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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招先生/豪门弃子总想出家算卦(玄幻灵异)——肖小肖

时间:2024-01-13 11:23:56  作者:肖小肖
  可是,他刚刚起卦,还没看清个大概,就觉得心底密密麻麻的疼。
  气管中腥气翻涌,一口血竟然吐了出来。
  砚九看着地上血渍,有些怔愣,这卦竟然不能算?
  算卦三不算,命不算己、生死不算、不算同行……他这是坏了哪门的规矩?
  ……
  因为是白修诚斩断捆绑砚九的绳子,所以砚九出白家时无人敢拦。
  砚九在夜色中混沌的走着,他心里有点乱,千头万绪,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
  这时,一辆越野经过砚九身旁,一下刹住了车。
  车窗摇下,尚京朝着砚九阴阳怪气的笑:
  “你在这里?”
  砚九有点茫然:“对啊,怎么了?”
  尚京打开车门,语气不善:“上车。”
  砚九想早点回家洗个热水澡,然后上床睡觉,所以他没有推脱尚京的邀请。
  即便深夜,晏阳市依旧灯光璀璨,车流如织。
  一路上,尚京臭着一张脸,一句话都没说。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来白家这边晃荡。
  砚九虽然困到灵魂出窍,但他也能察觉到自己老板不对劲。
  是以,哪怕都要困到说梦话了,他都不忘调节气氛。
  “尚总,你为什么不高兴呢?”
  尚京:“……”
  砚九揉了揉疲惫的眼角,开始分享今天遇到的“趣事”。
  “尚总,我给你讲个有意思的。
  白家的人竟然认为我去勾引你,他们还认为你给我当了金主,玩起了包养游戏。”
  尚京面目阴沉:“然后呢?”
  砚九义正言辞:
  “然后当然是可笑至极。
  尚总,咱俩两个人凑不出半个恋爱脑。
  如果咱俩真有龌龊关系,就像是孙悟空爱上了猪八戒。
  你就想想,这场景该有多恐怖。”
  说着,砚九不自觉笑了出来,这真是今天他觉得唯一有趣的事了。
  少倾,他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
  尚京为 什么不笑?这么不好笑吗?嗯,肯定是尚京天生不爱笑。
  是以,砚九也不笑了。
  嘎吱一声,尚京将车停在某条路边,恼怒又冷漠的对砚九道:“下车……”
  砚九:“???”
  尚京:“不要让我把你丢下去。”
  砚九好脾气道:“好。”
  只是他手刚刚搭在车子把手,胸腔里又是血气上涌。
  最近折腾的太厉害,受伤太多。
  他这身子骨本来就不大行,这会真的有点撑不住了。
  其实刚刚砚九走到路上时,他就有点不行了。
  是以,砚九勉强抬头,虚弱的朝尚京笑:
  “尚总,能别把我丢在这吗?丢在这属于抛尸。
  还是把我丢前面医院吧。”
  尚京已经皱着眉头开始踩油门:“麻烦!”
  砚九兀自嘀咕着:“老板,你人其实真不错。”
  “老板,你给我上医保了吗?一会去医院能报销吗?”
  尚京:“闭嘴。”
 
 
第45章 医院里的奇葩相遇
  傍晚的医院,人依旧很多。
  陆吾一手查看手机中的医院攻略,一手拿着满手的医院单子,间或,还不忘扶一下自己的金丝眼镜。
  一身西装,满满禁欲气质。
  陆吾就像某所大学的文学教授,正带着自己病重的妻子,四处求医。
  而所谓“妻子”,正坐在轮椅上听之任之。
  平心而论,周景也很无奈的。
  他见眼前风度翩翩、俊朗稳重的男子,完全像在看一个心智未发育完全、并且暴躁的青春期少年。
  话说婚礼那天,陆吾抢走周景后,他听从砚九的胡说八道,开始带着周景看医生。
  经过两天的学习,现在陆吾手拿挂号排队教程,甚至已经帮助了好几位大爷大妈。
  对此,陆吾非常得意,他相信用不了几个月,他就可以进化成新新人类。
  说不定通过学习,他还可以进研究院设计火箭。
  其实陆吾这人还挺上进的,正如百年前,也就是他沉睡之前,那时陆吾在十里洋场混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这会医院中,尚京正好和陆吾碰个正着,两两相望,不知为何,一片尴尬。
  这两人忽然间生出一种心情,很想装作不认识彼此。
  毕竟这两人就在不久之前,还踌躇满志,要毁了晏阳,想法要多暗黑有多暗黑,这会不也要到医院乖乖排队?
