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杜群青有时候觉得严枢对自己的喜欢,像是一件合心意的物品,他总觉得有些奇怪,但现在,盛启娱乐都在他手上!他咧着嘴看着桌上的铭牌,高兴得像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傻了:“严先生说他喜欢我,给我钱,给我公司,还亲自教我管理,我们肯定在一起了。”
席封点点头:“盛启娱乐对严家来说可不是普通的公司,它是……”他看了眼杜群青,没有说下去。
杜群青接道:“我知道,它是严先生奶奶为他爷爷创的。”说完,又有点害羞似的抿了抿嘴,笑容挡都挡不住。
第35章 香辣虾
虽然杜群青很聪明,还有严枢亲自教过。但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mb到大公司的掌权人,转变的过程依然很吃力。但他初尝权力的滋味,这种控制和支配的感觉让他乐不思蜀,恨不能立刻全盘接手,而严枢也纵着他。因为安全问题,他不长呆在公司,但每日都会遣人给他送饭,下午五点准时来公司抓人。公司的人不认识严枢,都当他是老板爱人,上上下下都羡慕老板有个这么深情体贴的爱人。
席封算是看着他俩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他刚回来时还不相信杜群青真能成功上位,现在也不得不承认严枢对杜群青的上心。每天下午活还没干完,杜群青就被接走了,只剩他这个大冤种一边吃狗粮一边加班,看着包养变真爱的狗血小说照进现实,当一个美好爱情的见证者。
今年的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入冬后就一直阴阴沉沉,厚重的云挡着天,没见过阳光。晨起时就在下着丝雨,雨小得很蛛丝一般又冷,落在脸上存在感十足,像被什么东西网住了,让人心烦意乱,行人三三俩俩,都躲在建筑里,路上几乎没什么人。这样的天气严枢反倒是爱出门
从保镖手里接过餐盒跨进办公室,杜群青还在忙。带着严枢之前同款的防蓝光眼镜,比之前在严枢园子里养着时瘦了些,下巴削尖,显得眼睛更大了,薄薄的眼皮低垂着,查看手里的文件,精神又自信,气质矜贵,好像真是好人家千娇万宠养出来的继承人。
严枢的皮鞋敲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声音,看着眼前人抬起头,眉眼弯弯,眼尾上扬。他把装着亲手做的饭的餐盒搁在一边茶桌上,走上前去抱起杜群青坐进他的老板椅里,让杜群青坐在他腿上,杜群青顺势往后靠窝进他怀里。
“在看什么?”严枢低沉的声音从他耳边传来,带起些微的风,吹得杜群青鬓角的头发轻轻抖动。
杜群青有点痒的扭了扭,耳尖蹭过严枢的唇,嘴里笑着说:“公司上个季度的总结。”
严枢含住眼前小巧可爱的耳尖细细吸吮,含含糊糊道:“吃饭了。”一边听着他小口地吸了口气,手往前伸隔着西裤暧昧地抓揉。
杜群青压抑着喘息,手扶在严枢在他裤裆作乱的手上,道:“您这样,可不像是要吃饭的样子。”
严枢含着他耳朵闷笑了两声,气息吹进他耳朵里带来阵阵战栗,胸腔紧贴着他的后背,笑起来的震动让他后背那块皮肤格外敏感,严枢的体温隔着衣服像是要把他点燃了。他手往后伸勾住严枢的脖子,扭过头追着严枢接吻。
暧昧粘腻的水声在办公室响起,他叉开着腿坐在严枢身上,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门户大开地对着办公室的门,严枢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搅弄。
突然响了开门声,席封拿着文件走了进来,看见里面的情况面不改色地正想上前放下文件再走。严枢猛地扯过沙发上的毯子盖住怀里有些惊慌的杜群青,难得变了脸,冷声骂道:“滚出去。”
席封有些愕然,似乎是不明白杜群青以前不是还会跟他讲床上的感受吗?更不明白严先生怎么突然开始在意这些了,脚步立马一顿转身往外走去带上了门。
