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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夫证道后翻车了(玄幻灵异)——小狐狸菌

时间:2024-01-13 10:46:42  作者:小狐狸菌
  片刻之后,某处远离喧闹夜市的湖岸,爬上来两个湿哒哒的人影。
  准确来说,是一个拎着另一个。
  容昭的脸色很臭。
  毕竟不小心灵力失控炸裂了小船的是他自己、离证道飞升只差一步的堂堂尊者,说出去很没面子。
  孟知凡被拎到岸边,呛出一口水,咳嗽两声,什么心猿意马什么躁动旖旎都被湖水洗了个干净。
  须臾,他扶着树闷闷地笑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咳咳,没什么。”
  两人瞧着都很狼狈。
  尤其是容昭,还散了发。
  乌黑的长发滴着水,沾满了浮萍和水藻,一直垂到脚踝,即便用灵力烘干了也无济于事。
  “哗啦——”
  孟知凡拧干衣摆,甩甩手,抬头道:“我们回淬玉山吧。”
  “……”容昭正在“刚被咬了一口但不记得什么感觉了大概很普通吧”和“可是船都炸了万一很舒服呢要不回去再试试”之间摇摆。
  暂时没工夫搭理他。
  “我帮你把头发洗干净。”
  容昭闻言抬起眸子:“你帮我洗?”
  “嗯,不会拽疼你的。”
  容昭的头发太长了,自己洗起来总是容易拽到。
  于是容尊者欣然拎起自家凡人,飞快地离开了云水镇。
 
 
第10章 年少不得之物
  淬玉山的小院里点上了灯。
  夜风习习。
  容昭坐在小凳子上,微微抬头,若有所思地捏着自己的喉结。
  白皙的脖子很快便被揉红了一块。
  身后,孟知凡拿着梳子,替他细细地梳去发间的浮萍和水藻。
  夜晚的虫鸣此起彼伏,衬得周遭寂静。
  “好了。”
  “你刚才想和本尊者双修吗?”
  两人同时开口。
  孟知凡动作微顿。
  船上那一咬,倒也没想这么深,只是有一点……情难自禁罢了。
  拥吻的悸动尚未完全褪去,偏偏容昭一本正经地问出这种话来,颇有几分勾引人的意味。
  虽然本人肯定没那个意思。
  见他没吭声,容昭以为他没听明白:“道侣相当于凡人之间的夫妻,双修就是圆房的意思。你想和我圆房吗?”
  孟知凡:“……”
  听起来更加勾人了。
  “还太早。”他收起梳子,端来水盆,捞起容昭的头发泡了进去,“我们才认识多久,这种事不能随便许给别人。”
  湿漉漉的发尾倏地从手里溜走了。
  容昭转过头,似乎有些不解:“那又如何?”
  孟知凡哑然。
  须臾,他笑了一声,道:“凡人的寿命虽短,但也有四五十年。仅凭一两个月的相处,便轻易将这些年岁托付,未免太草率。”
  容昭眼皮一跳。
  听这话的意思,自己还得养个几年才能双修。
  “道侣秘籍”里说,双修是最能增进感情的方法,一夜足以勾天雷动地火。
  先前是觉得时机未到,但究竟什么时候合适,容昭又弄不清楚。今天这一口咬得他福至心灵,茅塞顿开,于是顺势将此事提出。
  没想到竟被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绊住了脚。
  那可不行。
  容尊者是个很讲究效率的人。
  所以当天夜里,穿着薄薄的单衣钻进了孟知凡的被窝。
  孟知凡:“……”
  容昭的头发带着刚洗过的皂角味,很好闻。
  孟知凡起身下床,在柜子里翻出一床薄被,回来将容昭卷了起来。
  容昭:“?”
  此时已是后半夜,今日又是走丢又是落水的,孟知凡倦意浓重,不太想与容昭纠缠,于是敷衍地拍拍那卷被子,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他:“即便要圆房,也得挑个黄道吉日。尊者这般随意,莫非不是真心?”
  容昭沉默了一会儿,卷着被子翻了个身,没再烦他。
  -
  翌日清早。
  山岚雾蒙蒙地笼罩着小院。
  孟知凡屋前屋后找了两圈,没找着容昭。
  他直觉不大对劲,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昨夜说过的话。
  好像……也没有很伤人。
  兴许是有事出门了吧。
  厨房还剩些食材,孟知凡拣了几根菜叶,给自己煮了碗素面,心不在焉地吃完了。
  午时,容昭还是没回来。
  夜幕四合。
  容昭依然不见踪影。
  ……又过了一日。
  容尊者风尘仆仆地落在山头,袖口还沾着一块不大明显的血渍。
  门边栽种的灵草一见着他就兴奋起来,吱吱叫唤个不停。
  听见动静,孟知凡抬头望了望,扔下花铲。
  “……回来了?”
