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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世子重生后对我寸步不离(穿越重生)——和尔柳

时间:2024-01-16 10:11:24  作者:和尔柳
  二人应声回头,只见罗晗快步上前,看到蒋行舟身着官服,便随意地抱了个礼,而后问道:“大人这枚玉佩,能否交于末将一看?”
  说着,他指向蒋行舟的腰间。
  蒋行舟道:“为何?”
  罗晗说话时中气十足,面对谁都是同一种语气,“大人这玉佩,同皇后娘娘遗物中丢失的几枚有相似之处。”
  蒋行舟礼貌轻笑:“我等刚参加完皇后的,连宫门都没进。”
  “既然如此,只消末将核查清楚,便会将玉佩还给大人了,”罗晗道,“末将有命在身,还请大人不要为难末将。”
  蒋行舟没有要给的意思,他竟是伸手要摘,被阮阳在空中挡了下来。
  见状,罗晗神色一变:“既然如此,就休怪末将无礼了——”
  蒋行舟却道:“不过一枚玉佩,你且拿去看便是。”
  他将玉佩摘了下来,丝绦并起来收于掌中,再递到了罗晗的手上。罗晗从襟中掏出来几幅画,一张一张地翻过去,在翻到某一页的时候突然停了,随后猛然抬头,“来人!”
  几个羽林卫瞬间将二人围了起来,只一刹那,蒋行舟便感到身旁阮阳浑身绷起,便捏了捏他的手心,让他稍安勿躁。
  “怎么,蒋某的玉佩和皇后娘娘的一样么?”
  罗晗并不与他言语,直接下令将二人羁押,阮阳则趁乱以快到看不见的速度一指点在罗晗肋下,趁他吃痛,顺势将那几张画抽了出来,只看去一眼,便讥讽道:“你是不识字,还是不识画?”
  听到阮阳的声音,罗晗一愣。
  ——那夜见到罗晗之后,阮阳便让蒋行舟重新给他做了一副新的面具,罗晗这才没有第一眼将阮阳认出来,但尽管阮阳已经刻意换了声线,但这声音中的清冽他还是记得的。
  罗晗再怎么样也是个校尉,这些羽林卫都在罗晗手下当差,听到阮阳出言不逊,一个个都有些窝火,但罗晗却抬起一掌,让他们不要动作。
  阮阳将画交给了蒋行舟,蒋行舟看了看,道:“这两枚玉佩确实相像,但皇后那枚是暗雕,我这枚是浮雕,材质也有所不同,只不过画在纸上,乍一眼看上去难辨甲乙,自然不怪这位——”
  罗晗木着脸,“罗晗。”
  “——这位罗将军了。”
  蒋行舟又把画还给了罗晗,点了点画旁的两排小字,“罗将军看好了,上面写着‘羊脂胎玉’,我这枚是普通白玉。”
  罗晗狐疑地接了过来,再三比对,这才面上一赧,却还是大大方方地抱拳:“是末将疏忽,多有得罪。”
  蒋行舟似笑而非,“无妨。”
  从罗晗手中接过玉佩,蒋行舟无意识地用拇指抚着上面的纹路,只见阮阳一心要走,而那罗晗却一直盯着阮阳,恨不得将他的脸上盯出个洞来,便道:“罗将军还有事么?”
  罗晗犹豫道:“这位是……?”
  “我的仆从,叫元小树,”蒋行舟不动声色地转眸,去问阮阳,“你们认识?”
  阮阳:“不认识。”
  罗晗:“认识。”
  蒋行舟挑了挑眉,表情有些微妙。罗晗便讪讪别开眼,道:“看错了,不认识。”
  蒋行舟未有恼色,抓着阮阳便走,待行出十数步,才靠近了阮阳的耳边,低声道:“你以后不要同罗晗来往了,至少你别再去找他了,也别与他交手。”
  阮阳抬眼,蒋行舟解释:“他认出你来了,暂不知他存着什么样的心思,还是小心为上。”
  阮阳乖顺地点了点头,惹得蒋行舟想去摸一把他的脑袋,还是忍住了。
  “回去同我好好说说这位罗晗,还有他的父亲,罗洪。”
  入夜,蒋行舟靠在榻头看书,等阮阳沐浴完了推门而入,便起身让了个位置,让他躺进去。
  他思绪有些杂乱,京城的变故比他想象中还要多一些——皇后被害的背后理由,不知是不是赵太后派来的刺客,以及刺客后腰不明意味的梅花,现在又冒出来了一个不知敌友的罗晗……他觉得他与阮阳好像置身于一张巨大的网下,随时都会被落下的网生擒活捉。
  他看了小半个时辰都没翻过去一页,还是阮阳走了过来,抽走他手中的书,一边擦着濡湿的长发,一边问道:“睡么?”
