不知你飞鸽传信于他,待离开揽月宫,我正要寻你,才走一道了。”
  傅星齐狐疑:“你为何事寻我?”
  张明易才想起来,这里人多口杂:“换个地方说话。”
  傅星齐并未将二人带去客栈,而是去了诸葛长森看管谢氏兄弟之处。
  张明易一见诸葛长森,便将桑泽漆推与他应付,自拉着傅星齐进里屋说话,似有意不让他们听。
  “张叔,究竟何事?”
  张明易露出愁容:“我知你一心想为小纪解蛊,便上兰越峰询问缘由,你可知…可知寻夫人下的蛊,所用并非寻夫人的血,而是…”
  其实张明易没说多久,傅星齐便已经心中了然。
  寻揽月不敢亲口说出,可面对张明易,她多半说不了谎。
  便接道:“是我的。”
  张明易大惊失色:“你竟知道了?”
  “我也是前不久,才得知的,母亲不告诉我,大抵也是不愿我为了替他解蛊而冒险。”
  张明易微叹一声:“解蛊之法,凶险万分,你母亲都不敢告之,可见一斑,星齐……你可要想好。”
  傅星齐又何尝不知,但凡有轻易解蛊的法子,料想寻揽月当日,也不会避而不谈。
  可他如若畏畏缩缩,对纪攸来说,何其不公?
  为人摆布,甚至都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而他明知真相,却刻意隐瞒,又如何能堂而皇之地说爱他呢?
  傅星齐想罢,只道:“张叔,我心中有数。”
  张明易摇头,他深知姓傅的这一家人,劝是无用的,傅涯是这样,傅星齐亦然。
  “张叔,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
  张明易抬眼:“你尽管说。”
  傅星齐沉思片刻,方说道:“你还记得不记得,阿攸是几岁上的天星教?”
  张明易捋了捋胡须,说着:“他上天星教之时,恐已不记得自己的年纪了,我们也未曾仔细问过。但前些日子,我与寻夫人交谈时,她曾说,发现小纪时他看起来不过两三岁的娃娃模样。”
  “可我记得,阿攸入教之时已是半点大的少年模样,母亲应该并没有将他留在兰越峰多久才对。”
  张明易皱起了眉:“寻夫人说她记得清清楚楚,会是她记错了吗?”
  张明易对纪攸刚入教时的模样已记不大清,可记忆中也没有他娃娃时候的模样。
  但寻揽月也不太可能记错,因为对一个孩子下手,即使是她也不是那么容易能过得了心里那关。
  那时,她是真发了疯了。
  “怎么现在问起这个来?同小纪体内的蛊,是否有关联?”
  傅星齐否认,再次问道:“张叔,你们真的不知道,阿攸上天星教之前的来历吗?”
  张明易一怔:“天星教里多数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寻夫人在山中捡到他,我们自然也这么认为。难道……情况有变?”
  傅星齐连张明易也并未全盘托出,只道:“没有,只是问问。”
  张明易自然知道傅星齐不可能平白无故发问,但既然他不想说,张明易自然也不会逼问。
  屋外,桑泽漆不耐烦地敲问起来:“你们的悄悄话说完了没有?”
  傅星齐开了门,笑脸相迎:“桑先生久等,我们走吧。”
  这笑容,真叫桑泽漆挑不出错来,一时难以发作。
  傅星齐又与诸葛交代了几句,带着二人回客栈去。
  路上,傅星齐似闲问起来:“桑先生,你之前说的换血,究竟是否可行?”
  桑泽漆没个正经地坏笑:“可不可行,也要试了才知道。”
  张明易道:“拿命来试?”
  桑泽漆见他又不高兴,耐心补充着:“不至于,我便知道傅教主请我来,是要给纪攸解蛊的,先前在兰越峰我已单独请教了揽月宫主这蛊的情况,要不了他的命,顶多就是虚弱几日。”
  张明易对桑泽漆的话并不全信:“怎么个虚弱法?头疼发热,四肢无力,还是功力减退?几日便更难测了。”
  桑泽漆轻松莞尔:“师兄何必如此紧张,有你在,就算是一脚进了鬼门关,你也能把他拉回来的不是吗?”
  “胡说,这人要是一脚进了鬼门关,回来也是没了半条命,别说几日,便是数年也补不回这元气!”
  张明易非是自谦,他与桑泽漆不同,他是医者,见惯了在鬼门关来来往往之人,自然对死亡更怀敬畏之心。
  可傅星齐既然决定要做,便不会管这其中的差别。故而笑道:“张叔不必忧虑,到时只要你尽力拉我一把就行。”
  张明易无奈摇头,只想着,怕是要早做准备才行。
  “这事,我看你也不便再瞒着小纪。让泽漆早日给他做检查,对你二人来说,都好。”张明易语重心长道。
  傅星齐点了点头,他也知隐瞒不是上策,只是目前的情况似乎更加复杂,更让他不知从何开口。
  “说起来,傅教主不是说,此处还有一位美人,也需要我看看?”桑泽漆忽然提到。
  傅星齐这才想起元篱的事,将个中原委讲与二人。
  桑泽漆听完,颇有些假模假样的义愤填膺:“这么说来,这陆剑寒还真不是东西,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容不下。”
  “我等也只是猜测,未知全貌,如若先生能将元篱治好,估计就真相大白了。”
  “不过治病救人不是我的强项,一会儿恐怕还要仰仗师兄了。”
  桑泽漆对张明易略一拱手,一旁傅星齐也恰时附和道:“正是!怎么忘了,有张叔的妙手回春在,这元姑娘恢复神智也不愁了。”
  张明易摆手正色道:“你们俩少给老夫戴高帽,情况如何,要看了才知。”
  张明易与桑泽漆去到客栈之时,正赶上元篱发病,这是元飞与元篱重逢以来,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发病,也是元飞第一次深刻地感知,元篱真的病了。
  与先前的痴傻状不同,她发病之时狂躁不安,并不伤害旁人,只是不停地揪自己的头发和脸,双颊两侧划出一道道泛红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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