  容昭随意应了一声,丝毫没觉得自己不声不响消失两天有什么不对,从储物袋里摸出一本厚厚的老黄历。
  “拿去。”
  “黄历?怎么突然想起买这个?”孟知凡擦擦手上的泥,接过来翻看了几眼。
  所有宜婚嫁的黄道吉日都被折了个角。
  “你要的黄道吉日,都在上面了。”容昭拎起储物袋抖了抖,抖出了绸花红烛、红缎被、银酒具、婚服、冠冕……等等诸如此类一堆大红喜庆之物,“还有凡人圆房用的东西,也都在这了。”
  孟知凡:“……?”
  “还有花生桂子红枣……”容昭继续抖储物袋。
  “等等,你等等。”孟知凡终于从震惊当中回过神来,哭笑不得,上前按住他的手,“你……”
  容昭抬眸。
  乌黑的眼眸里没有太多情绪,无波无澜,透着难以言说的执着。
  孟知凡被他看得微微一顿,话锋一转,问道:“你真那么想要一个道侣?”
  “想。”
  “道侣该做的事你都会做?”
  “会。”
  “可前日你就忘了。”
  “什么?”
  “没和我说一声就出了门,一走就是两日。”
  容昭品了品,好像是在责备自己。
  顿觉不悦,冷冷道:“本尊者想去什么地方,与你何干?”
  孟知凡没说话,伸手捏起那块沾到血渍的袖口,用手指搓了搓,放在鼻尖底下一嗅。
  果然是血。
  “因为我会担心,不知你是否平安。”他道,“容昭,道侣是会互相牵挂的。”
  牵挂。
  容昭指尖微微一颤。
  那个心狠手辣震断了自己右手经脉的掌门,也曾慈眉善目地对着即将下山游历的爱徒说过这样的话。
  当时的自己,好像也有那么一瞬的艳羡过。
  很模糊了,也记不清了。
  一切的一切,都在出云派灭门的那一夜里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原是这样以为的。
  容昭歪了一下头,略显疑惑。
  原来……
  年少不得之物,比怨恨还要长久。
  他没有被困在情绪里太久,只失神了片刻,很快便抽回衣袖,不咸不淡道:“以本尊者的实力,还轮不到你来担心。”
  说罢,撇下满院的喜庆之物,回屋换衣服去了。
  进屋前,容昭毫无征兆地停住了脚步。
  似乎只是心血来潮,又似乎是心底某块尘封的记忆被触动,情难自已。
  他回过头,神色有些不太自在,很轻道:“那就多牵挂本尊者一点,我会待你好的。”
  -
  容尊者说到做到。
  从那天起,他没再催促过孟知凡和自己双修。
  孟知凡想要什么,容昭就给什么。
  各派仙门惨遭打劫,所幸无人伤亡,丢的也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
  春去秋来,转眼便是一载光阴。
  今夜与平时不同。
  屋里只点了一支红烛,昏暗得恰如其分。
  混着酒香的吻温柔缠绵,衣料摩挲沙沙作响,容昭垂着眸子半靠在床头,胳膊松松地搭在孟知凡肩上,敞开的衣襟里肤色如玉。
  他没有出声,连细微的闷哼都没有,只是看着伏在身前的孟知凡。
  若非素来冷淡的眸子泛着湿润红意,肌肉时不时绷紧痉挛,还有那唇瓣上不明显的隐忍齿痕,
  几乎要错以为容尊者铁石心肠,面对人间极乐之事都不为所动。
  须臾,抓着孟知凡肩膀的手倏地收紧。
  “……够了。”他闷闷道,声音里夹杂着压抑不住的轻喘颤抖,“别耽误时间。”
  孟知凡抬起头,扣着他的手腕,将人轻轻拽到身下,俯身吻住。
  容昭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膻/腥味,同时身上的最后一件衣物也被胡乱扯去,扔在了床下。
  他仰起头,用力按住孟知凡的后颈,回报以充满了欲/念的凶狠撕咬。
  “容昭,别咬。”孟知凡轻车熟路地安抚着暴躁不安的修士,手指划过柔软的小腹,稍微摩挲了两下,“别紧张……莫怕。”
  那块的皮肤白皙到近乎苍白,被摩挲过的地方立刻泛起桃花似的浅粉,向四周蔓延开去。
  “我没有怕。”容昭有点不舒服地皱起眉,“你怎么这么多话?双修是再正常不过的修炼途径……”
  他忽然闭上嘴,扭头咬住了自己的手腕。
  “再正常不过?”孟知凡伏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温情款款,手指却不留情面,“难不成尊者也曾借此道修炼?”
