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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是，我只是在想，”李原稍稍挪开枪，看着父亲的脸，歪着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说：“您为什么要撮合塔贝娜和吴山和，让塔贝娜家族和mossen联姻对赛克并无益处，在乎组织地位在乎了一辈子，什么都要跟mossen争的您，为什么让步了。”
李原的这个问题倒是让李斯特有些吃惊，因为他以为李原知道原因。李斯特轻笑了一声说：“看你的表情，是真的不知道？”
“嗯。”
“还能是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让你不再执着于吴家的那废物养子，为了那种人不惜发疯泄愤，甚至忠心耿耿地回来效忠赛克，我见你那痴迷的样子总觉得有一天你也会为了他背叛赛克，所以就只好想办法让你死心了，谁知道你甚至愿意为了那个人直接杀了吴氏，你知不知道常年互相牵制的两方组织，一旦其中一方陨落，平衡被打破，另一方也就离没落不远了？”
“……”李原沉默了，因为他不知道这个老头子在胡说八道什么，但明明觉得他在胡扯可自己却开不了口反驳，奇怪了？
李原的表情让李斯特更加吃惊了，吃惊到没忍住嗤笑了一声：“哈，你怎么一副无法理解的样子，你不是喜欢那小子吗，执着那小子十几年怎么现在是这个表情？”
“我？喜欢他？”
“你不知道？”
李原：“……”
李原再一次的沉默让李斯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有点可笑，一开始他以为李原对那小子这么上心是因为想报仇，结果李原说不是，后来过了好多年，他才有点想明白，在背地里偷偷观察别人，却什么也不做，这他妈不是单恋吗？
“那你呢，既然不是喜欢那小子，又为什么执着地在背地里看了他十几年，当年你从赫尔区回来的时候，我以为你会立马去mossen复仇，结果却只是躲在暗处监视。”李斯特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又说：“难道这也是你的手法之一？”
“我没想过要杀他。”李原这时候倒是否认得很快，“但他确实是我的猎物。”
“我的疑惑解开了，父亲，您准备好迎接死亡了吗？”
人活在世上，就算不是出自爱，也一定会有那么几样“珍惜的”或者“不舍得”的东西，那是很难用“爱”去形容的，是因为独一无二的吗？不，或许是一抓一大把的，随处可见的，替代品数不胜数的，但却依然只想要“那一个”，有时候那并非因为“爱”，可能只是“兴趣”罢了。
我对那只熊是这样，对吴山和也是如此。
啊说起来那只熊后来哪儿去了来着？我记得第一次自慰就是用那只熊套在我的鸡巴上的，身体上的洞混着点泥土的粗糙感，软絮的棉花身体其实一点都不舒服，还不如用手，但我还是很快就射精了，因为根本忍不住啊，那可是……每天陪在我身边，我亲手改造成自己理想中模样的小熊啊。
光是想想，鸡巴就硬了。
哦我想起来了，因为有了替代品所以那只熊被我扔了。
“我每次摸你这里的时候，你都一缩一缩的，很敏感？”
“知道就别一个劲儿摸那儿了，你还不如舔我的胸呢。”吴山和嫌弃地蹬着半截腿，试图甩开李原那乱摸的手，但却被李原一把抓住了那断掉的地方，李原看起来似乎有些兴奋，“你倒是提醒我了，我还没舔过这里呢。”
“操，你干……呃！快、住手！要……麻死了！！”吴山和形容不上来被舔身体断掉的地方是一种什么感觉，他只感受到了全身似乎流满了电流，它们肆意地在身体里翻涌，从断肢处冲向各个角落，最终又回到了原地，然后再一次出发，周而反复，不知疲倦。“快停西……啊！别、别舔了……求、呃……”
“嗯……你反应这么有趣，我为什么要停下？”李原伸着舌头抬眼看着即使自己没去舔也痉挛个不停的吴山和，露出笑容，说道：“你看，这让我怎么停下啊。”
“呃嗯、嗯……”然而身上薄弱处掌握在他人手里，吴山和无论如何也无法随心所欲，身体酥软得快要成一滩软泥了，淫靡的叫声回荡在房间里，他似乎已经不太在乎自己那放浪的淫声了，甚至很多时候因为叫得好听李原会更兴奋地操他而故意去发出那些声音。
吴山和虽然平时嘴还是很硬，但他的羞耻心在做爱的时候则荡然无存，恨不得剥开自己的身体吸收李原。
他疯了。他也知道自己疯了，可是他控制不了。
“不会这样就要射了吧？”
