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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快穿)——长枝青

时间:2024-01-20 09:29:37  作者:长枝青
  左季明只是平静地看着他道:“我会担心。”
  这句话其实已经有些越轨的暧昧了,只是青年被愧疚感困扰着,加上生病后感知力迟钝了许多,居然也没觉察出什么问题。
  下午睡一觉醒来后,周眠明显感觉自己精神一些了,虽然疲倦感与时不时的痛意还是会让青年冒冷汗,但相比较上午确实状态要好上许多了。
  青年按了按太阳穴,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的,看向坐在床边的左季明。
  左季明手中正捧着一本书,书皮封着黑色的牛皮页,似乎是一本外国的诗歌集,男人冷淡白皙的脸如同玉石神像一般高不可攀。这让周眠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打破这样的安宁寂静。
  或许是对别人的视线格外敏感,男人在感知到青年的视线后,很自然地抬眸看了过去。
  青年分明什么都没问,他却像是心照不宣一般,自然而平淡地对青年道:“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你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我已经帮你充过电了,现在需要拿给你吗?”
  周眠微愣,似乎是没想到对方居然这样了解他。
  他低声道:“谢谢,麻烦把手机拿给我吧。”
  将近一天都没有消息,学姐那边会担心吧......
  男人的脚步声远去,很快又回来了,对方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上的青筋十分明显,握着手机的时候有种别样的冷淡欲感。
  他将手机递给周眠,淡声道:“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不可以盯着手机看很久。”
  周眠一瞬间有种被兄长管束的无措感。
  从父母离婚开始,周眠就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细致温和的、来自亲人的关怀了。
  母亲始终忙于主家的事务,一直对周眠强调独立、自食其力。
  其实不如说,她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管束周眠了,那段糟糕的婚姻早已让她精疲力尽。
  周眠不知道,母亲想起父亲的时候,是否也在恨着自己。
  青年垂头掩饰自己的情绪:“我知道了。”
  他说着,顿了顿,尾音轻到几乎无法用耳朵捕捉:“季明哥。”
  左季明轻轻“嗯”了一声,将手机递给他,随后又十分安静地垂头继续看自己的诗集。
  只是那捏着书页的手指绷得很紧,像是主人正在努力克制着某种涌动的心绪。
  周眠缓缓松了口气。
  他打开手机,一瞬间蹦出许多条信息,周眠仔细看了一下,很多都是新闻讯息,或是安全提醒的讯息。
  其余的几乎全都来自女友沈清。
  赤红的消息提醒甚至达到99+,还有数不清的未接电话。
  密密麻麻的文字消息和语音消息挤在一起,甚至叫人产生一种眩晕的错觉。
  周眠抿唇,心里有些发慌,不注意间,他的手触碰到一条语音消息。
  女人低沉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慢慢变得怪异,回荡在病房中。
  “小眠,为什么你和那个左季明都不在家,你们去哪了?你不要我了吗?这就是你考虑的结果?还是说,你更喜欢男人?”
 
 
第48章 神像17
  沈清推开房门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落山的时候了。
  几乎是刚接完周眠的电话, 她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医院。
  落日的光线是有些厚重、鲜艳的橘色,甚至有几分隐约的猩红。
  纯白的病房被渲染地多了几分别样的钟鸣诗意,病床上半靠着的青年与床边陪护的男人不约而同地捧着书本,他们看上去十分专注, 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宿命契合感流淌其中。
  沈清收紧了掌心, 指节牵扯到黑色的裙边, 不自觉地揉弄出几道刺眼的褶皱。
  她扬起一个稍显僵硬的笑打破这样的宁静:“小眠,我来了。”
  病床上苍□□致的青年果然抬眸看了过来, 他看上去精神还是不太好的模样, 只勉强弯了弯唇道:“学姐。”
  沈清几步走到病床前,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散在胸前,看样子是一路风尘仆仆赶来的。
  女人显然很担心青年的病情, 刚一坐在青年身边便详尽地询问,在确定了周眠的情况并没有什么大碍之后,脸色才稍显得好看起来。
  她像是才注意到一旁座椅上安静的男人一般, 客气地扯唇道:“这次又麻烦左先生照顾小眠了, 这样, 等小眠病情稍微好一些了,我们请你吃顿饭表示感谢吧。”
  沈清抬起手别了别耳畔的青丝,端的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左季明合上书本,修长雪白的指节敲了一下厚重的书本,稍显狭长的眼淡淡地看着女人道:“只是小事, 不用麻烦。”
  沈清微微眯眼,红唇弯起几分温婉的笑意:“这对于我和小眠来说可是大恩,还是说......左先生是有什么顾虑吗?”
