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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他情深无限(玄幻灵异)——叹隙

时间:2024-01-13 11:18:19  作者:叹隙
  脑海中思绪不断轮转,他用余光瞥了一眼看起来在认真开车的秦闻,思忖片刻,决定先发制人。
  “秦先生,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想找一个自由婚策师做这场重要的婚礼,但是我有些个人情况需要提前说明。听完之后还要不要继续合作,我都能接受。”
  林夙开口艰难,心里很久没有那么煎熬过了。他不知道秦闻和周家后面会做什么决定,可有些事自己说出来,和跟从别人口中听到相比,好像还是前者更可控?
  正开车的秦闻听他这么一说,照旧极为沉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回道,“如果你打了五分钟腹稿,只是想跟我说你到底是为什么从花海离职,怎么变成自由婚礼策划师的话,没必要。”
  啥?
  林夙满脸的忧愁突然定格住了,那种抒情抒到一半被卡死的感觉……有点难受。
  “虽然我个人尚且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周……他们大概已经做过调查。既然选定了你,那就是你,没什么好纠结的。至于婚礼筹备过程当中可能会出现的问题,我会帮你一起解决。”
  秦闻先前要事缠身,刚来C城。所以对于周蝉他们的调查结果还没过目,但……这是林夙啊。
  他是林夙,这就够了。
  林夙自然不知道秦闻心里头的隐秘想法,他如今脑子里有且只有一个念头——什么叫天使一样的金主爸爸?
  这就是!
 
 
第6章 
  地下车库前,夜幕下的灰色小轿车里,一片愁云惨雾。
  “哥,你说咱们那钱还能拿得到吗?”
  黄毛金链子坐在副驾驶上叼着烟屁股,不死心地打开相机翻来覆去地看。他就真的是不明白了,明明就是同一辆车,怎么拍出来的车牌就是不一样呢?!
  甚至为了这事儿,他还专门打了品牌的二十四小时售后客服。
  “那什么,我想问个事儿啊,你们这个机器会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是哪种情况呢,亲亲?”电话那头的客服姑娘声音很软很客气。
  “就是那种……”黄毛组织了一下语言,“你拍一个玩意儿,从同一个角度,没有虚焦,也没其他任何变化,但是拍出来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
  客服沉默一阵,“您能再说一遍吗?”
  旁边驾驶座上的大哥忍无可忍,抢过手机来,“意思就是,如果我们用这个相机拍一个车牌,结果车牌的号码每一张都不一样,这是你们的问题,还是谁的问题?”
  “……”
  客服又沉默一阵,“亲亲,您有没有考虑过,这可能是您眼睛和脑子的问题呢?”
  说完,电话啪一声挂断。
  客服妹子重新倒头趴在桌上补眠,真是夜半神经。
  大哥狠狠抽了口烟,面色不悦,可又拿人没什么办法。
  不仅如此,刚才他们还因为车牌照片,被小刘少骂了个狗血喷头。万一今天这事儿真的办砸了,别说拿不拿得到钱了,不挨整就是好事。
  “都他妈觉得自己是人上人,一个个人五人六的……”他颇有几分戾气地回黄毛,“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不是去看过吗,那小子的车还停在地下车库,我们就在这儿继续蹲点。”
  这两个社会人倒也不算傻得冒泡,一看跟不上那辆黑色越野,立马就掉转车头回到了林夙停车的地方。
  可话说回来,也是真他娘的见鬼了,难不成那车牌是LED电子夜光屏的?
  反正今天这事儿说出去,他十有八九能被道上的人笑死。
  ·
  没过多久,秦闻和林夙回到了地库门口。
  车停稳后,林夙解开安全带,偏头笑着问秦闻,“虽然很晚了,但是要不要一起吃个便饭?我知道附近有家面馆不错,以前是我的深夜食堂。”
  秦闻对上那双沁满柔和的眸子,有些犹豫。
  可一想到刚才收到的那条紧急传信,只能摇头说,“今晚有些事情要处理,改天我请你。”
  语气听着如常,细究才能察觉深处带着的一丝遗憾。
  “也好。”林夙倒是不强求,反正他心意到了,礼数到了,“我们下次见。”
  一边说着,他一边开门下车。
  但还没等他脚沾地,就听后头秦闻开口,重申说,“别忘了之前说的,这段时间我会负责接送你去任何地方。”
  林夙回头仔细研究了一下他的神色——非常认真,很难看到哪怕一丁点的敷衍。
  这事儿……不就纠结了吗?
