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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刀,逍遥扇,绝代双骄江湖行/情殇录(古代架空)——云兮风流

时间:2024-01-14 09:35:18  作者:云兮风流
  江雨欣忽然开了口,道:“你可不可以,不去和白衣教他们作对了,天下之大,总有人去解决此事的,现在他们和丐帮联合起来了,更难以对付了。”
  风流微微眯起了眼,饮尽了杯中酒,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的缓缓呼出,微微的摇头,道:“逃不掉的,有些事既然遇上了,便逃不掉了,虽然江湖上我们逍遥四客的名声不大好——当然多半是那些道貌岸然,以正派名门自居的仇家,恶意的诋毁,但有些事也不可坐视不理,所谓正邪不两立,便是这个道理吧。”
  看着江雨欣仍未信服的样子,便又道:“这就像是猫和耗子一般,这些惹人的耗子既然碰上了,那与猫就会杠上了,非要有个了断。即便不为武林众生着想,为我大哥云十三郎想想,他与丐帮仇深似海,与白衣教也积怨颇深,必有一战,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的。”
  他虽然说的很平淡,但自有一丝凛然之意,江雨欣竟不知如何反驳,心里便又有了一丝懊恼,道:“你总是想着别人,想着云十三郎,你就不能想想你自己,想想我?”
  倒轮到风流不知如何回答了,看江雨欣此时也饮了酒,却也不像是醉话,只是一些话语,平日里没勇气说的,这番便说了出来。风流又岂会不知,只是无可奈何,道:“我大哥云十三郎的武功盖世,我也不差吧,还有老四,你别看他很憨厚木讷,但实力也是极强,我们三个加起来,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又有什么事情做不成呢。总之我会小心一些,会没事的,你别多想了。”
  江雨欣也知晓别无他法,只是轻轻嗯了声,没再言语了。不知为何,她总会时常想起在那唐州城,官差黎错以身涉险,喋血街头的样子,便总有一丝的不安。
  夜渐深,此地虽是江南,但冬夜里依然寒气很重,吃下的半碗热汤面带来的温暖,也渐渐被寒意侵去。
  二人也没再多说话,当风流饮尽了最后一杯酒,算起来,也该回去了。
  起身结了账,连带酒水和小吃,不过几十文钱,江雨欣此时也有了倦意,二人便也没再停留,径直回去了客栈歇宿。
  次日,清晨,阳光很好,只是带着冬日里的寒意。
  一行人早早吃过了饭,风流打着哈欠,问雪依前些日有没有备足了衣物和日常用品,雪依道都备齐了,风流便点点头,言说今日便去那她舅舅家认亲了。
  循着风流昨日问好的道路,马车沿着苏州城繁华的街道,一路前行,半个时辰后,便来到了通判大人王文儒宅邸前。
  雪依掀开了车帷,映入眼帘的是一处颇为气派的大院子。院墙高耸,墙头的琉璃瓦片在晨光下闪烁着刺眼的光辉,透过院墙,只见院子内一栋栋的楼宇,院墙高不可攀。
  王家宅子朱红的大门此时已是洞开着,门口站着两排家仆和数位丫鬟,还有王文儒已是换上了便装,早早的站在门口等候。看他神色,已是等候了多时,颇为焦急了。
 
 
第219章 王家认亲
  风流停住了马车,雪依下了马车时,当先看到了站在那里的王文儒,虽然素不相识——如果雪依幼年时候那次不算的话,但却颇有几分亲近之意,或许是血脉至亲的缘故吧。
