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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视谋犹(近代现代)——呵呵哒999

时间:2024-01-19 19:36:56  作者:呵呵哒999
  一下午,山庄的上空都回荡着惨叫。从中气十足的谩骂,到痛哭流涕的求饶,再到气若游丝的呻吟,山庄的其他人都淡然自处。
  而严枢正在弹琴。沉郁清远的《寒山僧踪》,上好的丝弦奏出的琴声厚重悠长,早春的风拂过漫漫山林,松涛阵阵,本该是飘渺空灵禅意万千的场景,和着满是痛苦恐惧的哀嚎,无端显得阴森诡异。
  一曲《寒山僧踪》弹了一遍又一遍,严枢像是沉浸在乐曲之中,眉眼放松,表情怜悯之下满是欲望被满足后的慵懒。
  惨叫声越来越小后,严枢不满地停了手,转而让人摆了张案桌,铺好纸张,用一块绿孔雀尾羽般层次丰富的奇楠木镇纸,拿起墨条悠闲自在地磨好墨,在院子里提笔抄起了经文。
  “…吾今当为汝说救济之法,令一切难皆离忧苦,罪障消除…”
  直到叫声气若游丝,严枢搁下笔让人撤走,进了那个现代法制管控之外的地方。推开门,一股浓烈的尿骚味混着血腥味铺面而来,严枢难得地皱了皱眉,停住了步伐,他倒是小瞧了杜群青的仇恨,吩咐身后的保镖把杜群青带出来。
  保镖进去的时候,杜群青已经被激烈的情绪和动作耗光力气,脱力地躺在满是各种液体的地面上,不远处是已经昏厥的男人。保镖架着他带出了房间,明亮的光线下,杜群青身上的衣服被血迹和汗水浸湿贴在身上,眼角眉梢满是鲜血顺在脸颊往下滑落,纤长的睫毛都被浓稠的血液沾成了一簇一簇,牙齿里似乎还残留着血肉,一张浓艳柔媚的脸上表情狰狞,仿若恶鬼。
  杜群青现在已经是情绪过度激烈后的乏力寡欲状态,他垂着眼皮,全靠身后的保镖撑着。严枢捏了张手帕,弯着腰动作轻缓小心地擦去了他睫毛上的血珠,表情温柔。
  “带他去洗洗吧。”
  杜群青洗了个澡,缓过神后再见到严枢,他正站在院里那颗古松下看落日。落日的余晖铺满了天际,面前的身影修长挺拔,气质沉稳深邃,明明站在光里,却黑漆漆的,如黑洞一般,无论什么东西,都将被他吞噬,不留一丝痕迹。
  杜群青就在这样一个看着没有任何着力点的人身上,突然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踩在地面上的稳定,他静静凝视着那人背影,明白自己对这人来说依然是个可有可无的玩意。
  黑洞回眸对他温和地笑道:“要是恨意依然沸腾,不如切下他的右手煲汤喝?我厨艺尚可,可以亲手为你做一顿。”
 
 
第15章 杜群青过往
  杜群青觉得自己还算是个正常人,并不想吃自己亲爹的肉。
  即使这个法律上的父亲从没有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杜群青甚至没奢望过他能好好当个爹,他唯一想象过的是,他能当个人就好。
  这人五毒俱全,嫖娼、赌博、酗酒,很遗憾的是没有吸毒,不然杜群青也不用等到这会才能打得过他而不是让他跑了留下了巨额的债务。而杜群青的妈妈是个把忍耐麻木写在脸上的女人,即使在自己被打得头破血流,即使自己的年幼儿子被侵犯,即使自己的女儿被他寒冬腊月里扔在了野地里冻死,她麻木呆滞着,连眼泪也没有。
  直到她被活生生打死了。
  杜群青虽然不爱她,但也不恨她。
  那个人又一次赌输了酗酒把自己老婆打倒在地,第二天酒醒后,看着倒在血泊中毫无意识的老婆,第一时间收拾东西跑了。那会杜群青刚十三岁,虽然常年的营养不良让他面黄肌瘦像只猫崽,但因为他还有妈妈,衣着尚且干净,也被她拼命送去了读书。但从那天以后,女人被打得咳血,每天卧床,初一只读了半个学期的杜群青读不下去了,每天四处捡瓶子卖钱买并没有什么作用的药,去菜市场捡烂菜叶子回来给女人煮饭。可惜,这样的日子他也没过多久,女人苟延残喘了一年,最后还是带着放不下的心撒手人寰。
  留下十四岁的小群青彻底无依无靠没了牵挂。其他小孩十四岁时还在中二期,每天恨不得全世界围着他转,甚至自残来表明自己的悲伤苦难。然而十四岁的杜群青从没想过死,幼年的经历让他对人产生了极大的不信任,时时刻刻都处在不安中,尤其是成年男性,他好像是在巨人国里生存的小矮人,担心着不知何时就会有一只巨大的脚无意中把他踩死,躲躲闪闪着也就这么慢慢长大了。
