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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堕落(近代现代)——入户

时间:2024-01-15 08:42:47  作者:入户
  他贪恋起周律师唇舌的触感与那股已经称得上熟悉的薄荷香气。
  放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也是轻柔的上下摩挲,不带有情色意味。
  ——为什么要隔着衣服?为什么?
  如果那只掌纹分明的手掌没有任何阻隔,此刻放在他裸露的腰间又该多好。
  就在林逸不知不觉轻阖上双眼,喘息愈发急促的时候,周子轲突然扭脸躲开了林逸。
  林逸倏地睁眼,是他做错事了。
  周律师明明说的是轻轻地亲吻,而他都在干什么,都在想什么?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条腿,几乎要坐在周子轲身上了。
  “对、对不起,我——”
  “我很喜欢,”周子轲即时将他打断。
  林逸,你在我这,不用这样小心的。
  林逸不解地抬起头,周子轲又急忙解释道:“我喜欢这个吻。只不过我一会要去法院。”
  林逸那天从周子轲车上下来后,整个人也晕晕乎乎的,像是被吻缺氧了一样。他甚至在那天晚上又在梦里遇见了周子轲,梦见了那个吻之后的事。
  他梦见周子轲放平了座椅,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一褪去。他梦见周子轲一边热烈地吻着他,一边进入了他的身体。那只温热的手掌终于没有任何阻隔地在他的背脊与窄腰上不住地抚摸,他的下半身与他的下半身紧密结合,两人紊乱的呼吸在唇齿边交换。
  “周、周律师!”
  他突然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的下身有了反应。
  他脑海里全是下午时在车里与自己接吻的周子轲,他的笑容、他的味道还有他的手掌。
  “周……周律师!周律师!”
  他在黑夜里小声的喊着他,手里加快了频次。
  “摸摸我,周律师……子轲,你……摸摸我,吻、吻我啊……”
  他嘴里胡乱念着,终于“呃”地一声释放了自己。
 
 
第17章 给不了
  那一晚梦见周子轲的后果便是再次被约出来时,林逸坐在他面前,整个人如坐针毡。他脑袋里控制不住地想象着那一晚两具赤裸的胴体是如何纠缠在一起的,哪怕这个时候的周子轲还在耐心地和他普及法律知识。
  林逸用指甲抠着手背上的肉,用这种刺痛逼迫自己清醒一点。
  “不好吃吗?”周子轲看着林逸心不在焉的样子,又往他碗里添了一块鱼肉。
  林逸这才慌慌张张地抬起头,急忙回着“好吃,很好吃”。
  他这时候才看到周子轲碗碟里有一些细小的鱼刺,而这些鱼刺显然是属于自己碗里的那块。
  “多吃饭,你太瘦了。”
  林逸说不出话,泪腺又开始没出息起来。他拿起那只精致的白瓷小碗,把自己的脸埋了进去,疯狂地往嘴里扒拉饭菜。他不想在周子轲面前表现得那么脆弱,他想让周子轲看得起自己。
  那天吃过饭后,周子轲问他要不要周末去附近的水库玩,说是去玩,其实只是去钓鱼,这算是周子轲从小伴到大的爱好了。但这项既要忍受无聊又要忍受蚊虫叮咬的活动对大多人来说,都只能称得上无聊,这其中便包括林逸。而且这个邀约来得特别不是时候,骆非该是这两天便要回家了。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周子轲又开口道:“就是离市区有段距离,可能要在那里住一晚。”
  住一晚吗?
  林逸突然想到周子轲是不是在暗示什么。是不是他这样的正人君子不喜欢把这样见不了光的交易摆在台面上说。
  想到这林逸也顾不上骆非什么时候回家了,满口答应下来。
  那天回家收拾随身物品的时候,林逸也手忙脚乱的,他先是把一大瓶润滑扔了进去,而后是一盒没拆封的套,最后他又瞥见了角落里的那条屁股后面开洞的内裤——成人影片里bottom常穿的那种,既能把臀肉勾勒出丰满的样子来,又能方便top插进去。
  他在洗手间小心翼翼地换上了,扭着身子去看镜子里自己的背影。
  他突然伤心起来。
  他的身体算不上好看,也许曾经是好看的。现在的他瘦的像皮包骨,连屁股蛋上都没二两肉,他有些怨怼地用力地抓着自己的臀丘,为什么,为什么不像过去那样挺翘了。没有哪个top是不喜欢肉感十足的屁股的,无论是在上面扇巴掌,还是抽插的时候拍打到,漂亮的屁股都能带来更上层楼的体验。
  现在的他给不了周律师什么了。
  浑身的皮肤也不似从前又白又细腻了,斑斑驳驳地什么颜色都有,他已经说不出来那些疤与淤青是因为什么留下的了。
  如今他能做的,只是把自己从里到外地洗干净,不留任何属于骆非的痕迹,他甚至给自己灌了肠。
  他胀着肚子安慰自己,周律师既然愿意约他出去,该是不嫌弃他脏的。而且这副伤痕累累的瘦弱身躯,那天在小旅店周律师也是亲眼看到的。
  自己应该不会被“退货”的吧。
  然后周律师做这一切,又为了什么?
