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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视谋犹(近代现代)——呵呵哒999

时间:2024-01-19 19:36:56  作者:呵呵哒999
  一只手从身后垂了下来,手腕搭在他额头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垂在他右眼前,轻柔随意地拨弄他的睫毛,摸小狗似的。杜群青把手从水里抬起来,虚握住眼前的食指,两人修长的手指交叠,杜群青手上的水不免沾到另一只手上,顺在食指缓缓下滑,滴入温泉中。杜群青转头向右上方看去,是严枢,换了套顺滑的亮面正紫色半高领丝绸长衫,外面穿了件轻薄的银灰色罩衫,他身量高挑这样没有腰线的衣服对他来说不压身高,紫色和银灰色的搭配反倒显得矜贵中带着些深沉,仿佛城府颇深,如果放在古代,至少得是个摄政王。他随意地坐在杜群青靠着的花岗石上,小腿垂在水里,浸湿的衣袍在水中散开,花一般。
  严枢垂眸审视着杜群青,他这会表情已经不再阴沉,那一丝泄露的情绪被他很好的收了起来,整个人温和到近乎仁慈,但杜群青依然被他看得后背发紧,手也慢慢松开滑落,却被严枢捏住了指尖。
  “不用怕,”严枢捏了捏他的指腹,神情温和地赞扬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他捏着杜群青的指尖,把他的手抬高到自己胸前,杜群青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这个动作让他有种暴露了自己胸腹致命点的不安,但他又不敢挣扎,只能顺着严枢的力道,把手举过头顶。
  食指上传来一点冰凉的触感,严枢套了个玉色的戒指在他手上,看向他的眼睛,眼神里暗含着警告:“聪明的人总会有收获的。”
  杜群青左手在水下从散开的衣袍下摆伸进去,摸上了严枢的小腿,他抬着脸,神情顺从眼神迷蒙地对严枢道:“严先生,我还想要别的奖励。”
 
 
第10章 爆肚粉
  窒息,口交
  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严枢不置可否地脱了衣服下水,靠坐在杜群青身边。
  杜群青见他没有阻止,心念一转,伸手摸上了严枢赤裸的胸膛。严枢家世显赫,自小养尊处优,这一身皮肉摸起来比他那丝绸的衣服还要滑一点。杜群青手指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动作轻柔暧昧,不时拿指甲轻轻的剐蹭,带来一丝过电般的酥痒。脸也凑了过去,在他身上啄吻,时不时停留吮吸,用舌头舔舐过严枢粉色的乳尖。
  严枢闭着眼,手肘支在石板上微微仰头任他动作,没制止但也没鼓励。身后的花岗石经过细致的打磨,边缘光滑,腰身处石头凸起,为腰部提供着力点,舒适度并不比那些柔软的沙发差。他手边不知何时放了个木质的托盘飘在水上,上面搁了壶清酒和蛇目杯。他睁开眼,倒了杯酒,又靠了回去浅酌,杜群青看他脸色入常,好似不为所动,咬咬牙深吸了口气潜入水中。
  这温泉水质清冽,在水下也可以很清楚的视物,杜群青看见严枢的性器已经出于半勃的状态,大小形状都很是狰狞,开始怀疑自己能否吞得下,正想起身换个气做做心理准备,后颈就被按了下去,鼻尖几乎贴在了那勃起的性器上。
  杜群青惊吓之下猛地呛了口水,从嘴边漏了几个气泡,但严枢似乎并没有放过他的打算,手如铁钳一般,掐住他的脖子让他根本动弹不得。杜群青只得认命地屏住呼吸,用手握住眼前颜色深红青筋虬结的鸡巴,张口含住头部吮吸,用舌头拨弄顶端的小孔。