  蒋行舟道:“睡。”然后又把书拿过来,在书架上放好。
  就在此时,伴随着一声轻响,一枚袖珍的竹镖刺破窗户纸,直直钉在了桌上。上面还带着一个字条,没有落款。
  ——明日子时三刻,城外竹林见。
  蒋行舟不动声色地将字条藏在袖中,恰逢阮阳闻声回头,看到了那枚竹镖,登时便抄起剑,要寻着月色去追。
  蒋行舟将他拦了下来,“兴许是刺客,你此时追出去,恰好中了他们的埋伏。”
  阮阳向来听蒋行舟的,见他这么说,便将剑放了下去,脸色仍是不大好。
  蒋行舟吹熄灯烛,在被子中将那张纸揉成了碎末。
  翌日夜,蒋行舟自然要去赴约,他知道阮阳不会让他一个人去,便提前正色与他说好,这次他不许跟。
  阮阳想起上次他独自去见谢秉怀一事,问:“你要去见谢秉怀?”
  蒋行舟不置可否,只让他先睡,随后独自出了城。
  三月春如少年,竹影剪碎圆月,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嘹亮。
  蒋行舟在竹林中的一个石亭里等了片刻,便听到身后竹叶沙沙作响——有人来了。
  这人身着夜行衣,头戴黑巾,连面部也蒙了黑布,遮住了口鼻,只剩下一张眼露在外面。
  他见到蒋行舟,先是一惊,而后便起了走的心思,但还未及有所动作,便见那蒋行舟缓缓转过身来,面上笑如春山,对着他道:“蒋某业已等候多时了,罗将军。”
  闻言,黑布之上,那一双目中显有惊错。
 
 
第37章 心事
  这人一把扯下面巾,果然露出了罗晗的面孔,“你如何猜到是我?”
  “笔迹。”
  “你认得我的笔迹?”
  蒋行舟道:“习武之人,右臂常较普通人更为有力,写字也入木三分。”
  罗晗不信:“就凭这个?”
  蒋行舟又道:“我还猜,你本是想约我那仆从的,你见他进了屋,便以为那是他的卧房,殊不知他与我睡在一起。”
  蒋行舟释出一笑:“罗将军不是不认识他么?”
  罗晗并不答,走到石桌的对面落座。是时吹来一阵风,竹叶飒飒作响。罗晗将面巾收于掌心,道:“你可知你那仆从是什么身份?”
  未待蒋行舟答,罗晗自己又答了:“也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同他都睡一起了。”
  显然,罗晗是误会了二人的关系,但蒋行舟也没有同他详细解释的意思。这幅姿态在罗晗眼中又成了默认,不由再多看蒋行舟两眼,蒋行舟也洒洒潇潇地让他看。
  其实在雍国,余桃之好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雍国的开国元帝便养了很多面首,当时还一度盛行成风,而今弘帝是第四代国君,虽然不像当时那样有风行之势,但也并非奇闻。
  “你究竟是什么人?”罗晗看了半天,问道。
  “蒋行舟,奉值大理寺少卿。”
  “不是问这个,”罗晗道,“你如何识得阮阳?”
  “这话该我来问你,罗将军,”蒋行舟则说,“你为何要深夜约见阮阳?”
  “别叫将军,我不是什么将军。”罗晗摆了摆手,这称呼让他有点不舒服。
  蒋行舟改口:“罗校尉。”
  罗晗没来由有些不喜欢蒋行舟,眼神亦带了几分古怪:“我不同你说,你且叫他亲自前来。”
  “你只能跟我说,我不让他来,他不会来的。”
  这一番话语速声气皆不缓不急,罗晗却听得几乎抓狂:“你这人好赖话听不懂?这话只能跟他说,明白吗?”
  蒋行舟觉得那罗洪将军教出来的人是不是都有些缺乏耐性,阮阳曾经是,这罗晗也是,便道:“那我走了,罗校尉请自便。”
  蒋行舟拂袖起身,说是要走,便真的头也不回。
  真就走了?罗晗眨了眨眼,眼见着蒋行舟已行出了十数步,忙高声道:“慢着,既然都来了,可否借你那玉佩一用?”
  蒋行舟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有什么用?”
  罗晗答非所问:“今日没有阮阳护你,我若存心想拿,还有工夫让你在这里问我?”
  蒋行舟转过身来,腰间空空荡荡:“属实不巧,今日正好没带。”
  罗晗张了张口,而后又抓了抓本来就不怎么整齐的头发,似乎想要动手,想了想,有些暴躁地放弃了,“算了,你走吧。”
  以肉眼所见,罗晗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好像阮阳是不是罪王之子于他无干,他对阮阳和蒋行舟的厌恶只是很单纯的不喜欢这个人,与这一切背后盘根错杂的故事无关。
  这罗晗,不像阮阳口中形容的那样趋炎附势,倒也有些意思。
  蒋行舟作了一揖,阔步离去时,又不免心生好奇:这玉佩是吕星的,既然已经确认了,这枚并非皇后遗物中少的玉佩,罗晗现在又要它做什么?