“才、没有！嗯唔……”
“但我看你这里一抖一抖的，还流水儿了，”说着李原摸上吴山和那硬挺挺的肉棒，揉搓着顶口，抬起拇指便有一丝晶莹的粘液被拉长，“既然你不射的话，那我给你堵上？”
“什么？”
“一直想看看如果这里会吐珠的话是什么样，之前用你后面‘下蛋’的时候感觉很不错来着。”
“吐什么？你不会是……”吴山和看着李原那认真的眼神，下意识地想跑，却被一把抓住腿尖，李原的声音瞬间变得低沉：“这半截腿也不想要了？”
“你、你要往我那里面放珠子？”
“嗯，前几天有个女人告诉我的，说看起来像是在喷珍珠。”
“…………”吴山和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上次要玩“下蛋”的时候因为他死活不同意，最后李原还是给他下药了，所以其实对于那一次的体验，自己的记忆是有些模糊的，而这次要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往那种地方放珠子，先不提羞不羞耻，弄完我的老二还会活着吗……
“怎么，又不愿意？”
“……没、有，我只是在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事。”
“别怕，”李原放下吴山和的腿，起身下床从一旁桌上的袋子里拿出一小包粉白色的小圆珠，回头笑着对吴山和说：“我让医生在门外守着了。”
……
“这、这什么？”
“扩张的，不然那里太窄了，直接塞进去可能会很疼。”
“那扩……操！”吴山和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说不出话了，那像镊子一样的东西在进入他尿道口并且撑开的一瞬间，他就疼得受不了了，“疼！疼！！”
“哦，我忘记倒润滑了。”
吴山和一边喊疼一边骂人：“操这他妈是能忘了的事吗！你怎么不干脆死外面把我忘了算了！你这狗日的东……啊！”
“你现在还是希望我死？”李原停下手里的动作，很认真地说：“可我不希望你死。”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说这种听起来像是告白一样的话。
“而且我也从没忘记你，你不是知道吗，在你待在mossen的那些年，我一直在背后默默……”
“你、喜欢我？”
“嗯？为什么这么问。”
“呃。”李原的反问倒是一时间让吴山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自己的话都说到那种地步了，跟表白有什么区别？结果却问别人为什么这么问，这家伙难不成有什么情感认知障碍吗。
“看来现在又不疼了，还有闲工夫说别的话。”
“唔不是！你别、你慢点……我感觉我的鸡巴要裂开了。”
涂了润滑之后痛感下降了一些，但仍然很疼，一瞬间吴山和忽然能理解女人生孩子有多痛了，虽说不知道可不可以真的与之比拟。
女人……好想揉胸。
“我能不能……摸一摸你的胸。”
“怎么，屁眼里都被操成我鸡巴的形状了还想着女人呢？”
“不愿意就算了。”
“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摸的，你要是想摸，我找几个胸大的女人来让你摸个够。”
“那你还喜欢舔我乳头呢，男人的乳头有什么好舔的？”
“不是男人的乳头，”李原停下动作，抬眼说：“是你的。”
李原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在我看来都像是告白。
“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说的好几句话，都可以被当成是告白？”
“是吗。”然而李原并没有接着这个话茬继续说下去，因为在他看来这种话题毫无意义和价值，不如专心地准备“吐珠表演”。
就算吴山和不“爱”他，他也无法逃脱自己的手掌心，而就算自己不“爱”吴山和，他们之间的故事和关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如果我的一句喜欢能让你主动给我舔，那我也不是不可以说给你听。”
但吴山和不这么想。
他以为李原对他的执着、折磨、冷血全都是出自“爱”，尽管这份“爱”过于扭曲，但他在内心无数次地安慰自己，李原暗地里观察了他十几年、不惜一切毁掉他的家庭和事业都是因为“爱”他，所以想方设法地把自己留在身边。
“爱”，让吴山和麻痹了恨意，但也让吴山和精神崩溃。