监控死角处,一个西服男给一个一长串的号码发了条短信:确认。
第36章 丝绒拿铁
杜群青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充满了扭曲、压抑和荒诞,他从没感受过宠爱。虽然当初严枢对他说喜欢时,他感觉和自己沦陷的那种喜欢并不一样,但很快就被严枢展现出来的糖衣炮弹和宠溺打得晕头转向,一厢情愿的认定两人是在相爱,把当初直觉带给他的绝望抛在了脑后,也把这么多年在交际场看到有钱人玩弄人的经验抛在了脑后,严枢的手段并不高明,甚至演得也不用心,但杜群青还是幸福得每天走路都恨不得用跳的。
尤其是最近他亲手敲下了一个项目,几亿的金额由他的拍板在市场上流动,虽然他没有看到这笔钱,但光是数着项目书上的零,想到他一句话将要导致多少人赚得盆满钵满,多少人为此奔走,他就亢奋得坐都坐不住,下午四点就抛下了一切,想要回家和严枢分享成功的喜悦。
找到严枢时他正在暖房里浇花。穿着简单的白衣黑裤,单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捏着水管让水流滋向花丛,身姿挺拔又从容随意。杜群青从后面跑向严枢想去抱他,结果手还没喷到严枢就被他猛地转过身一把掐住脖子提了起来,动作干脆迅速。杜群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掐得窒息,脸涨得通红。他踮着脚尖够着地面试图分担一点脖子上的受力,双手贴着脖子上的大手却不敢用力挣扎,声音嘶哑道:“严,严先生,是我。”
严枢这才放下了他,眼神有点不满责怪:“说了不要从后面靠近。”
杜群青满心的兴奋被这么一掐冷静了一点,他低着头有点不好意思,撒娇道:“我忘了嘛。”
严枢抬起他的下巴,面容平静眼神严厉:“你该说什么?”
杜群青抱住他的手臂,想着自己干了这么大事,严枢都不夸夸自己,还冷着脸骂他,有点委屈。他可怜巴巴地看着严枢,眼神和小狗一样:“我错了严先生,下次不会。”
严枢这才缓和了脸色,手轻轻地摩擦杜群青脖子上青肿的手印:“明天穿件高领。”
杜群青点点头,又重新提起喜悦,迫不及待道:“严先生,我刚把合兴那个项目拿下了!”
严枢盯着他细长脖子上的伤痕,心里想着它明天变成狰狞地青紫的样子,眼神暗了下去,嘴里敷衍道:“嗯?是吗?”
杜群青眼睛闪亮地抱着严枢的小臂,轻轻地左右晃动:“对啊对啊!这可是我经手的第一个大项目!”他扑闪着眼睛抬头得意地看向严枢,像是在邀功等待主人夸奖的小狗,抬起的上目线有种勾人的天真,嘴唇鲜红充满肉感。
严枢大拇指暧昧地揉按着他的下唇,随意地“嗯”了一声,抬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向后一推,让他倒进身后的玫瑰花丛。
杜群青还在和严枢分享他的喜悦,手舞足蹈地描述他是如何一步步促成项目的落地,中间又有多不容易,好像等待着严枢能摸一摸他头,结果猝不及防被严枢推倒,惊慌失措地四处扑腾,手仓皇间紧握住了几支玫瑰,上面的刺密密麻麻地扎进了他的皮肤,他只来得及闭眼,就倒入了满是尖刺的玫瑰丛里,脖子上、脸上,暴露在外的皮肤满是血痕,血混着苍绿的汁液从他掌心流了出来。他脸上还带着未反应过来的喜悦和茫然。
第37章 青椒肉丝
严枢看着他满身的血痕,眼神更加幽暗,他伸手从花丛的缝隙里握住杜群青的小臂,把他拉了起来,丝毫不顾花丛的尖刺会二次划伤他。
他抬手搂住杜群青的腰,感觉怀里的人似乎还在惊慌地颤抖,在他头顶安慰似的拍了拍,然后抬起杜群青还紧攥着几支被他拽下来的玫瑰的手,慢慢打开他握紧拳头。
杜群青白皙细嫩的手掌里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血洞,一些里面还残留着刺。严枢直着腰提起他伤痕累累的手掌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过那些血迹,在他略显苍白的唇上留下鲜红的痕迹。
