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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招先生/豪门弃子总想出家算卦(玄幻灵异)——肖小肖

时间:2024-01-13 11:23:56  作者:肖小肖
  “阿桃,我才不信你说的话。”
  阿桃:“哼!九九,我不要理你了。”
  说着,阿桃伸出两片叶子挡住眼睛,果然不再理砚九了。
  砚九转头又看向不远处的尚京,他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朵新鲜的小花。
  砚九走到尚京的摇椅旁边,想把花插在尚京的头发中。
  却半空被尚京捉住了手腕。
  啧啧,警惕性还真是高。
  用另一只自由的手指了指手里的花,砚九解释道:
  “这朵,是红枝身上的花。
  她告诉我她是一株鬼草,能够解人忧虑。
  喏,送给你了,就当替红枝感谢你的不杀之恩。”
  尚京看了眼砚九指尖纤薄的小花,又看了看阳光映射下,砚九有些不真切的脸。
  他嫌弃的笑了笑:“不要,花是她给你的,你自己留着吧。”
  砚九不满:“诶,你这人……”
  小心翼翼的将花放好,砚九准备找个角落继续摸鱼。
  却见尚京朝着他招手,砚九凑了过去,有些茫然问道:
  “要吸血吗?”
  尚京:“……”
  他每次睡不好,貌似吸过砚九的血,心里是会安宁好久。
  不能否认,这一刻,尚京心中是有这种渴望的。
  但是,尚京又想到砚九说过,砚九的血有治病救人的功效。
  尚京又收回了自己的手,若是普普通通的血,吸也就吸了。
  可是若如唐僧肉一样的血,尚京却不大愿意。
  是以,尚京话锋一转,命令砚九道:
  “上衣脱了,我看看你的伤口。”
  砚九在冷风中直打寒颤:
  “老大,不用吧,现在都快入冬了,冷死个人。”
  尚京眼皮垂落,他嘲讽道:“真是矫情的人类。”
  而砚九则是在心中吐槽道:“真是别扭的人类。”
 
 
第27章 联姻
  这两天,砚九本来要陪同尚京出差。
  关于出差,他是不情愿又情愿的。
  不情愿在于他不想离晏阳市太远,尚京万一中途精神不稳定,想拆了自己,自己找帮手都不方便。
  情愿在于砚九……真的从没有出去看过外面的世界。
  傍晚,砚九下班回家,只见沈十安竟然已经把砚九的东西收拾好,直接扔到了大门外。
  按照沈十安的话来说。
  砚九有所欲求,有想去的地方,有想看的风景,这是一件好事。
  他不想看到砚九一潭静水一般,安安静静的坐落在晏阳,心里不起波澜。
  这不是一个年轻人应该有的样子。
  可是将要出发之际,砚九便向尚京请了假。
  候机室中,尚京依旧漫不经心的翻动文件,但他的声音笑吟吟的,听着有点吓人:
  “你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砚九叹气:“白家的长辈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一趟。”
  白修诚是从来不给砚九打电话的,他连砚九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
  但是白家那些长辈却不一样,那些长辈从未养过砚九,从未关爱过砚九。
  却在砚九成年后,经常要求砚九定期汇报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见过什么人,有没有做给白家丢脸的事情。
  他们是万分不放心砚九的,他们认为砚九身体中流着卑贱的血液,充满着不确定性。
  砚九本来可以对这些长辈置之不理。
  可是白家却扬言白家养大了砚九,砚九要知道感恩。
  是啊,“养大”了,一个小婴儿是不可能自己长大的。
  给一口水喝也是养,给一口粥喝也是养。
  砚九是长大了——没有饿死在他那可悲的童年。
  瞧,在他别无选择时,与白家产生的牵连,这牵连要如何斩断呢,他又要如何“报恩”呢?
  砚九想不明白。
  他并不想赴白家长辈们的约,但是没有办法。
  那些所谓长辈最会用手段了。
  若是不赴约,就会派人一直跟着砚九,派人一直调查砚九。
  砚九屋子里的成分非常复杂,且都是暴躁性子,可是经不起旁人的调查。
  是以,砚九睡到自然醒,终于不情不愿的去了白家。
  他在门口等了好久,才有一个帮佣过来开门接他。
  坐在沙发的时候,更是连杯水都没有。
  但是砚九对于这些已经习惯,每年都来这么几次。
  约么等一会会有一个秘书一样的人,过来对自己进行盘问。
  没想到秘书一样的人没等来,却等来一个老头子以及一个4、50岁的女人。
  那女人看向砚九的目光是不屑的,但开口时却是热情的:
  “哎呀,这是砚九吧,好多年不见了,都长这么大了。”
  砚九淡淡应了一声:“嗯。”
  女人的语调尖利了一些:“怎么和你二婶说话的,连问一声好都不会吗?”
