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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羊(近代现代)——天良永动机

时间:2024-01-13 10:54:04  作者:天良永动机
  “快闭嘴。”谢堂燕懒得搭理没事找事的边董,侧身靠在方影帝胳膊上。
  方庭珩摸了摸自家燕子气闷的后脑勺。
  台上司仪开始热场,拉拉家常唱唱歌,后台陈芝瑶眉头紧皱,对着表情麻木的边珦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他失踪了。”边珦说,像小时候遇到难题一样无助地望着陈芝瑶,“妈妈,怎么办?”
  “先把直播停掉。”陈芝瑶说,在此之前,她十分满意明月锋,以为女儿终于找到真命天子,过上公主和王子幸福生活的童话结局,哪知王子是个失约的王八蛋,婚礼当天狠心将公主丢下,电话不接,杳无音信。
  “不。”边珦眼神狠厉,“我要让全世界知道我的未婚夫是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她故意省去名字,用“未婚夫”指代,加重暗示。
  陈芝瑶既愧疚又心疼,恍然未觉女儿的小把戏,她抹去边珦眼角晶莹的泪水:“都是妈妈的错,妈妈识人不清,让你受苦了。”
 
 
第107章 别乱碰
  中午十二点,准新娘边珦身披墨绿的精灵公主婚纱,走上T台,全场瞩目,众人静静等待边珦发言。
  “各位来宾,新郎有事耽搁,请大家稍等片刻。”边珦说。
  机灵的司仪手持话筒救场:“在等待的过程中,我给大家再唱一段,有想上来献唱的朋友随时举手示意。”
  宾客们听罢,低弱琐碎的窃窃私语盘旋于会场上空,谢堂燕问:“结婚还能耽搁?该不会跑路了吧。”
  边修平手肘撑在桌面,说:“有点奇怪。”
  “直播没关。”边修平的妻子余烟环顾四周,“我记得你说过你这个堂侄女不想结婚?怎么又结了。”
  “堂嫂是个磨人的。”边修平无奈地说,“我本不想来,不也被她磨来了。”
  “若是新郎真的放鸽子,你不去给你堂侄女撑腰?”谢堂燕戳一下边修平的手臂,痞坏的笑容颇有些昔日京城大少嚣张跋扈的影子,“把那个胆大包天、出尔反尔的男人揪出来,让他跪在地上给你堂侄女赔罪。”
  “不知道的还以为无垠涉黑了。”边修平摇头,“我堂哥的家事,我管不着,也懒得管。”
  “嘁,没劲儿。”谢堂燕偃旗息鼓,捉住丈夫的手,斜靠着把玩。
  台上闹剧依旧,婚礼全程直播,四台摄像机全方位无死角地将边珦精湛的表演上传至互联网,准新娘自满怀希冀到不知所措再到心如死灰。十二点三十五分,边珦向众位宾客表示歉意:“婚礼取消,我会按照登记簿将礼金送还给各位亲朋好友,实在抱歉耽误了大家时间。”
  互联网各大网站TOP1话题#无垠大小姐世纪婚礼新郎消失#,TOP2#无垠新郎逃婚#、TOP3#豪门贵女婚礼惨遭抛弃#,一时间无垠边家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焦点八卦。边珦坐在化妆间里,捧着手机默默垂泪,心中乐开了花。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陈芝瑶怯生生地询问:“珦珦,妈妈可以进来吗?”
  “不要。”边珦呜呜呜地假哭,“我讨厌你,我不要看到你。”
  陈芝瑶心都碎了,她急切地解释:“都怪那个不靠谱的男人,等以后找到他,妈妈给你出气!”
  “要不是你非要我结婚,呜呜呜呜。”想到这样,边珦假哭变真哭,眼泪如雨线扑簌坠落,“我不要结婚了,这辈子都不结婚!”