  蒋行舟骤然觉得,吕星或许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一个普普通通的太医,因为一桩皇室毒案获罪,最后流落到一个小镇当起了学堂先生。
  吕星当年究竟知道些什么?这玉佩,跟他知道的那些事有什么联系吗?
  回来时夜已深了,阮阳还没睡,但也不是在等蒋行舟,烛火下,阮阳捧着那枚玉佩仔细地在看,听到推门的动静,也没有回头,只稍微抬了抬眼皮,淡淡道:“你没去见谢秉怀,你出城了。”
  ——这是不高兴了。
  蒋行舟觉得新奇,起了些逗弄的心思,道:“嗯,但我也没承认说要去见谢秉怀。”
  “但你也没否认,不是吗?”阮阳深吸一口气,将玉佩放在桌上,目光在空中飘了一圈,飘到了蒋行舟的身上,“我发现你现在已经不跟我商量了。”
  蒋行舟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了阮阳,一杯则放在自己面前,想了想,道:“我往前跟你商量吗?”
  ……也不商量。
  阮阳突然有些烦躁,好像他们二人一直就是这样,蒋行舟是会教他怎么做,甚至不厌其烦,一步步地引导他,但他总觉得自己很难与蒋行舟比肩,不管怎么学,都是棋差一招,好像他二人永远不能比肩而立一样。
  可他一开始就知道蒋行舟比他更为深谋远虑,不是吗?
  那现在为什么又不满足于此了呢?
  如同幼时背书却总也想不起下句的那种窒息感朝阮阳裹挟而来,他起身想逃,却被蒋行舟抓住了手臂。
  “松手。”阮阳面色微冷。
  “以后会跟你商量的。”蒋行舟见他真心要恼,语气便软了七分,“不让你去,是怕罗晗有诈,设若你未曾露面,罗晗一时半会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可若你出现在那就不好说了。你明白吗?”
  听了这话,阮阳的眼中闪过一丝蒋行舟看不懂的复杂,“我不想一直是那个被你保护的人,蒋行舟。”
  说着,他甩开了蒋行舟,才走出去两步,另一只手腕又被抓住了。
  “你去哪?”
  “我……自己静静。”
  阮阳看着蒋行舟那脉络清晰的手背,那只手慢慢松了,阮阳却没有因此而感觉到好受半分,他呼出一口浊气,踏出了房门。
  蒋行舟眉头深锁,阮阳这无名的不悦来得太快,他还没反应过来,只得冲着那瘦削的背影无奈道:“阮阳。”
  却见阮阳刚走出去三五步,又扭头折了回来,表情也有些别扭,“算了,不静了,我还得保护你。这么一想,我也不是总被你保护的那一个。”
  “这重要吗?”
  “重要。”阮阳想了很久,却想不明白为什么重要。
  如果只是同党相谋,双方各取所长便是,可他和蒋行舟的关系又不止于此……是朋友,比朋友又更亲密些,但朋友之上,又是什么呢?
  蒋行舟蓦地意识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些事。
  在外人眼中,阮阳无非是两种面孔,一是冷漠,二是刻薄,但他在蒋行舟面前却从不设防,柔软地像刚晒好的棉絮,只要轻轻一揉,棉籽就裸丨露而出。
  他知道阮阳是在意什么,心念一动,牵着阮阳在桌边坐下,又把玉佩摆在阮阳面前。
  “做什么?”阮阳不解。
  蒋行舟笑了笑:“既然如此,跟你商量商量。”
  想起刚才一番无理取闹,阮阳的表情更不自然了,“商量什么?”
  蒋行舟像没看见似的,说:“罗晗想要借走这枚玉佩,你说,给是不给?”
  阮阳想也不想:“不给。”
  “为何?”
  “没有为何,就是……”
  “就是不想给?”蒋行舟失笑,“我怎么教你的?”
  阮阳有样学样,自问自答起来:“这玉佩是什么?是吕星的遗物。罗晗为什么想要玉佩?因为这玉佩对他有用。有什么用?”
  推到这里,阮阳停了,看向蒋行舟的眼神有些茫然,“我不知道有什么用。”
  蒋行舟用指尖一下下点在那玉佩上,慢慢地道:“那便不妨借给他,一、探、究、竟。”
  “但若是他用完了之后不想还了怎么办?”
  “无妨,他又打不过你。”
  阮阳看向蒋行舟,“你觉得我很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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