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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年光有限身(近代现代)——淮川s

时间:2024-01-18 10:34:59  作者:淮川s
 
 
第九章 
  老头来开门的时候也不恼,乐呵地迎霍均进了屋,霍均揉着肚子跟在后面。陈伯带着霍均走进宅邸的底下一层,这里是完全恒温恒湿的,里面摆满了几乎各个朝代的古董藏品。
  霍均对这里是轻车熟路了,周遭的玩意看都不看一眼,就走到中间那处桌子旁。霍均眼尖一下子就看清楚了桌面上的物件,一块放在小盒子里的小玉牌。
  陈伯把盒子朝霍均推了推,有些忐忑地说道:“你看看,我前两天刚收的。”
  霍均擦了擦手,从盒子里把玉牌拿了出来,这是一块子冈玉牌,上好的白玉牌中带着一抹浅红的沁色,莹润的不得了。
  而这子冈玉牌是以子冈珠宝工坊创始人陆子冈而得名的,而陆子冈是明朝时期最着名的玉雕大师,他于明嘉靖十八年开办琢玉作坊,嘉靖、万历年间以"碾玉妙手"闻名朝野。 其琢玉技艺高超绝伦,可谓巧夺天工。闻名于世的"子冈牌",便是因他所制的玉牌而得名,其内容通常是一面琢文人山水画,另一面琢诗文印章,高雅脱俗。
  霍均摸索着这块玉牌,玉料温润,玉质越佳,色泽一致,正面是雕刻的事伯牙子期,背面题诗:高山流水成绝唱,知音处处在身边。
  诗下落款"子冈 ”其字体风格端庄周正。
  他捏着玉牌拿着一旁的显微镜调试着看了许久,在陈伯几近期待的眼神下缓缓开口,“不是陆子冈的真迹,但也是明代的东西,也算是件好东西。”
  陈伯听了这话长出一口气,脸上也挂起了笑。
  “唯一不好是这沁色,血沁,陪葬品。”霍均把玉牌放进盒子里,揉了揉太阳穴,继续道:“陆子冈亲手雕的东西不是在故宫里,就是私人收藏,再不济就是土里埋着没出来,他真品市面上几乎没有。”
  霍均的外婆是燕大的历史系教授,外公是考古学家,再加上他从小在京城长大,见过的好东西那都是千儿八百数不胜数了,在他八岁的时对那个家里博古架上青花瓷碗的花纹有一点感兴趣的时候,两老人那恨不得倾囊相授,把知识全部灌输给还是祖国花朵的他,从书面到实践,一点没少 ,谁知道,这祖国花朵到长成了毒瘤,霍均人生第一桶金就来自瓷器造假,更抓马的是,那瓶子还给自家外公从认了回来,那时差点没被抽死在家里,那顿收拾让他连着好几年没敢碰那些古物。
  一想起两位老人,霍均鼻头就有点发酸,他是两人一手带大的,那些年可以说是他这辈子最幸福最无拘无束的时候了,那座充满欢乐和最蓝的天空的四合院在他们撒手人寰后就永远尘封了他的少年时光,连带着把他爱人的能力都封住了。
  霍均看完东西,拒绝了陈伯的喝茶挽留,他摆手道:“朋友还等着呢,下回聊。”
  陈伯点了点头,将霍均送出院子,却在门口两人分别的时候,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那小子可不简单啊。”
  霍均也只是摆了摆手没有说话,他当然知道莫辽西不简单,那小子满骨子的少爷味,城府深的没边了,但那又能怎么样?他就约个炮,玩几天,再有通天的背景也跟他没关系。
  霍均走了出去就遇到了在连廊抽烟的莫辽西,顶灯的暖光落在莫辽西身上,袅袅的烟雾缭绕在身周,完美的光影之下到显得此时的莫辽西如同一副中世纪的宫廷油画般高贵冷艳,太他娘的好看了,就想把这厮就地正法,霍均摸着下巴走了过去,伸手拿下莫辽西指间的烟,塞进了自己嘴里。
