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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你的马甲掉了(穿越重生)——十二月键盘

时间:2024-01-12 09:07:33  作者:十二月键盘
  元飞抱住她,箍住她的双手,这样她就不能伤害自己,可下一秒她又将自己头向墙头砸去,撞得额头一块青一块紫,同时控制不住地大喊大叫:“衡儿!衡儿!”
  张明易与桑泽漆见状,不由分说地一边一个封住她的穴道,才叫她安静下来。
  元飞抱着她瘫坐在地,背后已是汗湿一片。
  门外店小二来敲门:“客官,可发生了什么事?”
  桑泽漆开了一条缝,挂着一脸假笑,说道:“无事,吵架了。”
  还不等店小二往下探听,桑泽漆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张明易轻轻拍了拍元飞,道:“把她放床上,我给她诊脉。”
  元飞回过神,紧张地扫过张明易和桑泽漆,目光最终落在角落里的傅星齐身上,反应道:“他二位是?”
  傅星齐靠在墙边的位置,说:“左边这位是我天星教的神医张叔,右边这位是药王桑先生。”
  元飞赶忙起身,听着张明易的话将元篱小心放置在床,求道:“求二位救救我阿姐!”
  桑泽漆站得远些并未说话,张明易则不耐烦地摆手:“自当尽力,烦请让让。”
  元飞闻声,立即让开了位置。
  张明易替元篱诊脉,元飞在一旁着急地问来问去,惹得张明易很是不快,桑泽漆提醒道:“我师兄最烦看诊时人家在一旁打扰,劝你还是安静些好。”
  元飞闭了嘴,为免心烦意乱,索性走开了些,让桑泽漆凑上了脑袋。
  趁着张明易诊脉的空档,傅星齐悄无声息地来到元飞身旁,问道:“你阿姐方才叫阿衡?那是谁?”
  元飞伸长了脖子探视,直到傅星齐推了他一把,他才恍恍惚惚地回道:“应是我阿姐的孩子,名叫……陆思衡。”
  “思衡…”傅星齐反复摩挲着这个名字。
  元飞黯神:“我那外甥,若是还活着,该是有傅教主你这么大了。”
  “他还可能活着吗?”
  元飞垂头苦笑:“怎么可能?连他爹这样的身手,尚且枯骨黄土,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说着,元飞又望向元篱:“我如今真是想知道,阿姐究竟是怎么活了下来?”
  傅星齐背手,若有所思地同望元篱,想知道真相的又何止他一人?
  不肖一会儿,张明易收了手,元飞忙上前:“张……张神医,我阿姐情况如何?”
  张明易皱着眉,直摇头:“过了时候了。”
  “什么时候?什么过了时候?”元飞有些激动起来,傅星齐单手拽着他的一只胳膊,才没叫他乱来。
  桑泽漆看热闹不嫌事大,笑道:“我师兄的意思是,过了救治的好时候了。”
  元飞当下如一盆冷水灌脑:“这……这是什么意思?连你们也没有办法?”
  张明易挽起袖子:“也不尽然,令姐这病拖的时间太久,恐怕难以根治,但瞧得出,先前是被好生照料着,还能一试。”
  元飞顷刻之间,大悲大喜:“先生……先生若能救得!在下……在下当牛做马,以报大恩!”
  张明易烦躁起来:“出去,出去!我要施针!”
  元飞是被桑泽漆拖拽着出了门,他一脸不解,桑泽漆则道:“我师兄最烦人家说这种话,这样他便有压力。”
  “那……那会影响他施针吗?”
  “会啊,压力越大,手法越精湛。”
  元飞怀疑地望着桑泽漆,他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却说的格外认真,让人分辨不出真假。
  里厢,傅星齐不自觉地挪了两步,注视着元篱看似平静的睡颜,越瞧便越觉得玄乎,这元篱与纪攸还真有几分相似。
  “你也出去!”
  张明易训斥一声,傅星齐才堪堪离开了屋子。
  ——
  傅星齐送完张明易和桑泽漆,便潜回渊飞门。
  夜静得吓人。
  谢氏兄弟的屋里漆黑一片,那个总是亮着灯等他的人,还没回来。
  傅星齐这才有些慌了神,意识到,纪攸不见了。
 
 
第七十九章 孟大管事
  纪攸并不是第一在渊飞门失踪,一年前,他们也是在这里惹了一身骚。
  傅星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迁思回虑,在这渊飞门之中,如今武功与纪攸平分秋色的并无多人,如要悄无声音将人带走并非易事。况且,既然这人盯上了纪攸,便说明已经识破了“谢长钺”的真实身份。而其中最有可能成事的,便是……如今渊飞门的大管事,孟雁楼。
  傅星齐第一眼见孟雁楼,便知这人是个危险的人物。
  他其貌不扬,唯一双眼睛生得极有神,仿佛藏着无尽的心机。
  傅星齐悄悄跟了孟雁楼几日,不得不说,这人管事真有一手,桩桩件件井井有条,几乎挑不出错来,自然也找不出什么破绽。
  可傅星齐知道,他总有会露出马脚的时候。
  入夜,就当傅星齐以为今日也将一无所获时,有位不速之客登门,敲响了孟雁楼的房门,傅星齐定睛一看,竟是孙淼淼。
  孟雁楼一见是她,二话不说就将她拉进了房中,没有点灯。
  傅星齐一个飞影至屋外,寻了个好位置。
  孙淼淼一进屋,孟雁楼便将人搂进了怀里,悄声道:“你怎么有空来寻我来了?”