  “好好好不结了。”陈芝瑶顺着宝贝女儿的话,讷讷地说,“一个人多孤独啊,妈妈也想要你过得幸福快乐,你看爸爸妈妈……”
  千篇一律的劝解惹得边珦烦不胜烦,她反锁门板,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恼火地抹去泪水,闷声说:“我说我自己过不孤独,你不相信,非要把你认为的幸福扣到我身上。”
  “你和我爸再生一个吧,我当不了你女儿。”边珦脱去厚重的婚纱和高跟鞋,换上轻便的运动服,从化妆间的窗户翻出去。
  她决定离家出走。
  远在小黑屋的明月锋暂且不清楚边珦家的闹剧,他正忙着对付疯批属性大爆发的印寒,试图唤醒对方一点点微薄的道德感。
  “给我内裤!”明月锋腰间围了条浴巾,这是他仅有的遮挡物,“你他妈非要气死我是不是。”
  “这样就很好。”印寒贪婪的目光扫过对方优美流畅的肌肉曲线,视线犹如实质性的手,从上到下把光溜溜的发小品鉴一番,发出满意的赞叹,“我很喜欢。”作为绑架犯,印寒认为把以前想做不敢做的事都做一遍,才对得起他精心编制的陷阱。
  明月锋对他太好了,既不报警,又在楚悠打来的电话里帮他掩盖罪行,他完全可以再过分一点,百般试探明月锋的底线。
  就算踩到了红线,明月锋也只会像现在一样,对他怒目而视,却无计可施。
  好在盛夏时节的杭州闷热潮湿,什么都不穿倒也不觉寒冷,明月锋裹紧腰间的浴巾,胯下生风,刚走出卫生间就被手腕上的铁链扽了一下。墙壁离地一米五的高度,焊着一条凸起的钢管,类似于商场里无障碍卫生间中,马桶旁的墙壁设置的扶手。挂在明月锋手腕的铁链与墙上的扶手由一个圆环相连,圆环上有一个约莫一公分的缺口,用来通过墙壁与扶手的焊接钢筋。
  明月锋叹气,走到扶手旁,转一下圆环,让它顺利通过钢筋,再抬脚向卧室走去。卧室里一张床,一张书桌,一把木椅,以及墙壁上一圈钢制扶手。明月锋问:“这房子是你买下来装修的?”
  “租的。”印寒说,“房东的母亲罹患十年脑梗,行动不便,房东特意装修成这样。今年年初房东的母亲去世,她将房子出租,恰好被我捡到。”
  六十七平,两室一厅,郊区地段,加上这深得心意的装修,简直是天选的牢笼,印寒毫不犹豫地支付了一整年的租金。
  明月锋拉开椅子坐下,手腕上的铁链抻直,长度正好到桌前,他说:“我得跟穆总申请线上办公,你把我电脑带来了吗?”
  印寒返回客厅,提着一个电脑包递给明月锋:“带了。”
  一场像是囚禁,又不完全是囚禁的奇特画面,明月锋打开笔记本电脑,敲下密码解锁屏幕,点进OA系统提交居家办公申请,再给穆煦发消息说明情况。
  【穆煦:你今天不是结婚吗?】
  【明月锋:有点事,没去成。】
  【穆煦:哦,我看到热搜了。】
  【穆煦:申请已批准,需要帮忙吗?】
  【明月锋:是家事,多谢穆总关心。】
  【穆煦:你若着急结婚,我跟小池说一声,让他帮忙介绍。】
  明月锋察觉肩头被叼起一小块皮肉,牙尖划过又疼又痒,转头一看,印寒挂在他肩头cos噬碑藤,这家伙眉头紧皱,力度重了几分。
  “嘶,急什么。”明月锋被他弄得小指蜷缩,忙不迭打字回绝上司的好心。
  【明月锋:不用了,这阵子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
  【穆煦:好的,那你忙。】
  “饭呢。”明月锋合上笔记本,看向再次尝试图谋不轨,解开他腰间浴巾的印寒,“别动。”
  “在厨房,要炖一会儿。”印寒弯腰,用细密的吻为发小洗脸。
  “有完没完。”明月锋反抗累了,低头把快要散落的浴巾重新打结,确保自己在这乌漆嘛黑的房间里体面一些,“咱俩就耗吧。”
  印寒充耳不闻,双臂环住明月锋的腰,轻松将他抱起,换自己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把小伙伴包裹,又亲又舔活像猫咪啃猫薄荷,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哎过分了。”明月锋坐在印寒腿上,万分抗拒,他好歹是名个高腿长的成年男性,哪能像小孩子一样心安理得地坐在别人大腿上。他挣扎着要站起来,力气敌不过印寒,努力片刻,索性摆烂,扭过身子掀开笔记本电脑继续办公。
  虽说印寒在他身上咬来咬去地捣乱,但他还是全神贯注地将工作处理了个七七八八。细皮嫩肉的肩胛骨上满是浅红的齿痕,一双手游移不定地抚摸腰际浴巾遮挡的界限,被明月锋一巴掌拍下,他不耐烦地说:“别乱碰。”
  印寒喉咙中不满地咕噜一声,露出尖利的牙齿轻轻啃咬发小结实紧致的肩颈肌肉,他迫不及待地想将月亮吞吃入腹,却被多次训斥,不情不愿地约束行为,望梅止渴。
  印寒抬手,掌心紧贴明月锋的胸腔,感受其中跳动的心脏,说:“明月,我好喜欢你。”掌心传来的跳动不由自主地加速,他继续说,“我想要你亲吻我,进入我,爱我。我们像寻常的伴侣一样生活,在夕阳下散步,慢慢变老。”
  “等我们老了,快死了,就打一个骨灰盒。”印寒说,“烧成灰后混在一块儿,不分你我。”
  前面挺感动的,后面越说越惊悚,明月锋赶忙叫停:“谁教你这么告白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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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我们谈谈
  印寒听到声音,坐在床边,眼含期待:“睡觉吗?”