  开玩笑打趣归打趣,可林夙自认自己是个有分寸的人,跟甲方之间的关系还是适度最好。
  “其实不用的,我自己可以……”
  “自己可以把半小时的车程开成两个小时?”秦闻的嘲讽技能拉满。
  林夙:……
  就多余之前说那些有的没的。
  只见秦闻拿出手机,快捷键拨号后放在耳边。
  ·
  周蝉正在周家别墅里焦灼踱步,一旁的小姨子苏烟虽然脸色仍旧不悦,但罕见地没说什么。她扭头看了看窗外夜色,除了风声树声之外,什么都没有。
  怎么还不回来?
  邱管家一张老脸也挂着几分愁色,嘴里不住念叨,“我先前儿就说了,别这样儿整,不好控制,可你们咋就不听呢?他啥样儿银儿你们不知道吗……真是说都不想说。”
  听老管家念叨着烦,苏烟随口怼了两句,“别马后炮了,你知道他什么人你能管得住?你这么多年了见过他像今天一样吗?他不是刚刚传信说就来,等等吧,下头那群家伙又不是撑不住。”
  但愿吧。
  周蝉没说话,但心头仍旧沉重。
  西南地府的这场看似不大的动乱来的蹊跷,总让他觉得没那么简单。
  就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唱起了歌,声音贼大,中老年土摇风格,很提神。
  在苏烟一连串忍不住的粗口下,周蝉三步并作两步地小跑过去,接通电话就是一阵输出,“你打什么电话啊,直接回来不行吗?现在都几点了你知……”
  “你来跟林先生说。”秦闻置若罔闻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周蝉瞬间哑炮,“……说啥?”
  林夙离得远,没怎么听清电话那头到底在说什么,只能隐约听到周蝉中气十足的动静隔着听筒传出来,好像在催秦闻回家。
  家教倒是挺严的,这么大了还有门禁。
  秦闻慢条斯理,跟周蝉的火烧眉毛形成了鲜明反差。
  “我跟林先生说,从明天开始,他去哪儿我都全程接送,这是你的要求没错吧?但是他抹不开面子,总是想推拒。所以,不如你直接跟他说。”
  周蝉:……
  都这种时候了,您还在献殷勤呢。
  敢问,当年那个一有异动就大杀四方的寡王……呸,鬼王,去哪儿了?
  但上司的电话都打过来了,周蝉不得不配合。
  当然,跟周蝉一样不得不的,还有林夙——手机眼见着都快怼脸上了,也不知道秦闻这胳膊怎么这么长。
  “抱歉周先生,打扰您了。”林夙温声打了个招呼。
  周蝉把态度调整的飞快,连珠炮一样回道,“不打扰不打扰。是这样的,您为了我的婚礼费心劳力,让我儿做司机也是应当的。而且,他常年不在我们跟前,野的不成样子。现在终于等到了爸爸妈妈的婚礼,那不得好好尽尽孝吗?林先生,您让他接送!随时随地接送!就当尽孝了!要是接送得不好,我直接取消他的遗产继承权!”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夙把手机还回去,不知道周蝉在那边又吼了几句什么,秦闻很不给面子地直接挂了。
  就很叛逆。
  见林夙真正答应,秦闻才面带满意地重新把车发动。他微微扬了扬下巴,俊美如雕塑一般的侧脸写满了造物主的偏爱。
  “那就明天见了。”
  话音未落,黑色越野就像一匹野马,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生生地把林夙那句“明天没安排”憋了回去。
  林夙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转身往地下车库的方向走,寻思等回去之后再给秦闻发短信说。
  ·
  “哥哥哥!人回来了!”
  就在大哥已经昏昏欲睡的时候,身边不稳重的黄毛小弟一边喊,一边激动地扯了他的袖子。
  大哥回神一看,只见那操蛋的黑色越野正明晃晃地停在地下车库门口,从车上下来的人不是林夙是谁?
