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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竹马(近代现代)——椿白

时间:2024-01-17 12:02:42  作者:椿白
  宋思玺努力忍了,但实在没忍住,放声笑了出来:“过阵子我把你这些年夸你哥的语录编成本册子,等将来你拿去送你哥。”
  江元洲想也不想:“不要,我能亲口夸,为什么要让本册子夸。”
  宋思玺瞬间笑得更大声了。
  就在他笑得整个人都往江棋瑞身上倒时,门口传来声响:“聊什么聊这么开心?”
  路嘉洋拎着早餐走进病房。
  几乎是他出现在病房的瞬间,上一秒还一脸傲然的少年瞬间变乖巧。
  少年“勉力”从床上撑坐起,像只摇尾巴的大狗,黑眸亮晶晶望向路嘉洋,温顺喊:“哥。”
  路嘉洋见状,三两步上前将人扶住,担心道:“忽然坐起来干什么?”
  宋思玺在后面脸都快笑烂了。
  他趴到江棋瑞耳边,轻声道:“咱侄子这变脸速度,等哪天吃不上饭了,分分钟进军演艺圈。”
  江棋瑞一脸无语地将他靠近的脑袋推开。
  等路嘉洋扶好江元洲转过身来,江棋瑞一眼扫见路嘉洋唇上那明摆着是狗啃出来的牙印,他望向路嘉洋的目光瞬间充满了如同望被自家猪拱了的大白菜般的怜爱。
  他是一秒也看不下去这小子得意的样子,推开赖在他身上的宋思玺,起身对路嘉洋道:“我去跟小洲的主治医师聊聊,下午还有点事要处理,聊完应该就直接走了。近期我都会在国内,有任何事,你可以随时联系我。”
  路嘉洋点头应好。
  视线一扫而过病床上方的时间,又顺嘴问:“你们吃过早饭了吗?我买了挺多的,没吃的话可以带点走。”
  江棋瑞没吃,但也没什么胃口。
  他刚准备礼貌拒绝,就看见路嘉洋身后的少年一脸“那是我哥买的早餐你们不许吃医院外面那么多早餐店随便你们去买什么吃”的表情,他瞬间改变主意,欣然接受:“谢谢。”
  江元洲:……
  宋思玺憋笑憋得辛苦,见江棋瑞接过早餐,连忙揽住人肩膀将人往外带,边走边小声道:“你也不怕那小子以后突然哪天摆你一道。”
  江棋瑞冷笑:“哦,让他来。”
  两人带上门离开,病房里又只剩路嘉洋和江元洲两人。
  点滴已经挂完,早上要做的检查也全都做好。
  路嘉洋边摇起病床下方的桌子边问江元洲:“饿吗?”
  少年看起来有点蔫巴巴的,轻应一声:“嗯。”
  路嘉洋笑了:“我下去买的时候你不是还说不饿吗?”
  他说着,将早餐拎到固定好的桌上,刚要去拆包装,手忽地被少年拉过。
  少年将脸埋进他微凉掌心,轻轻蹭了蹭:“想哥。”
  路嘉洋被他蹭得掌心发痒,微蜷手,告诉他:“我只下去了二十分钟。”
  江元洲没再应声,蹭着蹭着,忽然在他掌心轻吻了一下。
  他边落下吻,边掀起眼帘,眼尾上挑出几分勾人幅度,望向路嘉洋。
  路嘉洋不清楚是不是他的错觉。
  他总觉得经过早上那漫长又磨人的吻后,江元洲本就艳丽的模样相较以前更添几分惑人。
  少年此刻眼波流转望他,明明只是在亲吻他掌心,却叫路嘉洋看出了几分旁的意味。
  以至于路嘉洋掌心发烫,一时就这么愣着,垂眸与少年对视。
  他这模样瞬间让少年变本加厉。
  他穿的一身毛衣内搭衬衫。
  衬衫纽扣抵在腕骨,被少年扣住挑开。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上落了两道颜色鲜艳的划痕。
  那划痕没入开了扣的衬衫袖口,指腹缓缓摩挲路嘉洋手臂内侧细腻皮肤。
  少年将毛衣连着衬衫一并带到路嘉洋手肘处,而后落在掌心的吻抚过手腕,一路攀上。
  路嘉洋被江元洲捧住的那只手恍恍惚惚像没了知觉,但竟又觉触感分外清晰。
  他有些乱了呼吸地愣在原地,就见少年在他肘间落下亲吻,而后抬眸望他,眼神里的期切是路嘉洋才见过的动人。
  “哥,可不可以……”
  少年语含哀求,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
  虽然话没说完,但意思分明。
  路嘉洋稍稍曲了下被江元洲捧着亲了个遍的手臂,对上少年视线。
  猝不及防被少年视线一烫,他有些发懵,轻声询问:“不是……刚亲过吗?”
