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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酒厂继承人与咒术的适配性(综漫同人)——榆鱼鱼

时间:2024-01-20 09:15:32  作者:榆鱼鱼
  书中记载【诅#之王两面宿#,封#一千##年前,由##天皇#令,安###与##领头#行围剿!#,两#宿傩败,其#下一人逃#,一人#失……】
  数据封存千年,哪怕保护的再好,也难免因为氧化导致字迹模糊不清,但勉强还能理解上面记载的内容。
  五条悟看着,表情越发的凝重,停下转动的墨镜的动作,他朝着书伸出了手,接着往后一抛——“什麽嘛,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说罢,他往后一躺,床上堆栈的书籍“噼里啪啦”的掉了一地,掀一阵灰尘,在飘向五条悟时似触碰到透明的屏障,无法靠近。
  “那些字符,到底是什麽意思?”
  五条悟举起一只手在眼前摇着,回忆着自己最近几天的足迹。
  为了弄清乌丸羽涅身上的异样,五条悟回高专的第一时间就钻进了图书馆中,通过一天的时间,把里面的书翻了个遍——收获了夜蛾正道的爆栗。
  随即,他连夜买票去往了京都,连招呼都没打一声。
  出现五条祖宅时,可把那些长老们吓得不清,还以为是发生了什麽大事,连忙抓着五条悟审问。
  结果自是被五条悟气跑了。
  五条家主因身体不好,全程没有露面,只是托人给五条悟递了一句话——“作为神子,不应与那些山村匹夫同流,上学亦是如此,望你能明白。”
  五条悟:“……”
  他眨了眨眼,笑着指着自己,话语中满是威胁之意。
  “他是在教老子做事?”
  此话一出,宛若触发某种机关,再也没人来叨扰五条悟。
  对此,五条悟满意地扎进了数据阁中,最后还因不想待在五条祖宅,随便找个行李箱把数据塞进去,拖回了东京。
  这一往返,就是三趟。
  只要是有关于诅咒,或有关“天与咒缚”,全部被五条悟“借”走了。
  事实证明,五条悟的记忆没有出现差错,这些他从小看到大的数据,里面确实没有记载他想要东西。
  要不,再去一趟?
  五条悟沉重地想,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否决。
  先不说他一点都不想见到家中的老橘子,总监部那边也注意到了他的举动,这几天时不时就能收到旁敲侧击的问询信息。
  “好烦呐——”
  五条悟长叹一声,把自己翻个面,在床上滚了一圈,把脸埋入被褥之中。
  片刻后,他“唰”地抬起脑袋,跪坐起身。
  对哦,总监部!
  五条悟左手握拳锤向右手掌心,记起了被自己遗忘的事情。
  以往祓除咒灵,总监部的老橘子都会让他提供过程报告,遇见什麽人、什麽事,咒灵的术式、外貌等等都要求事无巨细。
  ——他没写过就是了。
  可从乌丸羽涅家中离开,一直到他离开东京,总监部的催促电话一通都没响起,这太反常了……
  为什麽呢?
  五条悟手指指腹摩挲着下巴,严肃地思考。
  “咕噜咕噜……”
  ——饿了。
  瞬间,他软弱无力地滩回床上,白色脑袋在被子上有气无力地拱了拱。
  “杰,怎麽还不下课——”
  五条悟嘟囔着,准确地拿起了书堆中的手机,也没看时间,手指一偏,很果断地给夏油杰拨去了电话。
  ——
  “是老子啊!杰~”
  震耳欲聋,又令人沉默的来电铃声从夏油杰口袋里炸响——是五条悟。
  夏油杰:“!!!”什麽时候换的!?
  他回答问题的话语一顿,手忙脚乱地拿出手机,按下了拒绝键。
  在夜蛾正道灼灼的目光中,夏油杰强忍着和五条悟决一死战的冲动,当做事情从未发生过般地继续回答。
  “是老子啊!杰~是老子……”
  电话挂断。
  夏油杰眼睛睁到了最大,攥着手机的手背青筋凸起,皮笑肉笑地看着夜蛾正道。
  夜蛾正道:“……”倒也不必如此。
  他挥了挥手。
  “你先去接电话吧。”
  “谢谢夜蛾老师。”
  夏油杰笑容依旧,非常有礼貌地点了点头。
  椅子在地面上拉出一道噪音,他气压极低地走向门口。
  “是老子啊!杰~”
  五条悟那千回百转的嗓音第三次响起。
  “碰——”
  木门被用力关上。
  夜蛾正道头疼地捏着鼻梁,心情复杂到难以言表。
  “那我们还上课吗?”