  容昭眼睫颤抖得厉害,被逼得有些气急。
  他修的是无情道,哪来的双修!
  果然是自己这一年纵容太过,才让凡人蹬鼻子上脸,无法无天到这种地步……正胡思乱想着,忽然一阵难以形容的灭顶快感袭来,他一个没留神,轻哼出声。
  “嗯……”
  这一声又软又轻,与往常的清冷嗓音不同,尾音的调拐着弯上扬,夹着几分勾人的媚意。
  孟知凡怔了怔,旋即扣紧了交握的十指。
  “容昭,容昭,”他用力吻着容昭的唇,辗转反复,低声喃喃,“你知不知道你……”
  容昭什么也没听见。
  他被吞没了。
  ……
  夜色很深,也醉人。
  屋里并没有太多的动静,除了那张吱嘎聒噪的床,就只有此起彼伏凌乱的呼吸声、仿佛茶水煮沸的咕嘟水声。
  孟知凡本就克制而温柔,更别说容昭也相当挑剔。
  容尊者不允许其他出格的姿势,也不许凡人弄出些什么花样,更不许索取无度,除了最开始那一声轻哼,没再发出过声音。
  帐幔温柔地低垂着,遮掩着春色。
  纤长的睫毛逐渐被汗水濡湿,裸露的身躯汗湿得发亮,在昏黄烛火下泛着玉般温润的色泽,随着动作颠簸起伏,如满枝梨花,轻颤如雨。
  直至蜡烛燃尽,方才尽兴。
  容昭有些疲惫地推了推孟知凡。
  “够了。”他道,“去洗吧。”
 
 
第11章 秘籍
  “哗啦——”
  井水浇在孟知凡宽阔的肩背上,淌过数道还带着血珠的抓痕,打湿了缠在篱笆上的几朵夕颜花。
  院子里繁花似锦,幽香浮动,和一年前光秃秃的简陋小院大相径庭。
  如今这小院也有了自己名字,就挂在门口。
  淬玉居。
  这木牌还是容昭亲手刻的。
  -
  几个月前。
  容昭在储物袋里翻出了一块不知何时塞进去的木料,打磨光洁,色泽鲜亮。但没有灵气的凡木,在修士眼里就是块柴。
  于是容尊者就把它塞进了灶膛。
  险些烧糊了一锅粥。
  好在孟知凡及时发现,用烧火钳拣了出来。洗净晾干后,又拿木炭在上面写了三个字,挂在门口的灵草上头。
  孟知凡的字其实很漂亮,飘逸有风骨,哪怕用木炭写字有点不太好使,依然赏心悦目。
  容昭站在门口,端详片刻,指尖一勾,细丝从袖中灵活钻出。
  只听“嚓嚓”几声,木屑剥落,露出新鲜的木芯。
  落在木料上的刻字呈现出不受束缚的美,可以说和孟知凡写的完全没什么关系。
  孟知凡闻声过来看了看,没说什么,只是拿来木炭,将刻好的字重新描了一遍。
  两人肩并肩站在门口欣赏了片刻。
  “本尊者的字好看吗?”
  “好看。”孟知凡牵起他的手亲了亲,睁眼说瞎话,还说得像模像样,“尊者若是有空,能不能教我写这种字?”
  容昭满意地“唔”了一声。
  “改日教你。”
  幸亏容尊者没什么耐性,教了两天就不教了,否则孟知凡的一手好字难逃此劫。
  -
  那块刻着淬玉居的木牌,如今正在夜风里发出扑棱棱的声音。
  夜里的井水很凉。
  容昭腰酸腿软,浑身都乏得很,迷迷糊糊地坐在冲凉小板凳上打瞌睡,又被擦过脸颊的冰凉棉布惊醒。
  他眨了眨眼睛,很快清醒过来,拿过棉布自己擦。
  孟知凡就坐在一旁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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