  年纪小的时候,他瘦巴巴的跟个猴儿似的,还可以去饭店旅馆打工,老板看他可怜会收留他。然而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即使常年营养不良,他依然越长越好看,越长越艳丽。如果是普通人长得好看当然是件好事,但在人类森林里躲闪着长大的杜群青,长了一张引人注目的脸并不是件好事。世界的恶意好像全部向他倾注而来,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像是带上了情色的眼镜。现在他不像小矮人了,他像只老鼠,谁见到他就想踩他一脚,他在这个世界上毫无立足之地,惶惶不可终日。
  再后来,他遇到了齐献,这个人是他的人生转折点。在他之后,他不再畏缩躲闪,美貌是他的利器,他徜徉在人们暧昧的目光里游刃有余。甚至慢慢摸索着学会了自己把握那个度,让自己能在欲海沉浮中保护自己时还能不得罪那些人。同时,在这些纸醉金迷骄奢淫逸的名利场中游过,他终于认识到了权和钱的好处。
  原来天堂和地狱就在人间,钱权便是通行证。
 
 
第16章 章鱼小丸子
  实际上这么多年,杜群青一直在找那个畜牲。但因为多年的躲避赌债,又或许是杜仲天生就适合当个阴沟里的老鼠,无论是开始小群青势单力薄的寻找,还是后来他借助各类势力的搜寻,都没有摸到过他的影子。而严枢,就这样举重若轻的把他推到了自己面前。杜群青知道是严枢安排的,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但如果没有外力,杜仲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上平兴寺,他生平最恨的就是鬼神,连清明的祭祖都不去。通过这一次,杜群青才意识到,严枢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有势力,比自己见过的所有所谓达官贵人,都高了不止一个层次。似乎留在严枢身边,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想通了这点后,他暗下决心,上前轻轻扯住严枢的衣袖。
  严枢转过头端详了他片刻,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群青,想通了。”不等杜群青回答,他又收起那副微妙的略带嘲讽的表情,温柔得带点引诱道:“随我来。”
  严枢领着他进了个房间,杜群青还没来得及打量就被按在了门上,一阵若有似无的香烛味混着浅淡的墨香袭来,柔软的唇覆在了他唇上。对方显然并不像他的嘴唇一样柔软,舌头轻而易举地钻进他嘴里后,就开始搅风搅雨,激烈地动作让杜群青来不及吞咽的涎水沾湿了下巴。严枢的舌头似乎比普通人长,意图要舔到他喉咙般一直往里钻,吻得杜群青难受得想呕。
  一吻毕,严枢拽着他手腕把他拉向一旁的躺椅,自己在椅子上坐下,神色恹恹道:“舔。”
  杜群青既然决定要留下来,自然老板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不但卖力地舔,甚至还秀了几招花活,发丝扫在严枢露出的下腹,让他很快硬了起来。
  严枢拽着杜群青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神色冷淡不见多少情欲,声音隐约还带了点不耐烦:“坐上来。”
  杜群青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只能使出各种手段讨好。按着严枢大腿坐下去后,就开始卖力地摇动腰肢。他人瘦腰薄,肚子上隐约能显出个凸起的形状。杜群青第一次体会到这个深度,有种似乎被顶穿了的窒息感,还有点疼。但他表现得很沉迷,仰着头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手抚在肚子微微凸起的地方,嘴里胡乱地叫着:“要,要破了。”
  如果他这个时候低头就能看到严枢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手握着他的腰,声音低沉温柔诱哄道:“哪破了?”