  出发的那天林逸把那条有些色情的内裤穿在了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只是到了度假村前台开房的时候,他又清清楚楚地听到周子轲说,要两个房间。
  林逸的脸臊得发烫,感觉自己下面跟没穿裤子似的,直透风。
  周子轲拿过房卡之后,看见林逸低垂着头,像是情绪不高。他蛮自然地轻轻搂住他的腰,把他往电梯方向带。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柔声问着,顺势也把林逸手里的包接了过来。
  一想到自己的包里都装了些什么,林逸差点跟周子轲在大厅抢起包来。
  “周!周律师……我,我自己拿包吧……”
  周子轲愣了一下,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登堂入室了,这才尴尬地笑笑把包还给林逸。
  两个房间是挨着的,两人把包放好后便去吃午饭了。
  他的周律师还是像往日里那样细心又温柔,一顿饭吃下来林逸又开始魂不守舍,等到他一路跟着周子轲到了水库,他才在刺眼的阳光下略微清醒了一点。
  他想着周子轲和前台坦荡地说“两个房间”时的画面,难道自己又会错意了吗?还是说,周律师根本看不上他。
  周子轲在一边给他调好了鱼竿,然后看到林逸正在一边紧皱着眉、眼睛也眯着——想来是当头的阳光太刺眼了。
  他摘下自己的墨镜,细长的食指与拇指掐着镜腿,给林逸戴上了。
  林逸被他突然的动作下了一跳,眼前也跟着一暗。他下意识地向后躲闪了一下。
  “周律师,你的——”
  周子轲没理他,直接绕到他的身后,两只手臂圈住了身前的人,握着鱼竿的那手把手柄塞在了林逸手里,他也跟着摸到了林逸一手冷汗。
  而林逸的呼吸都要停止了,剧烈跳动的心脏也要冲出他的胸口。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不是吗。他单薄的背脊贴在周子轲的胸膛,男人胸口喷洒出的热气几乎要把他灼伤了。如果再往下想象得话,这也称得上是一个性交姿势,周律师裆部的鼓包不小,似乎也紧贴着自己内裤破开的洞。
  “鱼饵我放好了,你只需要甩一下——”
  周子轲的脸颊也凑了过来,口鼻间涌动的气流让林逸头昏脑胀。事实也是如此,鱼饵抛出去的那刻,他失去了浑身的力气,直接整个人倒在了周子轲身上。
  周子轲也愣了一下,下一秒两人同时松开了刚刚一起握住的鱼竿。林逸在周子轲怀里扭着身子去够他的嘴唇,吻到了,他吻到了,是他想念的薄荷味道。
  周子轲吻住林逸的瞬间,他大脑也有点发懵。
  这个吻已经超出了“见面要吻我”的范畴了,他心里清楚。可林逸的主动,他不明白。
  四下无人,周子轲冲动之下直接抱住林逸的腰,一个转身便把他抵在了身后粗壮的树干上,立刻又凶狠的吻了上去。
  林逸的唇舌极尽能事地配合,周子轲的吻又霸道又温柔,吸吮得用力,却从不会用尖锐的牙齿咬伤他。他被吻得喘不过气,胸膛也起伏的厉害。
  “……子,子轲。”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他会在梦中呼唤的名字直接窜出了嘴巴。然而后果却是,周子轲浑身僵住,慢慢地离开了他的嘴巴。
  林逸以为自己又在做梦,就在周子轲还想不明白那个称呼意味着什么的时候,林逸下一个举动更让他大吃一惊。
  他向前跟了两步,然后跪在了周子轲身前。
  他跪在草丛里,在周子轲不可置信的注视下,伸手去摸他裤子上的纽扣。
  “林逸!”周子轲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周子轲声音不大,但却是严肃的,几乎立刻把林逸从梦中拽了出来。
  “我说过你不用这样还我。”
  林逸浑身都抖了一下,周子轲的声音还是温柔的,也轻轻抓住他的小臂把他扶了起来。
  但他无法原谅自己。因为他笨、他傻,所以他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所以周律师因为他这套熟稔的动作,被动成为一个和骆非一样下流又粗鄙的下半身动物。
  可周律师不是这样的。他明明是正直、坦荡又真诚的。
  林逸恨自己,恨到想扇自己两个耳光。他觉得难过,为自己和骆非一样下流又粗鄙而难过。他很想捂住脸,放声大哭。
  他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行为,直到一团暖意将他围住。周子轲抱着他,甚至抬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发丝。
  “对不起!对,对不起……”
  周子轲轻抚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知道林逸刚刚是要给他口。他也是被吓到才会用那种口气叫他的名字。
