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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科医院不小心挂了前男友的号(近代现代)——杳杳一言

时间:2024-01-17 10:18:14  作者:杳杳一言
  他这话把苏幸川吓了一跳,不会真有癌变吧,什么膀胱癌前列.腺癌输精管癌……
  苏幸川把自己能想出来的男性癌症都想了个遍,最后连肾癌都臆想出来了,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他碰了碰李暄的手,“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随便问问。”
  “………”
  苏幸川简直无语。
  李暄把诊断结果告诉苏幸川:“炎症导致的结石,近期可以做手术。”
  “这是什么原因啊?”
  “性生活混乱,饮食习惯不好,或者工作压力大,再或者先天性的发育不良,都有可能。”
  苏幸川心下了然。
  那只能是工作压力大。
  就是不知道李暄给他定的是哪条罪名。
  李暄转头问:“要做手术吗?”
  “你帮我做?”
  “正常来说是接诊医生,但也不一定,可能会临时调换。”
  “手术复杂吗?”
  “不复杂,微创。”
  苏幸川想了想,“那就做吧。”
  李暄开了单子,打印机轰隆作响,告诉他:“后天过来做手术。”
  “哦,”苏幸川看着李暄清冷又精致的侧脸,想起刚刚的亲密接触,坏心思陡起,他忍不住问:“李医生现在是单身吗?”
  “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的事,主刀医生是我的前男友,更何况这个前男友还不是和平分手的,多可怕。我到时候躺在手术台上,麻醉一打不省人事,要是你公报私仇怎么办?我后半辈子的幸福谁来保障,谁来负责?”
  “不会,医生有医生的职业道德。”
  苏幸川突然勾唇,“你终于承认了。”
  李暄顿住,“承认什么?”
  “承认你是我前男友啊,”苏幸川往后倚,靠在椅背上,“表现得那么冷漠,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真是无情。”
  李暄不愿搭理这个话题,核对单子之后签了字,“去缴费吧,办理住院手续。”
  苏幸川拿起单子看了看。
  真是恍如隔世。
  李暄的字比起以前成熟很多。
  他终于开始规规整整地写自己的名字。
  以前李暄不喜欢自己的“暄”字,因为他觉得自己既不柔软也不阳光明媚,反正和名字的寓意截然相反,签字的时候他会故意把“日”字旁写成一道竖线。苏幸川给他纠正过好几次,说尽这样写的坏处,李暄还是不听。他就窝在苏幸川怀里,用那双碧水湖泊一样的眼睛静静地盯着苏幸川,苏幸川还能说他什么,低头亲他,昏君似地说:“行,写什么都行。”
  “李暄。”苏幸川突然喊他的名字,李暄收拾东西的手突然停下来。
  “好久不见。”
  李暄的反应依旧冷淡。
  “嗯。”他点了下头。
  苏幸川赶在门诊下班前缴了门诊费和手术费,又拿了一沓发票出来。
  回头看了一眼诊室走廊。
  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病人,李暄的三号诊室门也关了。
  忘了加联系方式,苏幸川有些懊恼。
  其实他记着,一直记着,虽然当初一狠心全删了,但酒醉后醒来还是能脱口而出。
  但是记得不代表随时可以加上。
  护士问他:“还有什么事吗?”
  苏幸川笑笑,说:“没有。”
  出来时几天连绵的阴雨忽然放晴,阳光洒在地面上,把医院的冷意都冲散。
  手术时间安排在后天下午,明天住院。
  他去停车场拿车,谢良的电话打过来,“今晚出来喝酒吗?”
  谢良是他的同事,两人都在一家投资公司工作,做过搭档,因为兴趣相投又聊得来,关系一直不错。
  苏幸川扯出安全带,“喝什么酒,我明天要住院了。”
  “什么?”谢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住院?你怎么了?”
  苏幸川本来有点难以启齿,但想着自己又不是因为生活作风问题得了这个病,纯粹是工作压力大,于是坦白:“长了个结石,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跟中晋磨价格搞得太累,天天熬夜,累出病来了。”
  “哪里长结石?肾?”
  “……”苏幸川没说话。
  “胆结石?还是口腔?”
  谢良在苏幸川长久的沉默中琢磨出一丝不对劲,“不会是你兄弟吧?”