  “肚子,嗯~肚子要被爸爸的大鸡巴顶破了。”
  严枢并没有被这套话刺激到,反而越做越无聊。终于射了后端着杜群青起身,把他放到躺椅上,用帕子擦了擦,拉起裤链就走了。
  第二天严枢便下了山,杜群青和严枢一起被安顿在严家的祖宅里。之后的半个月再也没见过严枢,他好像变成严家那些角落里摆着的花瓶,无人问津地落灰了。
 
 
第17章 盐焗虾
  从那天严枢把他扔下,杜群青就知道自己走错了一步,让严枢失去了对自己的兴趣。但他又想不明白哪里错了,就像他想不明白严枢为什么当时会对自己有兴趣一样。他知道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自己长得好,毕竟就严枢的地位来说,长得好在他这里并不稀奇,他自己和他父亲就已经长得相当俊美了。
  杜群青反复思索,自己和严枢的初遇时他对自己的不屑一顾才是正常的,那为什么第二次就又把自己带回去了?
  他还多方努力设法见严枢,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想方设法出现在严枢面前,那么严枢估计很快就会像掸灰尘一样把自己掸出他的记忆。虽然他一直表现得很温柔体贴,但那只不过是他自小严格的教养。
  以严枢的地位来说,如果他没想要见杜群青,按理来说杜群青是根本摸不到他的踪影的。幸而功夫不负有心人,杜群青自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自有一套和人相处的本事,让他从庄园马场的马匹脊椎推拿师那里知道了严枢每月都会来马场跑马。他天天过去找推拿师说话,顺便递个工具,一副很喜欢马的样子,总算被他等到了严枢。
  他见到严枢时,他已经换好了骑士服。不同与他以往或繁复或宽松的服饰所体现的精致威严,修身利落的剪裁显得他身形颀长,肌肉线条流畅,胸肌把衣服撑得鼓鼓囊囊,显然并不疏于锻炼,怪不得能轻松把自己整个人端来端去。
  杜群青来不及多想,赶在严枢之前去了马房,他已经知道严枢偏爱一匹乌黑发亮的纯血马。在见到严枢时,给他递上了马鞭。
  严枢对人脸的记忆相当好,否则他也做不上这个位置。杜群青被他眼神轻飘飘地略过,就知道他认出来自己,他也没装,冲严枢眨了眨眼。严枢没把他扔出去,反而饶有兴味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想看看他能搞出什么花样。
  严枢的骑术显然不需要教练来带,依然有人跟在他旁边确保他的安全,不过很快就被严枢甩在了身后,毕竟那匹纯血马花了他六千三百万美元从那些意图把它买下配种或是展示的人手里拍下,无论是英俊健硕的外形还是奔轶绝尘的速度都是顶尖。
  杜群青当了这么久的交际花,自然是会骑马,但仅仅是会骑的程度,也就没有凑上去,他在等严枢,他知道他一定会来找他。
  果不其然,严枢跑完马回来后,便把杜群青叫去了休息室。他正倚在沙发内, 换了套褐色竖条纹衬衫外搭棕色的风衣,因为刚运动完的缘故,衬衫解了两颗扣子,史无前例露了点锁骨,发梢还带了点水汽,显然刚洗完澡。他身上那种慵懒满不在乎的味道更加明显了,又添了点随性,显得十分性感。
  杜群青毫不迟疑的解开自己的扣子,布料丝滑的顺着他的身体滑落,他把衣服落在门边,赤身裸体地捧着一根马鞭走到严枢身前跪了下去,把马鞭递到了他手边。
  严枢从他掌上拾起鞭柄,无言地审视了一会,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第18章 烤鸭
  杜群青对马术知之甚少,但他对不同鞭子带来的疼痛却相当了解,特地挑选了一款长度相对来说短一点的盛装舞步鞭,鞭柄由某种动物的角制成,拿在手中很好掌控。
  因为鞭子不算长,严枢也就没有绑着他,让他起身背对自己弓着腰抱住自己的小腿。这个姿势让他失去了活动空间,且臀部及大腿的肌肉绷紧,会让痛感更加剧烈。而且因为无法看到鞭子落下,恐惧和紧张会加倍放大痛感。