  不过片刻,严枢似乎不满意般按住他的后脑施力,示意他含深一点。杜群青虽然很会舔,但他气没那么长,正想出水换口气,却被严枢猛地把头往下一按,阴茎捅进了他的喉咙,他这会正缺氧,喉咙剧烈痉挛,夹得严枢叹了口气。在杜群青感觉自己肺里进水要被呛死时,才松了手。
  杜群青猛地出水,手按在严枢胸膛上咳了半天,嘴里一股腥膻的苦味,还没彻底喘过气,又被严枢按进了水里。
  水外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纱一般,能听见水波的声音,以及自己的吮吸声。缺氧的感觉让他脑子有种茫然的兴奋,性器微微勃起,却被伸过来的一只手在根部用力掐住,这一下力度大得惊人,他感觉自己的阴茎好像被掐断了一般,痛得他不由自主弓起身来,阴茎软了下去,想探出水面,但后脑勺的手并不允许他此刻离开。剧烈的动作让氧气消耗得更快,他肺部好像要爆炸一般,干涩得生疼,大脑的缺氧从兴奋转为抑制,他的动作慢慢地缓了下来,后脑勺上的手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提出水面。他像是活过来一般大口的呼吸,如同古代受刑的人一般,还未喘匀气,又被按回了水里。杜群青觉得自己是在太敬业了,这种情况下都还能收好牙齿,没把这变态咬成个太监。
  如此反复直到严枢快射时,杜群青松了口气正想起身,脑袋上的手缺并没有卸力,严枢平静中带点喑哑的声音透过水朦胧地传来:“吃干净,别把水弄脏了。”
 
 
第11章 酱油鸡腿
  杜群青知道,这是对他自作主张的惩罚。乖乖地把喉咙里腥膻的液体咽下,直起身两手搭着严枢肩膀,跨坐在他身上,冲他张嘴展示艳红的口腔,表示自己吃干净了。
  严枢一只手搭在他后腰上,伸手捏住他的下颌,眉眼沉静,似乎在仔细检查一般,伸出两指探进他的口腔,夹住他不安分的舌头向外拔直到露出个猩红的舌尖。严枢倾身靠近,两人高挺的鼻尖都碰上了,他又突然停下来。两手握着杜群青肥腻白软的大腿把他端起来放在石头上。
  “去漱口,然后穿上衣服。”
  说罢,湿淋淋的手拎起放在自己那一边的衣物,赤裸着身体走进屋,把被他嫌弃的杜群青留在原地目瞪口呆。
  杜群青没愣多久也回了,衣服早早给他熨好放在一旁,白t恤牛仔裤,和他日常穿得一样,但面料剪裁与以往天上地下。杜群青翻开衣领,果然在内侧绣了一个严字。他刚穿好衣服,席封便过来敲门,领着他去找严先生。
  山上夜晚黑得早,六点出头,天色便已经昏暗了,茫茫的群山寂静得近乎阴森,仅在远处能看到隐隐的灯光,是平兴寺。
  杜群青到的时候,屋内没有开灯,严枢正斜倚在暗红的皮质沙发内侧,窗帘拉了一半,室外昏暗的光线透过窗户。严枢穿着褶边领的衬衫,外套暗红宽大的衣袍,堆叠在沙发上和背景融为一体,他眉眼隐在黑暗中,似乎在沉思,只有瞳孔有一丝亮光,华贵得好似中世纪欧洲的贵族。
  屋里的氛围阴森得近乎恐怖,让杜群青感觉自己好像误入了什么恐怖片场。席封带他过来后人便消失了,他只得硬着头皮等待。杜群青感觉自己实在是等得太久,人都饿薄了,长久的恐惧也他渐渐麻木。大着胆子想过去唤醒严枢,靠近他后才发现,严枢正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不知道凝视了多久。杜群青腿都软了,心里骂了声娘,凑上前去软声问道:“严先生,去吃饭吧。”
  严枢眼睛紧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点了点头,手按在椅子扶手上,食指带着个大漆小叶紫檀的扳指,显得手指修长苍白,贵不可言。他动作时,总会先抬点下巴然后再起身,有种不自知的傲慢。
  “走吧。”他温和有礼地朝杜群青伸出手掌,动作十分亲和。杜群青内心十分不想牵,但又不敢拒绝。好不容易坐到餐桌前,才发现一溜全是素菜,他提起的筷子又徐徐放下,瞪着餐桌发呆。
  杜群青饿过很长一段时间,是靠菜市场里别人扔掉的烂菜叶子过活,这辈子恨不得只吃肉,让他吃草跟要他命也差不多,他宁愿不吃。