  “滚。”
  谢良发出一声响彻车厢的爆笑,苏幸川扶额,把车开出停车场。
  谢良乐不可支:“苏总,我早就跟你说过,兄弟要多带出来见见人,老不用会出问题的,你不信,非说什么越禁欲就越自由,瞧瞧,这就禁出问题来了吧!”
  “少说废话。”
  “哪家医院啊?明天我陪你?”
  “不用。”
  “你爸妈又不在这里,也没个对象的,你做手术之前通知我一下,我过去陪你,虽然是小手术,也要有人在外面守着的。”
  苏幸川本想拒绝,但想着也是。
  万一前男友在手术台上对他做点什么呢?
  想到李暄,苏幸川突然轻笑一声。
  电话那头的谢良吓了一跳,“你笑什么?碰到漂亮小护士了?不对,有男护士吗?”
  “男护士没有,男医生倒是有一个。”
  “哥们口味够重的啊,一下子就变成秃顶专家了,你不说你初恋长得像瓷娃娃吗?”
  苏幸川忽然从后视镜里看见李暄的身影。
  李暄把白大褂换成了短款棉服,背着一只黑色双肩包独自走出医院,在医院门口的共享单车里挑了一辆,扫码骑走。
  看着孤零零的,又有点乖。
  他骑车的速度不快,甚至有点像老年人,后背挺得很直,稳稳当当地下了坡。
  苏幸川一直看着,舌尖滑过后槽牙,心里忽然萌生了一个想法。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
  第二天下午,苏幸川带着几套换洗衣服,还有一些日用品,开车来到医院。
  因为是微创手术,前后加起来不到三天。
  苏幸川也没太当回事,都没告诉父母。
  母亲昨晚给他打电话问他最近怎么样,他只说好好好,就是工作有点忙。
  母亲嗔怨:“别那么忙,钱是挣不完的。”
  苏幸川生在小康家庭,父母是双职工,家境还算殷实,苏幸川两岁那年住上了楼房,他十岁的时候,父母卖了楼房,买了一套靠近学区的电梯房。家里一套房一辆车,父母退休之后每天出去打打小麻将,过得还算自在。
  苏幸川从小到大都没觉得钱很重要。
  是后来遇到李暄才改变想法。
  李暄的家境比他好,吃穿用度都是名牌,虽然李暄没什么物欲,也不追求奢侈生活,但苏幸川总想着:不能亏了小暄。
  攒钱赚钱的想法是大学时期出现的,这几年他辛苦工作,攒下不少,但是就像谢良说的——说着越禁欲越自由,最后禁出问题了。
  钱可以买来快乐,但失去了分享快乐的人,就只剩一个劲往前跑了,太累。
  再加上,心里还挂念着,放不下。
  苏幸川走进住院部,护士给他安排病房。
  还算幸运,是一间双人病房。
  护士指着左边的床,说:“你先准备一下,待会儿李医生就过来了。”
  右边已经有人住了,东西在,但人不知去了哪里。
  “谢谢。”苏幸川把病房号发给谢良。
  苏幸川把东西放下来,还没收拾,就接到客户的电话,对方还在纠缠管理费的事,苏幸川语气无奈带笑:“徐总,您也体谅体谅我们,管理费降到0.5%,我们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挂了电话,苏幸川一回身,看到李暄穿着白大褂站在床边,把他吓得一哆嗦。
  “怎么不出声啊?”
  李暄翻开病历,和苏幸川沟通手术细节:“手术时间定在明天早上十点半,手术前八小时空腹,不能吃东西也不能喝。”
  “知道了。”
  护士把病号服拿过来。
  苏幸川摸了一下,布料有些粗,突然说:“你就穿不了病号服,你肯定嫌硬。”
  李暄望向他,嘴角微微向下。
  苏幸川分不清这个表情是不高兴还是委屈。
  李暄准备离开的时候,苏幸川下意识想要挽留,随口来了句:“医生,这个手术有什么副作用吗?”
  “副作用?”
  “比如,做完手术之后,”苏幸川向下看了一眼,“还能用吗?能力会下降吗?”
  李暄也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不会。”
  苏幸川又起了坏心思,故意说:“要是不能怎么办?医生包售后吗?能用医生试试吗?”
