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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酒厂继承人与咒术的适配性(综漫同人)——榆鱼鱼

时间:2024-01-20 09:15:32  作者:榆鱼鱼
  睡了一个半小时啊。
  乌丸羽涅视线向下,继而是三通未接来电,署名是“保镖禅院甚尔先生”。
  分别来自四点三十,五点,五点三十,很准时的半小时一次,以及一条五点三十五时简短信息,只有一个问号。
  乌丸羽涅挠挠头,按下回拨键,电话很快就被接起,听筒中传出了不耐的声音。
  “在哪儿?”
  “警视厅的休息室。”
  “等着。”
  音落,电话挂断,不给乌丸羽涅任何开口的机会。
 
 
第20章 
  残阳跌入山的怀抱,黑暗拥吻蓝天,月亮顶替骄阳,为漆黑的夜空点起银芒,繁星点落,星空明亮。
  马自达乘着夜色,停在东京警视厅的门口处,车门向外推开,下来一名黑发青年。
  青年身着黑色大衣,腰部虚虚系着一根腰带,奇怪的是,青年并没有穿内衬,胸口一部分的肌肤裸露在外。
  此人正是禅院甚尔,他一手手食指勾着偷来的车钥匙,一手收在口袋,缓步走入警视厅。
  随口敷衍了警员的询问,根据乌丸羽涅的描述找到了休息室所在地。
  休息室内灯光明亮,不大的沙发上坐着五人,分别是目暮十三、佐藤美和子、安室透、工藤新一以及托着下巴无所事事的乌丸羽涅。
  听见开门声,除乌丸羽涅外,其余几人默契侧头,看向了来者。
  其中,佐藤美和子的反应尤为激烈,只见她“唰”地站起身,气势汹汹地走向神态慵懒的男人。
  目暮十三一惊,急忙跟上,生怕自家下属控制不住情绪干出什麽惊天动地的事情,好在他的担忧没有发生。
  佐藤美和子来到禅院甚尔跟前,先是仔细观察对方的状态,见人从外表看与常人无异,这才歇下了打120的心思。
  她伸出一只手,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道:“我的车钥匙!”
  禅院甚尔懒洋洋地扫了她一眼,很随意地把钥匙抛了过去,颔首朝里面道:“走。”
  “来了。”
  清脆的嗓音应着。
  乌丸羽涅提起茶几上早已冷掉的快餐,路过工藤新一时,顺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在后者疑惑的视线中头也没回道:“带你一起回家啦。”
  工藤新一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这一茬,毕竟,他都准备在乌丸羽涅走后联系阿笠博士了。
  反应两秒,快步跟上乌丸羽涅。
  到此,仅一分钟的时间,安室透成了唯一坐在沙发上的人。
  他的心思并不在此处,而是直勾勾盯着禅院甚尔身上的大衣,越看,越觉得眼熟,一时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安室透:“……”我有个很惊悚的脑洞。
  安室透陷入了沉思。
  前方门口处,目暮十三站在中间,左边是气到冒黑气的佐藤美和子,右边是满脸不情愿,却还是接过快餐袋的禅院甚尔,对此,他只能擦着额角的汗水思考解决方案。
  “喂,这得加钱。”
  禅院甚尔把袋子拎起来晃了晃,瞥了眼身体僵硬,却强装镇定的工藤新一,不满道,“我的合同里面可没有帮雇主提袋子这一条。”
  禅院甚尔今天烦得很,中午发生的事情先不提及,光是打水漂的十亿日円就能让他郁闷上一个星期。
  这是个很不幸的消息,他终究还是没有把那十亿收入囊中,不过,倒是得到了一条值钱的消息——
  禅院甚尔:“……”虽然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制药公司不正经,但没想到不正经到这种地步。
  他思维一飘,又很快拉回,看着乌丸羽涅的眼神尤为意味深长,就像是孤狼在森林中瞧见了肥美的羔羊。
  乌丸羽涅对禅院甚尔的心思不得而知,自然,知晓了也不会在意。
  他双手拢在口袋中,无声把玩着袖珍手.枪,仰着脑袋辩驳道:“我帮你保管东西了,这只能算是等价交换。”
  闻言,禅院甚尔绿色眸子充满压迫地眯起,气息骤然一沉,没等其余人出声,他又恢复懒散的模样,悠然道:“行,等价交换。”
  说罢,自顾自地转身:“走了。”
  乌丸羽涅回身在发呆的工藤新一面前挥了挥手,等人回神,推着他道:“走啦,工藤。”
  “唉?”
  工藤新一踉跄一步,连忙扬声,“别推,别推,我能自己走!”
