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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他情深无限(玄幻灵异)——叹隙

时间:2024-01-13 11:18:19  作者:叹隙
  但下一刻,他回神,可聪明有个屁用呢?
  虽然这次,刘宇吩咐他们只是给个教训,撞个骨折或者打一顿都行。但既然他招惹了刘宇那只要脸的疯狗,还是用这种男人最不能忍的方法,以后的日子还会好过吗?
  所以说,真聪明的话,早就应该离开C城了,哪儿还轮得到他们来赚这笔钱。
  至于林夙开出来的加码……
  虽然他有点心动,但他们两个以后还得在C城混,自然清楚哪边不能得罪。
  大哥这阵子也看了不少小说,深知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所以他定心之后,狞笑一声,二话不说就抄着棍子直接冲林夙腰间砸去!
  这一下,绝对伤筋动骨。
  见状,林夙顾不得其他,直接软下身把自己缩成一团,抱头护住要害位置。
  异常狼狈,但保命要紧。
  可……
  似乎过了很久,林夙预想之中的击打没有落下来,反倒耳边传来了大哥颤抖的声音,“你你你……你是谁?!”
  只见,他手中全力挥下去的铁棍被钳住,那是一只骨节分明、青筋若隐若现的手。
  此时站在他眼前的黑衣男人几乎是突然出现,如阎罗,如鬼魅,浑身满是不像人的气息。
  让人不由得心生胆寒。
  秦闻就在这里,半步不让。
  当他折返回来,看见如此狼狈的林夙,一瞬间心头的抽痛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坚如磐石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微低着头,垂着眼睑,半阖的眸中红痕异常躁动,满身弥漫肃杀之气,低沉的声音里透着无可抗拒的威压。
  “想死的话,就再动他一下试试看。”
 
 
第8章 
  林夙艰难地把头抬起来,看到眼前在仰视角度更显腿长的挺拔背影时,差点儿热泪盈眶。
  太及时了!
  反观大哥和黄毛,吓得魂儿几乎快离体,作为第一现场当事人,谁也没有他俩受到的冲击大。
  这特么……是人是鬼?瞬移?!
  敢猜,但是不敢信。
  片刻之后,秦闻压下眸中的红痕异动抬头。
  面对这双冷漠到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大哥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冻僵了,开始止不住地生理颤抖。铁棍的另一头被对方死死钳住,就跟戳进了水泥墙里一样,丝毫动弹不得。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完全不费力地,把擀面杖粗的实心铁棍掰弯了。
  然后,又挑衅一样地重新掰直回来。
  ……
  大哥的腿直接抖成了筛子,并不负众望地被吓尿了。
  倒也不怪他胆子小,实在是眼前的场面冲击性太大,已经颠覆了他生而为人的浅薄认知。
  “哥,哥,你……收一收,别弱了气势!”
  一边的黄毛虽然也害怕,但他站在大哥侧后方,没看清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仍旧尽职尽责地当着充门面的小弟,上牙打下牙地提醒。
  毕竟,打架打输了是一回事,还没打就被吓尿了是另外一回事。
  这种划分在他们道上是很严苛的,直接决定了一个大哥的地位和脸皮。
  但是现在,大哥什么也顾不得。
  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想,但这股子失禁的感觉根本挡不住。
  这种压制只透露出一个信息——这绝对不是他能招惹的人!
  连刘宇也够呛!
  于是,他一边赔笑脸,一边讨好地颤巍巍说道,“误会,都是误会。我们认错人了,这就走……啊!”
  可还不等他话音落下,就感觉手里传来一股巨力,铁棍瞬间脱了手。秦闻一个字的废话也没有,手起棍落直接抽在腰间,杀神一样将人打到跪地哀嚎。
  他不打算停手。
  之前这两人怎么对林夙的,就千百倍还回来!
  于是,痛苦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地回荡在地下车库里,大哥和黄毛想跑也跑不了,只能抱着头翻滚在地无力躲避。
  就在事态将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时,林夙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秦,秦先生,别打了,再打下去就出事了。”
  看这两人该受的教训也受的差不多,他开口叫停。一方面这两人确实被打的够惨,他多少泛上来一点怜悯。另一方面,他也不想让秦闻惹上麻烦。
  听到了林夙的话,哪秦闻怕怒火未消,但还是直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地上翻滚求饶的两人,眼神冰寒,如看草芥。
  “如果今天我不来,出事的就是你了。”他说。
  林夙突然有点想笑,善意的,从心底的。
  满打满算,他跟秦夙才不过刚认识半天。而这个才认识半天的客户儿子,现在却站在自己身前,嘴里和行动都是在为他抱不平。
  林夙莫名有了一种被保护的感觉——虽然也确实被保护了——但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安全感,从心里觉得这个人已经相识了多年,有很多很好的交集,是生命里最重要的朋友,仿佛一颗心都被笼罩住了。
  唯独尴尬的一点是……打脸来的好快哦。
  昨天晚上林夙还刷了一个电视剧,在男主角横空出世英雄救美的时候,做的是差不多的事儿,说的也是差不多的词儿。他一身鸡皮疙瘩,暗中还吐槽这未免也太中二了吧。
  结果今天,他就成了那个被救的美。
  中二吗?
