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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夫证道后翻车了(玄幻灵异)——小狐狸菌

时间:2024-01-13 10:46:42  作者:小狐狸菌
  明尘捏了捏他的后颈,然后顺着后背脊骨捋下去,慢慢地抚摸着。
  然而以往都很管用的安抚却起到了反效果。
  明尘上仙被愤怒的自家道侣扑倒了。
  明尘:“……”
  明尘尝试和容尊者讲道理:“这里是幻境,你想做什么等出去……嗯?不行,容昭,你别扯我腰带……”
  生气的容尊者不讲道理。
  明尘很快拐过弯来,想通了容昭为什么会生气,试图解释道:“我知道那不是你,没认错人……别咬了唔……容昭、嘶……”
  眼看腰带就要不保,明尘终于稍微使了点力气,扣住容昭的手腕轻轻一转,反客为主地将人压在身下,勾住他的舌尖,温柔辗转地加深着这个吻。
  “好了,”他柔声哄道,“别生气,是我不对。出去后再给你赔罪。”
  容昭微微眯起眼睛。
  他很喜欢被明尘这样亲,有种懒洋洋的安心,但又觉得这样轻易揭过有点没面子,想了想,质问道:“你怎么会来?”
  “担心你。”明尘亲了一下他的鼻尖,“你睡了好几天,我怕你醒不过来,所以亲自来找你了。”
  容尊者很吃这套。
  他抿了一下唇,眨眨眼睛,有些不太自在地偏过头去,推了推他:“起来。”
  哄好了人,明尘起身,顺带将他拉起来,看了一眼这摇摇欲坠将要破碎幻境,问道:“你还有什么遗憾未解?”
  容昭愣了愣。
  他仔细想了一下,环顾四周,忽然觉得这幻境着实有些无聊。
  “没有了。”他道。
  话音未落,隐于周围的灰雾刹那如煮沸般翻涌起来,寸寸崩毁,一溃千里。
  容昭不由错愕。
  他有点迷惑,转头看向明尘:“我什么也没做。”
  明尘已经不见,大概是离开了。
  紧接着忽然他也坠了下去,坠入到温暖的水似的东西里,轻飘飘地浮着。
  幻境里经历的一段段记忆随之涌入,给自己肉包吃的明尘、教自己说话的明尘、领着自己离开村子的明尘……
  在此之前,他被困在一个又黑又冷的地方怎么也醒不过来,更遑论破除幻境。
  后来好像听见了明尘的声音,一直在自己耳边“容昭容昭”地叫,还又亲又抱,黏黏糊糊的,吵闹得不得了。
  于是他就醒了。
  醒来,将所有幻影一一斩去。
  ……
  …… ……
  意识缓缓离开漂浮着的温暖水里,再睁眼,头顶已是熟悉的纱帐。
  他回来了。
  满地干枯的草药,清苦的味道萦绕鼻尖,虽然有些浓重,重得呛人,倒也带来了几分清醒的实感。
  “容昭,”身旁有人握住他的手,倾身靠近,“你醒了。有没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
  容昭摇头,一骨碌爬起来,凑过去吻明尘。
  “……你记得?”明尘瞧出端倪,轻声问道,“记得幻境里的那些事?”
  “嗯。”容昭道,“都记得。”
  两人鼻尖抵着鼻尖,温热的气息轻柔地扑在彼此的脸颊上,无声地交换着爱意。
  明尘眼睫微微颤了一下,若有所感。
  情劫将过,天道……似乎朝这里看了过来。
 
 
第60章 麻烦
  天道悄悄地看了一眼,又很快收回目光,既没有承认情劫已过,也没有给出其他回应。
  明尘感到了一丝异样。
  没等他再细想,忽然怀里的容昭动了动,不知摸到了什么,惊讶道:“枯了。”
  明尘低头一看。
  只见容昭摸着自己的辫子尾巴,发现大约有一个巴掌长的发尾干枯了,有些诧异,又有点不高兴。
  “枯了。”他重复道,神情茫然,“为什么?”