杜群青即使毫无防备地接受了尖锐的疼痛,在严枢面前他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任由严枢舔舐着他的血液,懵圈地一动不动。
严枢捏着他手腕地力道好似要把他手骨捏碎了一般,声音却很温柔道:“既然立了这么大功,明天就别上班了休息一天。”
杜群青刚反应过来,听到这句话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严枢没管他什么反应,掐着他腰把他转向花丛,剥下他的西裤,手指上就着他的血探进穴里扩张了两下,性器一点点挤入那个沾着点血迹的地方。完全进去后他缓了缓,一手握住杜群青两只细瘦的手腕,一手把他腰按塌下去显得臀部挺翘肥大,随着他的撞击掀起雪白地肉浪。这个姿势显得杜群青臀部丰满,腰却极细,好似一掐就会断了一般,脊背上凸起的蝴蝶骨好像展翅欲飞的小鸟,可惜他永远长不出翅膀,脖子上还能看见一点青红地手印。他好像一只被碾碎了的蝴蝶,落在地方,破碎的翅膀轻轻地颤抖。
杜群青看着深红的玫瑰在自己眼前晃动,尖锐地刺好像要划伤自己眼睛一般从眼前划过,他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只看得到血红的色块在眼前晃动,还懵着。
他不明白,为什么严枢好像并不在意他的喜悦,也并不在意他身体是否会受伤,这是在谈恋爱吗?爱一个人会这样吗?他有点不明白,他只知道自己有点伤心。
透明的水滴落在玫瑰花丛里,好像在下雨,可是暖房里哪会有雨呢?
水管落在地上哗哗地流水,他们站在的地面已经积了一小片水洼。严枢按着他腰上的手摸向他的胸,用力地揉捏着他的乳肉,杜群青终于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严枢在他的胸上又是揉又是按,扯着他的乳头向外拉,杜群青终于渐入佳境,呻吟和喘息混成一片逐渐高昂。在把杜群青胸玩得满是指印乳头挺立着又红又肿后,他才放过那对可怜的乳肉,转而掐着杜群青的下颚把他拧过来,舌头伸进那真在呼着热气的嘴里,在湿热的口腔里搅动。
空气中浓重的玫瑰香掺杂着血腥萦绕在两人鼻腔,让这场性事多了些糜丽残忍的味道。
等到杜群青身上的血痕终于消失后,严枢才让他回公司上了班。刚上手的杜群青猝然落下了许多进程,又不能加班,只能拉着席封紧赶慢赶的赶进度,一时间也就忘了和他分享自己这次充满疑问的遭遇,只是在心里对严枢是否爱他有了些怀疑。
第38章 麻辣香锅
等到过了一段时间,杜群青再和席封聊起来时,已经不能准确的描述当时的感受和心情,说得像是情人之间一次充满情趣的性事。严枢依然表现得像个二十四孝好男友,他现在送的饭已经大部分是自己做的了。其他人虽然不知道,但席封可是清楚严枢的身份,对于这样的人物居然会为了杜群青下厨啧啧称奇,而且还不顾危险天天接他下班,坚定不移地认为他们绝对是可歌可泣的爱情。
严枢确实看着像是情根深种的样子,每天给他煮饭来接他下班,因为杜群青工作要久坐,特地为他安排了个按摩师。带他去骑马开船,教他跳舞,带他打猎,领他进入上层人士的各种聚会给他做配。因为群青喜欢,还把那艘游艇送给了他。杜群青的财富和地位如他所愿般水涨船高,仪态见识也越发贴近真正的权贵。所有人都看出了严枢的爱,但从暖房那次后,杜群青就是感觉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比如他其实不想五点钟就下班,不喜欢严枢给他梳头发,也不喜欢每次做爱后都伤痕累累需要很多天才能回去工作。比如他做出什么成就时期待的是严枢和他一起喜悦而不是被敷衍的按住做一通,就像严枢海钓有收获时他也会跟着开心、严枢心情不好时他也会难过一样。都说被爱的人轻而易举就能感觉得到,但他却总是不敢确认。
和合作方的会议开完后,群青去阳台透气,高楼上的风格外烈,呼啸地吹过刀子似的割人。合作方的负责人不知何时站在了他旁边,嘴里叼着烟用手半拢着打火机试图在北风中点烟,失败了几次后他选择收起了打火机,取下了嘴里的烟随手掰折,一点点地抽出里面的烟丝。
“杜总,您觉得咋样?”