  左季明微微直起身,雪白的皮肤在落日的余辉中几近透明。
  男人抿了抿唇,漆黑的眼看向病床上的青年。
  明明该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 可此时的周眠却莫名的觉察出男人情绪中细微的不自然与不喜。
  周眠是清楚左季明不喜欢靠近人群的性子,加上之前在对方面前不小心播放出来的语音信息,不说左季明,周眠自己也感觉十分忐忑尴尬。
  青年下意识扶了抚滑落的眼镜,低声对女友道:“学姐,算了,季明哥不太适应这样的场合。”
  沈清的眼神一瞬间门暗了下来,她似笑非笑地看了左季明一眼,慢声道:“那可真是遗憾。”
  左季明并未做出什么反应,他沉静稳重地对两人点头,拿起书本走出了病房。
  房间门内安静了下来,周眠是个比较木讷的人,从沈清之前给他发的信息中,他知道对方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只是刚想解释的时候,沈清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地转移了话题。
  她什么也不追究,仔细看来,甚至有几分逃避的意味。
  女人的声音不急不缓,她尝试分享一些无关紧要、却又足以令人动容的小事。
  譬如他们一起养的小花已经发芽了,以及最近拍摄到的一些有趣的、足够吸引人的照片。
  她看上去情绪稳定极了,毫无手机讯息中精神状况近乎阴郁的模样。
  周眠甚至怀疑那些信息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或是听错了。
  但沈清的做法不是无效的。
  两人的气氛缓和起来,周眠的脸上也慢慢露出几分笑意。
  落日的余晖已经彻底被厚重的云层掩埋,沈清接到一个电话,是为周眠订的晚餐到了。
  女人温和的吻了吻爱人的脸颊,随后便起身下楼去拿晚餐。
  高跟鞋袅袅的声音逐渐远去。
  周眠收回眼神,想继续看一会儿书。
  他随意伸手摸向床头柜的书本,指骨却碰到了一个冰冷的东西。
  有些柔韧,像是人的肢体。
  青年悚然一惊,转眸看过去,被他触碰着的,正是一只阴寒的、泛着青色的断掌。
  低沉的、微弱的笑声在他的耳畔响起。
  扑面而来的是淡淡土腥味和血液交杂的古怪味道。
  周眠被吓的猛地缩回手,转眼便看到半趴在他肩膀上笑容阴惨的陆景焕。
  青年一瞬间门失去了一切的表情,深黑的眼球一片空白,瞳孔急速缩小。
  他甚至连哆嗦也不会了,只能任由身边的‘人’如蛇类一般扭动着怪异的躯体,舔吻上他的下颌。
  慢慢往下。
  口腔中搅动的水声太过暧昧刺耳,直到对方不轻不重地咬住他小巧的喉结。
  “只是幻觉、只是幻觉。”青年半合上眼,压着嗓子安慰自己。
  可是感官上的触觉太过真实,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冰冷的舌尖贴在喉结上用力抵弄的压迫感。
  耳畔的笑意愈发朦胧暧昧,周眠听到陆景焕的声音幽幽地从耳畔响起:“眠眠背着我交往女朋友了是吗?”
  对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青年猛地察觉到胸口微微刺痛的感觉。
  冰冷的触感刺激着皮肤,几乎让周眠一瞬间门汗毛倒竖。
  陆景焕慢慢抬起头,黑色的眼全然是古怪的笑意:“眠眠一直以来都和我在一起,还能对女人有反应吗?”
  “啊.......”他泛着青白的脸凑近周眠的脸,轻笑道:“眠眠太骚了,是想试试在女人身.下吗?”
  周眠一瞬间门失去理智,他试图去挣扎,可触及到对方的一瞬间门,却只有空调释放出的冷空气。
  青年像一只可怜的困兽,只能做着无谓的斗争。甚至用不上多久,他就再也无法动弹,只能任人摆布了。
  陆景焕满意地将青年搂在怀里,他让周眠坐在自己的腿上,轻轻笑道:“眠眠背叛我了,要怎么惩罚才好?”
