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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招先生/豪门弃子总想出家算卦(玄幻灵异)——肖小肖

时间:2024-01-13 11:23:56  作者:肖小肖
  白二叔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你?你勾引尚家家主,真是不要脸,白家怎么生出你个混账玩意。
  这要是古代,你是不是还要去上赶着给尚家家主做妾?”
  周边有人跟着吐槽:
  “二叔,人家尚京就是玩玩而已,瞧你还当真了。
  这要是古代,砚九别说是做妾了,顶多也就是个外室。”
  反观砚九,觉得很莫名其妙,倒不是因为白家人如何贬损自己。
  而是……这一家子竟然把自己和尚京代入一种暧昧的情色关系之中,这多可笑。
  自己和尚京明明就是雇佣关系,清白的不能再清白。
  不得不说,白家人的脑洞真大。
  改天,他要将这事当成一个笑话讲给他的雇主听,调剂一下雇主的业余生活。
  只是,现在容不得砚九想些别的,眼前这些白家人更让人头大。
  砚九捏了一下手中的包子,都已经凉了,他有些不耐开口:
  “你们把我抓过来,如果只是为了讲我不正经、不检点,那请你们快一点讲,讲完我们好各忙各的。”
  屋内,坐在首席的老爷子出声:
  “砚九,你虽然不是我们白家正经八百的子弟,但也算流着我们白家的血脉。
  现在你做了败坏白家名声的事,你以为仅仅说你几句,这事就能了了?”
  砚九终于从柱子上直起身子,他笑着反问老爷子:
  “这位白先生,您也说了,我不是你们白家的孩子,那还总为难我做什么。
  你看我的名字,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个白,实在不牢你们这样日日记挂。”
  是啊,砚九的名字还是遇到封阳后,封阳给他起的。
  这会,老爷子听闻砚九诘责,他闭上双目,朝两边武侍招了招手,随即冷酷无情的吩咐道:
  “把砚九押去悔过亭,关上个3天,让他长长记性。”
  老爷子这边话刚落,两个武侍就扣住了砚九的肩膀,压着人往外走去。
  与此同时,白行鸢正在和尚京通电话。
  女人声音妩媚,但话语却十分直白:
  “尚总,你把我弟弟从婚礼上带走,这给他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我觉得,尚总你应该为你做过的事承担起责任。”
  如果是往常,尚京可能会直接挂断白行鸢的电话,并且要找个地方,好好欣赏一下砚九的狼狈样。
  然而,此时他却顿住了自己喝茶的手,眉头微拧,声音带着嫌弃:
  “砚九他又怎么了?死了?”
  白行鸢:“他那小身板,快要死了吧。”
  ……
  白家宅邸深深,刚一进入白家,就能看到一座亭子,那里就是悔过亭。
  亭子周边布满了责罚的符箓,雷击、火烧、冰罚……
  哪怕是白家那些灵力强劲的弟子,进了这亭子都得掉半条命,更何况砚九。
  不过,白家才舍不得把自己的孩子往这个亭子里放,也就砚九了。
  说是想让砚九悔过,端正品行,其实也就是看砚九无人依仗,欺负他罢了。
  白行鸢倒是听说了这事。
  先不提砚九是不是私生子,整个白家,白行鸢和砚九的血缘是实实在在的。
  但她远在国外看秀,白行简那块木头又在闭关。
  白行鸢没有法子,只得把电话打到尚京那里。
  其实,白行鸢对尚京没有抱任何希望。
  她想着最后实在没有办法,她要求求父亲的。
  不过父亲,白修诚,其实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也很冷淡。
  ……
  挂断白行鸢的电话,没有停顿超过3秒钟,尚京就从茶几旁站起身来。
  余光不经意瞟到水汽氤氲的茶杯,这才想起来他本来在喝茶。
  此时陌生的行为,巨大的突兀感,将尚京又逼回了茶几旁,砚九与他无关。
  尚京感受到他现在的行为很不像他。
  本想心无旁骛的继续喝茶,可是也就坐了两分钟,尚京就再次从椅子上起身。
  拿起车钥匙便扬长而去。
 
 
第43章 流浪猫
  很多事情,真是无解。
  例如现在,砚九就不晓得如何摆脱此时这种困境。
  他从未想过要与白家硬碰硬,白家现在掌权的兄妹对他尚且不错,而那位白家家主也确实给予自己生命。
  砚九不想出头,他更不是个激进的性子。
  算了,就逆来顺受吧,反正就是疼一点。
  想当年他从悬崖上往下跳,不也是什么都不怕吗?
