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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夫子科举日常(穿越重生)——无棋

时间:2024-01-14 09:39:01  作者:无棋
  朝服形制为上衣下裳。
  在大庆,朝服并不区分男女,所以下裳都是赤色罗裙,外绣青色缘边,与上衣的中单配色一致。
  “……”说实话,穿到现在,周自言已经累了。
  顾司文起初还极有兴趣,可看到现在,他只觉得累得慌。
  “怎么这么多啊……穿这么多层,要多少时间啊?”
  怪不得他爹每天起床那么早!
  文昭也深有同感,而且感觉穿这么多,走起路来都慢了。
  可穿到现在,还未结束。
  桌案上还摆着八件配饰,周自言叹气,认命地拿起一件赤罗敝膝系到罗裙之外,“这个是敝膝,上窄下宽,顾名思义,就是挡膝盖的。”
  敝膝在前,大绶在后。
  “大绶,你们应当见过吧?大绶的图案与官员品级花样相同。”周自言说着穿戴好腰后的大绶,“大绶之下坠着流苏小绶,中间还有各种绶环。”
  说着,周自言抬起大绶。
  从前他穿得是云凤锦绶,现在么……只能穿这个四色盘雕绶带了。
  大绶穿好后,用大带箍紧腰身,再带上革带和玉佩。
  革带的带胯也分品级,品级不同,用料也不同。
  一品为玉带,他这个五品小官,只能是镀金革带。
  玉佩与革带相同,三品以上是玉,四品及以下则为药玉。
  两套玉佩,分别带于革带两侧。
  穿好这一切,周自言于镜中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
  又要穿着这一身去上朝了。
  “……”顾司文惊讶发现,当周表兄穿好朝服后,周身气势都截然不同。
  好像……好像在转瞬之间,便从一个普通进士,变为像他爹一样的朝廷命官。
  这便是朝服么?
  这便是先贤所说的‘正衣冠’么?
  原来……一身衣裳,便能让人有如此大的变化!
  周自言又拿起桌上最后一样,五品官员所带的三梁冠,覆于头上。
  调整好位置,与之前的束发冠合二为一。
  如此,一套完整的朝服便穿好了。
  “行了,你们自个儿玩吧,我先走了。”周自言算算时间,从国子监坐马车到皇城殿外,刚好卡着时间去点卯。
  ……就算迟到一些,他现在这个五品小官,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周自言想的十分美好,所以在路上还买了两个包子。
  一手一个,啃着走到集合之处,正好又踩着点。
  再慢一些些,便算作迟到。
  前边大臣们正在一个一个点卯,还没轮到周自言。
  周自言手上包子还剩一口,刚想塞到嘴里,就听到耳边一声大喝:“点卯之时还不站好,如何能当百姓表率!”
  “……”
  好熟悉。
  周自言咬着包子回头,果然,身后站着的,正是怒气值拉满的林相公。
  林范集这是看到他在点卯的时候吃包子,又愤怒了。
  林范集的声音不算低,自然引来其他大臣的好奇注视。
  在看到和林范集相对站立的人时,几位当朝老臣无不摇头叹息。
  “这两个人,怎么又对上了?”
  “不知道今日又要吵多久……”
  “这小子为何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待着,林相公为何就不能放弃这小子!”
  “孽缘,这就是孽缘啊!”
  而其他刚刚入朝的年轻人听来听去,心中谜团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周状元他们自然是认识的,如今周状元啃包子被林相公抓住,他们都忍不住为周状元捏一把汗。
  可听着周围老臣们的话语,他们又觉得不对劲。
  谁啊!这说的都是谁啊!
  为何这些老臣好像都见怪不怪了?
  难不成只有他们这些年轻大臣什么都不知道吗!
 
 
第112章 
  “……”周自言就剩最后一口包子, 吃不到这最后一口,今天上朝都不安生。
  于是他当着林范集怒火冲冲的注视下,慢吞吞放入嘴中, 咽下。
  “……”林范集气急, 指着周自言鼻子骂道,“规章制度怎么说的, 点卯之时不能喧哗,不能散漫, 你——”
  “可没说不能吃包子啊。”周自言把手揣到袖中,言笑晏晏站到队伍里,“林相公,你既然点了卯那就快去站好吧,下官这儿还要排队呢。”
  前头张翰林也刚刚点卯结束, 他看看林范集, 又看看周某人, 突然想到一件事。
  这竖子现在是他门下的官员,理应听他的,让林相公指着鼻子骂算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 张翰林也揣着手走过来,“林相公, 翰林院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
  林范集不可置信:“张翰林, 你现在和他都沆瀣一气了?”