  周眠无法说话,眼镜上因为剧烈的喘.息已经蒙上一层细密的雾气了。
  青年浑身颤抖着,眼眶红的像是颜料稀释后的水红,漂亮的让人心折。
  啪嗒、啪嗒。
  走廊传来的高跟鞋的声音。
  陆景焕愉悦地笑出了声,可他黑色的眼中满是嫉妒与阴森,他说:“怎么办啊眠眠,你女朋友回来了。”
  “她看见你这个样子,会怎么想啊。”
  周眠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眼泪已经彻底沾湿了镜框。
  冰冷的手捂住他的唇,有些用力、让人联想到某些窒息的惩罚。
  陆景焕轻轻在青年耳畔道:“嘘。小声点啊眠眠。”
  女人似乎停在门口,她尝试打开门,却发现门锁被牢牢锁上。
  她在喊周眠的名字,一开始还是温和的,可是慢慢的,那声音变得急躁、甚至有几分暴戾。
  陆景焕低声笑道:“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男人的语气带着几分虚伪的慌张:“被发现了可怎么办,眠眠现在的模样可不能让人看见。”
  他轻轻地用另一边的手指划过青年下颌流下的涎液,随后轻轻舔.舐了一下,眯眼笑道:“呀,都流口水了。”
  “衣服散开了。”
  “脸上也红了。”
  门锁被扭动的声音越来越大。
  捂住嘴唇的手忽的一松,周眠浑身微颤,猛地吸入空气让他咳嗽不止。
  他的脸上全都是泪水、涎水,让脸颊的红晕显得更为可怜蛊惑,银丝的眼镜已经滑落到鼻梁了。
  “放过我...求你放过我......”青年断断续续的声音时有时无,让人克制不住想占有的欲望。
  陆景焕慢条斯理地吻了吻他的唇,轻笑道:“眠眠,放过你当然可以,和她分手吧。”
  他的语气变得蛊惑起来:“分手了,我就不欺负你了。”
  “我知道的,眠眠只是被她勾引了,对吗?”
  周眠的眼泪几乎控制不住的往下落,他瑟缩在男人冷硬的怀里,咬着牙,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门外已经传来的钥匙扭动的声音。
  陆景焕轻慢地笑道:“眠眠不答应的话,那我就只能继续下去了。”
  说着,他的手开始更加出格地在青年劲瘦的腰间门滑动。
  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门,周眠压着嗓音低泣道:“我答应。”
  所有的荒诞的感觉一瞬间门消失的一干二净,而青年也在泪眼朦胧的水光中对上女友近乎阴冷晦涩的视线。
  但那似乎只是一瞬间门的错觉,沈清很快就恢复了温婉柔和的模样。
  她妥善地将钥匙还给小护士,水红漂亮的唇微微弯起,与对方颔首道谢。
  周眠勉强压抑着颤抖的身体,眼角潮红的像是被雨水打烂的花瓣。
  沈清关上了房门,她将饭食盒子放在桌上,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眸底的神色,怪异的是,她分明看见了周眠的异状,却并未开口询问半句。
  寂静在空气中蔓延,衬托的高跟鞋走动的声音格外扎耳。
  女人先是打开了房间门的衣柜,随后是床底、窗帘后。
  她甚至打开了窗户,朝着窗下的水管、空调放置栏的地方看去。
  在搜索一圈无果后,她关上了窗户,慢慢走回床边。
  女人的表情十分平静,只是往日眼中温柔的笑容彻底化为某种说不清的森冷。
  “小眠,他是谁?”她如此问道。
  周眠的手指死死攥着床单,他的衣服已经被整理好了,脸上的液体也全然被擦拭干净,可周眠就是觉得很脏。
  他神经质地搓着手背的皮肤,一言不发,浑身阴郁的气息像是丛林深处腐朽的泥土。
  沈清走近他,微微弯下腰,长如绸缎的乌发垂在青年的手间门,制止了对方怪异的动作。
  女友继续道:“我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了,他是谁?”
  周眠茫然的看着她,银丝的眼镜上有即将风干的水珠,青年眼镜后的眼睛很红,嘴唇微微张合,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他像是一只可怜的、无处可逃的困兽。
  沈清轻轻摘下了他的眼镜,漂亮的、属于艺术家的手指摩挲着他潮红的眼尾,她轻声道:“周眠,你就这么喜欢跟男人吗?”
  “一个左季明还不够......即便我已经是你的爱人了,即便我就在门外,你也要和他偷.情?”
  周眠张了张唇,肩膀颤抖的弧度越来越大。
  他低声、近乎喃喃的道:“对不起、对不起。”
  沈清轻轻“哈”了一声。
  她半锁住青年的手腕,哑着嗓子道:“对不起?”
  “在一起这么久,你什么解释都没有,只有一句对不起?”
  周眠迟钝地摇头,他觉得周遭的世界开始变得越来越吵闹,无数刺耳的刮玻璃声让他难受的眼眶愈发潮湿。
  直到有几滴灼热的水珠滴在他的手背上。
  所有扭曲的光影、怪异的声音全都消失了。
  周眠听见沈清红着眼睛说:“小眠,你别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这次我就当做没看见好吗?”
  她轻轻抚摸自己的喉管,似是取下了一块肉色的东西。
  随后,沈清扣住周眠的手腕,引导青年摸向她的喉管。
  那是一块鼓起的、滑动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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