  不,是他的错,是他自己缺乏生活体验。
  林夙晃晃悠悠地站起来,看了看已经被压断的金丝眼镜,没再去捡。没有眼镜的封印,那双漂亮的茶棕色眸子让人看得更清晰,整个人也卸去了一丝疏离感,优越的五官愈发跟记忆里的模样相重合。
  秦闻顺势转身,一把托住他的胳膊肘——没受伤的一侧。
  林夙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大哥身边,低头看着他说,“你回去告诉刘宇,今天的账算在我头上,他想做什么都随意。我就在C城,不会逃也不会躲。但也请他明白,我没有做任何事情对不住他。”
  说完,他对秦闻点了点头,抬脚离开。
  倒地不起的大哥趴在地上哼哼唧唧,虽然很疼很惨很狼狈,但骨子里那种奇葩的草莽愣头精神,偏偏让他觉得——刘宇跟这个小白脸比起来简直弱爆了!
  人家不止有超强战力做辅助,还有超厚的脸皮和底气——拜托,全C城都知道你勾搭了人家的未婚妻,你居然认为自己没有对不起绿帽王?
  行吧,你厉害你说了算。
  ·
  林夙没走几步就重新坐上了那辆黑色越野,秦闻把车停的很近,让他不至于拖着两条灌了铅的腿折腾太久。
  他天生不是个擅长运动的人,先前的一番经历让他彻底透支了。如果不是有秦闻扶着,他八成得跟大哥躺做一对。
  只不过,在路过他那辆已经面目全非的的小轿车时,林夙的心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车几乎所有的玻璃都碎成了渣,车框变形的变形,掉漆的掉漆,眼见着是废得彻彻底底,一点维修的余地也没有,卖废铁都未必有人愿意收。
  秦闻自然也看到了,他瞥了一眼林夙心如死灰的面色,说,“看来,车钥匙也没必要还给你了。”
  林夙:……
  秦先生是很好,但就真的很擅长往人心口捅刀子。
  他的心实在是太痛了,毕竟谁能想到,人生居然是一桩债接着一桩债呢?
  悲催地想到这里,林夙忍不住转头问秦闻,“虽然不是很合适,但是我可不可以自产自销一下?”
  “什么?”秦闻不解,不知道他的产销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夙丧气地组织了一下语言,从眼角到嘴角都控制不住地往下走。
  “我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失业。而且因为一些莫须有的原因,想快速找到一份新工作也不太容易。所以,如果令尊这场婚礼你们满意的话,以后能不能多帮我向朋友推荐一下?自由策划,专业过硬,态度极好,童叟无欺,团购优惠。”
  把自己推销得明明白白。
  听他这么一说,秦闻幽深的眸子里泛了一丝笑意,回道,“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后面应该会有的。”
  “真的?!”林夙的眸子瞬间亮了,身躯本来也控制不住地坐直,但因为肩膀的伤势被扯动,又萎靡了回去。
  秦闻点了点头,没多做解释。
  毕竟,周蝉他们鬼政局婚恋处缺人缺到冒烟,这阵子民众们对婚礼的需求缺口又越来越大。所以,只要林夙能承受住,办婚礼的机会是绝对少不了。
  可,这是不是林夙想象中的那种婚礼……
  秦闻缄默,他保留意见。
  林夙倒是很高兴,丝毫没有预感之后到底会发生什么。
  他高兴的点在于,虽然他也不觉得这事说说就能成,但秦闻总给他一种可信感。而且有这么一条关系搭上,总归比没有的好。
  “那就先谢谢你。”
  但愿过阵子,你还能把谢字说出口。
  深夜的马路上没什么车,秦闻几乎把车开到起飞,全然不管超速的问题,很快就到了医院急诊。
  林夙下车,刚想向秦闻道别,但没想到,这人居然也一起下了车,并且顺手把车锁了。
  “你不回家?周先生不是很着急吗?”林夙诧异问。
  他反正还记得之前电话里,周蝉内容不明但情绪饱满的召唤。
  如今又是折回来送车钥匙,又是帮他打架,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如果秦闻再不回家,保不齐周蝉着急上火,又要取消他的遗产继承权——虽然眼前这位先生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
  “没关系,陪你看完,他没关系。”秦闻随口回道。
  ……你看。
  ·
  与此同时,某处幽深昏暗大殿里,残肢断臂的一排人在禁制的束缚下,整齐刷刷地跪倒在地。
  这些就是本次西南地府小骚乱的参与者。
  周蝉本来满是威严地想说点什么,可不自觉地打了个喷嚏,威严尽失。身边人高马大的苏烟还非常嫌弃,自动挪开了半步。
  注,人高马大,字面上的,。
  周蝉瞟了一眼身边这位恢复真身后的上人下马形态,忌惮于强壮有力的马腿马蹄,瘪了瘪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揉着鼻子,心里为自己抱不平——
  领导狂放不羁管不了,大敌当头不管不顾,只记得小情儿,且让他一个文职来打架就算了,可现在一匹马也能对他吆五喝六,他还不如死了呢。
  “你现在就是个死的。”苏烟剐了他一眼,读心术的幽色还在眼中未退,对他心里那些小九九明白的不得了,“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件可能比死更可怕的事情。”
  “什么?”