  “……那倒也没有。”张翰林摸上腰间酒葫芦,“不过这小子现在算翰林院的人,要说,也得老夫来说。”
  “……”张翰林说的不无道理, 行走在外,林范集还是得给张翰林这个面子的。
  狠狠瞪了周自言一眼, 林范集甩着袖子离开。
  周自言站在张翰林面前,低眉顺目:“下官谨听教诲。”
  结果张翰林闻了一下这里残留的包子气味儿,道:“下回也帮本官捎两个包子来。”
  天天都起这么早,府邸小厨房的饭都吃腻了。
  今儿就闻着这包子味喷香,得吃上一口才行。
  张翰林拍拍周自言的肩膀,迈着四方步离开。
  点卯是按品级来的,头几位大人品级高,点卯也在前。
  现在和周自言一起排队的大臣,尽是一些生面孔,想来可能是这几年新上任的,或是刚刚调来入京的外地官。
  他们看这位周状元竟然从林相公和张翰林手里全身而退,全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周状元……你胆子可真大啊。”
  “是啊,那可是林相公和张翰林!天子近臣啊!”
  “周状元,你是这个。”
  有人捋起袖子,冲着周自言竖起一个大拇指。
  周自言受之有愧,以袖掩面。
  殿内站位也有讲究,王孙贵族在最前面,然后是一二三品大官。
  四品往后就按照品级站,品级越小越靠近大殿门口。
  所以像周自言现在这个品级的,刚刚好久在殿门口三步远的位置,待会一下朝,周自言觉得自己定能第一个离开大殿。
  文官一列,武官一列,中间留出一道供人行走的行道。
  周自言发现闵西镇与他一样,站在武官那列的最后位置。
  这会儿还没上朝,众人还能小声交谈一会。
  周自言便蹭到闵西镇那,互相一交流才知道,闵西镇因为他父亲的关系,在会试之后又去参加了一轮武举,现在虽然是同进士,但能跟着他爹进入京郊大营,做一众军爷里的文臣。
  像闵西镇这样又能打又能写的人,最适合军营。
  两
  个人聊了没一会,敬宣帝便和詹公公从帘后走出来。
  殿外钟声悠扬,上朝了。
  周自言以前觉得古代上朝一定都是唇枪舌战,互相打机锋。
  后来自己亲自体验了一回后才知道,原来他以为的上朝,只是他以为的。
  大庆上朝有一套固定流程,最开始便是要敬宣帝撑着下颌,听各个部门的大臣汇报昨日工作和近一段时间的长期工程的进度。
  敬宣帝听过还不行,还要针对每一项都询问清楚,提点一番,细致到边边角角。
  所有大臣拿不定主意的事情,敬宣帝全都得过一遍。
  汇报的时候,一般都是一个人,或一群人一起。
  这些人举着笏板说得激情澎湃,可他们身后的人,听得那叫一个昏昏欲睡。
  无他,仅仅是因为和自己没关系嘛!
  等所有部门都讲过一遍后,敬宣帝会把自己最近比较关心的事情再单独拎出来问一问,再敲定一番。
  若是有什么将要发生的事情,也得拿出来商讨商讨,最好直接定下一个章程。
  讲到这里时,能插嘴说话的,不过几个朝廷重臣。
  其他的小虾米臣子?还是昏昏欲睡中。
  这些都讲完了,才轮到大臣们主动上报一些突发事件。
  哪个商行和哪个商行开始强压价格了,哪个外府道路坏了,哪个官道驿站缺马匹了……
  谁家儿子打了谁家儿子,求陛下做主。
  谁家不厚道,定了亲又反悔,求陛下做主。
  谁家儿女两情相悦,准备成亲,求陛下准允。
  谁家……
  总之,陛下很忙。
  除去家长里短,还有什么‘京郊频发偷窃事件’‘京城米面价格上涨,百姓夜不能寐’‘彪悍民风盛行,实难忍受’……
  这些事情,全都要敬宣帝定夺。
  所以,陛下真的很忙。
  周自言认真听着,不过越听,头点得越厉害,像小鸡啄米。
  若是以前,他身居高位时,这些事他都得操心。
  可他现在只是一个五品小官,这些事情还真轮不到他来考虑,所以整整一个多时辰,他都站在最末尾打哈欠。
  打哈欠还不能明着打,得用袖子掩住下颌,不能被其他人看到,不然就算冒犯天颜。
  “周兄……周兄!”周自言旁边的一位大臣时刻看着前方的敬宣帝,小声呼喊周自言。
  周自言清醒了两三分,低声道:“什么事?”
