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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快穿)——长枝青

时间:2024-01-20 09:29:37  作者:长枝青
  对方的发丝密密地扎在他的颈侧,慢慢蹭动。
  最后,一个温凉冷静的吻落在青年微微起伏的肩胛骨上。
  庄池的声音很轻,在深黑的夜中甚至显得幽冷:“眠眠为什么不想呢?”
  他似乎并不急于让青年作答,斯文的声线在此时更像是某种凌迟的惩罚。
  “是因为才和他睡了吗?”
  “他穿着我的睡衣,会让你更有感觉吗?”
  周眠心中猛地一跳,心口涌上一股森森的寒气,浑身僵硬的像是一具死去许久的尸体。
  耳鸣声嗡鸣不绝,让他的手腕都不自觉地轻轻颤抖起来。
  庄池贴着他的脸颊,像某种蛇类一般,轻轻道:“是丰景明勾引的你吗?”
  “还是说,眠眠太想男人了?”
  斯文温柔的语气在此时更像是吐着猩红蛇信子的嘶嘶声。
  周眠在一种近乎癔怔的状态中慢慢回过神来,他漂亮的手骨紧紧抓着被褥,拇指神经质的摩挲。
  青年咬着牙,声音有些难言的喑哑:“庄池,我和丰景明根本没关系。”
  庄池的笑声像即将飘散的雾气,他扣住周眠消瘦骨感的手腕,轻声喃喃:“我知道,眠眠对他没意思,是他自甘下贱,穿着我的衣服来勾引你的,是吗?”
  周眠垂眼,并没有反驳:“你怎么知道是丰景明。”
  庄池抚摸着爱人战栗的后背,低低的声音像是某种阴毒的咒语,他说:“眠眠,我一直都知道。”
  周眠忽的产生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所有自由的错觉,不过是对方轻微放宽牢笼的陷阱。
  庄池从一开始就不可能全盘信任丰景明,甚至,他可能早就开始怀疑对方了。
  庄池的指尖顺着青年细腻的、肌理分明的皮肤游走,划过起伏的脊骨,慢慢走向更为不耻的荆棘之地。
  他幽暗的声音像是无法扑灭的烈火。
  他说:“眠眠,我不信你了。”
  “你躺在崔和雅的床上,我当做没看见。”男人平静的声音中带着隐约的克制,他说:“这是第二次了,你和丰景明躺在我们的床上。”
  他慢慢掌控住爱人全部的感官,温润清雅的脸有轻微的扭曲。
  温柔的声音像是轻哄:“让我检查一下吧,眠眠。”
 
 
第28章 烧手患 偏执控制x利己主义
  周眠连续好几日没去公司。
  丰景明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 视线落在漆黑屏幕的手机上,眉头皱的愈深。
  这几天他发给周眠的信息全部石沉大海, 这让他心中难免有些不安,丰景明旁敲侧击地询问过好友,但庄池只是语焉不详的告诉他对方身体不太舒服,让他不必担心。
  即便是身体不舒服,也不至于一条信息都不回。
  丰景明当时心里酸涩,以至于他并未发现好友略显怪异的语气。
  丰景明揉了揉头发,还是按耐不住解锁手机。
  率先跳出来的画面是周眠的对话框。
  打眼看过去, 那对话框中几乎全部都是他一个人的自言自语。一开始丰景明恳切地表示自己上次给对方惹了麻烦,想补偿青年。
  但随着时间流逝,他开始着急地询问青年为什么一直没来上班, 期盼着得到对方的回应,哪怕是一个符号也好。
  对话框里最后一条信息还是他几分钟之前发过去的。
  ‘眠眠, 我只是关心你,没有别的意思。回我一条信息好吗?至少让我能安心工作。’
  对方还是毫无动静,像是根本没有收到他的信息一般。
  都说关心则乱, 丰景明甚至昏了头的想冒着被好友发现的风险去看望青年。
  其实他不是没去过, 前几天下晚班的时候, 他就鬼迷心窍地驱车来了好友的住所。
  夜里的风有些凉, 看着楼上窗中隐隐透露出的温馨灯火,他忍不住摩挲手指,取了根香烟咬在嘴里。
  淡淡的烟味让他的心中愈发烦躁。
  在漫漫无尽地黑夜中,他开始冒出无数丑陋阴暗的想法。
  要是庄池没回来就好了。
  那么现在陪在青年身边的人就只有自己了。
  嗡嗡——
  手机振动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
  他看到屏幕上弹出的信息, 来自周眠。
  丰景明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用力掐了掐手心,终于确定自己等到了对方的回应。
  那一瞬间, 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得到了进入对方世界的通行证。
  指尖点开对方的信息,丰景明只看到屏幕上属于青年的对话框里多出了一行文字。
  “我没事,要见面吗?中午我在公司附近的xx咖啡馆等你。”
  那是一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文字,周眠没有回复他之前任何一条暗含暧昧的信息。
  对方的语气甚至像是某种居高临下的通知。
  丰景明早就习惯了周眠的喜怒无常,面对这么多天的冷落,如今对方能回给他信息,就足以叫他感激涕零了。
  丰景明赶紧回复信息道:“好,那就在那边见面。”
  对方没有再回复。
  丰景明不甘心就这样结束话题,他跟别人倒是各种话题会聊的很,跟周眠偏偏就嘴笨的要死。
  没发出去的信息删了又删,男人担心青年不耐烦、无视他的信息,最后删删减减才发过去一条:“眠眠,你身体好点了吗?什么时候能回来上班?”
