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果然还是要见血。
于是李原便一下又一下地在那白皙的胸膛上留下一刀又一刀的伤口,红色的血顺着肌肉的线条缓缓流下,在李原眼里这就像是生命之水的迸发一样,美丽又令人难忘。
仿佛高山上的瀑布,向着干涸的大地,浸湿,侵占,直到水流贯穿荒地,吸引路过的饥渴旅人低头品尝。
“虽然你嘴上喊疼,但你下面的这张嘴,”情欲达到顶峰,李原瞪着双瞳,扬起嘴角一把将小刀插进吴山和的胸膛,继而又紧紧地抱住他,压着小刀又进去三分,贴着胸口对他说:“好像一点都舍不得我拔出去呢。”
“杀、了……你。”吴山和最终还是输给了疼痛,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也放弃了挣扎,如果不是还能说话,就跟那一滩死泥没什么区别。
“别说这么吓人的话,都要软掉了。”李原松开吴山和,单手按在吴山和的小腹上,再一次猛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挺入都准确地盯着甬道里最敏感的那一点,激得吴山和痉挛不断,眼泪口水流了满脸。
但让吴山和真正感到可恨和耻辱的是,他自己的那玩意儿竟然一直硬挺着,甚至还有射精的欲望。
操!
“后面好像出血了,混着血操起来黏糊糊的。”
“疯子!啊操!”
李原插进去的那把刀虽说避开了心脏,但毕竟也是被捅了一刀,换作一般人可能早就晕过去了,看来吴山和在mossen也并不是完全吃白饭的,这倒是让李原很满意。
这意味他可以再继续折磨吴山和,不用担心这副身体会因为随便玩玩就坏了还要费心去修复。
真是完美的猎物,也不枉他静候了17年之久。
李原一把拔出小刀扔了出去,看着那涓涓不止的伤口,用手抹了一指鲜血送进了吴山和的嘴里,亲切地问道:“怎么样,自己的血好吃吗?”
“呸!”
李原似乎是预料到了吴山和会这么做,游刃有余地避开了,笑着说:“我快射了,你夹紧了,可别流出去,不然我就再找几个人来堵住你这贱洞。”
“呃!”可能是因为喊骂了太久,再加上被捅刀以及下半身的疼痛和流血太多,吴山和不仅不再进行身体上的反抗,也逐渐失去了还嘴的力气,意识也渐渐模糊,“不要、射里面……”
“肚子会疼……啊。”
“……”李原停下动作,俯视着双目有些涣散的吴山和,长舒了一口气,说道:“疼了就找医生治。”
“疼……”不知道吴山和是故意的还是无意识的,在李原听来,这一句“疼”的语气像极了在向自己撒娇,这让他很不爽,他抽出就要射精的性器,整个塞进了吴山和毫无防备的嘴里,死死地捏着他的下巴说:“吃下去。”
“唔!唔唔!!”吴山和紧闭着双目,嘴角因为突然张开而甚至有些开裂,硕大的阳物在他的口中直进直出,丝毫不在乎他是否能顺利呼吸,直接捅到了最深处,时不时还恶趣味地去刮蹭着上颚,磨蹭着那些凸起的硬肉,而要不是姿势受限,那巨物一定直捣喉心。
“啊啊,对了,刚刚你是不是梦到你未婚妻和吴氏了?”李原挺动着腰身,看着吴山和的脸谄笑道:“你还记得你那天为什么没接到那个女人的电话吗?”
“一定不记得了吧,要我告诉你吗?”
“呼、唔!”
“因为啊,”李原撑开吴山和的嘴角,扶着墙壁将自己那临近精关的肉柱猛地插到嗓子眼,精关被冲破,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进喉咙深处,呛得吴山和咳嗽不断,但即使如此,李原仍旧没有将肉棒抽出去,为了不让任何一滴精液流出去,他依然保持着抽插的动作,并说着:“她根本就没有给你打过电话,我让下面的人操过她之后立马就杀了,她怎么可能给你打过电话呢?”
“哈哈哈哈哈哈。你在和别的女人偷情的时候,自己的未婚妻哭着喊着你的名字,而吴氏呢就在一旁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已经死了啊。”
“我可爱的山和,你对我为你奉上的人生结局,还满意吗?不要着急,一切都还没结束……”
“你眼神里那束愤怒的光,我要亲手掐灭它。到那时,你就永远待在我身边好不好?”
