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辽西把霍均翻了过去,把他压在落地窗前,霍均身前裸露的肌肤都贴在玻璃上,冰的他一激灵,随后莫辽西就杵着他那凶器挤进了他的洞里,霍均还是噎了一下,莫辽西又在他的后颈吹了口气儿,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自己的性器也杵在冰冷的玻璃上,随着身后的律动在玻璃上一蹭一蹭地。
有点冰凉,但又很火热。
“你咬得真紧…嗯?要把我夹断吗?”莫辽西双手卡着霍均的腰,顶了顶胯,又深入了不少,霍均额头抵在玻璃上,汗珠从鬓角滑落,他呵着气断断续续地说道:“轻点…啊呃…你他妈…他妈的鸡巴怎么长的?我…嘶……”
“就按你喜欢的样子长,喜欢吗?”莫辽西叼住霍均的后颈皮,用牙齿研着,咬着,吸吮着。
就像狩猎的猛兽,咬住猎物的后颈,再捻断一样,霍均小声地哼哼着,他扒拉着玻璃窗人被顶的几乎要和窗子融为一体了,霍均扭着腰伸手去攥自己的性器,取被莫辽西钳住了胳膊。
“别动。”莫辽西说着又一个深顶,又捏住霍均的下巴与之接吻,并对准霍均的敏感点便狠狠挺入,就听着他从唇齿间泄出了变调的呻吟。
莫辽西钟爱霍均后颈处的那片肌肤,他咬地越发用力,身下速度不减,每一次都狠狠碾着那点进出,流出的润滑油随着他的动作被拖拽出来又狠狠堵进去,在二人交合处打出泛白的浮沫。霍均的双手被制约在身后,他只能在律动中去用发烫的性器去蹭身前的玻璃。
“莫…莫辽西…我快要…呃…到了…”霍均张着嘴,涎液顺着嘴角留下,莫辽西闻言“嗯”了一声,一整个抽出然后又猛地刺入,霍均的肠道一阵猛缩,“啊啊…”他仰着头身前的性器蹭着玻璃猛的跳了一下,一股浊白就射了出来,顺着玻璃淅淅沥沥地流淌而且。
射完精后的霍均喘着气,身子发软,他扭过头去索吻,莫辽西含住他的唇轻咬了一下,两人吻了一会儿,莫辽西揽着霍均的腰,把人扔到了床上。
他半跪在床边拽开霍均的双腿,又覆了上。霍均疲软的性器被快速抽插带来的快感逼的站起,可怜兮兮的吐出清液,霍均被激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扭动着身体,莫辽西按住他,又往里挤进了些才扶住霍均的臀肉,霍均的整个下半身几乎被他牢牢控制在怀里,精炼的腿根肌肉都被操到软化发颤。他缓缓抽出自己的性器,就看就不断收缩的嫣红穴肉带着几抹水色,莫辽西喉结滑动,撑着身子又猛的插了进去,一股浓精就深深地射进了霍均体内。
“喜欢嘛?”
“喜欢。”霍均眯着眼喘的厉害,声音也带着水意。
“喜欢什么?”莫辽西俯身去吻霍均的唇,他勾着舌头去舔霍均舌头上那个色气的唇钉。
“唔…喜欢…你的所有,喜欢你的肏我…咬我…给我做饭…嗯唔……陪我睡觉。”霍均被亲地有些缺氧但还是断断续续地说完了所有。
“嗯哼,你今天这舌钉有点刮舌头。”莫辽西吻了一下霍均的唇角,严肃地说道。
“……”霍均愣了一下又接着笑了一声,伸出舌头给莫辽西看今天带的舌钉,是性器的形状,上面刻着“fuck me”
莫辽西神色一禀,霍均就感觉到了身下蹭着自己那个半软的家伙又硬了起来。
“草…缓一会儿……啊…”
第八章
霍均洗完澡萎靡不振地窝在被子里,把玩这莫辽西带给他的磁吸蘑菇小夜灯,这个夜灯是安电池的,莫辽西还买了一大盒电池,都给他码放整齐了,霍均按动着开关心情愉悦极了。
人是萎的,心情是好的。
他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蛮好的,毕尽去炮友家和炮友住家感觉是不一样的,温柔乡虽好,终究不如自己的狗窝。
莫辽西擦着身子进了房间,霍均抬眼望去,他就看见一片白花花的躯体站在他面前,一滴俏皮的水珠就顺着莫辽西的胸膛划过腹肌再隐入下面已经蛰伏的地方。
“草,你怎么不穿裤子?”霍均有转瞬即逝的不好意思,但他一想,尼玛睡都睡了,老子想看就看,怎么还害羞呢。
“你不也没穿吗?”莫辽西坐到床边摸了摸霍均的发顶,揉了几下。
霍均拍开莫辽西的手:“不是小孩了,别老揉我头发。”
“软,好摸。”莫辽西指了指自己的板寸说道:“我没有,就想摸你的,你头发很滑。”
“我那套洗发水好,你天天洗头发也滑。”霍均撑起身子去挼莫辽西的头发,莫辽西的头发很密,很硬,两三厘米的长度也不扎手,手感也不赖。
“坐过来,给你敷敷脖子。”莫辽西拍着床边示意霍均过去,霍均乖巧地坐到莫辽西身边,低下头,露出自己的后颈,他的脖颈细嫩白净,就是上面布满了青紫的牙印和吻痕。
莫辽西小心翼翼地把热毛巾敷了上去,手掌覆上摁住,霍均“嘶”了一声。
莫辽西忙问道:“疼吗?”