  工藤新一:“……”可恶,乌丸的手劲怎麽这麽大!
  “哈?!”
  望着禅院甚尔真就打算这样离去的背影,被忽视了个彻底的佐藤美和子攥紧手中的车钥匙,指关节发出“啪啦”声响,刚打算出声,就被一旁的目暮十三抬手制止。
  “目暮警部?!”
  佐藤美和子怒气未消地扭头,不明白目暮十三意欲何为。
  目暮十三正了下帽檐,神色纠结,但还是解释道:“先让他们回去吧,乌丸羽涅的状态看起来很差,应该是被这件事吓得不清。禅院甚尔的伤也不知道怎麽样了,现在怎麽看都不是问话的好时候。”
  “那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佐藤美和子蹙眉把钥匙收了起来,愤愤不平道,“他这是偷窃!是犯罪!”
  目暮十三也很无奈,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劝道:“乌丸羽涅就住在新一边上,到时候再去处理这件事也不迟。”
  佐藤美和子终究还是妥协了,如果这只是一辆普通的车,她定然不会生气到这种程度,坏就坏在,但这辆车对她很重要。
  “我去检查一下车有没有受损,要是有的话我定不会放过他——”
  她说着,与声音一起风风火火的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目暮十三:“……”
  “那我也先走了。”
  是全程充当局外人的安室透,他走到目暮十三身旁,脸上一如既往地挂着笑,强调道,“如果后续还需要我的配合,电话通知一声便好,我会尽快赶过来。”
  提起正事,目暮十三也正色地点了点头。
  ——
  乌云屏蔽银月,刚入夜的街道并不冷清,反而是一派热闹非凡。
  距离警视厅的不远处,一辆黑色本田停靠在路旁。
  叼着烟,留着八字小胡子的男人倚靠着车门,低头按着手机按键。
  “孔时雨。”
  影子在路灯下无限拉长,三人中打头的禅院甚尔唤了一声。
  被称为孔时雨的男人抬头看了过来,合上手机露出了一个虚伪的假笑。
  “禅院,我记得我们是合作夥伴对吧?”
  乌丸羽涅慢下小跑的步伐,顺声端详起男人的打扮。
  孔时雨身着得体的黑色西装,打着墨绿色领带,形象和露着胸口的禅院甚尔简直是天壤之别,但在性子上,两人有一种如出一辙的散漫。
  是同类呢。
  乌丸羽涅眨眨眼想到。
  听见称呼,禅院甚尔睨了孔时雨一眼,忽略问题,反驳道:“你应该称呼我为伏黑。”
  他非常“贴心”的拉开后座车门,把身侧的乌丸羽涅丢了进去,连带着手上的袋子。
  目睹全程的工藤新一挪动着、走到车的另一面,轻手轻脚地拉开了门——还不如等阿笠博士来接他回家。
  “这不是还没入赘。”
  孔时雨手指拈着烟,耸耸肩,“不要着急甩掉这个姓氏,到时候可是能派上大用场。”
  禅院甚尔面无表情地坐进了副驾驶,没回话。
  许是有其他人在场,一路无言。
  本田安稳的行驶到了米花町,禅院甚尔从后备箱中提出两个行李箱,神色一变,疑惑地问道:“我哪来这麽多行李?”
  “其中一箱是工作室放不下的东西,既然你傍上了大款,那就借你那儿放放,应该不会介意吧,伏黑。”
  孔时雨摇下车窗,探出脑袋朝后面说道,下一秒就感知到一束如有实质的视线,他定睛一瞧,正是那个大款。
  孔时雨:“……”哦莫,嘴快了。
  他讪讪一笑,笑呵呵问道:“怎麽,小朋友?”
  乌丸羽涅眨巴着碧青的眼睛,歪了下脑袋,忽然压低声音问道:“叔叔,你可以弄到手.枪吗?”
  禅院&孔时雨:“???”
  工藤新一早在车停下来的时候溜走,根本不敢过多停留。
  禅院甚尔靠着比常人敏锐的听力,也听见了乌丸羽涅的询问。
  他眉峰稍扬,饶有兴趣地竖起了耳朵。
  “嗯?你要这个干什麽?”
  孔时雨手臂撑着车窗,状似好奇,“这可不是小孩子可以玩的玩具。”
  “我不是小孩子。”
  乌丸羽涅满脸真诚,抬手比划着自己的身高,苦恼道,“我已经十三快十四岁了,孤儿院里面的小夥伴在八岁就有手.枪玩,但我到现在都没有……叔叔说我不合适。”
  孔时雨:“……”孤儿院,八岁,玩手.枪?