  雪依便怯生生的站在那里,看着王文儒。而王文儒亦是看着一身白衣,亭亭玉立,出落得如三月春日里花儿一般漂亮动人的雪依,尤其是眉宇之间那份天真单纯的气息,竟隐隐有胞妹年轻时的几分神韵,也是呆了呆,但他随即镇定下来,走近了两步。
  风流在雪依身边低声道:“这便是你舅舅了。”
  虽然初次见面,但风流既然这般说,那自然是错不了了,何况风流昨晚还报了自己的生辰,那可是外人决计不会知晓的。雪依嗯了声,低声叫了声“舅舅”。
  王文儒虽然尽力保持着镇定,可还有一丝的激动,拉着雪依手臂,连声道:“好,好,到家了,咱们到家了,这一路你受苦了。”
  想起身世的坎坷,和连日的遭遇,雪依的眼眶不禁又红了。这时蓝沙沙和江雨欣也下了车,风流便又介绍道:“王大人,这两位也是结识的朋友,江湖上的侠女。”
  王文儒连连点头,道:“好,好,欢迎,几位大侠一路辛苦了,快请进,咱们快进去说话”,说着请众人入了院门,又示意家仆牵了马车,道:“将行李给放到昨日收拾好的西厢房。”
  说着时,对风流躬身一揖,道:“万分感谢西门大侠对我这外甥女连日来的照顾。”
  风流忙扶住了他,微微一笑,道:“当不得,王大人不必客气,都是自己人。”
  王文儒府院虽没有知州程大人府上宏大,但也算得上大户人家,数进院落,一排排屋舍楼宇,俨然肃立,亦是颇为气派。楼台亭榭,假山园囿,错落有致。鹅卵石铺着的小径两旁,是一株株的梅树,此时已含苞待放。
  王文儒当先在前引路,一行人走到一处亭子边,却见一个身材丰腴中年贵妇,衣着鲜艳,脸上脂粉白皙,高高的挽着发髻,正是风流那日在街市上见到的——王文儒结发妻子,王夫人。
  此时王夫人正在亭子里石桌边,半俯着身子,用一根小木棍在挑拨着石桌上金丝笼里的一只画眉鸟,那画眉鸟不时的叽叽喳喳的跳叫着,王夫人则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乐在其中。
  笼子虽然金贵精巧,但却不知笼中鸟是否自在快乐?
  听得脚步声响,王夫人站直了身子,看了看众人,咯咯笑道:“哟,我说我们家老王一大早便去门口等着,还不让我跟去,果然是接到了宝贝外甥女回来了呢。”
  她一边说笑着,一边将手中小木棍放在了鸟笼边,走近雪依面前,仔细打量着雪依,啧啧赞道:“好生漂亮的美人儿,比我那小姑当年还漂亮呢,我记得是叫雪依吧,今年多大了?”王夫人说的小姑,自然是王文儒的胞妹,雪依的母亲王淑柔了。
  王文儒咳了下,对雪依道:“这是你舅妈,当年你也见过的,不过那时候你还小,是不记得了。”
  雪依点了点头,还未说话,王夫人已是扳起了手指,数了起来,道:“说起来足有十三四年了,算起来你也十七八,长成个漂亮大姑娘啦。”
  雪依微微脸红,低声叫了声:“舅母。”
  王夫人似乎是颇为高兴,拉着雪依的手,道:“来来,咱们走,快进屋子,屋子里烧了炭火,外面冷着呢。”看了看风流等几位,道:“这几位是雪依的朋友吧,也快请进。”
  风流微微一笑,还未答话,王文儒道:“这几位是雪依的好朋友,是江湖上的大侠,千里迢迢,一路护送着她来到这苏州城,又帮她寻着了亲人。”
  风流则谦虚道:“不敢当,举手之劳,好说,好说。”
  王夫人便道:“呀,江湖上的英雄大侠呢,我们灿儿最仰慕江湖上的大侠了,快请,快请,我把他喊起来见过大侠。”她口中的“灿儿”自然指的是王灿了,实则王灿昨日已与风流照过面了,虽然王灿昨日喝的半醉,但自然不会忘了风流。
