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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招先生/豪门弃子总想出家算卦(玄幻灵异)——肖小肖

时间:2024-01-13 11:23:56  作者:肖小肖
  南禾恍惚之际,只见砚九薄唇轻启:“乐风。”
  他话音一落,一道银光乍现,砚九身边出现一个浑身冷肃、眉目英俊庄严的青年。
  乐风领会砚九意思,拔剑冲向南禾。
  南禾一愣,先是被霸道的剑意冲击,他四肢百骸已经开始疼痛。
  但是无暇顾及疼痛,南禾掌心出现一枚柳叶银片,他不避开乐风,反倒直取砚九喉咙。
  砚九面无表情捏了一个手诀:“乐朝……”
  一只白毛狐狸踏虚空而来,速度快到肉眼有些看不清。
  狐狸犬齿咬住砚九背部衣服,将砚九从南禾手下叼走,狐狸甩头,砚九顺势翻身到狐狸背上。
  随即,狐狸四脚抓地,稳稳停在南家院中。
  而砚九侧坐在狐狸身上,他左眼下的皮肉被划出一道口子,正在缓缓流着血。
  犹如一道血泪蔓延,衬得砚九妖艳又堕落,像是九渊之下的妖精。
  与此同时,反观南禾。
  乐风的剑尖正指着南禾的心脏,南禾讽刺的笑了笑。
  他忽然有些意识到什么叫香招先生了。
  关于香招的种种传闻并非空穴来风,果真是能站到晏阳顶端、为人所畏惧的存在。
  砚九也真是厉害,能披着一张弱小的皮,在晏阳隐匿这么久。
  南禾看着自己心脏前的剑尖,语气倒是轻松:
  “砚九,说吧,你想做什么?”
  砚九于狐狸背上盘起了腿,他弓起脊背,懒趴趴的一团:
  “我只是好奇,北南尧在不在乎你这个北南家的血脉,以及控制住你能不能拿捏住北南尧。”
  说着,砚九可惜的摊了摊手:
  “但是我想错了,北南尧这种人一心一意只有一个目标,他的初心从来不被干扰。”
  南禾皱眉:“什么意思?”
  这时,南禾感觉胸前一片湿润,原来不知何时,乐风已经将剑尖戳到了自己的心窝,血正一点点流逝。
  砚九:“如你所见,直到现在北南尧都没有现身……就是这个意思。”
  南禾:“……”他瞳孔有些扩大,此时他没有死亡的恐惧,只是觉得离谱,好离谱……
  他要死在自家门前了吗?
  眼前一晃,南禾见砚九从狐狸身上一跃而下,一边走一边从口袋中掏着什么。
  少顷,一个瓷瓶出现在砚九的手里。
  他将瓷瓶抛给南禾,懒洋洋道:
  “乐风手里有准头,不会真杀了你,但会血流不止。
  瓷瓶里是止血的药。”
  南禾直直的盯着砚九,咬牙切齿道:“你是疯了吗?”
  砚九一片漫不经心:“没疯,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你不知道罢了。”
  说着,砚九从乐风手中拿过剑,一把朝着自己的手腕划了下去,瞬间,血流如注。
  南禾:“???”
  砚九看着南禾不以为意道:
  “一剑还一剑,我们两清了,你以后也别想着去找我的麻烦,就此为止。”
  南禾看着身上染血的砚九,脑中只剩一片空白。
  砚九……怕是招摇山最疯的那个了吧。
  怪不得封阳将砚九收为关门弟子。
  呵呵,砚九和尚京确实相配。
 
 
第135章 老和尚的弟子
  南禾站在墙角下,为自己止血。
  而砚九却看向南家某一间屋子的屋顶,北南尧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正面无表情的盯着砚九。
  砚九一边从乐风的衣服上扯布条,慢悠悠往自己受伤的手腕上缠。
  一边对着北南尧笑晏晏道:“前辈,我还挺欣赏您这无情无义的性子。”
  北南尧皱着眉头,看砚九时有些烦闷:
  “你这人还真是个麻烦,怎么今天带人来杀我”
  砚九:“重在尝试。”说着,他朝着北南尧作了一个揖:“前辈,得罪了。”
  闻言,一旁涂药的南禾看向砚九这边,他很好奇这一架要怎么打。