  是三人组中唯一的女生,家入硝子的提问。
  夜蛾正道放下手,无声地合上只讲到十七页的教学材料。
  他沧桑道:“下课吧。”
  话音刚落,“啪”——打火机。
  夜蛾正道:“……”
  教室门口,得知五条悟催命般的电话只是为了一顿午饭,夏油杰低沉着,负面情绪浓郁到可以凝聚一只特级咒灵。
  同时,他很好奇五条悟究竟在捣鼓些什麽,至于总监部,不仅是夜蛾正道,连他也很清楚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罢了。
  想着,夏油杰去食堂打了份饭菜——高专地处偏远,前往最近的街区,开车最少也需要一个小时。
  食堂做饭的员工来自总监部友情赞助哟。
  ——
  夏油杰推门而入时,五条悟还在床上躺着,听见声音,他呲溜一下爬了起来,一把抢过饭盒,一边开,一边指指点点:“太慢啦太慢啦,杰你是骑着乌龟咒灵过来找老子的吗!”
  夏油杰眯着眼,心平气和地坐到五条悟身侧,等人迫不及待地打开饭盒,看见里面红彤彤的配菜,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时,勾起了唇角。
  他缓缓开口道:“我让食堂大叔特意给你炒了一份,符合你胃口的,悟,你一定要,吃、光、光、哦!”
  五条悟呆滞地用勺子挖起一口辣椒,在夏油杰越发灿烂的笑容中,蓦地转身把他压在身下。
  “无下限”开启,不顾身后的咒灵,五条悟笑容张狂地掐着夏油杰的下巴,迫使其张开嘴,然后迅速把辣椒喂了进去,紧接着手心往上夏油杰下颚上一扣——
  辣意翻涌,夏油杰满脸通红,他按着五条悟的肩膀,狠狠往床上一摔,自己脚步发虚地跑到垃圾桶旁,扶着墙壁,把嘴里的辣椒尽数吐了出去。
  “哈哈哈哈哈——”
  身后的五条悟捂着肚子在床上笑的前仰后合,“你真应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你一定会感谢老子的!”
  回应他的是夏油杰新获得的特级咒灵。
  两人闹做一团,过了十几分钟才双双停手。
  夏油杰小心避开地上破破烂烂的书本,靠着书桌,擦拭着乌青的嘴角。
  他呼吸声略粗,声音泛哑地问出了此行的目的。
  “你最近究竟在做什麽。”
  “嘛,是一个大大惊喜!”
  五条悟脸上没有伤痕,他坐在床沿,双臂比划出一个夸张的弧度。
  “你说的惊喜最后都是惊吓。”
  夏油杰拉过椅子坐下,不客气地戳穿。
  五条悟破天荒的没有回嘴,笑嘻嘻道:“老子出去一趟,夜蛾问起来了就说老子又去京都了!”
 
 
第22章 
  午时的骄阳斜挂,璨金撒满大地,播种出人来人往的街景、奢华辉煌的高层别墅。
  “滴滴——”
  入户门的密码锁发出声响,阳光照在烦躁难掩的黑发青年身上。
  他拖上拖鞋,黑着脸走过玄关,坐到看电视的乌丸羽涅身侧,很没形象的把腿翘上茶几。
  穿着白色睡衣的乌丸羽涅吃薯片动作一停,往后窝了窝,使自己整个身子都处在了沙发之中。
  “怎麽了?”
  他把薯片往禅院甚尔那儿递了过去,言语含糊,问道,“不是去给朋友送饭吗?”
  距离咒灵事件结束已经过去一个星期,客厅在施工队的加班加点下修复原状。
  在此期间,警视厅的警员上门过数次,不知为何,他们没有提及劫匪一事,反而都是来给禅院甚尔进行法律科普,对其偷钥匙、偷车、持伤偷跑等各种行径进行了严肃谴责。
  直到得到禅院甚尔的再三保证,警员才终于没继续上门。
  满脑子法律的某人:“……”不太好。
  乌丸羽涅也被禅院甚尔拐挟着被迫听了好几天,他倒没表露出不快,很是乖巧地配合着,对于提问甚至能做到对答如流。
  再次被谴责的某人:“……”更不好了。
  工藤新一在这一个星期中保持着一天两次的探访进度,过于勤快的他,差点与咒灵撞个正着。
  至于咒灵,禅院甚尔短短七天时间,就解决了三只,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祓除速度过快,还是其它原因导致没有触发“窗”的雷达,并未有咒术师上门调查。
  也正因如此,乌丸羽涅近段时间的生活非常安逸,时间倒退的能力没再触发。
  回到现在,在询问中,禅院甚尔拿了片薯片泄愤似地用力咬下,没有回答乌丸羽涅的问题。
  乌丸羽涅眼巴巴地看着他,好奇之心溢于言表。
  禅院甚尔头也没回,一巴掌拍在了男孩的卷毛上,把他的脑袋转了过去,嗓音含着警告的意味:“闭嘴,别问。”
  “真的不能知道吗?”