  “那个幻境会消耗你的生机。”明尘不由失笑,“我已将本命剑镇在你的灵台里,向这些草木借了生机补充,不然枯萎的可不止这么一截。”
  容昭又看向满地的干草药。
  这些干巴巴的仙草灵药从床榻四周一直延伸到窗边,像是有人不断地把这些东西扔进来,堆积了一层又一层,踩起来又厚又软。
  “大概是方九鹤和山殷扔的。”明尘嗓音柔软了几分,“容昭,他们都很担心你。”
  “我知道。”容昭召出绕指柔,“嚓”地削掉了枯发,“等会儿我就去和他们说‘谢谢’。”
  他削完头发,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又举起绕指柔看了看。
  器灵还没有长出来,不应当有这样充沛的仙元。
  容昭继续找。
  “别找了。”明尘按住他的手,“是我的本命剑在给你仙元。你如今的实力大概和渡劫三次的仙君相当。”
  “你不收回去?”
  “暂时留在你那。多事之秋,还是……”
  话音未落,门“砰”地向两侧弹开,山殷仓皇地闯了进来。
  他跌跌撞撞地越过满地干枯的草药,扑到明尘身上,抓着他的肩膀拼命摇晃,语无伦次道:“你回来了,你可算回来了,快、快去救方九鹤……救救他——!”
  最后一声甚至带出了哭腔。
  明尘的脸色微变:“出什么事了?他在哪?”
  容昭觉得方九鹤大概是被人抓走了,整了整被揉乱的衣服,拎起绕指柔就要下床,准备去杀人。
  时望秋紧随其后进来,看起来还算冷静,在一片混乱中简单地解释了一下:“他伤病加重,快要不行了。”
  “伤病加重?”明尘颇觉意外,“怎么会突然加重?”
  “因为我……”山殷死死拽着明尘的衣袖,几乎要崩溃了,哽咽道,“都是因为我……为了救我……”
  -
  三日前。
  距离明尘发动万物生,已过去整整十日。
  “我收到消息,说曲复进了污秽之地,至今未曾离开。”方九鹤弹了弹手里的纸鸢,挑眉道,“为了避开明尘,躲到这等险地里去,他到底是在求生还是求死?”
  “对啊,那地方还不如仙山来得好。”山殷纳闷道,“茫茫十万里山脉,往里面一躲,就算是明尘也不一定找得到他。”
  “你都能想得到的事,曲复一定能想到。”方九鹤思忖着,顺手将纸鸢展开铺平,重新叠了个王八,搁在山殷的脑袋上,“污秽之地的地势复杂又广阔,进去个七八次都不一定能路过同一条沟。说不定,那里面藏有他苦心经营多年所在。”
  山殷一把摘下王八,悚然道:“在污秽之地里面??他疯了??”
  时望秋在一旁听着,不由皱眉,开口道:“但曲复只是个医仙。”
  “医仙又如何?借着诊脉的名头,将无情道仙君出卖给天欲道,难道就是医仙该做的事?”方九鹤往茶里加了一把果干,漫不经心地晃了两下,“医仙能救人,自然也能杀人……哦对了,山殷。”
  山殷下意识应道:“在。”
  “我手里的仙草灵药不多了,若是明尘再不醒……”方九鹤顿了顿,又改了主意,“算了,再等两日,也不急。”
  “这怎么行。”山殷十分有远见地道,“等用完了再去买,万一那天集市上的草药不多,买回来不够明尘消耗怎么办?”
  “那就让他反噬。”方九鹤非常之没良心,话音未落,自己就先笑起来,“你去吧。遇见什么事,就用玉佩找我。”
  山殷摸了一下鸿雁玉佩,忽然想起什么,道:“糟了。”
  “什么?”方九鹤没反应过来。
  “钱。”山殷捏了捏瘪瘪的钱袋,又掏了一遍乾坤袖,哭丧着脸转过身,“就这么点,买不了多少仙草。”
  方九鹤默了默,看向时望秋。
  “……我也没钱。”时望秋摊手,“不过我会讲价,应当能多买一些回来。”
  于是山殷就带上会讲价的时望秋出门了。
  -
  时望秋岂止会讲价。
  一到集市上,他就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像在仙府里那样温吞无害,眼角眉梢都散发着神采,嘴角带着三分近亲的笑意,风度翩翩,谈吐得体,随便往人家跟前一杵,几句话就聊得如鱼得水。
  仙都集市其实不太讲究钱财这种事,除非人家急着给天道交圆石,一般来说更讲究眼缘,看顺眼的白送也无妨。
  时望秋一路走一路攀谈,那架势,和拈花惹草没什么两样,简直像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
  “今日难得遇见仙友这般有趣的人,实在相见恨晚……”
  “不打紧,这些东西你先拿去应个急。”
  “仙友如今暂住明尘上仙府里?我府上还有不少灵参,明日一并给仙友送来。”
  ……
  诸如此类的话,山殷跟在后面都听麻了,一脸灵魂出窍,木然地接过别人赠送的五花八门的仙草,然后塞进乾坤袖里。
  一条街逛完,甚至没有花掉一枚圆石。
  时望秋还要感叹:“我就说我很会讲价。”
  山殷:“……嗯嗯嗯。”
  山殷:“你在府里怎么不这样?”