没头没脑的问句,杜群青看了他一眼,他现在其实并不想回答工作上的问题,随意地回着官话:“贵司的诚意我们已经感受到了,后续的合作还需要进一步的商讨。”
那人松开手指,抽出来的烟丝被风席卷而走,他拍了拍手,转头看向杜群青,咧开嘴笑道:“杜群青,我说的是严先生,您觉得和他在一起怎么样?”
杜群青猛地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那人:“你什么意思?”
“我老板让我传达,随时欢迎与你合作,这次让利的八个点就是我们的诚意。”
“你老板是谁?”
“她说你知道答案,她还说,严枢能给你的一切,她也能。”
说完,那人转头离开路过垃圾桶时,顺手把被他撕得乱七八糟的烟扔了进去。
杜群青站在原地沉思,长发在风中飞扬,西服被吹得猎猎作响。
下午回去时严枢没有领着他出门,而是一个人关在佛堂里敲木鱼诵经,每次他为杜群青的痛苦而兴致勃发后,就会压抑阴沉一段时间,开始时杜群青一直以为严枢是因为伤害了他而痛苦,但严枢并没有愚蠢到会反复犯错然后自我惩罚。
第39章 老冰棍
杜群青靠在门外,听着里面一声声的木鱼声。天黑得很早,明明出公司大楼时还亮堂着,回家洗个澡的功夫,就已经黑得看不分明了,风比白天还大,呜呜地刮着,远处树影疯狂摇晃,几乎要折断了,快下雪了。
严枢跪坐在里面敲了多久,杜群青就在门外站了多久。
严枢出来时,杜群青已经被风吹透了,脸色冻得青白,刚开口时还有些哆嗦:“严,严先生,您不用介意。您知道的,”他冲着严枢用冻僵的脸努力裂开一个笑容:“我是个嗜痛的怪物。”
严枢随意地点点头,在杜群青迈步时漫不经心伸手扶了他一把。下一刻杜群青伸腿时就因为站太久趔趄了一下,如果不是借了严枢的力,少不了要摔一跤。杜群青却并没有因为严枢的关心而触动,他想的是:既然您知道我在外头等您,为什么不早点出来呢?他不敢问出口,忍着钻心的麻和严枢相携走在寒风中,好似一对爱侣。
清晨,杜群青睁眼的时候严枢依然正凝视着他,眼神清明,不见半点睡意。两人对视了一会,严枢眼神晦涩难明,俯身亲了亲他眼皮便起床了。
他刷着牙,严枢拿了把玉白的梳子站在他身后给他梳理有些凌乱的头发,动作有种克制后僵硬的轻柔,缓慢得有点颤抖。杜群青吐掉嘴里的水,看着镜子里心情不错的严枢,试探地开口道:“严先生,能快一点吗?”
严枢在镜子里瞥了他一眼,笑吟吟道:“好啊。”但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快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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