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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子科举日常(穿越重生)——无棋

时间:2024-01-14 09:39:01  作者:无棋
  林范集用过晚膳,在洗漱的时候顺便用一炷香时间写了两句推荐的话。
  这便是他周自言的举荐信了。
  “辜鸿文如今是正六品的国子监司业,祭酒之下他最大,还有那谁,姜南杏,现在也是从八品的国子监博士。”
  “你和那辜鸿文姜南杏是什么关系?还用得着举荐信?老夫愿意帮你写这两句话就不错了!你还挑上了!”
  “没空写更多了,没空!”
  林范集说完这句话,便把举荐信拍到周自言身上,径自睡觉去了。
  周自言只能带着这封不像举荐信的举荐信,独自来到国子监报道。
  幸好他对国子监还有印象,顺着路一路找到报名处,登上自己的名字,领到国子监统一的监生襕衫。
  他被分到了率性堂,正想去看一看位置,刚走到正义堂这里,就遇到了熟悉的国子监戏码。
  啊!
  周自言看着这剑拔弩张的一幕,分外怀念。
  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国子监里依然这么激情,该吵的架那是一刻都落不下啊。
  “你只是来报名的监生?”文昭怎么这么不信。
  若是别的小地方来的监生看到他们一群人吵架,早就吓得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可眼前这监生,处在这么杂乱的地方还气场淡然,一点都不惊讶他们在做什么。
  这是普通的监生该有的气度?
  周自言没有回答文昭的话,只是拿过顾司文手里的东西,“你叫什么?”
  一边问一边调整望远镜上的刻度。
  现在的望远镜远不是现代那种简约望远镜。
  而是一种刚刚起步的望远镜,笨重又不好用。
  若是不了解的人拿到手,可能真的会当棍子、棒槌一类使用。
  “我……我叫顾司文。我爹是太仆寺卿。”顾司文愣愣地看着这名监生拿走他的东西,他却一点都不敢抢回来。
  太奇怪了!他顾小少爷何时这么听话了?!
  周自言听到这个官职顿了一下,“太仆寺卿,你是顾大望的儿子?都这么大了?!”
  顾大望当年和他也是同窗,不过顾大望大他七八岁,家里早就有妻有子。
  他当年只见过顾大望孩子一面,那时已经是一个翩翩小少年了,怎么这么多年过去,这孩子还缩水了呢?
  顾司文更愣了,“我是我爹的二子……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爹的小名!”
  他爹本名不叫顾大望,但是他爹说了,这个名字只有至亲之人才知道。
  眼前这监生,难不成是他爹的至亲之人?!
  ……难道是他什么表兄不成!
  “哦,二儿子,难怪。”周自言弄好手上的望远镜,还给顾司文,“你上手试试。”
  顾司文接过望远镜一看,大惊失色:“我、我竟然看到我家了!怎么这般近,就好像在国子监里一样!”
  其他人一听,也大惊失色,“顾兄,顾兄,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天呐,真有这么神奇吗?”
  “望远镜,望远镜,明确其实啊!”
  文昭咬着牙根道:“甭管它是什么望远镜,这东西可不是你的!就是你偷的!”
  “那也不是你的。”周自言看着文昭,皱眉,“你又叫什么?”
  “我、我凭什么告诉你!”文昭看着周自言清亮的双眸,忍不住后退两步。
  天杀的,这人到底哪里来的,怎么这训人的气势,这么像他爹!
  辜鸿文和姜南杏捏着手上的举荐信,看着顾司文和文昭的小可怜模样,都摇头轻笑。
  混世魔王又怎样,对上游弟还不都是小孩子!
  “南边多水路,望远镜在南方早就有人用了,不算什么稀罕东西。”周自言瞅了文昭一眼,“下次要找人问题呢,先提前了解了解这个东西是什么,知道了吗?”
  文昭还不服输,他咬着下唇道:“你说是就是,我凭什么信你?!”
  “你爱信不信,和我又没什么关系。”周自言只是来上课的,又不管他们这些闲事,不过是看辜鸿文和姜南杏受到为难,才出来岔开话题,好让两位友人不那么紧绷。
  “你!”被人这么顶回去,文昭第一次尝到了憋屈的滋味。
  “你等着!”
  文昭撂下一句没什么意义的话,就想离开,临走前还看了一眼顾司文手里的望远镜。
  该死,那个什么望远镜,他也想看一看。
  周自言拎住文昭的后衣领,“能看到很远很远地方的望远镜,你不想看看?”