  他耐心等了一会儿,青年还是没有回复。
  丰景明强忍下给对方打电话的冲动,心里恨不得时间一瞬间就跳到中午。
  终于,在快要到午休的时候,男人想也不想地放下手中未完成的资料,起身去休息室换了一套灰色的西装外套,领带特意搭配了一条显得极为成熟稳重的灰蓝色。
  他的五官轮廓深邃,下颌线锋锐有型,配上这一身衣服,竟显出一种从容锐利、稳重不俗的气质。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别样的光彩。
  简直像开了屏的孔雀。
  xx咖啡馆是周眠以前常点的一家咖啡店,丰景明到达店门口的时候其实还有些紧张。
  这几乎算是周眠第一次约自己了,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在与他断联了这么多天之后突然要求见面,心中难免闪过无数的猜测。
  其中最多、也是最让他兴奋的猜测便是,周眠可能终于要和庄池分手,但是碍于庄家在s市的权力地位,青年难免害怕会不好收场。
  所以,周眠有可能是来找自己帮忙的,
  毕竟他前不久刚和对方表白。
  丰景明推开咖啡馆的门,服务员询问他有没有预约,在得到准确的桌号后,面上带笑、引着着他往预约的位置走去。
  丰景明心情很好地理了理胸口的领结,想到即将要和青年见面,微薄的唇都轻轻弯起。
  但很快,这样的好心情在他看到坐在座位上的、捧着咖啡对他斯文点头的好友后,彻底消散的无影无踪。
  丰景明脸上的笑意像是被蜡油浇注了一般,僵硬死板的难看。
  庄池微微偏过脸,慢条斯理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从容不迫地微笑道:“景明,你来了。”
  丰景明甚至没法装模作样地点点头,他的脸皮好似被燎原的火灼烧着,愧疚与其他隐晦的心思几乎让他整个人都无法动弹。
  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今天约他的从来就不是周眠,分明是眼前这个知道了真相,要来给他下马威的好友。
  旁边的服务见状不对早就退下了,午休时间的咖啡店人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就像两人的周围,就有不少人闲聊、喝下午茶。
  丰景明知道,庄池是故意将位置安排在别人旁边的。
  他在对方的眼里是无耻的、试图勾引爱人的小三,只有小三才会害怕被曝光在太阳底下。
  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庄池垂着眼,指腹捏着一块小巧乳白的方糖加入咖啡中,随后很是斯文讲究地用淡金色的咖啡勺慢慢搅弄起来。
  男人轻轻抿了一口咖啡,随即才像是注意到对方的窘迫一般,温声道:“不点一杯吗?下午不是还有工作?”
  他越是这样无害温和,便越是让人忐忑不安、愧疚难忍。
  丰景明面上没有表情,只是慢慢摇了摇头:“不用。”
  庄池茶色的眼打量了一下丰景明,才微微露出一个笑意:“好,既然这样,那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吧。”
  男人不紧不慢地将手边一个厚重的文件袋推到对方面前,微笑:“打开看看吧。”
  丰景明的手指有些微不可见的颤抖,他根本别无退路,只能依照好友的意思,打开了那个文件袋。
  一张张露骨的照片让他的脸色愈发惨白无光。
  庄池则是在他翻看的时候,用一种从容不迫的语气道:“x月x日,你带着眠眠去了地下酒吧,用男友当做借口,引诱了眠眠。”
  “x月x日,你开始带着眠眠频繁出入酒吧、会所,带着他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玩.男模。”
  “我离开s市后,你更加肆无忌惮,带着眠眠去酒吧玩那些脏乱的游戏。”
  “而最近的一次,是在我回来的那天。”
  周围靠得近的人开始忍不住地将视线投注过来。
  温和儒雅的男人却像是毫无所觉,他茶色的眼中泛起轻微的冷光,勾唇道:“那天,你穿着我的睡衣,就在主卧里对吗?”