“所以，你并不爱……我。”
第13章
不知道吴山和是因为疼还是什么，从李原说出那句话之后，便开始像个“泼妇”一样大喊大叫，一会把李原全家上下全都骂了个遍，一会又哭喊着疼死了不如杀了他算了，一会又换了副委屈的面孔什么都不说就只是嚎啕大哭。
“别嚎了，你嗓子也不嫌累。”终于结束了扩张，李原小心翼翼地抽出扩张器，看着那已经被撑得足够容下珠子的马眼，不自觉地用手弹了一下，吴山和的骂声更大了。
“呜呜欸呃……滚！放我……呜、咳咳！肘……呜……”
当为自己建立的屏障轰然破碎时，人那颗脆弱的心会被那些飞溅而来的碎片扎得千疮百孔，这时自我保护的本能会强迫大脑下达逃亡的命令，然而人类社会阶级森严，无论本能如何威胁中心，也终究是敌不过在外界的阻止。
跑？四肢健全的时候都没能跑得掉，更何况现在是个残废。
“呜呜呜呜、嘶呃，欸呜呜……放、了……呜、我……”
“哭成这样就是因为想要听我说爱你吗？好啊，我爱你，山和，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李原一边说着毫无感情的告白一边将那一颗颗粉白色的小圆珠慢慢塞进那被撑开的小洞，尽管吴山和哭得如此痛苦，李原也丝毫没有动摇。
“先少放几颗试试看吧。”
“呃！！疼！！！！疼啊啊啊！！！！”
“弄、去！！！求……了！！呜呜呜！疼……”疼痛让吴山和无法思考，本能地抓着李原的肩膀贴在他身上向他求救，身上所有能出“水”的洞都像是泄洪一样，根本控制不了，“我、不……西昂听，不……听了、求……你，唔呃，救救、我。”
“不想听了？为什么，我说的不够深情吗。”李原温柔地抱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吴山和，抚摸着他身上那些因为自己而留下的疤痕，指尖轻轻刮擦而过，让原本就已经敏感到顶峰的吴山和更加难耐，他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鸡鸡快要炸了，脑子要炸了，我要死了。
“山和啊，我爱你。”
求你了，不要说了。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不要，不要！我不要！！
“一辈子……被我操吧。”
呜呜呜呜呜……谁来救救我……
“怎么这副表情呢，啊，我忘了，你现在不被操后穴就不能射，珠子堵在尿道里很难受吧，我会比平时更加用力地操你的，你可要，”李原一把抓住吴山和那两瓣肉臀将其抬起，媚笑着说：“好好地吐出来哦。”
“呼、嗯……”李原用把尿的姿势托着吴山和的屁股，不断地用自己的肉茎去捅蜜穴的深处，射进去的精液顺着缝隙吧嗒吧嗒地滴落在地上，然而他都已经射过一次了，吴山和还是没有射，就是说那些珠子也没有被吐出来，但是他的阳具仍旧硬挺着，看起来似乎比平时要更红一些。李原瞥了一眼因为哭累了而逐渐没有反应的吴山和，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说：“射不出来？”
“呃……”
“嗯，需要我喊医生进来么。”
“唔呃、不……”吴山和在如此痛苦的情况下，还不想让李原离开自己，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我能……射。你放我、下来，我想躺着，这样……太累了，我腿、难受。”
“不是给你做了假肢，怎么不用，还不习惯？”
“嗯……别废话、了，快放我下来。”
胀痛感让吴山和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想过要离开李原，依赖和信任，不知何时在吴山和的心中扎了根，牢牢地将他锁在李原为他打造的地牢中，虽说他嘴上说救救他，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伤害他的是李原，救他的人他希望也是李原。
吴山和这时候才意识到，好像从和李原相遇并且把他当成好用的“走狗”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的联系就已经斩不断了。
“你自己动？”李原问道。
吴山和摇摇头说：“你来……操，我自己、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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