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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招先生/豪门弃子总想出家算卦(玄幻灵异)——肖小肖

时间:2024-01-13 11:23:56  作者:肖小肖
  怎么样,要不要考虑改行?”
  砚九笑容温良:“狐狸姐姐,今天请你们来不是文艺复兴的,而是帮我打架的,有人想烧死我。”
  说着,砚九慢悠悠瞟向台下众人,好不委屈。
  见状,狐狸精大力的拍了拍砚九的肩膀:
  “瞧这可怜的小样,你们这一脉还真是一如既往……四肢不勤,架都打不明白。”
  说着,狐狸精撸起袖子,白皙的手上长出锐利的指甲,刚刚还媚眼如丝,看向台下众人时已经迸发出兽类的凶狠。
  “说吧,哪个欺负你了?还是都欺负你了?我去帮你把他们都杀了。”
  若说只有狐狸精一只妖怪这样也就罢了,飘飘渺渺,半空中许多未知的存在,都簇拥在砚九身旁。
  白行昭见状不好,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了退,这砚九真的不是一般的不简单。
  扮猪吃老虎,之前还真是被砚九给耍了。
  谁又知道砚九一个私生子,他是得了什么机遇,能搞出这样声势浩大、诡秘难测的阵势。
  虽然说在场众人大多数都是术士,职责就是驱鬼除妖,但这中间实在是有很多半吊子。
  晏阳真正厉害的人不少都被请去慈航寺讲经,例如尚京……
  今天来白家这波又是各大家族只知道摆排场、却没实力的那群人。
  虽然看不起砚九,但是很多人看砚九这架势,已经开始害怕。
  有人转身向后,想悄悄离去,然而刚走出去几步。
  “砰”的一声,白家大门自己关上。
  这时,白家有长辈对着砚九破口大骂:
  “不肖子孙,勾搭了些什么邪魔歪道……”
  这时,不明生物中站出一个男子,器宇轩昂,神情冷厉,一身大牌西装散发着钱的味道:
  “我可不是邪魔歪道,我是神兽陆吾,你不要随随便便分类,你个老六。”
  砚九揉了揉额角,随即皮笑晏晏的转头看向陆吾:“陆吾你怎么也来了,你这人类词汇学的倒是越来越精进了。”
  陆吾:“感受到你的召唤,我想着过来凑凑热闹。”
  说着,陆吾揉了揉肩颈:“其实我也不想来的,这个时间我应该去送快递补贴家用。”
  砚九伸了伸手:“不然你请便,今天应该不劳你大驾。”
  陆吾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把瓜子:“在这待会,看看热闹,做把吃瓜群众。”
  刚刚呵斥砚九勾搭邪魔歪道的白家长辈已经目瞪口呆,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喊出了神兽陆吾。
  这时,砚九冷冷的注视着这位找茬的白家长辈:
  “没事别乱攀亲戚,我不是白家子弟,别忘了就在刚刚你们还想烧死我。”
  说话间,砚九想到了什么,他愉悦的打了个响指,然后把狐狸精叫到身前:
  “狐狸姐姐,我想到一个好玩的事情。”
  狐狸精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她喜上眉梢:“说来听听。”
  砚九此时颇像进献谗言的妖妃:
  “姐姐,这院子拢共就这么多人。
  他们虽然想烧死我,他们不仁,我不能不义,我还是有良知在的。
  这样,就让他们这群人自己商量着……挑出一个人被我们杀,但得挑到我满意的。
  我若有丁点不满意,狐狸姐姐你就带人把这院子里的人都杀了。
  你人手不够的话,我再帮你摇。”
  砚九这话音一落,人群中全部噤声,不敢再发一言,生怕触了砚九的霉头。
  就连刚刚打算骂砚九的白家长辈将话猛然憋在喉咙里,生怕引起砚九的注意。
  谁会想到,那个向来被人忽略轻视的私生子,此时能在这里如此伸手为云、覆手为雨。
  有人甚至在想,不愧是白修诚的血脉,再怎样被忽视,依旧能长成“不正常”的样子。
  砚九看着人群饶有兴味的笑:“都愣着干嘛?是没听清我刚刚说的话吗?”
  说话间,砚九语气变得冷漠了些:“还是说,你们觉得你们今天能够打得过我的朋友,从而真的把我烧了?”