  “觊觎朋友的老婆,很刺激吧?”好友的声音如同一把尖锐的刺刀,扎的他羞愧难忍,完全失去了反驳的能力。
  丰景明的脊背像是被迫弓起来了一般,他克制不住地抖着手,猛地灌下去一杯凉水。
  他不敢看周围人嫌恶的眼神,声音低而哑,像是腐朽的木头被锯断了一般:“庄池,这件事赖我,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存了不轨的心思。”
  “但是。”丰景明慢慢直起身,压抑的目光紧紧盯着对方:“眠眠为什么这么多天没来上班?他的手机为什么在你那?你对他做了什么?他什么都没答应我,要怪就怪我一厢情愿......”
  庄池忽的轻笑出声,温和的眼玩味的弯了弯:“丰景明,你还真当自己是苦命鸳鸯了?”
  “我是他的男朋友,不久以后会是他的老公,他的一切,我都有可以支配的权利。”
  男人抿了口咖啡,好心情的笑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丰景明惨白着脸,整个人像是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失魂落魄的难看。
  庄池放下咖啡杯,声音平静:“丰景明,这件事我已经和你家里透露过了,为了庄家和丰家的利益,我并不会弄得太难看。”
  指节敲了敲桌面:“丰家已经赔偿了足够多项目与利润,他们承诺会让你即刻出国。”
  “丰景明。”他说:“你最好别再让我知道你和眠眠还有什么联系。”
  “否则,我会把你做的这些丑事全部爆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丰家出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小三。”
  庄池起身,对坐在位置上如同丧家之犬的友人微微一笑:“那么,就此别过,再也不见。”
  *
  周眠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沉下来了。
  这几天他都有些精神不振,那晚庄池虽然很照顾他的感受,只是到底许久没有亲密过,加上男友情绪不正常,周眠多少有些不舒服。
  但这并不是周眠萎靡不振、待在家里不肯出去的原因。
  真正让周眠害怕的,是庄池那晚最后说的话。
  男友沾着汗水与欲.望的脸颊贴在他的耳畔,压低的声音带着难言的压抑。
  他对周眠说:“眠眠,他出狱了。”
  几乎不需要多说,周眠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那个变态出狱了。
  青年的瞳孔微微一缩,明明身体上的快.感与火热并未褪去,庄池正与他毫无间隙的贴在一起。
  可他就是能感到一股无法排遣的不安与惧意凝在心头。
  那种感觉像是倒灌的、咸腥的海水,让他产生一种近乎窒息的错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间,周眠仿佛在虚幻的梦中感觉到额头、鼻尖、锁骨、胸膛上落下的、充斥着爱意的轻吻。
  崩裂的世界正被他的爱人慢慢拾起来,细致地拼凑在一起。
  庄池扣住他的十指,轻声、不停地安抚他的绷紧的情绪。
  周眠一瞬间觉得男友像是回到大学时期给他的感觉一般。
  安全、可靠、稳重。
  青年的脊背慢慢在这样柔和的安抚下放松下来,他不再那样抗拒男友的占有,又或许,他只是逃避现实一般的沉溺其中。
  ……
  门口有开门的声音,周眠揉了揉眼睛想,应该是男友回来了。
  青年掀开被子,赤着脚快步走到客厅。
  庄池转身看到他这样,微微蹙眉,柔声数落道:“眠眠,在家里要穿鞋。”
  周眠并不理睬他这句话,他的声音有些微弱的战栗,询问庄池时眼中带着期盼与全身心的信任:“找到那个人了吗?”
  就好像,眼前这个是他的全世界。
  庄池半抱住青年消瘦的身体,往卧室走去。
  他低着眉,蹲下身为周眠穿鞋:“抱歉眠眠,手下的人本来是盯着他出狱的,但是他似乎察觉到了,分别买了几张来s市的黑车票混淆视线,他们一不留神就被他躲开了.......”
  周眠牙关咬紧,无法忍耐的用脚踹男人的肩膀,恼火道:“你怎么这么没用。”
  庄池的目光落在对方白皙圆润的脚趾上,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好声好气道:“眠眠,是我疏忽了,我继续让他们找,好吗?”
  周眠的眼睑一激动就会有些轻微的泛红,他压着嗓子道:“我不想看到他,我不想再看到他了。他来s市了,我、我真的很害怕。”
  青年眼中像是下了一场潮湿的雨,被庄池抱住的时候,整个人都不自觉地依在对方的肩头。
  庄池轻轻拍他的后背,然后顺着脊骨抚摸,这样熟悉动作让周眠慢慢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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