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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职后我回小镇开书店(玄幻灵异)——舂相不巷

时间:2024-01-16 09:56:33  作者:舂相不巷

   辞职后我回小镇开书店

  作者:舂相不巷
  简介:
  温柔青年与傲娇门神
  第130318名    1487    806    轻松
  标签:灵异神怪甜文直播轻松治愈
  主角:宋疏、央酒
  其它:鬼怪、治愈、经营
  视角:主受
  收藏:2162
  ◎ 立意:面对寂寞需要勇气,离开孤独也需要勇气。
  ————————————————
  【正文已完结,放心食用,感谢支持~】
  工作三年,差点过劳猝死。
  宋疏独自一人在医院躺了两周,被孤独与死亡的阴翳围剿得无处可逃。于是他决定辞职,踏上前往青城镇的火车。
  青城镇是宋疏的老家,五岁以前与爷爷奶奶常住的地方。离开二十年再归来时,房子破旧,院落荒芜,蛇虫遍地。
  想要定居可是个大工程。
  修葺老宅、防虫防蛇;
  种地养鹅,团结邻里;
  不仅如此,为防止坐吃山空,他还得创新创业。
  考虑许久,宋疏决定开一家书店。
  网店兴起后,实体书店已经成为一项夕阳行业。想要在一个落后的小镇盘活,实在困难。
  可是看着每天早上八点,准时来买书看报的老人们,他越发坚定。
  为了维系书店,他在侄孙女的怂恿下点开直播键。镜头前,沉静漂亮的青年磕磕绊绊介绍:
  “大家好,我叫宋疏,欢迎来到我的书店。”
  *
  老宅不仅有虫蛇,还有个地头蛇门神。
  门神是颗槐树精,每天不是吃就是睡,脾气臭还护食,一生气就让他梦里加班。
  宋疏曾好奇问:“妖怪会像故事里那样爱上人类吗?”
  央酒不屑一顾:“那是蠢事。”
  后来4月槐花开,宋疏赶走觊觎老槐树的人。在央酒眼皮子底下动他的花,那真是不要命了。
  不过宋疏没吃过槐花,出于好奇偷偷摸摸去邻居家蹭,回来就对上冷脸盯着他的央酒。
  他心虚地捂住嘴,默默挪步。
  “我就是……”
  一束雪白槐花送到宋疏眼底,他抱到怀里,瞬间弯起眼眸:“谢谢,槐花可好吃了!”
  央酒冷哼一声偏开头,耳尖红透。
  温柔冷清受 x 傲娇记仇门神攻
  ps:
  慢节奏,微鬼怪,当代年轻人的退休生活。
  本文小镇为架空哟~
  ---------------------------------------
  ----以下预收《如何拐走一只漂亮狐狸》-----
  单纯正义野狐狸受x病弱心黑白莲花攻
  妖怪们总说,桑净是只傻狐狸。
  作为一只狐妖不懂伪装,不会骗人,不吃人心提升修为,反而说什么一心向善,总有一天要吃大亏!
  桑净却不觉得如此。
  人类总会诞生大贤能,得道升仙。
  记录贤能的书里都说好人有好报,他坚信好狐也会有好报。
  *
  某日,小狐狸在山中接朝露,发现一名被同伴抛弃的人类少年。少年身体孱弱,受伤还迷路,实在可怜。
  桑净把朝露送他,还指了下山的路。
  离开之前,那个人类少年忽然朝他伸出手,问:“小狐狸,你要和我一起下山吗?”
  桑净捂住没收好的尾巴,慌忙逃跑,身后却还在喊:
  “不答应的话,过段时间我再来问你。”
  人类与妖一向不死不休,近年来人类捉妖师四处活动,山里的妖怪因害怕而提议搬向山脉深处。
  桑净也害怕,却依然留在这片山林之中。
  那个人类说还会回来找他,再迷路了可怎么办?
  一天两天。
  一年两年。
  终于,桑净再次嗅到记忆中的味道。
  那一天捉妖师闯入山脉,所有的妖都狼狈地逃向深山。
  只有一只小狐狸例外。
  刚刚成妖三年半的桑净牵着一名青年的袖子,满怀好奇与憧憬,一步一步走向相反方向的人类世界。
  “阿猫,人类世界是什么样子?”
  青年偏头,露出温柔笑意:“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之后很久桑净才明白。
  人类不是圣贤,都很坏很会骗妖,尤其是带他出来的、最好看的、惯会装可怜的这个。
  *
  又某日,已知人类真面目的小狐狸准备爬墙潜逃,谁知刚坐上墙头就被逮到。
  闻人卯站在墙下,微笑朝他伸出手:“阿净要出去玩吗?”