“不疼,有点烫。”霍均歪歪地靠在莫辽西身上调侃道:“莫警官,你属狗吗?每次都要把我折腾出一身痕迹,我还好说,你以前那些对象能忍受吗?”
“没有。”
“没有什么?你光咬我?”霍均打了个哈欠问道。
“没有对象这些的,你是第一个。”莫辽西很平静地说道。
“啊?真的假的?”霍均惊了,他抬去看莫辽西:“你是处?”
“嗯。”莫辽西点头,他确实在之前没有乱搞过什么男女关系,上学时家里管的严的要死,天天都有门禁,好不容易上了大学,那几年又是选举又是换届,风向紧的要命,更不敢乱搞了,工作了想放松一下,不是正亲热着,局里电话就来了,就是眼看着马上到最后一步了,嫌疑人有线索了。
“卧槽,这他妈的。”霍均扭着身子要转过来,却被莫辽西一把按住了,“别乱动,毛巾要掉了。”
“噢。”霍均又乖乖坐好,他咋舌道:“我会对你负责的宝贝。”
“好啊,不许骗我。”莫辽西眼神微闪,他低头吻了吻霍均的头发。
“对了,你多大啊?”霍均又接着问道。
“27。”
“啊,我比你大两岁。”霍均贱兮兮地说道“叫——哥。”
“哥。”莫辽西低声叫道。
“哎,乖孩子。”霍均任由莫辽西抱着他,他闭着眼舒服地躺好,嘴里喃喃道:“真好啊,我要是真有这么一个弟弟也不至于混成现在这样了。”
“干的你下不了床的弟弟?”莫辽西的声音像惊雷一般劈到霍均身上,他抬起手抽了莫辽西一巴掌“你他妈的别乱说话,我正深夜emo呢,你开什么黄色玩笑?”
莫辽西笑了一声,给取下了霍均脖子上已经不太热的毛巾,放回了卫生间,又回来钻进了被窝,霍均哼哼这着嫌弃了一下莫辽西,但还是钻进了他的怀里。
霍均后背贴着莫辽西滚热的前胸,枕着莫辽西的手臂,他手捏着莫辽西的指头把玩着,霍均闭着眼问道:“警察同志,我们那天玩个制服诱惑?”
“好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莫辽西揉着霍均的腰侧,他的掌心很热,就像一块温暖的源泉,霍均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霍均早上醒来的时候,莫辽西已经去走了,他一转头就看到床头的便签,霍均扯下来一看,是莫辽西留给他的字条:“早饭在厨房,晚上6点回来,等我。”
霍均把头埋进莫辽西枕过的枕头里,大口地吸了一下,又在被窝里眯了一阵就爬起来了,他吃了早饭,洗了碗,在厨房看着窗外抽了根烟,就出门上班了,他先是巡查了一番自己的小公司,又和前台小美女聊了一阵,又拉着几个摸鱼的家伙到楼上打了会儿桌球,公司说是两层,但办公区只有一层,楼上就是安照大家的喜好弄成了休息区,放了两太空休息舱,一个麻将桌,一个台球桌和两个按摩椅,隔了个茶室,没事的时候二楼一待美死了都。
比起那私人会所和KTV,霍均就喜欢待在这里,中午和大伙点个外卖吃点垃圾食品比大半夜招呼那些虚假伪善的高官老板好多了。
他招这群人也全都凭喜好来,学历,社会阅历,过去那些什么他都不看,只要人对他胃口,有意思有特点他都招来,大家都和和睦睦能玩到一起。
下午霍均换了几个人又拉上林泱打了一下午麻将,手机闹铃却在五点十五的时候响了起来。
霍均叼着烟,拍了下林泱的肩膀让他继续玩,自己起身就要走。
“干啥去啊?”摸着麻将的白鹤贱兮兮地问道。
“啧,你小子问题真多。”霍均掏了掏耳朵,他看了一眼林泱的牌“嘿嘿”一笑说道:“小鹤子,你等着输钱吧,我走了。”
霍均下了楼,前台小妹也不知道啥时候溜了,他拎着林泱的车钥匙,开车就去了西街派出所,到的时间刚刚好,五点半不多不少,他拍了一张派出所大门的照片发给莫辽西,自己就靠在靠背上盯着大门。
手机震了两下,莫辽西发了个感叹号和马上,霍均心满意足的把手机揣兜里了,他心里还正美滋滋的想着制服诱惑呢忽然就发觉,他这段时间跑局子跑的太频繁了,但他又不敢让莫辽西来接他,生怕他那个小破公司被一锅端了。
世风日下,道德沦丧,人心不古啊,流氓和条子搞上了,离谱!