吴山和没有回答,合上眼,彻底昏了过去。
“真可惜,本来还想让你再多珍惜珍惜身体还完整的日子的……”
李原抽出已经软掉的性器,穿好衣服,走出门对在一旁守着的手下说:“喊医生来,治好他。”
“……是,老大。”那名满耳耳钉的手下却不知为何悄悄躲开了李原的视线。
第10章
吴山和不是不懂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也不是不懂要想逃脱从组织内部击破也不失为一种快捷的方法,毕竟人心是可以通过各种手段收买的,但他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收买的形式只有这个?
再者说,到底为什么这里的所有人都想操自己的屁股啊!
吴山和是前几天才发现那个负责看守自己的人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劲的,而他这时候也已经顾不了什么自尊和尊严了,留在这儿被李原折磨迟早生不如死,无论用什么办法都得早点出去才行。
所以他一面在李原面前装小白兔,乖乖听话,不反抗,一面又利用起了那个看自己眼神不太对劲、满耳都是耳洞的家伙。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人也对他的屁股感兴趣。
“哈……你、舒服吗?”
“别废、话了,要干就快干,你怎么还没射……我后面好疼。”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吴山和故意拧出了几节哼音,挠得那身后之人的鸡巴又大了一分。
这招对李原可能没什么用,甚至会有反效果,但吴山和自己也是个男人,对于一般男人的痛点在哪里,他自认为就算无法读心,也能知道个八九不离十的。
但是,操,这人的老二,怎么这么大!好像比李原那家伙的还要大,而且还是往上翘的,根本就不需要故意去撞内壁里最敏感的那个位置,仅仅只是插进去,就顶得我后面……撑死了。
酥麻的快感瞬间涌遍全身,让人欲罢不能。
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嘲笑李原,鸡巴还没手下大,哈哈,想想他听到这句话之后黑脸的样子就觉得很过瘾。
等等,我和那个人,为什么会有以后?
然而剧烈的撞击让吴山和没有多余的时间遐想其他,他很快就沉浸在了做爱的快感之中,在反复不断的操弄下,他射了一次又一次。
“不、不要了……射不出来了……呃。”吴山和现在的体力已经支撑不起他长时间的运动了,即便在做爱中几乎不需要他动,但是不停地换姿势也让他感到了疲累,他伸手想要推开仍旧压在他身上的那个看门的,但那人却反将他的手压制住,挺着性器横冲猛撞,一副已经走火入魔的样子,他含糊不清地说:“射、唔来……就尿……啊呃!真、爽!”
“说……什么、疯话,滚……”吴山和不耐烦地别过头却瞥见了门口处站着一个人。
是李原!
李原见吴山和终于看到自己了,于是便冲着他摆摆手,笑着说:“两位真是好兴致啊,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然而那看门的完全没听见李原的声音,只看吴山和一个人慌张得不行,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那个人,却又被压得更紧。
李原见状也并不急着上前阻止,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被自己的手下操,脸上丝毫没有一丝生气的感觉。
原以为……至少会很愤怒来着。
为什么这么平静?
“呃、山哥,我……要、射了,我想射在……你、里面,嗯啊……”
“你、操,快滚开啊!”吴山和眼见着李原越走越近,然而趴在他身上的这个人还是没有察觉到李原的存在,就在这人刚把欲望释放到窄道里时,李原戳了戳他的肩膀,还没等他转过脸来便猛地掐住那人的脖子,硬生生将他甩了出去。
“呃?啊!!”而在看清来人之后,那位看门的,却在极度慌张的情况下,尿了
喷得地上到处都是。
吴山和:“……”
李原看着一脸像是捉奸在床的小媳妇一样的表情,觉得倒也有趣,虽说他每天都能通过房间里的微型摄像头看着吴山和被自己的手下从床上操到墙角,又从墙角操到门口,但吴山和并不知道这件事,在他假装放出消息说自己要离开城区一个多月的时候,他其实已经知道了会发生这样的事。
为什么呢?因为这一切都是他默许的。
换句话说,李原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而至于为什么选在今天这个日子捅破,是因为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爽吗?”李原笑眯眯坐到床边,伸手掰开吴山和那还未合上的小洞,一张一合的,像是还在渴求着巨物的喂食,“怎么样,他的鸡巴比我的大吧,操得你爽不爽?”