  桑净一把抱住炸毛的尾巴,泪眼汪汪。
  “不,不去了……QAQ”
  【小狐狸,你是我的,别想逃。】
  【不对,桑净是自己的。】
 
 
第1章 有蛇
  ◎三侄媳儿,救命呐!◎
  你知道猝死的感受吗?
  起先只是疲惫不堪,和每个加班的夜晚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紧接着会在某个没有任何意义的时间点忽然开始胸闷、头晕、上气不接下气,本能般的呼吸此刻会困难得像一条搁浅的鱼。
  最后伴随着耳鸣的直流音,轰然倒地。
  宋疏在医院躺了两周,清醒的时间里总会不自觉地去回忆当时濒死的感受,同时也会想:
  他晕倒在一个工作日的上午,因此很幸运地被抢救成功,可下一次呢?
  下一次在无人的深夜该怎么办?
  任凭自己寂静地死去吗?
  无人知晓,无人发现。
  每当想到这里,无边的疲惫与孤寂总会奔涌而来,巨浪般将他完全淹没。
  他孤坐在昏暗的病床里,偏头凝视飞舞的白窗帘,耳边源源不断的救护车警鸣声反倒成为某种救赎。
  就在这样孤寂的病房时间里,他做了一个决定。
  那似乎并非一个令人意外的决定。
  宋疏回去递交辞呈时,没有一个人惊讶。同事们纷纷顶着两坨黑眼圈祝贺其脱离苦海,上司也迅速签完离职单,手续快得不像公司的作风。
  一切顺利。
  顺利到出院第七天,宋疏已经离开那座新潮的一线城市,坐上这趟通往远方的火车。
  父母其实在那里给他留了套房子。
  但宋疏有些厌倦了城市,他想去一个不一样的地方,又不愿那里孤独又陌生,于是在模糊不堪的记忆中找到了五岁以前常住的老宅。
  听着哐哧哐哧的车轮声,宋疏做了一个梦。
  梦中是老家那栋三层小楼,青砖灰瓦,前方有个大大的庭院,老槐树遮天蔽日。
  院里种的瓜果蔬菜大丰收,他十分开心,一边吃着井水冰的西瓜和邻居阿婆送来的桂花糕,一边等待着与自己参加风筝大会的同伴……
  他这一觉差点把嘴睡歪了。
  不是馋的,是疼的。
  这并不夸张,老火车设计诡异的座椅总能让人倍感不适,慢吞吞的车速更加延长了这种痛苦。
  为避免吵醒邻座,宋疏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舒缓些以后,就用额头抵住玻璃,望着窗外发呆。
  琥珀色的眼瞳中映着自由的旷野。
  失去高楼大厦的阻隔,宽广的平原一眼望不见尽头。
  他很期待本次旅程的终点。
  *
  宋疏的老家在青城镇,位于中东部平原,小麦一年两熟、距离海岸线要横跨大半个省。
  这里祥和,也老旧。
  旧到从县城到小镇的大巴和十年前的一模一样,除了进镇时新铺的柏油路以外,其他都与记忆中没多大区别。
  但宋疏很开心。
  小镇和城市一点都不一样,甚至完全相反,这代表他至少会过上一段宁静美好的健康日子。
  也许几个月,也许几年,也许一辈子。
  沿着小镇的主干道往里走,宋疏根据模糊的记忆找到家门口。院墙顶被爬山虎盖满,黑色的木门上残余着白纸,门栓锈迹斑斑,比记忆中破旧很多。
  宋疏翻找出钥匙,对准锁孔,准备揭开自己接下来的新人生。
  咔哒~锁幸运地打开。
  他面带微笑,抬手轻轻一推,腐朽的老木门轰隆一声塌在脚下。
  垂望地上的门板,宋疏嘴角僵住。
  这看起来不是一个好兆头。
  果然,进门入目是野草没腰、蜘蛛网遍结。检查一圈后,宋疏彻底沉默了。
  这里的情况比他想象中更差。
  树木荒芜,房间潮湿,后墙竖着一条大裂纹,地面成了虫蚁的居所,老家具也残破不堪,不知道还能不能使用。
  宋疏站着看了一会儿。
  拉过唯一干净安全的行李箱,坐在上面又看了一会儿。
  青年两眼发直,满心迷茫。
  就在他无从下手的时候,院子里传来一道嘹亮的女声。
  “是小松鼠回来了吗?”
  这个昵称让宋疏一愣。
  反应过来那是自己以后,他循着声音走出客厅,重新回到野草横生的院子。
  大门外,一位穿着红外套的中年女人绕开坍塌的木门,踩着锃亮的旧款黑皮鞋走进来。
  她昂首看见宋疏,黑亮的眼睛立刻充满笑意:“还真是,我听这边有点动静,就猜是你回来了。”
  女人态度相当熟稔,但宋疏怎么都想不起她是谁,迟疑着没有出声。
  对方应该是猜到了原因,走过来拍拍他的肩,热情地自我介绍:“我是你三侄媳儿啊,二十年前结婚的时候还给你敬过茶!”