  “你小子,啧啧。”霍均眯着眼叼着烟,手指勾着莫辽西的下巴左右端详着,活脱脱像一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流氓。
  莫辽西没说话,只是勾唇笑了一下,下巴在霍均手上蹭了几下,霍均顿时就有一种天雷勾地火的感觉他拽着莫辽西的手就往出走,嘴里念叨着:“操,你回去取衣服,今晚就搞制服诱惑,妈的。”
  晚上莫辽西把霍均带到了自己家里,他这里就一普通的二居室,毕尽他在渭城也不会待太久,再加上面还有人盯着,搞那些高衙内作风不太好。
  两人一进屋就干柴烈火地吻了起来,互相扒着对方的衣服,霍均和莫辽西接吻一点也没有什么柔情似水缠绵悱恻,就一简单粗暴舌头互抽,这一吻毕,霍均都快断气了,他喘着红着眼三两下把自己剩下的衣服脱了丢沙发上,就去扒莫辽西的裤子。
  莫辽西揉着霍均的脖子,他的手很热,就像个点火器,引得霍均浑身发烫,欲火难耐。
  “妈的,你这逼腰带怎么这么难解。”霍均好不容易扯下了莫辽西的皮带,他三蹭两蹭的莫辽西跨间就鼓胀了起来,霍均也不扭捏扒了裤子就伸手进去揉,他手上活也不赖,轻拢慢捻抹复挑,一套下来莫辽西就直接把他抗进了卧室,丢到了床上。
  “操…”霍均砸的头昏脑涨的他撑着身子想爬起来,莫辽西就覆了上来,手指也按在了穴口。
  “嘶…润滑油呃……操你大爷莫辽西…”莫辽西直接粗暴地进去了两根手指在里面扣弄扩张着,被入侵的疼痛让霍均忍不住向前挪去。
  “别跑。”莫辽西拖住霍均的腰,手上的动作倒是轻柔了不少,他搅弄,抠挖,再撑开,一系列下来,霍均的后穴也逐渐松软了不少。
  莫辽西拆了套子,套在自己梆硬的兄弟上,提枪就上,霍均甬道里是温暖柔软的,他钳制着霍均的腰冲刺般大开大合地肏了上百下,把霍均嘴里的呻吟和谩骂都冲碎了,也许是身体慢适应了这样的频率,霍均放松了不少,也开始配合起了莫辽西的动作,他进去霍均就放松,出去霍均就绞他一下。
  没一会儿两人身上都汗津津湿漉漉的,霍均也越来越享受这样频率带来的快感,他转过头向莫辽西索吻,莫辽西只是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的沾了一下,就捂住他的口鼻,把他脸掰了过去,一口咬在他后肩,身下力道依然未减,莫辽西找准位置,狠狠地顶胯,腺体被戳弄的快感直接让霍均软了身子,他也顾不上后肩的疼痛了,他的口鼻都被捂住,窒息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产生了一种更加奇怪且剧烈的快感,眼前仿佛出现了眩光般的幻影,他脑子就像被糊住了一样,每个细胞仿佛都在颤抖着说着“爽”。
  不知道过来多久,眼前逐渐发黑的时候,莫辽西松才开了手,空气重新回到肺里,视线也渐渐聚焦,霍均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射了,浑身疲软的不像话,半张脸都是泪水,而莫辽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他愣了好几秒才明白了刚刚发生了什么,后怕和怒火顿时翻涌的上来,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可自己一点劲也使不上。
  “我操你妈的莫辽西。”霍均抬腿就踹,可腿脚都是软绵绵的用不上劲。
  而莫辽西转过头时表情只是淡淡的,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情绪,他侧头看着霍均问道:“爽吗?”