  砚九的懒,体现在方方面面,他甚至懒得给自己找更多的出路。
  顺其自然,听之任之,便是他的常态。
  武侍将砚九的双手吊起,吊在亭子的两边。
  他单薄的身子在空气中飘飘摇摇,孤零单薄,但又张扬出极为尖锐的美感。
  透过衣服,可以看到砚九蝴蝶骨嶙峋的形状,似乎展翅欲飞。
  白家门口,尚京眼底一片晦暗不明。
  他总是觉得奇怪,砚九,纤薄的灵魂,但好像总能撕扯出惊心动魄的模样。
  是的,惊心动魄,有好几次,尚京看到一些绝境中的砚九,他都感觉心里为之一悸。
  砚九这个人,寡淡的皮相下,寡淡的性子下,有着一种惊心动魄的矛盾。
  但是此时,看到砚九被吊在所谓的悔过亭中,尚京又十分的不悦。
  虽然没有收到白家的邀请,但是尚京在整个晏阳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存在。
  他旁若无人的踏进白家的院子中。
  白家刚刚趾高气昂的人还要跟在尚京身旁,陪着笑脸。
  尚京状若无意,朝着悔过亭的方向走去,只是他步子闲散,像是参观景点一般。
  陪在旁边的白家二叔看尚京这个样子,当即也放下心来,果然尚京对砚九也就玩玩,不是真的过来救砚九的。
  是以,白家二叔阻拦尚京道:
  “尚总,那边就别去了,教育犯错弟子的地方,没啥好看的。”
  然而尚京只是淡淡的瞟了白家二叔一眼,置若罔闻的继续往前走。
  瞬间,白家二叔背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刚刚尚京那一眼,让他感受到了极为强烈的压迫感,头皮都开始发麻。
  尚京目标明确,直抵悔过亭。
  彼时,砚九刚刚受了一张雷符,一张冰符。
  他嘴角溢出一点血迹,红的刺眼,身上还在微微打着颤。
  然而,砚九还在笑,无所谓的笑着。
  他甚至还和尚京打着招呼:
  “尚总,上午好。
  我有两个包子,落在前面屋子了。
  我排了20分钟才买到的,你离开的时候能帮我看一下吗?”
  尚京嘲讽砚九:
  “你不会觉得我会替你收着包子吧?”
  砚九扯了扯嘴角:
  “倒也不用特意收,只是白家门口有两只流浪猫,把包子喂猫也比浪费好。”
  砚九这个人,和人从不交心,但是对待小动物却特别温情。
  尚京表情流出别扭,他抬头看向砚九被吊起双手,离近才发现,手腕上已经出现勒痕。
  尚京冷嘲热讽:“呵,你还真是可怜。”
  其实,尚京也分不出,自己为何对砚九这个态度,他只是觉得心底憋闷,却不知憋闷从何而来。
  抚平心底那些无端思绪,尚京抬首,与砚九四目相对。
  许多东西暗潮涌动。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是砚九却感受到,尚京是在等自己说话。
  正确来说,尚京是在等自己求他,求尚京把自己带走。
  砚九想,或许尚京又是为了满足自己什么恶趣味的心理吧。
  可是,若是尚京提前个半个小时来,这会或许自己已经和尚京走了。
  但这会,砚九并不想和尚京走。
  冥冥之中,他有预感,他今天得留在白家,他会遇到很重要的事、或者人。
  砚九能掐会算,但更准的却是他的预感。
  更何况,白家又不会真的弄死他。
  砚九抬眸看了尚京一眼,桃花眼弯了起来,里面是真诚的笑意。
  尚京一愣,他还从未看到砚九对他如此笑过。
  可是回神时,砚九眼底又是一片空荡荡的淡漠:
  “尚总,猫咪是吃肉的,你把肉馅给两只流浪猫吃吧,皮就扔进垃圾桶,麻烦你了。”
  尚京不知道砚九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但是他知道砚九拒绝了自己。
  或许是疏离,或许是不信任,或许也是砚九眼里的那份淡漠,觉得这白家悔过亭又有什么所谓。
  尚京冷冷的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也是,他与砚九什么关系,砚九只不过是他无聊时的调剂品。
  白家众人猜不透尚京的心思,只知尚京声势浩大的来,冷若冰霜的走。
  悔过亭里的砚九也很迷茫,尚京生气了?尚京为什么生气,真是奇怪。
  ……
  少倾,白家的围墙外,尚京双手抄兜,冷冷的看着墙角两只猫咪分着肉馅吃。
  奶牛猫吃的狼吞虎咽,吃完还要蹭蹭尚京的腿。
  而另一只小白猫,小口小口的吃着,看着极为的娇气。
  吃完扭头就走,十足的冷漠傲娇。
  尚京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蹲下身,一把抓住了小白猫的脖子,冷笑的指责小白猫:
  “狼心狗肺,不识好歹。”
  说完,他将小白猫揣在怀里,给揣走了。
  独留奶牛猫在原地发愣,这个两脚兽有点奇怪,自己刚刚表现的明明更好,为啥两脚兽要带小白走。
  ……
  深夜时分,各种施加在砚九身上的符箓已经停了,看着砚九的人也撤了,但他们并没有将砚九松开。
  冷寂的亭子子,唯有冷风吹在砚九的身上,让人瑟瑟发抖。
  但是砚九却一直都在睡,睡觉能够抚平伤痛。
  但是砚九睡得并不踏实,他总感觉自己眼前有白茫茫的东西,白色的一小团,像花,像雾。
  砚九想要睁眼,却完全动不了,梦魇?