  “你可千万别睡着了啊。”那人似乎极为害怕周自言睡着,“咱们都是第一天上朝,若是被陛下记下一个上朝睡觉的大过,那就麻烦了。”
  “……放心,我、我有分寸。”周自言暗自掐了自己一下,瞬间清醒,“这位兄台,姓甚名谁啊?”
  和周自言说话这人,周自言还真没什么印象。
  不过他既然是第一天上朝,那必然是和自己一样,刚从殿试走出来。
  果然,那人用更小的声音道:“周兄,在下宁兴和,和周兄同场殿试,不过周兄是状元,在下是乙等三十五。”
  这人说一句,就要看一眼前方的几位大人和陛下,然后再说下一句。
  “在下是京城本地人,所以捞了个京城五品小官做。”
  宁兴和的五品,和周自言的五品截然不同。
  虽然同是五品,可宁兴和只是工部清吏司下一个小小的员外郎。
  周自言却是翰林院的五品官职。
  宁兴和大概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所以也不指望自己能在上朝时说什么惊世之言。
  他只求安安稳稳上朝,安安稳稳散朝。
  但他身边有一个周状元。
  而这个周状元,偏偏还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这要是让陛下看到了,难保不会连累到自己身上,所以宁兴和怎么也得叫醒周自言。
  叫醒周自言后,宁兴和也开始小声闲聊,“周兄,待会散朝,我们几个共同留在京城的进士打算聚一聚,周兄来否?”
  他们在的位置实在太靠后了,声音小点,不要乱动,前面的人不会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周自言想一想号房里还堆着的文书,苦下一张脸,“你们去吧,我现在还没安顿下来,事儿多,还忙。”
  “那成,周兄若是得空了,咱们再约。”宁兴和没想到周自言这个状元这么好说话,又道,“周兄,今儿点卯时你可太吓人了,怎么就被林相公抓到了?”
  林范集这人是出了名的严苛和守礼,任何不从管教之事被他遇上,那铁定完蛋。
  宁兴和今天看到周自言吃包子被抓住,还以为周自言定要被狠狠数落,没想到周自言安安稳稳地‘活’下来了!
  “张翰林保了我一下。”周自言实话实说,“不过那林相公实在是太小肚鸡肠,我不过——”
  后面那句话还没说完,周自言便听到最前方,敬宣帝的声音直直传到自己耳边。
  “新科状元郎,此事你有何想法?”
  敬宣帝眯着眼睛,看向周自言所在的方向。
  那双幽深的眸子里,满是抓包的冷嘲。
  周自言:“……”
  宁兴和:“……”
  宁兴和顿时心慌。
  他和周状元刚刚一直在说小话,现在可怎么办啊!
  周围一直关注着周自言的大臣们齐刷刷把目光落到他身上。
  就连最前面的林相公等人也回头看来。
  宁兴和更心慌了,忍不住朝旁边的人询问。
  被询问到的人本着道义精神,用口型告诉宁兴和。
  可这谁能看得懂啊!
  谁料周自言捧着他的象牙笏,往旁边迈了一步,朗声道:“回陛下,臣以为现在还不是大行海运之策的最佳时机。”
  “海运不像陆运那么简单,一旦出海,那非十天半月不能回航,在此期间,若是船员生病,或是船只出现问题该怎么办?陆运途中出了事,商队尚且可以找驿站寻求帮助,可茫茫海面,咱们的人并不能在海上支起一个驿站。”
  周自言由点及面,掰开了揉碎了,把现在施行海运之策会遇到的问题一一讲出来。
  方才他虽然在和宁兴和说话,不过他还留了一个耳朵听着,自然知道现在大家正在讨论什么。
  大庆商业发展的很顺畅,不过贸易之路只走到关外几个国家。
  他们大庆是临海的国家,所以从前朝开始,朝廷就想组织一只海运商队,带上他们大庆的各种宝物,航行到远方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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