  见黑色越野离开,盯梢的人独自往地库里走,他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成黄黑色的板牙。然后动作娴熟地用头巾蒙上脸,手里抄起一根铁棍,开门下车。
  刚才,刘宇那个瘪犊子在电话里冲他吆五喝六冷嘲热讽,他一想到就气不打一处来。
  大哥纵横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
  这气没办法直接发到刘宇身上,那总得有人让他撒出来。
 
 
第7章 
  林夙停车的这个地下车库,位于C城的边缘次商圈。林夙原来的公司花海不在这儿,但他曾有几次来谈过婚礼策划,倒也不是很陌生。
  这儿跟中心商圈不同的是——虽然白天还算繁荣,但晚上十点后,工作的人大多下班,也就没什么人气了。
  所以,此时地库里只有零星几辆车还停着。白炽灯在不稳的电压下时亮时暗,偶尔夹杂着某种电机老化的滋滋声响。
  林夙的脚步声空荡荡地回响在这个空间里,莫名有点让人瘆得慌,他后悔自己因为怕被剐蹭,把车停在了那么靠里的位置。
  简直自讨苦吃。
  这一路上,林夙谨慎地再三确了认前后无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后脑处有点微微发凉。
  他寻思怕是今天从周家到老城区,夜路走多了让人疑神疑鬼,回家洗个热水澡应该会好一些。
  于是,林夙下意识地快走两步,转过九曲十八弯后终于看到了自己租的车。
  但没想到,什么事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他悬在心头的一口气还没舒出来,电光火石间就感受到了从侧方袭来的一阵劲风!
  林夙下意识偏头躲开,可那风包裹着硬物,毫不客气地重击在了肩头。随着像是骨头断裂一样的声音传来,他肩膀处先疼后麻,最后透出一股子钻心剧痛。
  林夙的脸色因此瞬间惨白,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他大爷的……什么世道?
  为什么明明在法制社会里,法外之徒居然还能这么多?!
  林夙来不及思考这个问题,只能极力忍耐着肩头的剧痛,在第二棍子砸下来前,踉跄地跑到了车旁。
  只要他上车,启动,此局可破。
  可没想到,一摸口袋,林夙的脸色变得更白——
  兜儿是空的,钥匙居然不见了!
  眼见着逃生的通道被堵死,林夙心中一阵绝望。他只能绕到另一侧,以车为掩体,暂时喘息的同时思考其他出路。
  而大哥手里的棍子,却泄愤一样地砸在车上,发出的巨响回荡在地库里,如惊雷一般,让林夙心头随着颤抖。
  害怕还在其次,主要是——这车是他妈租的啊!
  一辆少说五十万的车,眼见着就要报废。
  混蛋。
  一想到旧债未偿又添飞来横祸,林夙就不由得悲从中来,老天爷能不能换个人折腾?
  但现实没容许他继续多想,大哥泄愤后,立马指挥着黄毛分头包抄。
  林夙几次询问对方为何找茬,但无果,只能咬牙起身,抬脚就跑。
  但这一回,他只敢沿着无障碍通道一直往前,绕开包括电瓶车在内的所有车……生怕再雪上加霜。
  这个地库不算小,林夙虽然来过,但不知道到底有几个出口,只能先跑再说。大哥和铁棍直接激发了他的生存本能,哪怕他伤得不轻,居然还能喘着粗气奋力地跑在前面。
  虽然肺快跑炸了。
  不知道跑了多久,就在林夙的潜力即将耗尽时,不远处终于出现了一条上坡通道!
  是出口!
  林夙早已被汗水迷湿的眼睛突然一亮,希望在刹那间迸发。
  又在刹那间灭了。
  请问,世界上为什么会有镂空卷闸门这种东西?
  林夙委顿在门边,被抽空了一般,整个人从内到外都虚弱得不得了,说不清是疼的还是气的。透过卷闸门,他能感受到深秋的风,能看到夜空中的月亮,能伸出手夹住飘荡的落叶,甚至能听到不远处步行街传来的人声。
  但他出不去啊!
  这归根到底还是一扇门,看得到希望却抓不住的门。
  林夙垂在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浸透,黏在额头上。黑白映照下,脸色愈显苍白,唇色几乎淡到看不出。
  他的肩膀在剧痛之后,已经成了完全没有知觉的软绵状态。手指尖一动也不能动,显然是伤到了骨头和神经。
  “跑啊,怎么不跑了呢?看着你一副瘦弱小白脸儿样,没想到跑得倒还挺快,差点没累死老子,看老子不打断你的腿!”
  大哥喘得像狗,眼神凶得也像。
  被两个蒙面混混的身影逐渐笼罩,林夙嘴唇紧抿。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也还是没有放弃最后一刻挣扎——他自认为自己人还不错,在C城没得罪过什么人,除了殷望秋和刘宇。
  而结合这两人的行事风格和粗暴手段,八成是刘宇无疑。
  “刘宇给了你们多少钱?我可以给双倍。”
  林夙抬起头来,虽然言语在求和,但唇角却挂着冷笑。他定定地看着手持铁棍的大哥,原本温润的脸透出一种让人难以直视的傲意。
  大哥愣了愣,心道眼前这小白脸长得好,还聪明,怪不得能在婚礼前夕撬走刘宇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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