  明月锋瞧他一眼,坐在印寒身旁,表情严肃:“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印寒屈起一条腿面对他。
  “先给我一条内裤。”明月锋说。
  “不给。”印寒摇头。
  明月锋牙痒痒,以前是他托大,以为凭借多年深厚的情谊,能拿捏住印寒,玩些忽远忽近的幼稚把戏,如今结结实实掉进这小子的陷阱,受制于人,连条内裤都得讨价还价,真是风水轮流转。
  “我光着身子怎么谈事!”明月锋说着说着火气上涌,“这周我开视频会议都不敢开前摄像头,公司里传我涉黄被抓了。”
  “妈的我开摄像头才是涉黄吧。”明月锋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左一处牙印右一处吻痕,如果印寒是动物成精,绝对是只大海星。
  印寒递给明月锋一个抱枕,供他挡住隐私部位,问:“现在可以谈了吗?”
  明月锋将抱枕搂在怀里,又拽过夏凉被盖在肩膀上,总算塑造出些许谈判的严肃氛围,他说:“我是爱你的,这毋庸置疑。”
  印寒规矩搭在膝盖处的手蠢蠢欲动,明月锋说:“但这不是我肆意妄为的理由。”他叹气,这一周的亲密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嘴巴说着拒绝,行动多有退让,明眼人都看得出他的优柔寡断。时光易逝,纵使万般不愿,他也该回到自己的生活轨迹,强行从幻梦中清醒。
  “在挑明关系之前,我们是家人,寒寒。”明月锋说,“家人是由亲情联系在一起的,家人不会亲吻和拥抱,但家人可以相伴到老。”
  “我没有父母,我划走了叔叔阿姨一半的注意力,他们非常爱你,也非常爱我。”明月锋说,“如果他们知道了你我纠缠在一块儿,会是什么心情?”
  “他们一样会爱你。”印寒笃定地说。
  “那是因为他们本身就是非常好的人。”明月锋说,“与他们相比,我就是搅乱分化你家庭的那个坏人。”他抱紧抱枕,拇指和食指紧捏抱枕一角,“暂且不说这个,谁能确定未来的我们不会变心?”
  “我们可能会吵架,可能会打架,一方心灰意冷,一方另寻新欢。”明月锋说,“你和叔叔阿姨血脉相连,你还有家,我呢?”
  “我大概会孤独地死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明月锋说。
  “不会的。”印寒说,他的眼瞳漆黑,一如小时候透不过光的模样,他全神贯注地盯着明月锋的双眼,执拗得有些诡异,“如果你不爱我了,我就把你永永远远地关起来。”
  “……为什么不是你先不爱我?”明月锋抿唇,他感情凉薄,稀少的情绪尽数放在印寒身上,这个假设让他格外不舒服。
  “不存在这个可能性。”印寒说。
  “哇,你真的……”是个神经病,明月锋咽下后半句话,他被印寒吻住发不了声。
  “你说你爱我。”印寒几乎高兴疯了,他搂紧明月锋的脖颈,将人团吧团吧塞进怀里,“再说一次。”
  明月锋舌尖抵住上颚,他弯弯绕绕、多思多虑的性格头一回如此直白地吐露心声,脚趾动工在床板上给自己抠了座三室一厅,再来一次他绝对要找个地缝躲起来。
  见小伙伴半晌不说话,印寒倒也不介意,抱紧对方躺在床上,一遍一遍地盖章宣誓主权。
  “话说开了,什么时候放我出去?”明月锋问。
  “我们是什么关系?”印寒亲亲他的耳朵。
  “你想要什么关系。”明月锋心累,他像条死鱼摊在床上,四肢敞开,由着印寒的卷毛脑袋在他锁骨处拱来拱去。
  “情侣,爱人。”印寒说,“出国结婚。”
  明月锋滑不留手,一旦心软放他出去,便如溪流入海,寻不着踪迹。印寒必须要在这段时间内将这轮月亮拽下云端,摁进画框,装裱上墙,省的后续再出幺蛾子。
  “是不是太快了。”明月锋干笑,“我们还没谈恋爱呢。”
  “现在谈?”印寒说。
  “行吧。”明月锋说。
  “什么时候可以跟爸妈讲?”印寒问。
  明月锋头皮发麻,他柔声哄骗道:“谈一阵子再讲,谁家谈恋爱一上来就见父母啊。”他主动搂住印寒的腰,做出一副真诚的姿态,“所以,能给你的新男朋友一条内裤吗?”
  “不能。”印寒油盐不进,气得明月锋把他推到一边,裹紧浴巾背对他蜷成一团。
  卧室顶灯悄然熄灭,窗外蝉鸣声声,寂静祥和。
  明月锋做了个可怕又搞笑的梦,他梦见印寒将自己啃成骨架,牵着骨头架子的他去民政局领证。婚姻登记处的工作人员是个女巫,嗷嗷叫着拿榔头把自己敲散,印寒一边哭一边捡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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