霍均暗暗神伤两秒钟,就看见莫辽西出来了,他摁了几下喇叭,莫辽西就走过来上了车。
“你怎么来了?”莫辽西看着他眼里带着一丝喜悦。
“想你了,不想等那么长时间。”霍均打着方向盘,继续说道:“带你去南山吃饭,对了,你怎么不穿制服啊?”
“出门在外一般不穿那些衣服,想看了?”莫辽西系好安全带,反问道。
“想要制服诱惑。”霍均伸手在莫辽西腿上摸了几下。
“好好开车。”莫辽西拍了一下霍均的手“想看回头穿常服给你看,那个穿上好看。”
“你穿什么都好看。”霍均打着方向盘,车就往高架上开去,从这边到南山也就二十来分钟,到了的时候,两人在停车场的观景台看见了一场异常美丽的南山晚照。
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在蓝天里游荡的云朵,千百束光从云边溢出,荡出变幻的色差,这几块白云一会儿就幻成了玫瑰的晚霞。霍均左右看着周围没什么人,他抬手勾住莫辽西的脖子在莫辽西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小莫,你真他妈好看。”霍均像是欣赏自己收藏的宝藏一样看着莫辽西,他心里暗暗夸赞自己眼光好。
“你也好看。”莫辽西揽住霍均肩膀,低头温柔地看着他,眼里满是缱眷和深情。
“操,你这个眼神,看的我把持不住了啊。”霍均别过脸,他的脸颊有些发烫,但夕阳倒是掩盖住了那一丝红晕。
两人打趣着对方,进了餐馆,这家说起来是个饭店但又不想,全场都是一种复古典雅的装修,更想一座私宅,有露台和藤花缠绕的廊道,和视野开阔面朝市区的观景台,可是说是一顶一的观景好位置了。
而霍均拉着莫辽西就坐在那被镂空雕花格挡隔起来的小包间里,霍均长腿舒展,一整个人吊儿郎当地瘫在椅子上,没一会儿就过来了个老头,提着个茶壶专门走了过来,这老头明显认识霍均,喜滋滋地给两人倒了茶。
霍均也没客气,他捏起茶杯,小酌了一口,低头看了眼茶汤,抿着嘴沉思道:“香清味冽,凉沁诗脾,陈伯你这茶是今年的新茶吧?”
“好小子,昨天刚收的一批,就让你赶上了。”老头又看向莫辽西,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就继续乐呵呵地问莫辽西怎么样。
“好。”莫辽西沉声道。“好喝。”
“哈哈哈,好小子。”老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了一番,霍均吊儿郎当地窝在椅子上,莫辽西不卑不亢地回望着老头。
老头提着壶摇了摇头,“不打搅你们了,小均一会儿来我这,老头煮茶去喽。”
“好嘞陈伯。”霍均应了一声,他捻了快点心咬了一口“好吃,宝贝尝尝。”说罢,他就把那一盘抹茶荷花酥推到了莫辽西面前。
“你爱吃这些甜的?”莫辽西尝了块问道。
“还行,一阵不吃就想的慌。”霍均撑着脑袋看着莫辽西傻笑。
“笑什么?”莫辽西拿着纸巾帮霍均擦试餐具。
“你长得好看,犯花痴了。”霍均把筷子递给莫辽西“这东西干净的很,没必要擦。”
“习惯了。”莫辽西仔细地擦着筷子,说道:“晚上被窝里慢慢看,不但能看还能摸。”
柔和的顶光,漾的莫辽西眼里满是柔情。
“啧啧啧,莫警官你这样我真把持不住自己了。”霍均做了个捂鼻子的姿势“气血上涌啊亲爱的。”
“那就厕所来一发?”莫辽西笑道。
“淫魔,不去,你这怎么满脑子都是这些事呢?”霍均恨铁不成钢道。
两人聊了一会儿,柴火鸡就上来了,霍均夹了块肉放到莫辽西碗里,“这可是陈伯的跑山鸡,肉质可好了,快尝尝。”
莫辽西夹着肉小口地咬着,吃相极其文雅,这么看都赏心悦目。
两人吃的差不多了,霍均看了眼时间,站起身来抚了下衣摆,“我去和陈伯谈点事,你无聊了就溜达溜达,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好,等你。”莫辽西把椅子往后蹬了一点,张开双臂“抱一下。”
霍均笑着抱住莫辽西,顺势蹂躏了几下莫辽西的脸颊,他拍着莫辽西的肩膀,抽身出去,
这里很大,每一处建筑都充满了古韵,越往里走,穿过一片小竹林就是后院的私宅了,能在山上弄出这片地来也不是一般人,仿古的宅邸连大门的门环都是明朝的鎏金铜铺首衔环,霍均捏着那衔环也不心疼,把门砸的哐哐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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