  听闻砚九这话,人群里一片寂静,随即窃窃私语蔓延开来。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很快又避开目光,谁都不想选去被砚九杀,大家都在琢磨着别人。
  人性的贪婪、算计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砚九甚至从陆吾那里要来了一点瓜子,优哉游哉的看上了戏,这不比肥皂剧有趣的多。
  人群中渐渐发生争执、撕扯……
  最后,大家有了共识,目光逐渐向白行昭聚拢。
 
 
第154章 白行昭住进花瓶里
  如何挑到让砚九满意的人……让砚九满意的那个人一定是白行昭了。
  今天一切的始作俑者是白行昭,一切都是他唆使的,那把他推出去挡灾最好不过。
  混在人群中的白行昭显然也意识到事情的不对。
  他刚想抬步去往白家密室,就被人给扣住肩膀。
  现在没有任何情谊可言,只有自私作祟。
  已经有人给白行昭戴上了高高的帽子:
  “行昭,你在慈航寺这么多年,你最慈悲不过。”
  “对对,行昭,大家都说你是佛子,你一定愿意舍己为人,慈航寺有这风骨。”
  “再说今天是你把我们找来的,你要负责……”
  ……
  大家将白行昭推到了“慈悲”的至高点,毫不愧疚的要求他舍己度众生。
  砚九只是冷笑看着台下精彩闹剧,不发一言。
  没有慈悲心,却要顶慈悲的帽子,终将遭到反噬,这并不冤枉。
  少倾,狐狸精等不下去,她看着台下众人,不耐询问:
  “磨磨唧唧的,选没选出来?选不出来就别选了,我把你们都杀……”
  还未等狐狸精说完,人群里已经有人把白行昭推了出去:
  “选好了,选好了,就他了……”
  狐狸精巧笑倩兮,她色眯眯的打量着白行昭:
  “呦,还真是个帅哥,手怎么还断了,姐姐心疼。”
  砚九在旁边举了举手,笑着道:“姐姐你先别心疼,怪我、怪我……”
  狐狸精回头看向砚九:“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这血淋淋,手都不会动了,不美观。”
  砚九歪头去看狐狸精:“那姐姐,什么又是美观?你知道我没什么审美的。”
  说到这里,狐狸精来了精神头:“要说美观,还是得掏心挖肺,四肢完好。就是可惜了这俊美的小郎君。”
  砚九不以为意道:“姐姐,喜欢狐狸吗?那种银色皮毛的狐狸,我家里有一只公的,很好看。
  看着比白行昭要年轻俊美,而且和你一个品种,年纪比你大,但是脸长得很嫩。”
  狐狸精已然心花怒放:“公狐狸精?还银色毛的,脸还嫩,我要!”
  说着,她笑晏晏去看砚九:“对了,还没问你,大家帮你选的这位俊俏郎君你还满意吗?
  若不满意,我就帮你把底下的人全部杀了。”
  砚九轻飘飘的看了眼脸色铁青的白行昭,他不疾不徐道:
  “白家这些客人挺有眼光的,大家选了行昭哥哥,我很满意。”
  白行昭已经面无血色。
  底下众人壮着胆子道:“既然你很满意,就把我们都放了吧,做人要言而有信。”
  砚九已经从高台上站了起来,他睥睨着台下,慢条斯理道:
  “放心,我会放了你们的,但不是现在。
  你们过来白家,不就是为了看这高台之上死一个人吗?死谁不是死呢?
  来都来了,不如把戏看完再走。”
  砚九话音一落,一个草木精灵已经伸出长长藤蔓,将台下的白行昭卷到高台之上。
  白行昭与砚九相对而立,两相对视。
  一个阴冷,一个淡漠。
  白行昭嗤笑着质问砚九:“你之前还挺会伪装的,和我装傻子?看我出丑?”
  砚九轻笑:“也没怎么伪装,毕竟你不大聪明,随便糊弄糊弄就好。”
  白行昭怨恨看向砚九:“为什要害我?
  砚九摊了摊双臂,他觉得可笑又讽刺:
  “白行昭,你看这高台,你看这架起的木头和火焰,你再看看你请来的宾客。以及捆缚我的木头。
  你觉得是谁要害谁?”
  听到砚九这话,白行昭一时陷入沉默。
  砚九继续道:
  “不过你说的不错,我从见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是想害你的,但我没想杀了你。
  我最初只不过是想撕开你伪善的面具,送你一个穷凶极恶的名号。
  然后将你驱逐出白家,驱逐出晏阳,一辈子无权又无势,了此残生。”
  白行昭讽刺的笑了笑:“并不比杀了我好。”
  砚九报以同样的讽刺:“总归你请来了这么多宾客,祭台都搭好了,别浪费了。
  你说晏阳灾厄将至,需要活人祭祀。
  那我索性就充当次灾厄,要你祭我。”
  白行昭:“砚九,你今日若动我,我师父不会放过你的。”
  砚九不屑的扯了扯唇角:“你师父?慈航寺的那个老秃驴?