  风流点了点头,当下也不多话,一行人来到了王家正厅。一行人在正厅坐下后,王夫人安排丫鬟去沏了香茶,又端上了龙眼蚕豆,瓜果蜜饯,苏式糕点等物。
  风流打量着客厅的摆设,朱红色的实木家具,墙壁上挂的是水墨字画,贴着墙边的条桌上摆着熏香和盆栽,墙角的炭火炉子,散发着温热。东西两侧的镂空两排置物架上,是一些青瓷器皿,也算雅致。
  风流喝一口香茶,入口沁香,感觉着实不差,这富贵人家的生活起居,自然是比他流浪江湖,风餐露宿,饥一顿饱一顿的要强上百倍。
  王文儒询问着雪依的近况和连日来的经历,当然避开了林清远夫妇遇难之事不提,雪依则一一道来,王文儒也将这些年王家的情形,有什么家人亲戚之类,大致说了一遍。雪依知道以后自己要在这王家生活了,是以格外认真的听着舅舅说话。
  末了,王文儒又唤来内府总管,让领了个十五六岁小丫头过来。
  那总管是个四十多岁,身材微胖,笑容可掬的中年男子,而那小丫头则生得乖巧伶俐,模样也颇为惹人喜欢。王文儒道:“这是白总管,是你舅母远房的亲戚,平日生活起居有什么事情,我政务繁忙的时候未必顾得上,都可以和你舅母还有白总管说。这是丫鬟小雯,颇为乖巧懂事,以后就跟了你,照顾你衣食起居了。”
  雪依向白总管道了声好,那小雯怯生生的向雪依行了万福礼,口中道:“小姐万福。”雪依点点头,微笑道:“嗯,”
  虽然与舅舅王文儒是血脉至亲,但雪依总感觉格外的生疏,丝毫没有家的感觉,仿佛自己日后便如同适才在亭子里见到的王夫人豢养的笼中鸟一般。
  这绝不是因为第一次见面的缘故——她第一次见到他,见到风流,还有蓝沙沙,总感觉他们是很亲近的人,关系一下子便会很近,尤其是风流,只是短短的一刻钟,就像是很熟悉的老朋友。
  而在这里,雪依不知道要多久,才不会有那种陌生的寄人篱下的感觉。虽然王文儒家里富贵,而且风流曾听闻那王夫人本姓白,是苏州白家的独生女儿,而苏州白家更是豪门望族,这苏州城不少产业都是他们白家的。所以雪依在这王家随便吃住,锦衣玉食,都不在话下。
  可雪依更愿意跟着他漂泊流浪,跟着风流,蓝沙沙这些人浪迹江湖的感觉,兴许,在这王家,便是那笼中的画眉鸟吧。
  而王夫人,则让丫鬟去喊王灿起来,让他来见一下表妹,当是那王灿昨日饮酒后,今早贪睡,直到此刻尚未起来。
  天气晴好,阳光越爬越高,越来越亮,一切总会变好的吧。
 
 
第220章 王家表哥
  众人谈着民风家常,又过了差不多两盏茶的功夫,算起来也歇息好了,王文儒起了身,对风流等道:“几位在这稍待片刻。”接着又对雪依道:“雪依,走,跟我来,去给你外婆烧一炷香。”雪依便点了点头,跟了王文儒走出了主厅。
  顺着主厅后面的小路,曲曲折折走着,来到了一处屋子前,屋子不小也不大,三间套房,居中的房门没锁,王文儒推门进去,雪依也跟着走了进去。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雪依向正屋内看去,只见屋子的正中后面摆着的是贡桌,桌子上是摆着的是王家先祖的牌位,牌位前是香炉和蜡烛,还有一些水果祭品。
  王文儒净手后,燃了蜡烛,又燃起了三根线香,插在了香炉里。对着牌位拜了拜,道:“爹,娘,淑柔的女儿今天来看您了,从今往后,一家人就团圆了。”
  雪依看着王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外公外婆的名讳俱在上面,独不见自己母亲的。想来是王文儒昨日初闻噩耗,来不及备上,抑或是已经嫁出去的女儿,不入娘家牌位宗祠吧。想起父母惨死,自己今后孤身一人,雪依不禁悲从中来,泣出声来。