  “……”文昭拍掉周自言的手,瘪嘴,“顾司文才不会给我。”
  周自言和顾司文刚刚见面,就已经对人直呼其名,“顾司文,拿来。”
  “嗷。”顾司文也乖乖听话把望远镜拿给周自言。
  顾司文:“……”
  他魔障了不成?!
  这人莫不成……真是他表兄么?
  不然他怎么这么听话,一定是血脉压制!
  周自言把望远镜放到文昭眼睛上,叫他闭紧另一只眼,“看到了吗?”
  “看到……”文昭看着望远镜里的稀奇景色,喃喃回应。
  周自言:“你看到什么了?”
  “看到了好远好远的地方……”文章觉得不可思议,“这、这东西怎么能看到这么远!若是让别国之人拿到手,不是能在本地窥探大庆的情况?”
  “你小子,想的还蛮多的。”周自言惊了,这小孩的思维倒是不同寻常,看来不是什么不懂事的纨绔。
  “哼。”文昭端起胳膊,仰头,“我才不是那等没有心眼的监生,我将来定能成为大庆的肱股之臣。”
  “你既这么关心大庆,方才为何要对顾司文咄咄逼人?顾司文不是大庆人?他爹不是大庆官员?”周自言又问。
  “我……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整天招摇过市,惹人讨厌!”文昭‘哼’了一声。
  顾司文气地跳脚,“你才惹人讨厌!你最是喜欢背后捅人刀子,你这个阴沟虫!”
  “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方才那种怀疑大庆官员的话,不能再随意出口。”周自言按住两个少年,淡淡瞥了他们一眼,“不说大庆律令有规定,不可随意妄议朝廷重臣,单说其他,正是有了顾司文的爹在外疏通商道,保障官道商道畅通,大庆的商货才能如此丰盛,才能让你在这遥远的京城见到南边刚刚才有的望远镜。”
  文昭低下头,却不以为然,“不过是几条商道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过几条商道?”周自言笑了,“你可知道大庆现在有多少条官道,多少条商道?你可知道从京去进最近的广阳府有多少条路可以选择,这些路上有多少驿站,驿站站长都是谁,周边情况如何,若是有山匪劫道,那些山匪最有可能从何处来?”
  “当有一条商道废了,该如何考量才能用最短的距离,如何分布,才能重新把废弃商道沿边的城镇都串起来?”
  “这还只是旱路的一小部分问题,你还要我问问你水路吗,嗯?”
  “……我!”文昭哑口无言,“那你就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周自言摇头,“但顾司文的爹就知道,因为这都是他爹的责任。”
  顾司文听到此处,虽然他也是第一次知道他爹要做这么多事情,但还是厚着脸皮挺起胸膛。
  “你若是不喜顾司文,大可以和顾司文进行一番争论,孰强孰弱,一看便知。但万万不能扯到顾司文身后的太仆寺卿。”周自言看文昭有弱下气势的意识,补充道,“太仆寺卿,从三品的官员,那是真真为大庆做实事的官员。你方才都能考虑到望远镜对大庆的危害,如何能直接出言伤害这样一位大庆官员?”
  “……”文昭这次是真的低下头,闷声闷气道,“我……我只是一时上头。”
  “那我替我爹原谅你。”顾司文抓住空隙,瞬间赶趟占便宜,“顺便我也原谅你,嘻。”
  “你!”文昭又攥起拳头,“顾司文,你果然脑子有病。”
  “好了好了,再闹下去,小心我让你们都关禁闭。”辜鸿文站出来和稀泥,“都别在这儿站着了,快回去温书。”
  “等一下!”文昭指着周自言问,“你到底是谁?”
  周自言对辜鸿文和姜南杏弯腰作揖,“学生周自言,今次岳南府乡试解元。”
  “周自言……?”辜鸿文念着这个陌生的名字,不理解游弟为何换了名字。
  倒是姜南杏反应较快,她端起气势,点点头,“知道了,以后便在国子监里好好读书吧。”
  “是。”昔日同窗如今这么正经,周自言低头憋笑。
  “乡试解元……那岂不是来率性堂读书的。”文昭和顾司文都惊了一下,“这么年轻就是解元?!”
  辜鸿文趁机敲打两个人,“是啊,人家这么年轻就已经是解元了,你们呢?十七八岁的年纪,还在乡试里打转!”
