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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不卜庐禁止医闹(原神同人)——南山摧

时间:2024-01-15 08:37:57  作者:南山摧
  后面传来阿桂的疑惑声:“嗯?这百灵芝怎么在紫玉铃的抽屉里……我放错了?”
  七七早忘了自己干了什么,拉着亚尔斯抬头道:“狼,松子。”
  亚尔斯学着白术的动作,轻轻摸了下她的头发,打了个呼哨,团雀横冲直撞的闻声飞过来,刚在他肩上站稳就被送到小姑娘手里。
  它已经习惯了这几天频繁被饭票转手,七七身体僵硬,撸团雀的手法却很轻很舒服,它毫无怨言的顺势蹭了蹭她,七七高兴地撒开亚尔斯走回医庐。
  阿桂看见她才想起来最近白术在教七七辨认药材,后者记忆里又不好总是出错,他打开相邻的几个药材抽屉,果然又在另一个里面找到了放错的草药。
  此时将近九点,已经有患者上门,一位吊着手臂的船工见到两人在门口站着,笑着用活动自如的手挥了挥:“白术大夫,亚尔斯先生,早上好啊!我来换药。”
  白术侧身引他进门,亚尔斯则点点头算作回应,也回到他的固定位置。
  在医疗室里,船工好似感觉不到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笑道:“亚尔斯小哥还是这么不爱说话,阿玲昨天还吵着要跟我一起来,今天早上就被那事儿吸引走了注意力,连她喜欢的护卫小哥都忘了。”
  阿玲是他妹妹,前天跟着来了不卜庐一次,非常想不开的对某人一见钟情。
  也不知道亚尔斯对外的那副模样,这姑娘是怎么看上的。
  白术低头为他消毒,淡淡道:“阿玲姑娘生性活泼,自然会被新鲜事物所吸引。”
  “也是。”船工乐呵起来,“小丫头片子猫一天狗一天,之前还说那个叫潮汐的水手长得好看呢,没个定性。”
  白术笑了笑,为他包扎好,又开了新药让他拿给阿桂抓药:“注意事项还是和之前一样,不要沾水,饮食还需清淡。”
  “晓得嘞,多谢白术大夫。”
  等他走出去,长生啧啧道:“白术大夫,这是潜在情敌啊。”
  白术失笑,轻敲了一下它的头:“哪有什么潜在情敌。”
  长生不痛不痒,配合着哎呦一声,郑重道:“嗯……不足为虑。”
  白术打了个哈欠,出去灌了一杯茶打起精神,坐镇一上午后,不卜庐的午休时间到了。
  他看看时间,觉得差不多了。
  半小时后,药庐上门一位商人,笑着和白术寒暄两句后同他一起进到待客的房间,门一关,两人也不知聊了什么,足足聊到快上工的时间,商人才华光满面的离开。
  白术在里头待了一中午,粒米未进,让三餐规律他有些发饿,准备去厨房随便做些东西吃两口,以防下午看诊时身体有恙。
  门开,一股香味随着暖意扑面而来。
  炉灶烧着火,小锅里咕嘟咕嘟的不知煮着什么,医庐的护卫憋屈的坐在小板凳上,正往火势渐弱的炉中填柴。
  见他进来,亚尔斯把手中柴火一丢,站起来给他盛饭。
  白术眨眨眼:“这是……你做的?”
  亚尔斯冷淡的瞥过去,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嗯。”
  鱼汤炖了一中午,肉都化在汤里,汤色浓白,香味扑鼻。
  长生闻着味儿,心说没想到他还有这手艺,人不可貌相。习惯性抬杠:“能吃吗?”
  亚尔斯将米饭和鱼汤盛好放在桌上,闻言回身找了根黄瓜丢过去:“不吃就吃这个。”
  他的不开心太过明显,都不用靠尾巴耳朵获取信息,白术在餐桌前坐下,没急着吃饭,猜测道:“有人来闹事?”