  看得出来,砚九不擅长打架,他更擅长一些术法、以及排兵布阵……
  疑惑间,南禾只觉得自己眼前光影晃动。
  砚九凭空消失,与此同时,乐风出现在北南尧身后,狐狸则是变成为一个明媚少年,执扇出现在北南尧身前。
  明明是前后包抄的局面,明明胜算很大。
  可是乐风和乐朝却同时被甩飞出去……就像是承受了重击。
  再之后,南禾才看到北南尧挥动棍子。
  整个过程十分的怪异,就好像时间的先后顺序被颠倒一般。
  眼看乐风和乐朝要被砸到地上,可这两只再次凭空消失。
  南禾一个晃神,看到砚九正站在自家的槐花树下,他怀里抱着只小狐狸,肩头蹲坐一只猫咪。
  砚九脸色苍白,他看向北南尧,吊儿郎当笑着道:
  “前辈,看来您不仅能操纵时间快慢,还能颠倒时间。”
  北南尧默默的收回棍子:
  “你也不错,我的时间之术在你的空间阵法里竟然无效,这个年纪能有你这样的修为已经很不容易了。”
  砚九毫不顾忌道:
  “可惜前辈今天不舍得杀我,那我只好改日再带人来叨扰前辈了。”
  北南尧脸上终于出现不耐的神情:
  “你这人……倒真是烦人。
  你今天过后不用再找我了,除非等到聚魂那几天,我不会再出现了。”
  砚九有些诧异,连眸子都微微睁大,他刚刚往前踏了一步。
  北南尧就已经消散于黑夜之中,与他共同消散的还有深重的黑气。
  那些黑气瞬间聚拢又瞬间消失,正是前几次搅局的那些厉鬼。
  厉鬼之多,让砚九心头沉重。
  而北南尧操纵那些厉鬼就如同操纵四肢一般,无比灵活。
  砚九的脸色也沉了下来,看来当年那个心思质朴甚至是木讷的青年早已不再。
  为了救之斐,当年的北南尧已经任由自己违背原则、滥杀无辜、操纵厉鬼……
  但砚九也说不清到底谁对谁错,他只对着虚空小声道:“造孽……”
  原地站了许久,砚九回神,他身上挂着两个毛团子,准备离开南家。
  南禾只是阴阳怪气的看着砚九,并没有打算去拦。
  这时,南家门前有车子刹车声响起,南禾挑了下眉梢,快步走进屋子穿上件外套。
  待身上血痕被遮住,南禾这才不慌不忙的出来迎客。
  而砚九白色衬衫上沾着血,正不咸不淡的往院中一站。
  他眼皮耷拉着,间或还伸手打了个哈欠。
  看着没精打采,像一颗蔫蔫巴巴、还被磕破皮的寡淡白菜。
  这时,车子关门声响起,随后稳健的脚步声渐渐清晰。
  砚九终于抬了抬僵硬的脖子,木呆呆往外看了看。
  只见南家大门处,一个身姿欣长、笑容和善、长相清隽的男人渐行渐近。
  男人身着黑色高领薄毛衣,外面套了件卡其色风衣。
  然而砚九目光却移到了那人的手腕处,一串佛珠安静的圈在那里。
  佛珠本来静谧,但在砚九看来却是无比醒目。
  小叶紫檀,佛经加持,一片圣洁。
  砚九面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在冷笑:慈航寺那个老秃驴教出来的徒弟,呵呵。
  砚九脑子又反应一圈,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人还是那个近来修行完成,回到白家的白行昭,是自己血缘上的堂哥?
  无人注意时,砚九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南禾看热闹不嫌事大一般,他无视自己还未完全处理好的伤口。
  满脸虚伪笑意的迎上白行昭:“行昭,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
  白行昭很熟稔的站在南禾身前:“这不我一下山,就赶紧过来找南禾你喝酒,哪能让南禾你等我太久。”
  白行昭说话间,若有似无的扫了砚九一眼,他在判断砚九的身份。
  身上的穿着并不值钱,但是半身的血迹,很是可疑。
  姿态并不优雅显贵,甚至站在那里有些弯曲。
  但白行昭从来谨慎,他看了一眼砚九,随即笑着询问南禾:
  “南禾,这位是……?”