  这套反应机制不是林逸的错,都是那个畜生的错。也许在许多个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林逸会因为不够“主动”、不会“讨好”,而留下手臂上一排排叠在一处的疤。可人与人之间不该是这样的。我们要从相识开始,到亲吻,再到表白心意。
  他把林逸抱得更紧了一些。
  “这些不是你的错,我会让你慢慢好起来的。”
 
 
第18章 还挺抗揍
  对于现在的林逸来说,那段与周子轲暧昧的时光无疑是拉扯又痛苦的。白日里发呆时与夜晚睡梦中,他满脑子都是周子轲,还有那些他给予的触碰、轻吻,还有他始终温柔的声音。然而现实却是如此割裂,与他朝夕相处的、要粗暴进入他身体的竟是那个畜生骆非。
  从前林逸还会因为皮肉上的疼而哭,现在却是在骆非进入他时生理性的恶心,他努力抵挡着那一波波从胃里翻涌上来的恶寒,撇着头不去与骆非有任何眼神接触,却还是因为骆非冲刺时附身下来的吻,而当场吐出午饭。
  骆非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却也是不甘心——因为他是想吻林逸的,尤其在他感受到林逸那些变化后。他抓着林逸的脸颊,把他的头又掰了过来,也顾不上他口腔里的呕吐物,不由分说地啃吻着他的唇舌。
  林逸越是挣扎越是想摆脱他搅进来的舌头,骆非越是愤怒,掐着林逸的脖子抽他耳光,直到一张脸憋得紫红、太阳穴突起,骆非才肯松开几乎要把人掐死的手,下一秒把鸡巴从林逸身体里抽出来,捅进他的嘴里,骑在他的身上直抵他的嗓子眼。
  大抵是林逸因为他的吻而呕吐太让骆非感到侮辱,或者说是颜面扫地,总之,自那次以后,他想做的时候便不允许林逸吃饭。林逸有时候自己一个人安静吃饭时,骆非会突然从另一个房间里冲出来,一脚踢翻饭桌,或在林逸反应不及的时候,拿起餐盒甩在他的脸上,然后扒下他的裤子,插入。
  这样愈发暴躁的骆非都是从那天周子轲送他回家那天开始的。
  那天下午,两人从郊外水库返回市里,林逸临下车前,对周子轲说道:“我会好起来的。”
  坐在驾驶室的周子轲觉得欣慰,应了声“好”之后也只是抓过林逸的手握紧了一点又放开了。
  而后,林逸便回到家。
  他拧开锁眼的瞬间,骆非阴沉的声音便飘进了他的耳朵。
  他的心猛颤了一下,这是恐惧带来的。
  “你他妈去哪儿了?”
  几乎和往常骆非先比他到家的情景一样:满地的烟头和一桌子外卖盒子,当然还有坐在桌边翘着二郎腿的那个人、那个现在令他恐惧又恶心的人。
  “还拎着包,”骆非见他不说话,又打趣道:“怎么,巴结上哪个有钱人了?又开始回归你的老本行了吗,林逸。”
  林逸在门口站着,他很想反驳骆非,但却生生扼住了那股冲动。反驳不会有用的,只会招来一顿毒打。
  林逸不说话却更让骆非愤怒。他冲了过去,直接从林逸夺过包,一边拉开锁链,一边恶心着林逸:“有钱人的鸡巴有我大吗,嗯?你的逼都让我操松了,还能伺候得了有钱人么,林逸?林逸,我他妈问你,你还伺候得了吗?”
  对他行过的恶竟然反过来成为羞辱他的资本,林逸很想自己此刻是个聋子,现实却是这些污言秽语刺痛着他每一根神经,还要冲过去和骆非抢夺那个单肩包。
  他自然抢不过。就在他喊着“你还给我——”时,骆非终于拉开了锁链,揪着包底,把包倒扣,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掉落在地面上,有润滑,有套,还有几天前羞红着脸塞进去的一条黑丝——林逸后知后觉,自己当时的确病得不轻,他以为骆非那种人渣喜欢的东西周子轲也会喜欢。
  那些根本没派上用场的东西让林逸浑身失去了力气。就好像真如骆非所言,他想去卖屁股,结果因为屁眼松在床上被退了货。
  委屈与羞愤一瞬间便淹没了他的心智,他很想坐在地上崩溃的哭。但骆非根本不给他发泄情绪的机会,一阵风跟随着一个狠辣的耳光扫了下来,林逸先是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而后才麻木地发觉脸上钝痛,最后才身体一歪,被一个耳光抽倒在地。
  他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额头紧跟着疼了一下。
  骆非把润滑还有安全套的盒子尽数往他脸上扔:“我说你他妈刚才跟个哑巴似的,被我说中了啊,臭婊子,屁眼真他妈脏,除了我,谁他妈还能要你?”
  骆非骂着,又抬脚在林逸弓起来的身子上狠狠踢上几脚,像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林逸无力招架,浑身的器官都在喊疼,他想爬起来,但下一秒手里攥着黑丝的骆非又扑在他身上,两手拧紧了黑丝抵在他脖子上又在脑后绕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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