 
 
第四十一章 
  江元洲纠正:“是一个半小时前。”
  护士查房,点滴换药,而后又是各项身体检查,检查好以后路嘉洋去买早餐。
  他们停下接吻时天刚放亮,而现在天已大亮。
  路嘉洋乐了:“什么时候一个半小时前都不能称作是刚刚了?”
  江元洲静静看他,指腹在他手肘处轻勾了两下。
  有点痒,路嘉洋笑着缩了下手。
  等痒意过去,路嘉洋见江元洲仍是认真看他,他想了想,到底是在江元洲身旁坐下了。
  坐下时他想,江元洲看起来非常喜欢和他接吻。
  如果让路嘉洋做比较,比起接吻,他还是更喜欢跟江元洲日常上的亲近。
  但江元洲……
  路嘉洋抬眸看了眼江元洲迎着日光望向他的期切眼神。
  有点像刚得了喜欢的新玩具,新鲜感正盛,于是时时刻刻都要爱不释手把玩着的小孩。
  他想起小时候。
  江元洲是个对玩具及其不感冒的小孩。
  别的小孩玩具车机器人抢上头的时候,他永远都是捧一本书坐在角落,不受任何人打扰地静静看着。
  直到偶然间,路泓慷往家里买了套乐高。
  买的是儿童简易基础款,路嘉洋和江元洲轻轻松松就将乐高拼成机械小人,被沈晓筠欢喜地摆到了电视柜上。
  后来路过商场,江元洲看见乐高,第一次做出了驻足的举动。
  路嘉洋难得见他停留,笑问他:“小洲想要?”
  小孩静静盯着乐高看了许久,转身看他,轻拉他手,软糯应:“嗯,哥哥,要。”
  当天乐高买回家,路嘉洋如往常一般洗完澡就去江元洲家找江元洲。
  一进屋,就看见小孩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坐在铺了毛毯的地上,身边堆满了乐高零件。
  他甚至连头发都还是湿的,听见响动,手里握着块绿色乐高零件,比平时动作还要缓慢地缓缓转身看路嘉洋。
  看向路嘉洋时,眼神还带着几分未完全从思考中抽离的飘忽,等路嘉洋走近,他才凝实目光,脸上罕见浮上点笑,小手指了指地上团成一圈的一小块乐高零件,对路嘉洋道:“哥哥,给你留了小羊。”
  路嘉洋想起江元洲那时模样,和现在虽不完全相同,但也有相似之处。
  他想着,没忍住笑了下。
  一笑便听见江元洲询问:“哥笑什么?”
  路嘉洋抬眸看他。
  看少年近在咫尺漂亮乖顺的脸,抬手轻捏了把:“觉得你可爱。”
  江元洲听见这个形容,上下唇轻碰了一瞬。
  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就势借着路嘉洋此刻宠溺的目光,顺着杆子往上爬道:“那这次哥亲我好不好?”
  路嘉洋一愣,下意识问:“我亲你和你亲我,有什么区别吗?”
  江元洲捧住他手,目光幽幽:“哥那天晚上亲我,我感到很开心。哥主动,会让我觉得,哥也和我一样,想要我们密不可分。”
  不只是一样。
  他甚至更想。
  路嘉洋在心底默默想着,出声应江元洲:“好。”
  他的确也想尝试看看作为主导方的感觉。
  而且如果由江元洲亲他,怕是又要跟几个小时前一样,怎么都不肯停下。
  他现在嘴巴还肿得有种挥之不去的火辣辣的感觉,再亲那么久,他肯定受不住。
  他跟江元洲定好规矩:“可以我主动,但既然是我主动,就要全程都由我来,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怎么亲,你都只能作为接受方,不可以做决定。”
  江元洲显然是没想到路嘉洋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一时间没了后话。
  他罕见沉默的模样把路嘉洋逗笑了。
  路嘉洋笑看向他:“不乐意?”