  就在他愈发狐疑,犹豫着要不要赚这笔快外的时候,禅院甚尔推着两个行李箱走了过来。
  “玩什麽手.枪?”
  他俯视着乌丸羽涅,“你叔叔说得不错,依我看,棒球棍就很合适你。”
  说着,腾出手,不顾乌丸羽涅无声抗拒与谴责,把寄存的袖珍枪收了回来,再次提上行李箱,走往大门。
  乌丸羽涅摸着空掉的口袋,皱着脸看着孔时雨,后者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
  作为近十年的合作夥伴,孔时雨对禅院甚尔有着极高信任度,况且,既然禅院甚尔拒绝给乌丸羽涅提供手.枪,其中自有他的顾虑在。
  如此想着,孔时雨摆摆手,摇上了车窗。
  “真讨厌。”
  乌丸羽涅目视本田车的远去,双手环在胸前,轻哼了一声,“你说对不对,小红。”
  “在那儿瞎嘀咕什麽!”
  试了几次密码都没打开前院大门后,禅院甚尔深吸了一口气,喊道,“过来把这个破门开了!”
  “哦……”
  乌丸羽涅鼓了下嘴,揣着买.枪被拒绝的小脾气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
  打开入户门,声控灯自动亮起,走过玄关,客厅维持着原来的风貌,地上的血液干涸,留下暗红的印子,木屑、玻璃、鹅绒都在原来的位置上。
  乌丸羽涅只看了一眼,就匆匆上了楼,声音由近及远传入禅院甚尔的耳中。
  “客厅明天有人会来收拾,二楼左边第一间是我的房间,想住哪儿保镖先生你自己挑。”
  提着两箱行李的禅院甚尔:“……”行。
 
 
第21章 
  东京郊外,树木环绕,葱郁的绿色之下,是一条仅可容纳一车往来的小道,以及被隐藏其中的巨大操场,和矗立的教学楼。
  学校很大,却不见人影,只有清脆的鸟鸣声不绝于耳。
  秋日的暖阳透过被擦得净亮的窗户,映出某一间教室中的景象。
  令人意外的是,教室中只有三张座椅和一个铁制的讲台。
  就算如此,依旧有学生缺席。
  身着高专教师制服的夜蛾正道拿着教材推开了木质门。
  一股淡淡的烟味从鼻腔中掠过,他视线扫过捂嘴打着哈欠的短发少女和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丸子头少年,最终定在了空缺出来的桌椅上。
  夜蛾正道:“……”
  他额角“啪”地冒出一根青筋。
  “砰——”
  教材拍在讲台上,带着颤抖的刺耳尾音。
  “嗯?又上课了?”
  留着奇怪刘海的少年——夏油杰从桌子上猛地抬起了头,茫然地睁开了眼。
  隔壁的家入硝子换上一副乖巧的姿态,板正地坐在椅子上,只是眼睛无论如何都无法睁开,昏昏欲睡。
  秋日的午后。
  她想到,很适合睡觉。
  见没人回答问题,夏油杰伸着懒腰看向身旁,瞧见空空如也的桌椅后顿了顿,细长的狐狸眼微微睁大,不满道:“真的是,悟怎麽又没叫我啊。”
  站在讲台上的夜蛾正道把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无数次飙升的血压。
  “悟呢!”
  他双手撑着讲台,犀利的眼神死死盯着夏油杰。
  后者笑眯眯地耸了耸肩。
  “不知道呢。”
  “别生气嘛夜蛾老师,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家入硝子托着下巴劝道,“不然今天的课又上不成了。”
  “硝子说得对。”
  夏油杰颇为赞成地点了点头,也拿手支起下巴,为消失的同学辩解道,“悟最近一直在东京和京都之间往返,应该是总监部下了什麽任务。”
  不。
  夜蛾正道在心中反驳,拧着眉思索。
  一般情况,总监部下任务都是通过他转交给学生,但最近他并未收到命令。
  夜蛾正道转过头,似乎是在透过窗户望向几百公里外的京都市。
  看来,和五条家有关。
  这样想着,他便没再去管五条悟的事情,专心的给学生们上起了课。
  只是效果如何,两人到底听进去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而逃课五条悟此时正盘腿坐在高专寝室的灰蓝色床上,他旋转着墨镜腿,苍蓝的眸子低垂。
  身前摊开一本不知存放多少年、发黄发旧的书籍,周身高高低低罗列着数十本数据,有的甚至敞开掉在了地上。
  要是被那些老头瞧见,定是对着五条悟一顿数落,毕竟,这些可都是他们引以为傲的家族历史底蕴,现就如几张废纸,怎能叫他们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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