  顾司文,文昭:“……”
  目前只是秀才功名的两个人,纷纷感受到了巨大的屈辱。
  都怪这个解元,这么年轻做什么!
  “等等!”顾司文眼睛突然亮了。
  要是这人真是自己表兄,那他岂不是有一个乡试解元表兄了?
  那他日后的乡试,岂不是能有专人指点!
  爹啊!你可真给儿子争气!
 
 
第99章 
  有周自言这么一打岔, 一场原本有些针锋相对的争吵瞬间化于无形。
  虽然顾司文和文昭日后肯定还会闹腾,但今天总能歇下了。
  赶走一群看好戏的监生,辜鸿文紧紧抓着周自言的手去博士厅。
  姜南杏碍于男女大防没有靠周自言太近, 却也一直跟在后面, 半步不落。
  国子监有十五名五经博士,人人都有一间自己的小耳房, 辜鸿文就是把周自言带去姜南杏的小耳房,关门落锁。
  辜鸿文目光灼灼地看着周自言。
  周自言后脊发凉, “辜兄,你作何这么凶神恶煞。”
  “你怎么改换名字了?还成了乡试解元?你不是早就拿过□□了么?”辜鸿文从周自言这一串行为中,嗅到了不太一样的味道。
  姜南杏则皱起眉头,“你其实并非去了边疆,是吗?”
  “唉, 瞒不过你们。”周自言找了把椅子坐下, 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前前后后都告诉辜鸿文和姜南杏。
  他身上的事儿确实挺大, 但这两位,也不是外人。
  姜南杏和辜鸿文都是他之前在国子监遇见的同窗。
  虽然姜南杏和辜鸿文都是京城本地考生,家中势力也不小, 但他们为人都清清飒飒,端正君子, 所以周自言极喜欢与他们交往。
  那时候, 周自言虽然有现代的学问做基础,可他对于大庆会试所需要的文章还是有些拿不稳,是姜南杏和辜鸿文每夜点灯,逐字逐句给他做分析, 让他彻底转变现代写作文的风格,把自己的学问融入到大庆的文章中。
  自然, 姜南杏和辜鸿文也时常会问他的想法,他们三人,算是亦师亦友。
  后来他去了刑部,从底层小官一步步走到高位,这两位不愿意参与朝堂争斗,选择去国子监传道授业,除去休沐日,他们再难相聚。
  不过偶尔也能从别人嘴中听到彼此的消息,知道对方都过得极好,也在按照自己的道路一点一点往前走,也就够了。
  姜南杏听完周自言的故事,松了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危机性命的大事。”
  “难怪自从你消失后,从前和咱们关系不太好的那几个人,天天乐得和什么似的。”辜鸿文一想到那几人的嘴脸,忍不住呕了一声,“肯定就是他们撺掇的。”
  “无所谓,反正我仇人太多,早就记不得了。”周自言深知自己以前是什么德行,所以他一朝落难,先前被他训斥过的人怎么庆贺都不为过。
  “行啊,不过你现在也算重新回来了。”辜鸿文拍拍周自言的肩膀,“你还打算去刑部吗?”
  “……换个地方吧。”周自言看看自己现在干干净净的双手,不太想再去去过的地方,更何况,他现在有了新的追求,“我看你们这国子监就挺不错的,不知道还缺不缺夫子。”
  “你?”姜南杏惊讶,“你要来国子监做夫子?”
  她自然是愿意的。
  不过从前堂堂二品官员……来国子监做夫子,这天上地下的差距,周自言能受得了吗?
  “实不相瞒,我在南边的时候,已经是家塾夫子了。”周自言提到自己那几个小学生,喜上眉梢,“他们现在都等着乡试,若是考过了,你们便能在京城见到他们。各个都是顶聪明的娃娃,绝不比京城本地的小孩差。”
  辜鸿文‘蹭’地站起来,不可置信,“你都有徒弟了?!你不是最讨厌收徒的么?”
  “之前多少人求到你府上,想做你的弟子,你不是嫌人家年纪大,就是嫌人家年纪小,甚至还说自己没有徒弟缘,收不了一个徒弟。这可都是你亲口和我们说的,你不记得了?”
  周自言摸摸鼻子,表示不认识辜鸿文嘴里的那个自己,“人都是会变的。”
  “我和你们说,我那几个徒弟是真的聪慧!”
  “有个叫小豆丁的娃娃,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竟然在看我和林老头的争吵记录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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