  少年一脸的天人交战,一副又想捡芝麻又想要西瓜的贪心模样。
  最终在路嘉洋不容反驳的注视下,捡起了大西瓜。
  他主动挨到路嘉洋面前轻蹭路嘉洋脸颊,轻声道:“要哥亲我。”
  路嘉洋一侧脸,唇便落到了江元洲脸上。
  江元洲对路嘉洋的所有吻都照收不误。
  哪怕只是轻蹭过落在脸颊上的吻,他看起来也非常喜欢。
  喜欢到险些要凑过去回亲路嘉洋脸颊,最终在路嘉洋一脸笑容的注视下,强行把自己按在了原地。
  路嘉洋像早上江元洲要求的那样,抬手轻抚江元洲柔软脸颊。
  漂亮的少年像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半张脸埋在他掌心,视线直白地落到他唇上。
  路嘉洋发现自己真的挺坏的。
  看见江元洲这幅模样,反而故意不马上去亲他。
  他像是看不懂江元洲热切眼神,不亲他,光摸他脸,偶尔还将手绕到他颈后,轻捏他后颈。
  直到江元洲一声哀求的:“哥。”
  路嘉洋忍不住笑了。
  终于在江元洲可怜巴巴的目光中,轻抬下巴吻了上去。
  这一次的感受和醉酒那晚不同,和几个小时前也有所不同。
  醉酒那晚是朦胧的。
  朦胧在酒意里,朦胧在夜色下。
  而几个小时前虽说相较那晚清晰不少,但在晨光未现的昏暗里,也覆上了层若隐若现。
  而此时此刻。
  洁白的病房被暖阳铺得不留一寸灰暗角落,少年甚至直接被笼罩在光圈里。
  路嘉洋占据了主动权,就不想再自下而上抬眸望江元洲。
  他坐起身,跪坐到床上,低下头,捏着江元洲后颈,垂眸看跟随他动作轻抬下巴,受着他亲吻的少年。
  少年美得不可方物。
  在阳光下,垂着眸,浓密长睫轻颤的模样,好似误入凡间不通人事的天使。
  可当他掀起眼帘,那惑人心神的黑眸落入光里的瞬间,他又仿佛成了古希腊神话中最擅惑人心的海妖塞壬。
  路嘉洋果然还是更喜欢占据主导地位。
  他学着江元洲早上吻他的步调,缓缓撬开少年齿关。
  他垂眸,不放过少年在他掌控下的任何一处表情变化。
  看少年望向他的眸光逐渐深邃,看少年几次唇瓣轻动,想要回吻于他,又在他的目光注视下,乖顺又委屈地收起爪牙。
  路嘉洋忽然有些明白江元洲为什么会喜欢亲他了。
  注视着掌中人的每一寸呼吸、每一寸律动都因他而起,因他而变,心脏会被填得很满。
  满到甚至能令人生出错觉。
  好似这个人,生来就属于他,就连死后,也该归于他。
  路嘉洋并不是太喜欢强烈碰撞的吻。
  因此他亲吻江元洲亲吻得很轻。
  慢条斯理的,像在品尝一道美味的糕点。
  这种步调于他而言刚刚好,但对江元洲来说,显然是有些折磨人了。
  江元洲不能动,不能回亲。
  好几次路嘉洋扫到令他欢喜的地带,他都兴奋地想将路嘉洋缠住。
  可一动,便会被路嘉洋捏住后颈,看青年目光悠然看他。
  他像头自甘为自己套上项圈的狼。
  分明可以在旷野肆意奔跑,亮出獠牙享受捕食的愉悦,可望着那只静立在不远处朝他望来的无害羊羔,他却甘愿低下头颅,叼起牵绳,主动将牵绳放入那只温柔可人的羊羔手中。
  路嘉洋非常满意少年的温顺与听话,奖励地揉了揉少年耳垂,结束了这一场由他主控的吻。
  他站起身,轻拍江元洲肩膀,准备走回到桌前:“吃早饭吧。”
  可都没来得及转身,忽地被少年搂住腰,猝不及防被带回跌坐到床上。
  他一愣:“你……”
  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少年已经捏住他脸低下了头。
  然而就在即将要亲上时,门外忽地传来两人都非常熟悉的声音。
  “老婆,你把你手里那袋东西给我拿吧。”
  “就那么点路了还婆婆妈妈什么,快去开门。”
  江元洲动作一顿,就差直接把“哀怨”两个字写到脸上。
  路嘉洋忽然听见路泓慷和沈晓筠声音,本来还有点紧张,一见江元洲这幅表情,一下子又乐了。
  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而后是路泓慷低喃的声音。
  “703,704,705……老婆,是705吧?是这间没错吧?”
  “对,705,进去吧。”
  路嘉洋飞快地带点补偿性质地在江元洲唇上又亲了下,而后便拉开江元洲环在他腰间的手,迅速起身,整理拉扯间乱了的衣服和被江元洲推到手肘上方的袖子。
  就在他将袖扣扣好的同时,病房门被从外推开。
  路嘉洋下意识抿了下有些发麻的唇,莫名心虚地抬头朝进门的夫妻二人望去。
  好在二人的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
  路泓慷进门将手里东西一丢,就直奔病床:“洲洲啊,你感觉怎么样?身上疼吗?吃东西了吗?天杀的叶怀骋,昨天叔叔拎他去警局路上给了他好一顿暴揍。”
  江元洲身上披着路嘉洋进屋时给他盖上的外套。
  他轻拢外套,乖宝宝似的逐一回答路泓慷的问题:“慷叔,我没事,伤口不是很疼,还没有吃早餐,我和哥正准备吃。”
  跟上来的沈晓筠一把将路泓慷往后拎:“别挤这打扰两个孩子吃早饭了,去把东西收拾收拾。”
  路嘉洋笑了声走上前:“爸,妈,不是让你们在家睡一觉再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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