  乌丸羽涅缩了缩脖子,身体往边上稍稍一倒,散乱的圆辫与耳坠一同划出弧度,灵活地脱离了禅院甚尔的禁锢。
  他换个坐姿,正对着禅院甚尔,双手撑着沙发,仰起白色的脑袋目光灼灼。
  “你不知道雇佣合同上的内容?”
  禅院甚尔侧头,与男孩四目相对,得到的是茫然摇头。
  禅院甚尔:“……”算了,本来也只是个借口。
  “和儿子闹矛盾了。”
  他揉搓了几下手指,说得轻松随意,没想着隐瞒,他倒也不至于连自己儿子都保护不好。
  这段时间的相处,禅院甚尔发现乌丸羽涅似乎没接触过人心险恶,一切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异常的“傻”。
  他在心中评价。
  却也恰恰如此,或许乌丸羽涅会懂得他那个三岁儿子到底在想什麽。
  “啊……”
  来自乌丸羽涅的震惊,他后仰着身体,“保镖先生居然有儿子了吗!”
  “嗯,两岁还是三岁了。”
  禅院甚尔双手枕在脑后,想起当时发生的事情,烦躁之色再次浮现,“在和我闹脾气。”
  “看来保镖先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乌丸羽涅若有所思,靠回沙发背,调起了电视频道。
  “为什麽这样说?”
  禅院甚尔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他和你闹脾气了。”
  乌丸羽涅心不在焉地分析道,“而你现在却在我这里。”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
  “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禅院甚尔换了个姿势,手指倚着太阳穴,懒洋洋地吐槽,“你都不问问什麽缘由,就说是我的问题。”
  “不用问。”
  乌丸羽涅托着腮,“我小时候闹脾气叔叔都会陪在我身边,哪怕很忙。但是,保镖先生我给了你一天的假期,你有很充足的时间可以陪伴你的儿子,可现在才下午三点。”
  说罢,他一顿,似是想起了什麽,眉心微微蹙起。
  “保镖先生,你不陪伴你的爱人吗?需要的话,我明天也可以给你放假,叔叔那边我会解释,不会扣你工资的。”
  几秒的死寂过后,禅院甚尔淡淡地说道:“死了。”
  乌丸羽涅蓦地看向他,睁大的眸子中满是惊愕,又很快恢复如常,只是语气更冷了一些。
  “保镖先生,你果然不是一个合格得父亲。”
  话落,他把遥控器往沙发上一丢,起身上了楼。
  “合格的父亲?”
  禅院甚尔望着乌丸羽涅离去的背影,发出一声嗤笑,“没吧,我觉得我还是很合格的啊。”
  楼上房间中,乌丸羽涅换上浅蓝色外套,挎着一个黑色的挎包,坐在镜子前面,熟练编着辫子。
  【去哪儿?】
  小红冒了出来,仔看,它的颜色和以往相比暗淡了些许,呈现出一种氧化后的暗红。
  “去找叔叔,正好今天周二。”
  用墨绿色的皮筋在发尾处扎起,乌丸羽涅直视镜中的自己,抬手柄耳坠上的链条调短,使其完美隐藏。
  【去问问他会不会不要你?】
  “不是。”
  乌丸羽涅摇摇头,换了双鞋,手机收入挎包,并往脑袋上扣了顶棒球帽,接着,他拉开窗户踩了上去,“去问问父亲母亲的墓碑在哪里。”
  【……还真没生气。】
  小红倍感无趣,率先飞到了下面,【跳吧,安全。】
  乌丸羽涅纵身跃下,别野两层楼近四米高,但对于长时间接受训练的他来说,没有难度。
  一声闷响后,他落到前院的草坪上,身手利落地翻过围墙,顶着刺眼的烈阳踏上街道。
  乌丸羽涅拍了拍衣服,轻描淡写道:“不会生气,这些都与我无关。”
  他凝望巨大的别墅,瞳孔涣散了一瞬,“我只是想起了父亲和母亲,我从未见过他们……哪怕是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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