  待客间的隔音不错,他的听力只是人类平均水准,听不见闹事声音也算正常。
  亚尔斯道:“没有。”
  长生诧异:“那你怎么跟被欠了八百万一样。”
  按亚尔斯的性格,被欠八百万脸色都不会这么臭。
  亚尔斯生硬道:“我没有。”
  他不想说,白术自然不会逼问,又早已饥肠辘辘,就拿起筷子吃了口米饭。
  长生狐疑的看了眼碗里粘成一团的饭。
  他顿了顿,还是把嘴里加了太多水导致黏黏糊糊的饭吞了进去,琢磨着亚尔斯头一次为他做饭,肯定要夸一夸的。
  没成想亚尔斯抬抬眼皮,很有自知之明的在他开口前道:“中间加了一次水,应该不好吃。”
  白术:“……”
  他闭上嘴,又盛了一勺鱼汤,本来想着就算货不对板没有闻着那么香也没关系,他照样夸的出来。汤一入口,没想到表里如一,虽然称不上美味,有米饭糊糊玉珠在前,略微烫口的鱼汤一下上升到了另一个层次,熨帖着空空荡荡的胃部。
  白术又喝了一口,发自肺腑道:“手艺挺好的。”
  长生怀疑他是在哄亚尔斯,有点心疼自家搭档的味蕾。
  亚尔斯没说话,又拿走黄瓜给长生把它的那份蔬果切端了过来。靠在一旁看他慢条斯理的就着鲜美鱼汤吃那碗惨不忍睹的饭,汤匙磕碰在碗边,清脆的声音回荡在两人之间。
  白术将这份饭食吃了个干净,正要起身刷碗,就被一只手从旁插来端走碗筷,一言不发的去碗池。
  白术:“……”
  不对劲。
  他没着急走,坐在原地思索对方的状态,没想出个所以然呢,那边的亚尔斯终于开口,声音险些淹没在哗啦的水声中。
  “不论如何,身体为重,一日三餐都是大事,要好好对待。”亚尔斯倒掉脏水,低声道,“这是你自己说的。”
  那时亚尔斯伤都还没好全,斗篷下面裹满了绷带,天天坐在门口晒太阳,有个因为过度减肥的姑娘险些休克被抬进不卜庐,醒来后被白术好一顿教育。
  白术总算知道他为什么气压这么低了。
  他挡住唇,怕自己笑出来被发现,亚尔斯怕是要变成制冷柜,于是咳了两声压下笑意,道:“今日情况特殊,那人下午就要启程离开,只好在这个时间议事,之后应当不会了。”
  室内微风忽起,将碗筷风干,亚尔斯收拾好东西,洗净手,回头看他一眼。
  “应当?”
  白术面不改色,不对未来的突发状况做保证:“应该。”
  亚尔斯想了想,勉强满意。
  他家大夫身体不好,时常咳嗽得让人心惊胆战生怕他光速去世,偏偏还爱露着肚子到处跑,要是再连饭都不好好吃,保不齐哪天他就见不到这人了。
  亚尔斯完全没意识到他给白术的前置物主代词是什么东西,好歹有个保证比没有强。
  好在中午翻厨房的时候发现了一尾活蹦乱跳的鱼,不然白术今天只能吃烤成焦炭的肉和那锅煮了太久只好中途放水的米饭糊糊了。
  鱼类是亚尔斯为数不多会做的好吃点的食材了。
  他还没有成长起来时,动辄在深山老林里躲上好几个月,那种地方魔兽横行,打猎的血腥气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好在有一类习惯在水泽附近群聚魔兽的特性怕火,亚尔斯就生好火在那片水泽旁的山洞里苟了半年多,他那时伤重,伤口又被诅咒后不易愈合,根本不敢走太远,几乎要将肉类来源的水泽内无毒原住民捕杀殆尽。
  他的匕首,就是找机会报复回去时,从伤他那人手中得到的。
  小半年除了鱼就是鱼,亚尔斯作为半个厨房杀手,被逼的愣是学会了和这东西在锅里打交道。
  说出来都是泪。
  也是那段日子,让他潜意识几乎将“鱼=生存依靠”的公式牢牢记住,每次吃到鱼非但不觉得吃伤了想吐,还格外津津有味。
  白术给出承诺,亚尔斯自然不是揪着不放的人,他周围的空气迅速回暖,又照常在白术坐诊时去发呆,脑中不断闪回甘雨和人对答如流的模样。
  那么自然又和谐,他在回来后时常模拟与人类共处的混血,等真正看见的时候,发现他脑补的画面完全描绘不出真实场景的万分之一,在他心里简直像个奇迹。
  一次次的刀剑相向几乎让亚尔斯心如死灰,他早已接受不被人接受的事实,璃月将另一种可能就这么展现在他面前,哪怕有心理准备,他还是觉得……
  嘶,不是做梦。
  亚尔斯揉了揉被掐的生疼的大腿。
  “在想什么?”白术走过来。
  华灯初上,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傍晚。
  不卜庐到了歇业关门的时间,阿桂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亚尔斯不着边际的想,时光如流水这句话大概只有发呆虚度之后才能如此切实。
  他摘下兜帽,实话实说:“在想甘雨。”
  白术了然,浅笑着摸了摸他的发尾,后者觉得有些痒,克制住下意识的动作,扛着没躲。
  白术道:“不必深思,按照你自己的步调来好了。”
  亚尔斯“嗯”了声,尽量自然的问道:“晚上吃什么?”
  手指收回时不经意擦过耳廓,白术装作没看见簌然抖动的耳朵,道:“我今晚有个饭局,恐怕要晚些回来,既然你会做饭,不如你同七七做些?”
  “我只会做鱼。”亚尔斯如实相告,又反应过来,“你要出去?”