  “严先生,有没有……”他嘿嘿笑道。
  严枢瞥了他一眼,善解人意道:“你可以选择不吃。”
  杜群青如蒙大赦,放下筷子拔腿就走,想着问问席封能不能给他搞到点吃的。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严枢之前放下筷子,他也没什么表示,自顾自地舀起一勺野菌豆腐。
  而这边找到席封的杜群青才知道,严枢在山上呆的这两个月只吃素,而且不但他吃,所有人都得一块吃素。杜群青这会才真正生气起来,史无前例地想指着严枢的鼻子大骂他变态。
 
 
第12章 肠粉
  饿了一晚,杜群青第二天一大早就坐在餐桌前等着干饭,跟旁边慢条斯理喝粥的严枢比起来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严格算起来他确实可以说是饿死后投胎重生了。吃得呼噜作响,摇头晃脑,肉眼可见的满足。
  这回严枢没刻意饿他,在旁边耐心等他吃完后,才带着他出门。他们没走杜群青那天胡乱闯的山路,沿着青石板铺好的小路一路通到平兴寺后门。
  严枢停下脚步,垂眸对杜群青温柔地笑道:“群青,去玩吧,回去时接你。”
  意思是赶他走,杜群青正好也想再去前殿看看,两人便在这里分别了。
  杜群青知道,严枢现在估计对他了如指掌,知道他想去干什么,山上也早就被他清理干净了,所以没让席封跟着他。
  他也没急着去前殿,现在后院逛了一圈。无意中又绕到了之前那颗枯树下,回想起那个眼熟的沙弥,心里隐约有了点猜测。想着这会不是确认的时机,先绕去了前殿。
  时间还早,庙里没什么人,他轻车熟路的走进了一个偏殿,收起了脸上的轻浮,神情冷淡中带点恨意。
  殿里一尊慈眉善目的金色佛像下是密密麻麻的牌位,上面写着“佛光接引”“往生莲位”等字样,案桌正中摆着个香炉,点燃的香火升起一缕青烟,让这些都显得如在云端,遥远而不真切。
  杜群青在殿里站了许久,等他再出来时已经有许多香客和游客在庙里行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角落里闪过,杜群青脸色大变,升腾起狰狞的恨意,他怎么敢来这里?杜群青顾不上什么规矩,狂奔着追了上去,一路上撞得不少游客发出不满的声音,而杜群青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眼里只剩下那个身影,那个他无数次在午夜梦回生啖其肉的身影。在寺庙平心静气的檀香中,来往的游客大部分都在求着顺遂安康,只有他内心全是暴虐的情绪。这么多年了,他又是害怕他,又是四处搜寻他,终于让他找到了,即使只是个背影,但就算只是一双手,他也绝对不会认错,那个人早就让杜群青记住了他的每一部分。
  佛祖保佑,不是他的幻觉,在察觉到有人在追他时,那个人就开始狂奔起来,对于逃跑这件事,他熟门熟路。幸好杜群青也很擅长,而且他还有一个优势,他对平兴寺很熟。
  终于,在尚未跑出平兴寺的范围内时,那人被他扑倒在地。他双膝顶在那人干瘪的背上,拽着他灰白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来,一张衰老的,被烟酒抽干了精力的脸露在他眼前。那人眼珠混浊,脸上多了不少皱纹,张开的嘴里牙齿被烟熏得发黄,再不见年富力强时的盛气凌人。
  杜群青抬起的手剧烈的颤抖,即使这个童年的恶梦已经老得艾发衰容,他却依然活在恐惧的阴影之中。他赤红着眼珠,对着那人拳打脚踢,血沾满了他的双手,他犹觉得怒火越燃越高,恨意蒙蔽了他的大脑,他咬牙切齿地高高举起手边的石块。
 
 
第13章 剁椒鱼
  “群青,玩够了吗?回去。”
  一只瘦长如玉的手从后面握住了杜群青的手腕,看着明明很是羸弱,然而杜群青的手却不能挣脱。他回过头来,赤红着眼珠,理智显然被怒火蒸腾没了,怒吼道:“滚!”