 
 
第136章 冤种南禾
  南禾的目光在砚九身上转了一圈,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因为此时砚九正朝着他甜腻的笑,和刚刚那个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香招先生判若两人。
  特别是在砚九身上血渍的映衬下,砚九那笑容看着实在有点可怖。
  微微皱了皱眉,转身看向白行昭时,南禾又恢复往日那副矜贵矫情的样。
  他睥了砚九一眼,非常轻蔑的为白行昭介绍:
  “他吗?行昭,他是白修诚先生那位私生子,说起来他也算是你的堂弟,你居然不认识他。”
  最后那句“不认识他”,南禾说得讥诮又轻飘,也不知道南禾指的哪个“他”。
  听闻南禾介绍,白行昭略微讶异,随即赶紧笑着看向砚九。
  他打量砚九的目光是和善的,但砚九依旧能够清晰分辨出白行昭眸底那一份算计与谋划。
  白行昭牵起砚九那只干净的手,他拍了拍砚九的手背,脸上温良,语气唏嘘:
  “是砚九吗?我是你哥哥白行昭,早就听说你了。
  我这一回来就想去看看你,也不知道你住哪里,就耽搁到了现在。”
  砚九一双桃花眼睁得很大,终于不负砚九所望,他挤出几滴眼泪。
  用沾血的那只手抓住白行昭的手,砚九乌拉乌拉,前言不搭后语的开始诉苦:
  “行昭哥哥~你是行昭哥哥。
  我等了你好久,你终于回来了。
  你不在的日子里,别人都欺负我,你回来我就有靠山了。”
  白行昭伸手揉了揉砚九的发顶,温声道:“有哥哥在。”
  说着,白行昭看向砚九受伤的手腕,以及脸上凝固的血渍,他皱眉询问道:
  “这是怎么弄的?”
  砚九垂着头,僵硬了两秒,看上去似乎陷入巨大的悲伤。
  他再次抬头时,却哀戚的看向南禾。
  南禾眼底泛起疑惑:“???”
  砚九伸手指向南禾,幽怨的控诉:
  “我只是来向南禾会长表示爱意,他觉得他自己受到了侮辱,就拿着剑刺我。”
  说着砚九有模有样的抹了抹眼泪:“但是没关系,我都习惯了,晏阳的人本来就对我不好。”
  南禾顶着砚九泼过来的脏水,冷笑着听着砚九的污蔑,只觉得荒谬,砚九是懂得如何恶人先告状的。
  南禾同情的看了白行昭一眼,真的不知道白行昭怎么惹到了砚九,要被砚九如此耍着玩。
  同时,南禾又想起以前的自己,以及晏阳的许多人,貌似也是这样被砚九耍。
  这边白行昭真如一个溺爱的兄长,特温和的安慰砚九。
  同时,他也有意避开砚九与南禾之间的“爱恨情仇”。
  可以看出,白行昭很巧妙的获取各方的好感。
  两面三刀、口蜜腹剑,砚九觉得慈航寺的老秃驴比自家师父厉害。
  至少老秃驴教出的徒弟比顾七舟还要伪善。
  拽了拽白行昭的袖子,砚九抬头看他,眼底闪过贪婪:
  “行昭哥,你能给我些零花钱吗?”
  砚九将得寸进尺、鼠目寸光演绎的淋漓尽致。
  闻言,白行昭很痛快的就递给砚九一张卡,他好脾气的和砚九打着商量:
  “小九,哥这边和南禾有些事要说,你不然先拿着卡出去玩。”
  砚九亲吻了卡一下,然后就不再多搭理白行昭,拿着卡就晃里晃荡的离开了。
  而他的“猫”却懒洋洋的趴在南家的草丛上,晒着太阳。
  南禾看着草丛上肥成一滩的猫,有些戒备。
  但白行昭却毫无察觉,他询问南禾:“你和砚九关系很糟糕?”
  南禾讥诮的笑了笑:“砚九没你想象的那样……”
  还未等南禾话说完,草丛里趴卧的猫咪窜了出来,一口咬上南禾的大腿。
  白行昭转了两下腕上佛珠:“南禾,你家的猫咪好凶。”
  南禾赶紧回到房间拿酒精消毒,他一边消毒,一边恶声恶气道:
  “TMD,这就不是我家的猫。”
  语毕,南禾烦躁扶额,斯文斯文,他的形象今天TMD都毁了。
  ……
  尚京将车停在南禾家隔壁马路,今天是他和砚九约会的日子。
  等了许久,他才看到砚九身上沾着血渍,晃晃荡荡的从路的尽头走来。
  抱臂斜倚在车门上,尚京面色阴沉的看着砚九渐渐走近。
  忽的,他笑得有些邪肆,牵过砚九缠得乱七八糟的手腕。
  尚京细细打量着砚九手腕的划伤,皮肉绽开,血渍沾满了袖子。
  再配以砚九失了血色的嘴唇,以及眼角下的划痕,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尚京一边帮砚九重新包扎,一边愠怒道:“谁干的?”
  砚九半垂着眸子,他指了指手腕:“我自己拿刀划的……”
  尚京的耳朵好似聋了一般:“南禾吗?”
  砚九打了个哈欠,无所谓道:“你要想冤枉他就冤枉他吧,反正我和他两清,你就算打他一顿,也是你的事。”
  尚京这次耳朵倒是没聋,但是他这次省略砚九话里的无关信息,只抓住了重点:打南禾一顿。
  将砚九塞进副驾,尚京嘱咐道:“你先在车里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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