  砚九困顿道:“白二夫人好。”
  这白宅之中,女的叫白二夫人准没错。
  一旁的老头子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十分威严道:
  “砚九,这次是有事情通知你。
  你准备准备,下个月和周家的少爷领证结婚。”
  砚九终于轻轻笑了笑:
  “老爷子,您看您,年纪也不大,怎么脑子就不好用了呢。
  您忘了我是一个私生子,让私生子去联姻。
  你们这不是折辱那个所谓的周家吗?”
  一旁白二婶赶紧接茬:
  “怎么会呢,你怎么说也是修诚的血脉,嫁过去白家也不算我们糊弄周家。”
  听闻修诚的血脉,砚九的眸光终于冷了下来,但是那个二婶浑然不觉,还在一旁喋喋不休:
  “砚九,是这个样子的。
  我的儿子和周家的周景从小是有婚约的,本来这是和和美美的一件事。
  可是就在前几天,那个周家少爷去斩杀一只大妖,撞坏了脊椎,半身瘫痪。
  这我儿子过去和周少爷结婚,这不就是要照顾一个残疾人吗?
  这可不行,我儿子他年纪还小,长得还好看,是全国小提琴冠军。
  他以后还有大好前途,如果是以前的周少爷,和我家儿子倒是般配。
  但是现在……”
  说着,白二婶察觉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于是她握住了砚九的手:
  “砚九,你听二婶说。
  你看你,没啥灵力,还没啥特长,更没啥正经工作。
  人家周少爷配你是绰绰有余的。
  而且你肯定会照顾人的,我家儿子从小娇生惯养,哪里会照顾人?
  你身后也没个依仗,你和周少爷结婚,能互相帮扶。
  二婶我呀,也就放心了。”
  砚九终于忍不住笑了,太好笑了不是吗?原来人真能够无耻到这个程度:
  “白二夫人,难不成我还要谢谢你吗?”
  白二婶甚至有些得意:“这都是长辈应该做的,你也不用太感动。”
  砚九揉了揉肩膀,他笑着道:
  “您家儿子不想结婚的对象,你推给了我,让我去收拾烂摊子。
  还大言不惭的说为我好。
  白二夫人,您是觉得我真傻,还是您自认您那拙劣的演技太逼真。
  我往常说话没有这样咄咄逼人,但是实在您的嘴脸是我这几年见过最恶心的。
  要是哪里不受听,您见谅,我就先告辞了。”
  屋内的老爷子又敲了一下拐杖,白家大门齐齐关上,拦住了砚九的去路。
  那老爷子声如洪钟:
  “来了就想走,身为白家人,就要为白家分忧,砚九,我劝你不要太自私。”
  砚九慢悠悠的又走了回来,他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
  “我自私?这位白老先生,您真是会倒打一耙。
  有好事的时候从来想不到我,一到这种时候就急急忙忙的找我回来。
  我没受过白家的恩惠,也不曾受白家的庇佑,就不需要为白家分忧解难。
  那些被你们养大的孩子,才应该万死不辞的承担白家的责任。
  这个道理您一把年纪了,还要我教您吗?
  不过您不曾教过我,我也没那个必要教您。”
  肩膀上伤口被气得隐隐疼痛,砚九琢磨着,原来生气是这个感觉,当真万分不好。
  那老头子十分的不讲道理,他知道砚九说得都是对的,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羞愧。
  他想既然白家生了砚九,砚九就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力。
  这个世道啊,强者才有说话的权力。
  白家以符箓为尊,男女老少都能够驱动符箓。
  只有砚九没有受过系统的教育,甚至砚九的灵力微乎其微。
  老头子也想借此给与砚九震慑,一道火元符箓朝着砚九就袭击过去。
  瞬间,砚九身上蔓延起烈焰灼烧的疼痛。
  但是这时,砚九的骨头却格外的硬,他一声不吭,也不挣扎。
  老头子丢出的符箓只会让人疼痛,而不会让人受伤。
  也是,砚九如果一身伤的走出白家,也影响白家的风评。
  砚九只是嘲讽又悲哀的看着那个老头子,半点都不讨饶。
  这时,紧紧关闭的门被打开,是外出办事的白修诚回到了家。
  这次,砚九主动和白修诚打了招呼:
  “白先生,等一等。”
  见状,老头子收回符箓,白二婶闭了嘴,而白修诚也停下了脚步。
  他淡漠的看向砚九,等待着砚九的下文。
  砚九询问白修诚:
  “白先生,我想请问您,您觉得您对我是否有养育之恩?”