  宋疏:“……”
  二十年前,他五岁。
  没想到自己在这里的辈分还挺高。
  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中,宋疏张了张嘴,还是没能叫得出口。
  他拘谨地点了点头:“你好。”
  王铃察觉出他的别扭,十分体贴道:“我叫王铃,以后叫我小玲吧,别人都这么叫。”
  宋疏弯眸,笑着颔首:“好。”
  见他笑了,王铃也跟着笑。
  仔细瞧着青年的脸,女人啧啧称奇:“你们家真是个个都好看,瞧这长得,要不是差辈儿,我都想拐回家当女婿,多赏心悦目!哈哈哈,有空来家里,我给你介绍介绍侄孙女。”
  宋疏抿唇,再次失语。
  他更擅长工作间的交流,用词简洁,责任明确。以前父母也从未让他处理过亲戚邻居一类的关系,如今交流起来显得格外尴尬。
  下午四点以后,风逐渐变凉,微弱的阳光斜照在破落的老楼,青石墙面同样攀满枯黄的爬山虎。
  王铃打量破败的老房子,有些担忧:“你这突然回来,还没法儿住吧?”
  望着她忽然充满热情的眼睛,宋疏有种不好的预感,立刻抬手表示:“能住。”
  王铃不禁质疑:“能住吗?”
  宋疏抿唇肯定:“肯定能。”
  不能也得能,他肯定无法应付这样热情的人。与其因此关系变差,不如将其停滞在合适的位置。
  既然对方坚持,王怜也没再说什么,只嘱咐遇到什么事就来找她,千万别害羞。
  就这样,宋疏目送她踩着黑皮鞋走过门前的主干道,进了对面那扇漆红双开豪华大铁门。
  这位热情的三侄媳妇是对门的邻居。
  宋疏低头叹一口气。
  不过王铃到来显然也有些好处。
  比如,宋疏现在对自己要干什么暂时有了方向——收拾出能睡觉的地方,平安度过今晚。
  房子荒置了十年,但电还能用。
  院子边的那口水井生了锈,宋疏打不出水,幸好在旁边的木头堆里找到了被棉被裹住的水龙头,那是小镇统一用水改造的产物。
  拧动冰凉的铁质阀门,钢管嗤嗤响了两秒,清水便从水龙头中流出来。
  根据着导航,他又步行走到镇中心的青城超市,购置了一堆打扫用具以及日用品。
  仅做完这些,天边已经冒出火烧云。
  回去的路上,宋疏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站在一处陡坡的顶端朝前方眺望,橙红与深蓝交织的天空格外美丽。
  有句话王铃说的没错,宋疏是真的好看。
  玉白的脸颊此刻被余辉映红,睫毛纤长,根根分明,精致的眉眼为落日的美好做出了最瑰丽的诠释。
  现在正值放学时分,路上的人不算少,却没有一双眼睛不在青年身上停留过,甚至有些青春期小女孩经过时面红耳赤,互相小声询问,同时相互调侃。
  宋疏收回视线,微笑着朝下坡走。
  对于打扫这件事情,青年是不贪心的。他只想着清理出一张床,铺上带来的床单凑合一晚就行,谁知面对这样简单的要求,现实仍然状况百出。
  久放的木床霉味儿熏天,十分难清理,被水泼了许多遍的木头很难晾干,努力做完这一切,宋疏找了一圈才发现家里根本没有能用的床垫或褥垫。
  单薄的床单铺在床骨上,简直比火车硬座还可怕,他不得不献祭自己带来的唯一一床被子。
  直到晚上十点多,整个世界都寂静了,只有外面的爬山虎与风的沙沙声。勉强忙完的宋疏这才裹着一条薄毯,疲惫睡下。
  兴许是环境陌生,又或是床还是太硬,他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
  秋夜是寒冷的,一条薄毯不足以保暖,青年蜷缩在床上,莹白的额头却布满细密的汗。
  他唇色发白,念念有词。
  “这里不可能会有bug。”
  “不行,我不加班。”
  “扣工资也不加……”
  很显然,那是个可怕的噩梦。
  深夜时分,宋疏被这恐怖的加班噩梦惊醒。他猛地坐起身,喘着粗气,琥珀样的眼睛望向四周,脑子仍是懵的。
  宋疏分不清这是哪里,不知道今夕何夕,心里还在和bug与加班天人交战。缓了许久,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已经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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