  “爽你妈。”霍均扶着还有些眩晕的额头,哆嗦地挪到床边,他要走,要逃,恐惧,愤怒,都让他想逃离这里。
 
 
第十章 
  他的脚刚伸到床边,就被莫辽西拽着胳膊拽回床上了。
  “松开。”霍均扒拉着莫辽西的手,他自诩手劲挺大,这会儿却掰不开莫辽西的手指。
  “别走。”莫辽西把霍均拽进怀里,霍均挣扎了起来,两人挣扎着挣扎着不知怎么地就打了起来,先是莫辽西拽住霍均的胳膊拧了一下,霍均在气头上,反手就给了莫辽西一拳头,莫少爷哪里被人打过,抬手也给了霍均一拳,两人也不说话就这样你一拳我一脚,拳拳到肉,就对着对方的脸蛋招呼,从床上打到地上,由于霍均刚被插完浑身使不上劲,几招下来,就落了下风,莫辽西压在他身上制住了他的手。
  霍均刚开始还蛮生气的,这几下下来,他看着眼角污黑嘴角渗血的莫辽西,却忍不住笑了,他妈的,他也管不上自己怎么样了,反正莫辽西被他揍的像东成西就里的梁朝伟,香肠嘴黑眼圈,多看一眼他就要笑飞了。
  莫辽西松开手,皱着眉问道:“你笑什么?”
  “你他妈哈哈哈哈…你像大熊猫哈哈哈哈…操…嘶……”霍均笑着不知扯到那根神经了,自己脸也跟着疼了起来,他抬手揉脸,左脸颊肿的老高了。
  “妈的,你他妈也不知道怜香惜玉。”霍均从地上随便捡了个不知道谁的衬衣套在了身上,跌跌撞撞地奔向厕所照镜子,不照还好,一照又炸了毛“我操你大爷莫辽西!”
  莫辽西揉着脸也走了进来,看到自己的熊猫脸也不甘示弱地呛他:“我大爷早死了,骨灰你操不操?”
  两人对视了一眼,“操”了一声,莫辽西在冰箱里取了两冰袋,一人一个捂着敷脸,霍均叼着烟,莫辽西光着身子坐在他旁边也不吭气儿。
  “你他妈办事就好好办,捂我嘴干嘛?”霍均咧着嘴想骂,但冰袋给人冰的一哆嗦,骂娘的话全堵喉咙里了。
  “我想你会喜欢。”莫辽西拽了条毛毯盖在自己腰胯间,他看着霍均,眼睛黑沉沉的。
  “放屁,我不搞这些,再说了那有一上来就干的?我他妈以为你要谋杀我。”霍均瞪着眼看莫辽西,莫辽西也看他。
  “……”霍均眨巴了一下眼睛,脑子一抽来了一句“你现在太丑了,别看我。”
  “……”
  “睡觉吧?”霍均看着本来就已经被他揍的发青的俊脸更黑了小心肝不由地一颤,他咽了口唾沫,飞速钻进被窝闭上了眼。
  莫辽西叹息,拿了瓶跌打损伤的药给霍均擦了擦,这他妈折腾的,做个爱要他妈老命了,莫辽西弄完躺床上的时候,霍均都睡着了,他关了大灯,留了盏阅读灯,把光线调到最暗,给霍均捂好被子,自己也躺下睡觉了,
  莫辽西挨着霍均,也许是温度合适,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莫辽西早上醒来时也叫了霍均,霍均揉着眼睛拉着脸,哼唧着又往被窝里钻了钻。莫辽西给他把被子盖好,自己洗漱完做好早饭,又去叫了一趟霍均起床,霍均还是哼哼唧唧的不起来,莫辽西把手伸进被窝里,攥住霍均微微挺立的分身,用力撸了一把。
  “嗷……我操,嘶,莫辽西你他妈的要我命啊?”霍均龇牙咧嘴地从床上蹦起来,揉着裆怒吼。
  “饭在厨房,我去上班了,你吃完饭记得洗一下碗。”莫辽西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了一把糖塞到霍均手里,“我走啦。”
  霍均懵懵地捏了捏手里的糖,下意识的说了句“别走。”
  莫辽西回头道:“怎么了?”