  白修诚眼神没有波动,甚至没有思考,他便径直回答:“没有。”
  砚九又问:
  “白先生,既然您对我没有养育之恩,那您觉得我有义务为白家当牛做马,消灾解难吗?”
  白修诚:“没有。”
  砚九最后问道:
  “既然我与白家两不相欠,毫无关联,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白修诚侧身,将出口让出。
  砚九讥诮的笑了一下,浑不在意的从白家出门走人。
  白二夫人看着砚九离开的背影,面目阴沉。
  关于和周家少爷联姻的事情,白家二婶并不想善罢甘休。
  她实在不想自己捧在掌心的小儿子和一个残废结婚。
  所以,和周家定亲那一天,白家二婶派人埋伏在砚九经常走的一条路上。
  将人砚九敲晕,直接绑去了定亲宴。
  去往定亲宴的车上,砚九头脑昏沉的醒来。
  他所谓的二婶坐在前面的副驾驶,幸灾乐祸道:
  “砚九,你就不要怪二婶了,谁让你没有依仗,我不欺负你又欺负谁呢,这本来就是一个期强怕弱的社会。”
  砚九揉着额角,哭笑不得:“白二夫人,你就不会愧疚吗?”
  白家二婶狠戾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别和我讲什么愧疚。”
  砚九声音浅淡:“你们修行之人,应该信因果的。”
  车内顿时陷入沉默,只有砚九一片泰然。
  既来之则安之。
  砚九想,那位周少爷应该也是一个可怜人。
  本来的天之骄子,腿说断就断了。
  还好今天是自己过来,如果是白家那个骄蛮的小少爷过来,说不定要怎样辱骂周少爷呢。
  其实,相比于身体受伤,自尊受伤才更为难过。
  去往周家的路途并不是十分的遥远,周家怎么说也是晏阳百年的望族。
  从祖宗开始就居住在晏阳繁华热闹的地带。
  下车时,白二夫人阴狠的看着砚九:
  “你别想耍什么手段,也不想和你那烂命抗争,否则我撕碎了你。”
  砚九于暖洋洋的阳光下伸了个懒腰,他疲懒道:
  “白二夫人,你好没耐性啊,慈爱的嘴脸不多装一会了吗?”
  白二夫人:“你也就能耍嘴皮子了。”
 
 
第28章 大妖
  穿越曲折长廊,砚九终于见到了周公子。
  那是一个非常俊美的青年,不是那种娘们唧唧的俊,而是非常磊落大气的俊美。
  他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一条褐色毛毯,周身一股清正的书卷气。
  让人感觉很舒服的一个人,遭遇不测,身上依旧有一种随遇而安的泰然。
  白二夫人暗中施力,推着砚九走到周公子身前:
  “阿景,这是我们家的砚九,暗戳戳喜欢你好久了。
  你知道的,我家老幺从小就把你当哥哥,你俩结婚感觉不大适合。
  不过我家砚九就很不错,而且他手脚麻利,很会照顾人。”
  一旁照顾周景的助理听到白二夫人这话都不由撇了撇嘴。
  谁不知道砚九是白家的私生子,用一个私生子糊弄周家。
  这个白二夫人还真是不把周家当回事。
  基于迁怒的原理,那个助理看向砚九的眼神都十分的不友善。
  反倒周景,他看向砚九,非常温和的笑了笑:
  “砚九,我现在腿脚不便。
  和我结婚是委屈了你的,你要是不想,白家和周家的婚约可以作罢。”
  还未等砚九答话,白二夫人已经率先出声:
  “阿景,瞧你这是什么话,能和你在一起,是砚九的福气。
  你不晓得他,他是个没人要的。”
  语毕,白二夫人才察觉自己刚刚着急,有点口不择言了。
  但是白家和周家的婚约绝对不能作罢,这家族之间缠缠绕绕,互相帮助,少了一环都不是那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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