  孙淼淼将他一推:“你少来!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干的好事!”
  孟雁楼松开了手,低笑起来:“我干的好事?是最近那人伺候的你不爽了,想换个相好?”
  孙淼淼一把抓起孟雁楼的领子:“你想害死我吗?”
  孟雁楼却顺势单手钳住她的腰,叫她动弹不得,另一手则顺着她的后脊缓缓摩挲,蛊惑道:“我只知让你快活,怎么舍得你死?”
  孙淼淼恼恨自己的身体反应,如静电一般密密麻麻,禁不住颤抖起来,只一只手还强撑孟雁楼的胸膛,隔开些距离。
  怒道:“当初你哄骗我,将那女人放下了山,惹得陆剑寒大怒,让殷霓搬了回来!又派了魏晚那个死丫头去查,难免不会查到我头上!”
  孟雁楼凑在她的颈窝处,轻声说着:“你怕什么?这么些天都过去了,什么事儿也没有,别自乱了阵脚。”
  “我怎么能不怕?若是被陆剑寒知道了我……我……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他不会知道的,我不会让他伤害你。”孟雁楼说得格外深情。
  孙淼淼有一瞬心慌,语气也微微松了下来:“你撺掇他给陆溪山和魏晚办婚事,是想在婚宴上搞出点什么来吧?”
  孟雁楼抱着面对面抱着孙淼淼坐进躺椅中,一下一下地晃着:“我的事,从不瞒你的。等我做了渊飞门的主,我便让你也尝尝做门主夫人的味道,如何?”
  孙淼淼微微心动,可也不敢信他:“你哪做得了什么门主?”
  “陆溪山已经废了,等陆剑寒死了,群龙无首,我自然便是门主。”
  孟雁楼的眼中闪着寒光,让孙淼淼不禁瑟缩,孟雁楼恰时将她搂紧了些:“吓着你了?”
  孙淼淼摇了摇头,她如今对陆剑寒只有恐惧和恨意。
  “可陆剑寒武功这么高,你怎么能呢?”
  孟雁楼抚着孙淼淼的脸,含情脉脉:“这你不用管,我自有我的法子。届时,你只需关好了门,旁的都不用理。”
  “那……那万一你败了。”
  “那你就还是渊飞门的姨娘,与往常无异。淼淼,记着,一切都是我做的,与你何干?”
  孙淼淼心头悬着的大石稍稍安落,她不知孟雁楼究竟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可她就是不由自主地信他,从他们苟合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便身不由己地陷入泥潭。
  孟雁楼送走了孙淼淼,仍未点灯,却是温了一盏茶,以待贵客。
  “我想着,傅教主也是时候该现身了。”
  傅星齐闻声,大摇大摆地入了门。
  孟雁楼侧着身子坐着,桌上摆了两盏茶,自己喝了一盏,另一盏自然是给傅星齐留的。
  “孟大管事既然知道我在,怎么不早点请我进来喝茶?”傅星齐顺势与他对峙而坐。
  “辛苦傅教主跟了这些日子,总要让你听些消息,才好意思叫你。”
  傅星齐凉凉一笑:“原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还当打搅了你的美事。”
  孟雁楼喝了一口茶,但笑不语。傅星齐反客为主,给他续了一杯,问道:“你想告诉我的,不止这些吧?”
  孟雁楼放下杯盏,说:“该是我问傅教主,跟着我,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傅星齐眼神一凛:“我没什么好奇的,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将纪攸藏起来了?”
  “纪攸?”孟雁楼故弄玄虚地“哦”了一声:“你是说,假扮成长钺的那人?”
  傅星齐一怒而起,将孟雁楼一把抓起:“果然是你!你将他带哪儿去了?”
  孟雁楼的茶哐当一声,撒了一地,孟雁楼被揪得涨红了脸,边咳边说着:“轻点儿轻点儿!你这样……我怎么说他在哪儿啊?”