吴山和冷笑着说:“爽死了,不仅大还翘,你都不知道我射……”
然而没等吴山和猖狂完,李原便站起身说:“嗯……这样啊,虽然在今天我收不到你送给我的礼物,但没关系,我会送你一个让你开心的礼物的。”
“什么?”吴山和还没反应过来李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便看着李原一步步走向那个人,掏出一把不知道在哪里藏着的刀,手起刀落,惨叫起伏。
“喏,送给你,你喜欢的大鸡巴。”李原手上的血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很快就将纯白色染上了血的颜色,而手里握着的那柱物早已软塌,这时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看着手里软烂的肉棍一脸歉意地说:“哎呀,我给忘了,这大鸡巴剁下来就硬不起来了呢。”
“大鸡巴变成大蚯蚓了,还喜欢吗?”
“疯、疯子!!!你他妈疯了!!!!”
李原将那软肉丢到一旁,坐到吴山和身边,用那沾满了鲜血的手捧着他的脸,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说:“不喜欢也不要骂人呀,我特意剁下来送给你的,至少也该说声谢谢吧?”
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一点也不符合“小白兔”的形象,吴山和立马换了副口吻,蹭着那恶心的手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说:“这、还不是因为被你吓到了,哪儿有人突然在人面前……把别人的那里剁下来送人的啊。”
“怎么,一般人不会这么做?”
……操,这人脑子真的有问题吧?!
“当、当然不会啊,一般都是送玩具阴茎啊,你这、太超前了。”
“是吗。”李原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随即又展开了笑容,“那你呢,如果是你送礼物,你会选择送什么?”
“呃,”突然这么正经的提问让吴山和一时语塞,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一、一般都是送花之类的吧。”
“嗯……花啊。”
“不过,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你忘了吗?”李原捧着吴山和的脸亲了一口,说:“今天是我的生日。”
“生日?”吴山和抬起困倦的眼皮,看着眼前的李原,嗤之以鼻道:“几岁了还过那种东西,所以呢?还想让我送你什么生日礼物不成,真羡慕你啊,不仅有名字还记得自己的生日,我有时候会在想,你这样‘完美’的人,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还是说,只是看我笑话觉得好玩?”
不屑的目光瞬间坠下一道锋利的剑光,李原连忙否认:“不、是……那样的。”
“我饿了,去搞点吃的回来。”
“好、好……”
……
“这种小事,你肯定也已经不记得了吧。”李原坐在床边撩起吴山和由于长时间不打理已经过长的刘海,看着他戴着呼吸器的样子,以及一旁平稳的心跳监护仪,向身后的医生问道:“他多久能醒。”
“目前来看,应该就是这一两天了,您一次性给他的改造太多了,所以麻醉的剂量用得较大,在非受伤的情况下截肢、摘除眼球都是非常危险的行为,很有可能一不小心那位就……”
“但手术不是很顺利吗,那就不要说什么可能的话了,继续看着他,醒了的话就通知我。”
“是,老大。”
李原离开看护室,抬头便和一个人对上了视线。
“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你不是喜欢他吗,居然对他下这种狠手?”
李原对于这句话没有丝毫动摇,反问道:“怎么,你也看上他了?想操他屁眼?”
那人无语地否认道:“我为什么要操一个烂屁眼。”
“哈哈,”李原冷笑着,抬手搭上那人的肩膀,“奥德,我当初留你一命,可不是为了让你现在来否认我的,说实话,我脸上的这块疤,我现在找你算其实也不迟,但毕竟是我让你这么做的,我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呵,对你来说我应该早就是一枚弃子了才对。”奥德撇开李原的手,避开他的目光说:“你当初就应该直接把我杀了,突然发什么慈悲,你以为我会感谢你?”
李原凝视着奥德的脸,半晌后才恢复捉摸不透的笑脸,拍了拍奥德的背,语气听起来很轻佻:“别急,你还有其他用处。”
李原离开后,奥德看了一眼看护室里失去小腿、双目紧闭的吴山和,也离开了。
过往种种再次涌进脑海,同伴们在自己面前惨死的模样是他这么多年一直挥之不去的噩梦,为什么偏偏留他一命,奥德始终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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