  此时,砚九有些急切,他总感觉身边那白茫茫的东西让他感觉分外熟稔,甚至是温暖。
  很耐人寻味的感觉,但会让砚九感觉到心脏发酸,让他体会到人类应当有的情绪。
  砚九于睡梦中挣扎,终于,他陡然睁开眼睛。
  一朵小小的、轻盈的白玉兰,漂浮在他的眼前。
  那白玉兰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一下砚九的手指,就仿若已经用光了全身的力气。
  随即,白玉兰裂成小小碎片,飘散在空中。
  砚九的眼睛,比普通的术士要看得到更多。
  他隐隐约约看到破碎的白玉兰中,有一个女子的残影。
  一种莫名的情绪牵引,让砚九想挣脱掉手上的绳子,留下女子破碎的丁点残魂,然而却无济于事。
  只是顷刻,院子里什么都不剩了。
  砚九背脊耷拉下去,一副倾颓模样,郁郁寡欢。
  砚九感受着自己酸胀的心脏,他感觉自己对世界情感的感知,正在慢慢的回归……
  例如此时,他有着极强的失落感。
  这时,深夜之中,白修诚不知从哪里回家。
  一回家,便看到了院子中的砚九,白修诚没有防备的看了砚九一眼,他并不知道砚九在这。
  白修诚本想离开,然而砚九却第一次主动和白修诚说话:
  “白先生,你有看到一朵白玉兰吗?”
 
 
第44章 白玉兰
  “白先生,你有看到一朵白玉兰吗?”
  听到砚九的问题,白修诚陡然停下脚步。
  他侧头直勾勾的看向砚九,像是看着什么未知的生物一般。
  同时,他向来寒冰般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张的期待。
  但只是瞬间,又像淬了寒霜一样 :
  “白玉兰,你怎么知道的……?”
  说着,像是意识到什么,白修诚震惊的看向砚九,他疾步走到砚九面前。
  急迫的质问砚九:“你有看到吗?你是不是有看到过。”
  一边说,白修诚一边扫视四周:“就在刚刚,是不是。”
  砚九觉得此时的白修诚是全然陌生的。
  犹如冰面破了一个口子,你从那口子往里看,却发现冰面之下,全是沸水。
  砚九并没有向白修诚隐瞒,他甚至告知了白修诚常人所看不到的景象:
  “那朵白玉兰刚刚就在这里,里面好像住了个女人的魂魄碎片,只是很快就碎掉了。”
  相比此时躁郁的白修诚,语气平淡的砚九反而显得更为冷漠。
  白修诚听闻砚九的叙述,良久之后,才从自己的情绪中走出。
  他目光复杂的看向砚九,好像想从砚九的脸上找到某人的影子。
  但却全然无踪,反倒,白修诚好像从砚九身上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忽然,白修诚问了砚九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有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吗?”
  砚九能够降生在这个世界上,无疑有白修诚一半的原因。
  若是砚九此时回答不想,这就是白修诚的罪孽。
  砚九本来可以借机去责备他这位不负责任、冷漠至极的父亲,哪怕是歇斯底里的指责都算不上过分。
  但砚九只是淡淡道:
  “降生在这个世界吗?不后悔,但也从来不期待,这件事的选择权不在于我。”
  砚九存在其本身没有罪过,他并不是欢天喜地来到这世间,至于快乐,好像也没有多快乐。
  白修诚眼角垂落,他随意的向虚空划了两下,吊起砚九双手的绳子瞬间断裂。
  砚九直直摔倒在地。
  砚九再抬头时,白修诚已经转身离去,只剩一个凉薄的背影。
  忽然间,砚九又好奇起了那朵白玉兰,他想起卦看看白玉兰中女子死于何年何月,又死于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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