  傅星齐谅他不敢说假,这才松了手。
  孟雁楼捂着心口缓了好一会儿,才咕噜着眼睛,悠悠开口:“我给他好好安置在一处了。”
  傅星齐侧身,冷冷盯着孟雁楼:“这么说,你是不打算告诉我,纪攸在何处了?”
  “非也非也!”
  孟雁楼连声否定,好似生怕傅星齐误会,重新整了整衣领子,坐回原位。又见傅星齐还站着,低了低眼,示意他坐下,很多事他还得慢慢说。
  “你用不着担心,我定会照顾好他,他是陆逾明的孩子,于我也算是有恩。”
  傅星齐皱着眉,眼角露出些许惊诧,孟雁楼却是轻轻一笑:“做什么这么惊讶,你既然已经见着那幅画了,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新事了吧?”
  傅星齐不接话,仍警惕地问:“你说的,是哪一幅画?”
  孟雁楼洗了洗茶具,又重新取了一个干净的杯盏,轻放在傅星齐面前,替他满上香茶,道:“傅教主,我要与你开诚布公,也希望你不要再心口不一地试探。”
  傅星齐挑了挑眉,孟雁楼继续说着:“那幅画是纪攸还在襁褓中之时,陆逾明照着元篱的模样,画着玩的。”
  “不过是一幅画,如何就能断定是纪攸?那幅画我见了,画的也不怎么样,人有相似是在所难免。”
  “我不是因为这幅画,才断定纪攸就是陆逾明的孩子,而是因为知道他是,才跟你提这幅画。”
  傅星齐瞧他那笃定的模样,不禁敏锐地问:“你究竟是谁?”
  孟雁楼缓缓抬头,眯着眼笑:“早头一回见,我就已经自报家门,不过傅教主没信罢了。”
  傅星齐绞尽脑汁地想,也没想起来孟雁楼所说为何,禁不住想着,要是纪攸在就好了,他有那过目不忘的本事。
  孟雁楼瞧罢,心中有数,也不为难他:“傅教主慢慢想,左右也只是个不起眼的人。只是眼下,有一件事,想找教主帮忙。若成了,纪攸自然是完璧归赵。”
  依照纪攸如今的武功,凭孟雁楼也不足以与之匹敌,恐怕是因为病发体弱,才叫这人有机可趁,因着这个原因,傅星齐不敢不先应下来。
  “你是要我在魏晚和陆溪山的婚宴上做什么?”
  “教主果然是聪明人,叫我少费许多口舌。这件事,只有你能办。”
  傅星齐如鹰一般锐利地看着孟雁楼:“我要一个证明,纪攸确在你手上。”
  孟雁楼成竹在胸地一笑,从柜子中取出一个匣子,递给傅星齐。
  傅星齐心里一紧,慢慢打开。
  “纪攸的手艺堪称一绝,这皮面具你不会不认得吧?”
  傅星齐打开一看,那匣子中正放着“谢长钺”的皮面具,是从纪攸的脸上生生扒下来,还能隐隐约约瞧出”谢长钺”的模样。
  傅星齐“啪”地一声合上匣子。
  咬牙道:“你要我做什么。”
 
 
第八十章 殷霓的情
  婚期临近,渊飞门张灯结彩,喜蕴满山,陆剑寒更是广发英雄帖,邀请各门各派前来贺喜,不日便会再次齐聚渊飞门。
  魏晚这个新娘子却当得极不踏实,陆剑寒怕她不情愿,一走了之,竟将她软禁起来,竟比她当年嫁给傅星齐之时还要憋闷。
  陆溪山身子骨一时难以痊愈,虽有听见些风声,可也不敢忤逆陆剑寒,况且他也有些私心。
  眼瞧着婚期一日日逼近,魏晚整夜睡不着觉,坐在床头发呆。
  她离家之时虽看似已经说服了魏歧冉不再以陆剑寒马首是瞻,可她也不敢笃定,自己不会被背叛第二次,所幸云旗涧已来信,不日便会抵达西柳镇,到时也将真相大白。
  正想着,突然,外头传来动静,魏晚起身去查看,竟见外头看守的弟子统统昏倒在地。
  一个黑影趁其不备,将她捂面带走,魏晚并没有太做反抗,一是想着也许可以趁机离开,二是这人的身影太过眼熟,她心中有几分确信,这人正是傅星齐。
  魏晚被带至假山群中,四周寂静无声,魏晚警觉身后之人似乎松开了些,一个掣肘从那人手中逃开,与他对面相视。
  傅星齐并未蒙面,也撤了谢长缨的装扮,似乎对自己的身份暴露已毫不在意。
  魏晚见状微微有些讶异:“你……你怎么?”
  傅星齐不多旁话,直道:“带我去见陆夫人。”
  魏晚略一环视,才发现此处不是别处,正是殷霓的院外花园,压低了声音道:“你疯了?舅舅的院子就在不远处,这要是被发现了,你我都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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