  总之,怎么想怎么别扭。
  陆吾率先开口:
  “尚京,你怎么也来医院了?”
  闻言,尚京更是不想说话,这要他如何回答,难不成回答他带砚九来看医生?
  他与砚九什么关系?他怎么就这样好心?
  而尚京的潜意识中,好似更怕自己对砚九的某种感觉被人戳破。
  有些东西一旦被戳破,暴露在天光之下,就是一条有去无回的路。
  并非尚京胆小,他只是觉得好像事情正朝着不可思议的方向行进……
  这时,陆吾打破尚京思绪,再次询问:“尚京,你来医院干什么?”
  尚京低气压的看向陆吾:
  “散步……”
  然而尚京话音刚刚一落,外面就有惊呼声传来。
  “车牌宴66…,车主是谁?快,家属晕倒在车旁了。”
  伴随惊呼,还有护士医生推着担架车匆匆跑过。
  尚京很没素质的踢了一下柱子,也跟着一同跑了过去。
  大步流星,先于众人。
  果真砚九已经瘫软在车门旁,尚京将砚九打横抱上担架。
  又看着护士将砚九火急火燎的推走。
  尚京忽然觉得,自己其实不需要做些什么额外的事,砚九其本身,就很容易碎掉。
  不仅拼补不容易,说不定哪天就直接碎成了渣渣。
  而这一刻,尚京觉得砚九碎掉的场面并不具备美感,而是堪称恐怖。
  看着砚九被推进检查室的身影,尚京揉了揉鼻翼,深深的叹了口气。
  这时,陆吾在尚京耳旁不以为意道:
  “上一次介绍你和砚九玩爱情游戏,怎么样了?有进行吗?”
  尚京忽然想到,上次陆吾说过。
  要想砚九达到破碎的状态,可以与他玩一场爱情游戏。
  等到砚九动心时,再把砚九甩了……
  尚京觉得陆吾说的并不是爱情游戏,而是爱情诅咒。
  不能护佑诅咒者,反正会反噬诅咒者。
  他感觉所谓爱情游戏,他并玩不明白。
  还未开局,砚九毫发无伤,反倒自己,快被玩进去了。
 
 
第49章 真是麻烦
  砚九倒在医院前,挺好,不至于冻死在初冬的街头。
  由于尚京对医院施压,砚九的检查结果很快就拿到了。
  身体受到创伤,嗯,意料之中,毕竟砚九在白家悔过亭这般的折腾。
  贫血?看到这里,尚京皱起眉头,就吸他一点点血,这么娇气的吗?
  还营养不良,这就更匪夷所思了。
  看向砚九主治医生,尚京沉声反驳道:“营养不良?他可没亏到他自己。”
  有一天在尚家的公司,尚京看到过砚九点外卖的。
  就坐在办公室门口的小马扎上,砚九捧着一大盒的肉,里面有红烧牛肉、糖醋小排……
  主治医生清了清喉咙,尴尬道:“患者可能有点挑食。”
  尚京眼皮压下,淡淡道:“嗯……”呵,这砚九……事可真多呢。
  砚九挑食,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是和大白、二白一起生活的,这两只都是食肉动物。
  时间久了,砚九的饮食结构确实不大健康,而且他确实有些挑食。
  封阳在世时都说过砚九是他带过最难带的徒弟,一个带不好就噶。
  封阳离开时,也很担心自己这个关门弟子,别年纪轻轻就嘎掉。
  好在,砚九现在正在病床上安安稳稳睡着,还能自主呼吸。
  至于尚京,他正在吸烟区和陆吾吞云吐雾。
  陆吾看着筷子粗细的香烟,不由感慨:“现在这烟搞成这个样子,不好,还是雪茄好抽,就是雪茄太贵了。”
  尚京侧头瞟了陆吾一眼:“太贵?你没钱吗?”
  陆吾回答的很是坦荡:
  “我之前在昆仑吃公粮的,后来昆仑陨……不对,按照你们的话来说叫倒闭了,我就失业了。
  百来年前我倒是攒了一笔钱财。
  谁知睡了一觉,那些钱就变成废纸了,只有珠宝金子能用。
  不过现在还要给周景治腿,我得好好赚钱。”
  尚京将烟掐灭,他掸了掸袖子,这才漫不经心的开口:
  “要找工作吗?”