  只见下一刻,苏烟前蹄高举,对准面前跪着的某个头颅一直低垂的家伙,瞬间跺碎,如土崩瓦解!
  然后,她冷声说道,“有人跑了,用的傀儡术。蠢货。”
  周蝉脸色瞬间煞白。
 
 
第9章 
  当周蝉颤颤巍巍地跟秦闻汇报时,他正双腿交叠坐在周宅客厅的沙发上,连普通的黑色家居服也穿得很贵气,手里正翻看着林夙的检查报告。
  以及,这阵子所调查的,有关林夙的那些档案资料。
  医疗报告的情况尚可,受伤的肩膀已经打上了石膏,因为治疗及时倒是不会留病根,但没三个月是好不利索的。
  至于那一摞资料,不得不说,周蝉在这些事情上永远都是超常发挥,堪称事无巨细。
  不仅把林夙自己的履历调查了个底儿掉,连小时候吃什么奶粉,长大了被多少人追过,祖宗十八代都是什么背景……弄得明明白白。
  没什么大用,但是态度认真。
  周蝉把该说的说完之后,他悄悄抬了抬头,欲图察言观色,却正好被逮个正着。
  他想装瞎,但是装不了。
  因为秦闻眼神里的嘲讽根本不加掩饰,满得都快溢出来了。再加嘴角挂着的三分冷笑,就真得让人觉得下一秒会被按在地上摩擦。
  然后,秦闻慢条斯理地问他,“怎么不敢一口一个好大儿叫了?”
  说得周蝉后背沁出一层汗,现在这种时候,他可不敢抖机灵。
  秦闻把文件放在实木茶几上,站起身来踱步到落地窗前,单手抄兜,四十五度看着天边微微泛白,眸子幽深如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节奏很慢,很熬人。
  但很帅。
  不知道过了多久,磨得周蝉差点干脆自戕谢罪的时候,秦闻终于开口了。
  “今天的变故既然发生了,就先静观其变。他们就算再着急,短时间内也翻不出什么浪来。吩咐下去加强地府的排查和防卫,等露出马脚来继续抓就是。”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对周蝉说,“这件事,归根到底是我的责任。原本说好了我要去亲自处理,结果临时拉你顶上,你别担心,我不追究。”
  周蝉感激涕零,差点没感动到哭出来。
  “毕竟,知道你废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只放走一个已经是超常发挥。”
  周蝉:……
  幸好没哭出来,我谢谢您。
  “不过,”还没等周蝉彻底松弛下来,秦闻就又开口了,他侧着身子,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跟林夙有关的那叠文件,“这是全部吗?”
  虽然这话问得简单,但周蝉瞬间心领神会。
  他如实回道,“在我们能搜集到的资料里,这是全部,我保证。虽然咱们下头的人算是神通广大,您也看到了,这林家的祖宗十八辈都翻了出来。甚至,您要是想亲自见见的话,应该还能见到几个。不过我也必须得跟您实话实说,有一类信息咱们是没办法查到的。”
  “比如?”
  “比如只有他自己知道,深埋在心里的那些。”周蝉回答,“说白了,咱们能知道他的全部经历,但是却没办法知道对他到底造成了什么内在影响。尤其是那些埋在心里落了灰的,很重要但还没被触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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