  “对。”
  亚尔斯点点头:“我和你一起。”
  护卫跟着老板走,这是理所当然的。
  然而白术却按住他要起身的动作,无奈道:“今晚只是应酬,之前早上刚出过事,千岩军的防卫自当加强,在璃月港内,我不会有危险的。”
  亚尔斯和他对视,一言不发。
  每当他要坚持什么事时,就会这么看着白术,也不说话,就等着后者改变想法。
  琥珀色的眼底倒映着他的模样,白术和他对视片刻,没忍住手,光明正大的又蹭了下刚才碰到的地方,笑道:“我从未骗你。”
  耳朵又抖了抖,亚尔斯目光略带谴责,但十分坚持,仍然不说话。
  “……你不会喜欢那种环境的。”
  亚尔斯:盯。
  “……”白术伸手盖住他的眼,见亚尔斯仰着脸坐着没动,片刻后无奈妥协,“好吧,我们一起。”
  他从来拿亚尔斯没办法,亚尔斯和他坚持的事上,总是能够得逞。
  白术手腕一紧,亚尔斯满意的挪走他的手,他的手心温度略高,乍一接触像贴上了一盆汤婆子。
  只可惜离开得太快,暖意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白术动了动手腕,转身去给七七准备晚饭。
  僵尸显然不需要吃饭,七七也吃不出食物的味道。但不管是中午的亚尔斯还是现在的白术,都默契的一日三餐带着七七一起,像是某种仪式感一样。
  七七坐在两人旁边,见他们都不动筷子,也跟着没动弹。
  白术摸摸她的头:“今晚我们要出去吃,就麻烦七七看家了。”
  “看家。”七七看看他们,点点头,为自己发布敕令,“七七会,看家。”
  敕令下达,哪怕七七记不得白术和她说了什么,也会遵循自己的命令完成它,白术和亚尔斯等她吃完了饭,给她开了一瓶椰奶,出门赴宴。
  亚尔斯还没见过这个时间的璃月港,不似凌晨的安静,周围的建筑都挂着灯笼,这座城市仿佛不夜城,灯火通明,人群熙攘依旧。
  白术带着他一边走一边介绍着主打菜是璃菜和月菜的两家店谁也不服谁,还把饭店就建在对面打擂台的趣事,这次他们要去的就是主做“月菜”的新月轩。
  新月轩门口侍者见他们直直走过来,脸上的笑容热情又有一丝得意,问道:“两位可有预约?”
  白术道:“郝老板约的包厢。”
  他们被笑容满面的侍者迎进去时,亚尔斯感受到身后投来一道十分灼热的视线,进门前他回身看了一眼,主打“璃菜”的琉璃亭门前也站着一位侍者,正和他们身边这位用视线短兵相接。
  “……”两家关系差到门口的侍者都不对付,还能在对门开了这么久都没打起来,也是够闲的,说不定互相抢客这么多年处出感情了?
  亚尔斯百无聊赖的在心里编排两家菜馆,新月轩内的装修很风雅,屏风廊画一样不缺,端得高端大气上档次,不时在厅堂穿梭的侍者端着菜碟,动作又轻又快,几乎不发出声音,和万民堂是两个极端。
  他们被引入包厢,里面已经坐了一五六个人,门被打开后纷纷停下交谈看过来,主位上的商人看长相就很精明,未言面上三分笑:“白术先生可算来了!这位是?”
  白术笑道:“我的朋友。”
  席上一人半调侃道:“这位‘朋友’怎么还裹得这么严实?咱们来吃饭谈生意,又不是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亚尔斯紧了紧斗篷,莫名觉得自己像掉进了老虎堆里,这帮人每一个看他的眼神中都带有深意,活似要把他扒光了看到脑子里,他却一个都看不明白。
  白术说得对,他不会喜欢这种场合的。
  又有一人恍然道:“我记得白术先生之前收了一个钟爱穿着斗篷的护卫?”
  除了这人和姓郝的商人,剩下的都不是璃月人。话音一落,桌上都是一静,接着打量的意味更浓了。
  亚尔斯抿抿唇,却不后悔跟过来。
  白术隔着斗篷碰了碰他的手,带着他落座,笑道:“并非护卫,更是友人。昨日生了病,他不放心我晚上独自出来,怕我有所不适,这才跟了过来,还望诸位担待。”
  白术的身体状况和他的医术一样有名,在座都是久经商海的老油条,这又不是鸿门宴,哪怕半信半疑,人家给了个理由,他们总不能揪着不放。
  当下气氛就缓和下来,攒局的郝老板好脾气的笑笑:“白术先生当真是有一位不错的朋友,这位小先生不要拘束,随意就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明面还挺好心,亚尔斯总不能继续当摆设,别的不说,给白术丢面儿。他绷着脸,憋出一句:“多谢……郝老板。”
  白术笑眯眯道:“他之前受伤太重,后来我们二人出门为请仙典仪的线香筹备药材时又与魔物战斗,又受了些伤。裹着斗篷也是因为我新配的药物不得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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