  比起工作,陆吾更关心福利问题:
  “给上五险一金吗?我还需要一个户口,最好把周景落在我家。
  你还得在市中心给我配一套房子,还有车,我都得要最好的。”
  尚京冷笑:“你就不问问什么工作吗?”
  陆吾语气嚣张:“你说说看,不过不论什么工作,我都能做得特别好。”
  尚京直截了当:“我想找一个人……香招先生。”
  闻言,陆吾不由看了看砚九病房方向,随即他痞里痞气的笑了笑:
  “你找香招干什么?”
  尚京:“问事。”
  陆吾嗤笑道:“我也听说过香招的名号,万一找到他,他是个绣花枕头怎么办?”
  尚京温柔的笑了笑:“绣花枕头就直接烧了好了,免得占着虚名。”
  陆吾在网上学到一个词,名为“摸鱼”,这是现在工作的一种潮流态度,他要争当弄潮儿。
  是以,陆吾毫不愧疚的接下了尚京的委托:
  “好,不就是个香招先生吗?你别忘了给我交五险一金。”
  ……
  隔日下午,砚九才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
  冰冷的药水正机械的往他手臂里流。
  看着白茫茫的病房,砚九的思维并不是那么清晰,甚至有点卡机的状态。
  尚京给砚九请了一个护工,因为尚京并不认为自己要在医院,纡尊降贵的照顾砚九。
  见砚九醒了,护工拿着一杯温水要喂给砚九喝。
  然而砚九却感觉有某种声音在呼唤他,温暖、想念、亲切……
  连带着砚九的心都软的不行。
  他拖着疲软的身体下床,赤着脚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走在长长的走廊,砚九漫无目的的四处张望。
  护工赶紧追了上去,但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砚九那么虚弱,自己却迷迷糊糊将砚九追丢了,就像喝了假酒一般。
  护工赶紧给自己的雇主打电话,告诉雇主事情原委。
  彼时,尚京离医院并不远,正确来说,他这一天离医院都不远。
  约商业伙伴吃饭,也要约到医院对面的饭店。
  有时,尚京都觉得自己病得不清。
  他找香招,就是想问问香招自己现在的心理状态,以及如何破解。
  接到护工电话时,尚京感觉可能还没找到香招,自己就要被砚九折腾死了。
  过了一条马路,尚京轻车熟路的去往砚九病房。
  刚刚登上楼梯、到达长廊,尚京就见砚九赤着脚急促的往前走。
  甚至,砚九的手上还滴答滴答的流着血,那是输液针划破的口子……
  尚京伸手拦住砚九,冷厉喊道:“砚九?”
  砚九终于回神,脚底地面上的凉意顺着皮肤往上升。
  他茫然的看向尚京,问了尚京一个问题:
  “尚京,你觉得这个世界上会有这样一个人吗?
  她叫你的名字,会让你感觉心脏发麻,发涨,难过但又温暖……”
  尚京的注意力全然被自己的名字吸引,尚京?这貌似是砚九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心脏是会有些发麻。
  尚京不经思考,就回答了砚九的问题:“会有吧。”
  砚九径直盯着尚京的眼睛:“会是谁?”
  尚京看向砚九浅色的瞳孔,那瞳孔深邃、干净,还有着自己的倒影。
  会是谁?会让自己心脏发麻发涩,不能自己,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这时,一朵白玉兰飘飘摇摇打窗边飘过,砚九瞳孔收缩,下意识探出手去抓。
  整个人差点顺着窗子摔了出去,好在尚京眼疾手快,拦腰将砚九拽了回来。
  “喂,砚九,你怎么了?”
  砚九瘫坐在尚京的怀里,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掌心,白玉兰再次化为粉尘。
  胸腔中各种情绪弥漫。
  砚九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轻声道:“我……可能要再次为人了。”
  返回人间,再次为人……因为就在刚刚,砚九感受到浓烈的情感。
  那些生而为人的情感,喜怒哀乐,酸甜苦辣。
  白玉兰在他掌心飘散时,他感受到了爱。
  医院大门口,男友背着女友求医;食堂处,母亲给年幼的儿子喂饭;大街上,儿子搀扶着年迈的母亲……
  凡是总总,他都感受到了,心脏也不再麻木不仁。
  那那朵白玉兰呢,为什么总在自己的身边?
  砚九瘫坐在地,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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