  “哪样?”
  “就……这样。”山殷抽出一根带着小花儿的仙草叼在嘴里,冲他眨了一下眼,没模仿到精髓,活像在抽筋。
  时望秋:“……”
  时望秋:“因为沈微明不让我在家里这样。”
  山殷说话比脑子快,张口就道:“可他已经死了……啊、对不起。”
  “……没事。”时望秋好脾气道,无意地朝右一瞥,脸色突变,迅速拉着山殷躲到了一间铺子后面,压低声音道,“你看那边的那个人,是天欲道的桃煜上仙。之前潜入赏梅宴追捕过我。”
  山殷愣了愣,小心地探头看了一眼,迅速缩回来,小声道:“我也认识,上回逛书肆遇见过,还拦着容昭不让走,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小心些,绕开他回去吧。”
  “好。”
  突然,一道慵懒的嗓音在背后响起。
  “二位,在这里嘀嘀咕咕什么呢?”
  两人皆是一炸。
  山殷眼疾手快地将时望秋一把揽到背后,指尖似是不经意地擦过挂在腰上的鸿雁玉佩,色厉内荏地喝问道:“你想做什么!?”
  -
  与此同时,明尘仙府。
  搁在桌上的玉佩微微亮起来,清晰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似乎是山殷和什么人起了争执。
  方九鹤转茶盏的手顿时停住,无声无息地直起身,凑近了仔细地听。
  听着听着,忍不住皱眉。
  “……我自然知道时仙君是明尘上仙庇护的人,哪敢随意动他。”那道甜腻的声音笑吟吟道,“之时今日有事想见明尘上仙,想请山殷仙君引荐一番而已。仙君又何必这样咄咄逼人呢?”
  “明尘他闭关了。”
  “闭关?到底是闭关了还是……”那人的声音转了几转,悠悠道,“出事了呢?”
  听到此处,方九鹤抄起玉佩,披衣出门。
  此人不简单。
  他的目标已经不是落单的无情道了,而是情劫未过的明尘。
  容昭身上的迷障也极有可能是他种的。
  山殷他们遇到大麻烦了。
 
 
第61章 谁是谁的情劫
  集市不起眼的角落里。
  桃煜堵着两人,笑吟吟地问道:“闭关?到底是闭关了还是……出事了呢?”
  山殷攥紧了指尖,正要开口,忽然一只手从身后搭上了自己的肩膀。
  “此事与你无关。”时望秋自然而然地接过话来,气定神闲,“倒是上仙,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曲复呢?死在污秽之地了?”
  桃煜眯了眯眼睛,笑得更加柔媚:“曲复有其他事要做。”
  “那就是死了。”时望秋也报以微笑,“这倒不错,省得上仙亲自去找,死得还轻松些。至于你——”
  他伸手摘下山殷腰间的玉佩,冲桃煜晃了晃:“你猜,明尘上仙还有多久能赶到?”
  桃煜的神色有些变了,不过也只是一瞬。
  前些日他感觉到迷障发动,又见明尘仙府被结界护得严严实实,十来天过去都没什么动静,寻思着明尘是不是为了救人将自己搭进去了。
  曲复那边催自己又催得紧,于是守在附近想赌一把。
  如今听时望秋的意思,他们两个是明尘放出来的饵,而自己却是那条上钩的鱼。
  桃煜不动声色地搓了搓指尖,须臾,侧身让出一条路来,摆出一副非常好说话的样子:“既然明尘上仙不愿意见我,那我自然不好强求。”
  山殷下意识地就想走。
  时望秋微微一动,拦住他,不紧不慢地继续道:“不是说想见明尘上仙么?上仙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至于肯不肯见,那是你自己的事。山殷。”
  山殷听不懂这样的交锋,干脆就老实地杵在一旁不吭声,乍听见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应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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