  王文儒低声安慰雪依道:“别难过了,今后在这里,就跟自己家一样。”
  雪依点点头,片刻后才止住泣音,跪下来给给外公外婆牌位磕了头,又烧了些纸钱。王文儒又念叨了几句,便和雪依又回到了主厅。
  雪依随了王文儒回到正厅,方坐定片刻,这时,听得外面咚咚咚的脚步声响,还有丫鬟的问安:“公子万福。”
  雪依抬头看时,见正门口闪过来一个青年公子哥模样人物,约二十三四岁,长的也算眉清目秀的——正是雪依前日里在苏州宴大酒楼里见到过的那个戏侮舞女雅月的那个公子哥。
  这人正是王灿,他被王夫人差了丫鬟喊了起来,也未吃早饭,随便洗漱了一下便来了正厅,进了门口便环视了一周,见到了昨日程府寿宴上的西门公子,还有三个女孩子,其中一个也是昨日见到过的江雨欣,道:“咦,西门公子,咱们又见面啦。”
  风流微微点头,笑道:“是啊,好巧。”王灿也不答话,径直走到王夫人身边,道:“娘,您刚说我表妹来到了,却是哪个啊,这里有三个女孩子,都好生漂亮,是不是都是我表妹啊?”
  王灿说着时,嘻嘻一笑,流氓气质暴露无遗,他又拿起来王夫人桌边的茶壶,摸了摸壶身并不热了,便对着茶壶咕咕的喝了起来,连喝了几大口茶水,这才哈了一声,将茶壶放了下来。
  江雨欣听他说三个都是他表妹云云,心中不由得生了气,只想大骂无赖,但此刻在王家是客,也不便多说。
  王夫人啪的一下拍了拍他手背,啐道:“仔细茶水烫着了,你休要胡说,你爹爹身边的那个才是你表妹,姓林,叫做雪依。”
  王灿嘴角浮起一丝笑意,道:“甚好,甚好,原来我表妹最漂亮的,表妹,你好啊。”
  王文儒冷哼了一声,道:“休得无礼,平日里先生怎么教你的,这般不礼貌。雪依,这是你表哥,顽劣惫懒,性子野得很。”
  雪依昨日也听风流说过了王灿的事情,想不到那日苏州宴酒楼风流一语成谶,戏言成真,这浪荡公子还真个是她大表哥,真是世事无常啊。听了舅舅的一顿数落,也不禁嗤得一笑,道:“表哥,你好。”
  那王灿本来初次见了雪依,生得这般美貌,不禁心摇神驰,一时有些出神,待听父亲上来便是一顿数落,心中自然不服气,道:“雪依妹妹,别听我爹乱说,我可没那么差呢。”
  王灿说着时,见风流边上还有个位置,便过去坐了下来,道:“西门兄,你和我表妹咋认识的?”看了看风流另一边的江雨欣,道:“西门嫂嫂,你也来啦。”
  昨日与江雨欣同去程府赴宴,为免别人多疑,风流信口说了江雨欣是自己内人,本是随口说的,想不到王灿倒信以为真,记了下来。昨日都是些陌生人,互不相识,这般说倒也没什么,今日当着雪依和蓝沙沙的面,王灿也这般称呼,江雨欣惊愕之余,不觉羞红了脸,嗯了一声也没答话。一旁的雪依本来闷闷不乐,听了王灿这般称呼,不觉掩口而笑。
  风流哈哈一笑,道:“好说,这事说来也巧,我是江湖中人,无意间结识了雪依姑娘,正好左右无事,一同来这苏州游玩。路上颇有一些小毛贼,都被我打跑了。”
  王灿则道:“原来西门兄是江湖上的大侠,我说昨日怎么能在石桌上随意刻字,真个是好本事,有机会向西门兄多讨教讨教。”
  风流还未答话,王夫人则道:“灿儿自小对书本上的学问不感兴趣,就喜欢江湖上打打杀杀的事情,西门侄儿不妨在王家这里多住上几日,也好指点指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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