  霍均摆手:“没事,走吧。”等关门声响起,霍均像是回过神来了,他慢的起床,套上衣服,把糖放到口袋里,才去了卫生间。
  莫辽西也给他准备好了洗漱用品,霍均刷完牙洗完脸去厨房吃饭,电饭锅旁边还放着一杯温水,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压了压心里的动荡,他端出锅里的稀饭和一旁的凉拌鸡丝,放到餐桌上,掏出手机,拍照,发给林泱,这一系列做完他才心满意足的开始吃饭。
  不得不说莫辽西做的饭很好吃,不咸不淡很符合他的胃口,也是他这些炮友中最带感的,妈的,这种打完炮还温存的确实没几个,霍均抄着筷子把鸡丝全吃光了,最后再一口生滚青菜粥压压胃,简直快乐的要死。
  吃完饭,洗完碗,他窝在沙发上打量着莫辽西家,面积虽然不大但胜在户型好采光好,屋子里装修也考究,霍均胡乱的扫视着,就看到沙发旁边的圆桌上摆着个花瓶,他爬过去一看,不由咋舌,他知道莫辽西是少爷没想到这么这么少爷,这红彤彤说不说上好看的烂花瓶得两万多。
  霍均这人一向主打着个花钱就要花个响,这种华而不实虚头巴脑的他不太感兴趣,要不是之前一个炮友家也有,他都不知道这种烂瓶子卖那么贵。
  这边顶着这同事关怀的眼神上班的莫辽西,已经被同事,科长,和隔壁科室的问了不知道几趟脸怎么了,他总不能说和炮友打架打的了,也只是含糊着说撞的。
  反正顶着个大花脸也不太方便坐大厅办事,他就窝在档案室里打开手机看家里监控,他想看看霍均在干嘛。
  结果一打开,就看到莫辽西揣个花瓶隔那端详,其实这花瓶也不是他买的,是他一个哥们送的,放家里那都不太搭,他就丢到角落的桌子上去了,他现在看着霍均,就觉得好玩极了。
  结果没一会儿,霍均就把花瓶放了回去,他猛然惊觉抬起头,盯住了监控摄像头,随即起身走了过来,冲着监控打招呼。
  “hi,莫警官。”霍均的脸一整个出现在屏幕里,歪着头朝莫辽西打招呼。
  莫辽西按住软件上的语音键:“饭吃了吗?”
  “吃了。”霍均回答道“我一会儿要回去了,公司有事儿。”
  “行,路上小心。”莫辽西轻笑,关了监控。
  霍均从莫辽西家的药箱里翻了两个创可贴,给脸上的乌青遮了遮,就出门了,吃饭时林泱给他发了消息,说要账的事,要他快过去,他开车到公司也就十来分钟,一进门前台的小美女甜甜地冲他打了个招呼,他笑了笑就往里走,一进里边就看到前些天那个男人又过来了,脸色看着特别差,手里还抱着个盒子。
  林泱一看霍均来了,忙招呼人过去,前因后果一听,这人老婆给下了病危,身上实在拿不出什么钱了,就过来问要债的事,这边钱还没要下,但他也不借钱,回去了一趟取了个青花瓷的瓶子过来了,问能不能抵着,林泱看不懂这些玩意儿,就打电话让霍均来看真假。
  霍均和那人打了招呼,他就红着眼问能不能收,霍均开了盒子,把那青花小瓷瓶拿了出来,仔细端详了一阵。
  东西是真的,明早期的青花瓷瓶,只不过是个民窑出的,找好下家也能买个好价格,霍均看了那瓶子半天,又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才出价:“三十万。”
  那人也没犹豫,直接应下了,霍均也算痛快,直接让林泱带人去银行转账,这事也算了了,霍均拎着这瓶子,左右看了半晌,这东西也算不上什么好玩意,卖出去又没什么人要,瓶子是缠枝纹,到可以送人打点关系。
 
 
第十一章 
  霍均寻思最近上面要整顿风纪,这不应酬就一趟接一趟的来了,霍均其实挺烦这些应酬的,那些饭局吃没吃好,光喝酒能把人喝死,难受完了还要自己破费。
  霍均打电话催了催赵成伍要债的事,又坐办公室查了一早上夜总会的账,林泱回来两人聊了会儿就去吃饭了,还是那个小巷子里的面馆,霍均还是一如既往的点了热卤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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