  他坐在床边,悠哉地望着李暄。
  这副样子和七年前重合,那时候他也喜欢这样逗李暄。
  李暄微微启唇,看起来是想说些什么。
  突然有人敲门,谢良走进来,自说自话:“我正好开车从这边过,先来探个路,这房间还挺宽敞的,也不吵,就是楼下那水果店可真坑啊,苹果九块八一斤,但我还是给你买了。”
  李暄看了看谢良,又看了看苏幸川。
  苏幸川哑然。
  他的那句“要是不能怎么办”还飘在空中。
  李暄眸色忽沉,他说:“不能就做零。”
  “………”
 
 
第3章 
  李暄转身就走,略过谢良。
  谢良怔怔地目送他离开病房,指了指,朝苏幸川咋舌:“真好看啊,美得雌雄莫辨啊,当男人真是可惜了,这张脸要是配上个美女身材,追他的人能从这儿排到中央街去。”
  “当初追他的人也不少啊。”
  话音未落,谢良咣地反应过来:“啥意思?你们认识?”
  “前男友。”
  谢良往后一踉跄,后背撞上门板:“难怪……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对初恋念念不忘了。”
  他朝苏幸川伸出大拇指:“眼光不错。”
  苏幸川笑了一声。
  “不过他刚刚说的不能就做零是什么意思?”细思极恐,谢良猛地瞪大眼睛,上上下下扫视苏幸川的身体,“不会吧,哥们——”
  “滚。”苏幸川吐出一个字。
  谢良哈哈大笑,又想起现在身处医院,只好忍住,他不忘问:“怎么样?疼得厉害吗?”
  “有点。”
  苏幸川的脸色确实不好,谢良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打趣他,落井下石。
  “你这阵子工作压力确实大,”谢良坐在床边,叹气道:“我让你别争取中晋那个项目,你非要做。那不是一般人能做下来的,中晋那个徐正东,我以前就觉得他心理有问题,土皇帝一样,老拿鼻孔看人,非得让人装孙子赔笑脸捧着他,他还不一定赏脸。”
  苏幸川笑着摇头:“装孙子就装孙子吧,拿到钱就行。”
  “这个项目谈下来,”谢良捻了捻手指头:“今年能破七位数啊。”
  “可能吧。”
  谢良朝门口抬了抬下巴,“他知道你现在赚这么多吗?”
  谢良知道他在说李暄。
  “他无所谓吧,”苏幸川摇了摇头,“他家境很好,父亲从商母亲从政,不缺钱的。”
  谢良微微惊讶,“这样啊。”
  “对了,明天谁给你做手术?”
  “就他。”
  “啊?他?!这也太巧了,”谢良腾的一下站起来,又一脸神秘地凑过来,问:“让前男友给你做手术,你能放心吗?到时候他刀头一歪,你雄风不振了,该怎么办?”
  虽然苏幸川也这样问过李暄,但他那是故意逗李暄,听到别人这样说,苏幸川还是下意识维护李暄。
  “尊重人家的医术,好吧?”
  谢良笑了笑,摆摆手:“开玩笑的,我给你洗个苹果。”
  苏幸川下午三点来住院,谢良跟他聊了几句就回公司了。他闲来没事,把笔记本电脑拿出来看财报,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直到天黑,连小护士都说:“苏先生,你可真忙啊。”
  “没办法,”苏幸川无奈微笑,他看了看正在给隔壁换吊瓶的小护士,忽然想起什么,悄悄地问:“李暄李医生,他人怎么样?”
  小护士都不用确认,就知道苏幸川说的“李医生”是谁,因为问的人实在太多,小护士对答如流:“很专业很负责,就是平时话很少。”
  “那……他有对象吗?”
  小护士朝他挑了下眉,“帅哥也这么八卦?”
  苏幸川说:“美女的嘴就是甜。”
  小护士噗嗤一声笑出来。
  苏幸川身材高大,五官轮廓又英挺,平日里看着压迫感十足,小护士其实一开始是不敢跟他搭话的,只是听他通话里语气温和,还很有耐心,才鼓起勇气跟他聊天。
  其实苏幸川以前的脾气没现在这么好。
  只是李暄把他身上的尖刺都磨钝了,后来生活和工作又把他磨平。
  放在十年前,天天在篮球队里争强好胜,骂队友是软蛋怂包的苏幸川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对着电话说:“是是是,徐总,您对现在局势的理解实在深刻,我得向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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