  放心,杀不杀你你师父都不会放过我,你只不过是他想搞死我的棋子罢了。
  至于我,我也不会放过你师父的。”
  白行昭在生死关头,但依旧条理清晰,他在想砚九的薄弱之处:
  “你我都是白家的人,你怎么能将刀挥向自己亲缘之人。”
  砚九嗤笑:“怎么?就许你向我挥刀,我就不能反抗?
  再者白家子弟而已,你又不是我杀的第一个白家子弟。”
  白行昭:“什么意思?”
  砚九凑近白行昭,轻声细语:“白行鹿也是我杀的呢,我让饕餮动手吃了他,尸骨不留,灵魂被封在我家坛子里。
  但我守诺,答应了白二夫人回去就把白行鹿的灵魂超度。
  他空出来的坛子给你住好不好。”
  白行昭最后确认:“你真要杀我?”
  砚九打量着自己手指,骨节分明、白皙清瘦,放在古代一看就是书生的手。
  总归不该是杀人的手。
  砚九:“你想用我祭天,那我就用你祭我那无用的良善,一来一往,不是正好。
  送白行简离开时,我就说过,他下不去的手,我帮他下。”
  不知何时,砚九掌心出现一把匕首,匕首寒芒毕露,映照着砚九淡漠的目光。
  他举起匕首,白行昭用自己完好的那只手凭空抽出护身的武器,也是慈航寺惯用的棍子。
  如果说比打架,砚九谁都打不过的,他有这个自知之明。
  所以当白行昭举起棍子时,草木精灵再次延展出藤蔓,将白行昭双手捆缚,限制住了他的行动。
  说到底,白行昭也不过是一个惯于耍心机的,要说武力值还要看慈航寺的武僧。
  见白行昭不能行动,砚九刀尖没有任何迟疑,手起刀落,光芒森寒。
  刀尖直直刺入白行昭心脏,又拔了出来。
  感受到胸膛锐痛,白行昭愣愣的看着砚九,似有不甘,似有怨恨。
  好像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一句经典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砚九却抢先说道:“放心,你做鬼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砚九话音一落,白行昭心脏胸口处血液已经开始喷溅。
  溅落到砚九白皙的脸颊、妖娆的眼尾,衬得砚九无比邪恶,但同时又充满未知的魅力。
  控制白行昭双腕的藤蔓抽走,白行昭软绵绵的瘫倒下去,眼睛依旧在不甘的瞪着。
  同白行鹿一样死不瞑目,砚九不过杀了两个人,一个白行鹿、一个白行昭。
  从血缘上来讲,都是亲缘之人,但也无所谓。
  砚九随心而动,亲近喜欢的人,疏离厌恶的人,从不被亲缘羁绊。
  无论是白行鹿还是白行昭,都是死于狂妄自大,死于心中的恶。
  砚九淡淡扫了一眼地上的白行昭,然后用袖子随意的擦拭着脸颊血渍,他兀自嘀咕道:
  “十安师兄说的对,术业有专攻,以后杀人这事还得他们做,溅了我一脸的血,十安他们就从来不会把现场搞得这么脏。”
  ……
  白行昭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死的如此荒唐,死在自己为砚九搭好的祭台之上。
  砚九安静的看着地上的尸体,台下众人同砚九一样安静。
  只不过砚九象征性的对白行昭的尸体鞠了一躬。
  台下众人:“……”
  砚九目光看向台下,他笑了笑:“不要误会,我不是伪善。”
  台下众人:“……”砚九是真不善良,有眼睛的就能看出来。
  砚九继续道:“只是师门教导,死者为大,这是必走的流程……”
  众人:“……”砚九这是拜入了什么师门难道晏阳暗处滋生着什么魔教?
  也是这时,白行昭的灵魂慢慢从尸体中脱离出来,他先是茫然四顾,然后意识回笼。
  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死了,白行昭刚想找砚九“算账”,却见砚九在他对面捏起手诀。
  砚九故意将话说得甜腻:“行昭哥哥,放心,我打架虽然不在行,可控制鬼算是专业的。
  等一会我就带你“回家”,把白行鹿从花瓶中空出来,我就把你挪进去。
  烦请你现在在犄角旮旯里缩一会。”
  随着砚九手诀完成,白行昭也消散于空中,不知去了哪个“犄角旮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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