  严枢在他身后,这个姿势展示在他面前的只有杜群青修长匀称的腿和浑圆雪白的屁股,好像杜群青整个人就是这样的组成,失去了身为人的意义,只留下了这样一个色情的部分。
  杜群青虽然瘦,但确实是天生的尤物,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大腿和屁股肉眼可见的肥腻,捏上一把就会有雪白柔软的皮肉从指缝中溢出来。
  现在的天气正倒春寒,春寒料峭,屋内并没有开空调,杜群青的皮肤上能看见一些被寒意刺激出来小而密集的疙瘩,破坏了原本光滑细腻得仿佛假人的样子。
  安静的房间内只能听到严枢轻而缓的脚步声,沉默的氛围让他的存在压迫感十足,杜群青绷紧了心弦把全部的注意都放在了身后。鞭子迟迟不降落,肌肉已经紧张得有些发酸,他悄悄地松了松腿。严枢在这时突然发难,破空声响起,尖锐的疼痛在左臀炸开,杜群青一时站立不稳,向前踉跄着跌倒在地。他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恢复姿势,所幸严枢似乎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反而无声地立在一旁观察,像是捕猎之前的准备。
  站好后,杜群青才顾及到屁股传来的痛意,这个姿势让他头部有些充血,相比之下疼痛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这一次没过多久,鞭子便又落了下来,在他的右臀留下了相同程度的疼痛,虽然看不见,但杜群青可以保证,这两个鞭印一定是对称的。
  这两下应该是试探和过渡,之后的鞭子如狂风骤雨一般落下,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咬着牙忍受疼痛让他连呼吸的空隙都没有,绵绵不绝的尖锐疼痛,到最后竟然麻木起来,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倒在了地上。
  如果他现在意识清晰且这里有镜子的话,他就能看到并不像他以为的满身都是鞭痕,其实只在他屁股上有十分对称的六道,因为由许多道鞭痕的叠加,青紫得发黑,肿得发亮,似乎马上就会有鲜血顶破这层薄薄的皮肤流出来,但确实并没有破皮。
  杜群青闭着眼睛伏倒在地,身下一道乳白的液体射得很远。他身上都是亮晶晶的汗水,乌黑的发丝粘在潮红的脸上,纤长的睫毛还在轻轻地颤动,漂亮得像个性爱娃娃。过了一会,他感觉到了轻微的风,为他发烫的身体带来一点凉意,是严枢弯腰带来的,他克服自己那微不足道的洁癖花费了点时间。杜群青窝在他怀里,和之前在他身上闻到的檀香墨香的复杂的香味不同,他在他身上闻不到一点味道,即使他洗完澡没多久,而且还剧烈运动了一番。
  杜群青他自己没有发现,他其实并不属于那类能把痛觉和快感联系起来的人,对他来说,痛便是痛。他享受的是疼痛本身。
 
 
第19章 五仁月饼
  杜群青趴在严枢腿上,不知道他从哪里掏出了药膏,正给他涂抹。凉丝丝的药膏抹在发烫的皮肤上,动作轻柔。杜群青攥着严枢铺在沙发上的衣角,从他身上传来暖烘烘的温度,包裹住杜群青赤裸的身体,让他安心得昏昏欲睡。
  杜群青再次醒来时,房间的灯光柔和,温度在一个温暖的范围,自己赤身躺在床上,蜷成一团,严枢的风衣被他抱在怀里,皱巴巴得像咸菜,自己还紧攥着衣角。他松开衣服转过头,才看到严枢居然还在。只穿着件褐色竖条纹的衬衫,扣子还是解开了两颗,能看到些隆起的胸肌。手里摊开了几页纸,正随意翻看,手上还挂了串珠子,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玉石碰撞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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