  严枢像那种开明的家长一般,包容地笑了笑,循循善诱地劝导道:“乖,现在玩完了,下次玩什么?”
  他手上施加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把杜群青从那人身上拉起来,踩住那人的后背,一边用着商量的口吻道:“让小席把它带回去,你想怎么玩怎么玩,玩腻了再杀了,怎么样?”
  杜群青无法反抗严枢,终于慢慢冷静下来,严枢的出现终于让他从那种恐惧的应激中清醒过来,他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无力反抗的小孩,轮到他来主宰这人的命运了。从仇恨和恐惧的幻觉中清醒,他才发现严枢身边还站着那个沙弥。
  严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温和地说道:“介绍一下,这位师父法号觉安。”说罢便住了口,完全没有介绍杜群青的意思。
  觉安朝杜群青双手合十行了个合掌礼,念了声:“阿弥陀佛。”又对严枢道:“事情已经解决,贫僧便不多留。”对严枢身后的保镖也行了一礼,这才转身步履沉稳地离开。
  严枢挥挥手让保镖把地上的人控制住,松开杜群青的手腕,慢慢往回走。
  “觉安是我父亲。”严枢不知道出于什么考量,突然开口道。
  杜群青心思全在那个被他打得满脸是血一瘸一拐的人身上,心不在焉地跟在严枢身后,不然他肯定要阻止严枢说下去,他并不想了解严枢,知道越多,死得越快,而且就算严枢不想杀他,知道越多他离开的希望就越渺茫。然而他现在神游天外,满心满眼是怎么凌虐那人,把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加倍奉还,就算听到了严枢的话,脑子也没处理,及时做出该有的反应。
  严枢娓娓道来,声音平静中带点放松的惬意,好像在给小孩讲一个睡前童话故事,故事的主人公与他毫无关系。
  “觉安本名谢息衡,是谢家二公子。”
  ……
  某年的宴会上,二十五岁的谢息衡遇到了十八岁的严留雁,也就是严枢他母亲。谢息衡年过五十尚且俊美无涛,二十五岁的他更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堪比神君。勾得十八岁的严留雁神魂颠倒,用尽了各种追求手段,然而谢息衡很是傲气,不为所动。
  严留雁是严家人,严家本就势大,他们每一代的家主都是女性,严留雁就是这下一代。正当的追求无效后,她便使了点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富了很多代的谢家碰上了危机,濒临跌落阶层,于是谢息衡上了严留雁的床,成功入赘严家。
  谢家攀上了严家这颗大树,严家下一代家主也成功得到喜欢的人,两家都皆大欢喜。只有谢息衡是这场权利交换的牺牲品,他没有办法反抗,和严留雁结婚后便在家设了佛堂,生下严枢后,更是直接来了平兴寺落发出家。
  然而严留雁虽然妥协让他出家成了个秃子,却始终不同意他受戒,说是影响美观。而且每年还会送严枢上山住一俩个月,让他看看这红尘他断不断得了。
  “……这便是传说中我父母的感情了。”
  严枢说完似乎觉得这个故事很有趣,笑吟吟看着杜群青道:“是不是很有意思?心情好点了吗?”
 
 
第14章 花生炖猪蹄
  杜群青沉默着没有说话,严枢也不觉得自讨没趣,反而很高兴似的满脸笑意道:“你要是想不到什么解气的方法可以来问我,在解脱自己这方面我还是很擅长的。”
  “比如说,你想怎么处置他?”他垂眸,打量着杜群青的脸,好奇道。
  杜群青被他说中了心思,他正在绞尽脑汁思考,让这个男人痛哭流涕下跪求他原谅太简单了,他也不求要他真正认识到错误悔不当初,他现在只想用最恶毒的方式让他生不如死后悔没早点去死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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