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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他说不下去了。
  问荇松了口气,脸不红心不跳:“对,就是他脸自己接着,他活该。”
  果然不记得自己让他把恶鬼塞夜壶的事情,否则就柳连鹊这一板一眼的脾气,恐怕真要追究,得追着他念十本经。
  看来夫郎清醒状态下,也并不是完全记不清当邪祟时干了什么,只是记忆就和他的认知一样,被非常主观美化过了。
  柳连鹊自己跟着去,变成问荇拉着他去,厉鬼祝爹变成恶汉,柳连鹊还觉得自己他全程没有动武,那夜壶也是糟糕的恶汉自己倒霉。
  “说起那天…我记得当时还有个老人家被吓得不轻,还有那个孤儿。”
  问荇想把这事揭过去,柳连鹊却开始了:“那孩子瞧着就八九岁,满身脏污,慈幼院也不曾开设在这里,恐怕之前在颠沛流离,不知道他在隔壁住得如何。”
  其实进宝真要算年龄,能当他俩爷爷。问荇撇了撇嘴:“那小鬼好得很,夫郎放心。”
  “那就好。”柳连鹊满意点头,“得空我去多看看他。”
  “这就不用了,这孩子性格有点怪,很怕生,我去都躲。”
  邪祟登门拜访小鬼,简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把进宝吓晕才怪。
  为了进宝精神状况,也为了自己省事,问荇出言相劝柳连鹊:“夫郎就好好读书,这些事我来做。”
  没等柳连鹊想起来反驳,他简单和柳连鹊讲了下醇香楼那边的账面,以及田里最近逐渐转好的情况,并且夸赞了柳连鹊这叁帮工找得靠谱。
  一来二去,成功把柳连鹊的注意力哄到别的地方,心情也渐渐转好。
  “夫郎,睡吧。”问荇估计已经到了后半夜,最近工作量大,如果再不休息,他明天得起不来床了。
  可平日听话的柳连鹊却没有点头,坐在他旁边,手松了又紧,素来平和的眼中闪过些许无措。
  “你…怕做噩梦吗?”问荇试探性问了句,瞧柳连鹊的表情,知道自己猜对了。
  柳连鹊连着失踪的好几天,若真的在他记忆里,就好像沉入噩梦好几天一样,那醒来后恐惧入睡也理所应当。
  柳连鹊轻轻点头。
  问荇心头微微沉了下,轻轻理过柳连鹊的鬓边,言语坚定:“梦都是假的,信我,明天只会比现在更好。”
  “嗯。”柳连鹊勉强安心了些,缓缓起身,挑下油灯。
  寻常人挑灯,只需一次就会熄灭,可柳连鹊却还要挑第二次,忽明忽暗的火光里,他的身影若隐若现。
  在即将消失的时候,他深深看了眼问荇,眼眸清明,眉间如血的红痣分外艳丽。
  “晚安。”
  清晨。
  “发生了什么?”
  问荇躲在树荫下打了个哈欠,在旁人看来,他是同树荫在说话。
  “俺错了,俺搞砸事情了。”兵卒里面那个带口音的小声道,明明是个壮汉,却蔫巴巴毫无气场。
  “俺吓到人了。”
  问荇吃饼的动作凝滞住。
  他当时提醒过他们很多次,只能劝退牲口,不能吓人或者害人。
  结果这才没几天,他早上过来,就听到有人看见三个兵卒鬼的噩耗。
  “也不是他的问题。”年轻兵卒看问荇脸色不好,赶紧帮兄弟开脱,“那家伙领着牛,一个劲要往大人你那地里走,他家牛可能看到我们了,想跑还被拖回来。”
  “我兄弟也是着急,所以才和那个农夫撞上正面。”
  “故意的?”问荇也没急着斥责三人,若是真按照他们所说,那就是有人专门挑晚上恶意找茬。
  “肯定是!”最年长那个狠狠点头,“当兵前谁还不是种地打猎的?这么牵牛,就是故意往地里撞。”
  问荇让他们带自己到案发现场,青菜地边缘土地湿软,确实有隐隐约约的牛蹄印。不过延伸到路上干燥地面就看不清了,也无法佐证几个兵卒是不是为了逃脱责罚,故意撒谎。
  “你们先去吧。”鬼魂白天不能停留太久,问荇遣开三鬼,盯着地上的脚印暗自头疼。
  现在找责任是谁毫无意义,他道德标准也没那么高,如果真是找碴倒也活该。
  希望那个农户不是大嘴巴,别到处乱传让他心烦。
  “就是这里!”还没过一刻钟,远处来了几个懒汉,为首那个也不避讳问荇,指着田边大喊,“有鬼,把我哥吓得从牛背上摔下来。”
  问荇:…
  说什么来什么。
  口音鬼只说被看见了,也没说把人给摔下来,保不准是故意来找碴的。
  他看几人嘴脸,恐怕不是要和他好好商量的意思,索性也没去反驳。
  “就几个时辰前,我哥牵着牛从这边过去。”懒汉滔滔不绝,和同伴讲得绘声绘色,“结果他的牛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劲往田里冲,我哥心好,不想踩到菜,所以就把牛拉着。”
  “结果他一抬头…穿着盔甲,青面獠牙的恶鬼就站在他面前!”
  这下问荇彻底信了几个鬼的话。
  因为懒汉在夸大事实,那几个鬼根本没有青面獠牙,而且寻常动物见到鬼跑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凑上去。
  况且牵着牛,是如何从牛背上摔下来的?
  “假的吧…”旁边同伴有些不信。
  “怎么会是假的!”懒汉唾沫横飞,“要是别人就算了,这姓问的有多少邪门事,你们也很清楚。”
  “上次二牛的羊不就是这里丢的,二牛还摔草丛里了。”
  原来是上次那农户的狐朋狗友,看这架势,就是耍无赖找碴来的。
  问荇忍不住笑了。
  真有趣,这年头,鬼话都比人话靠谱。
  “你笑什么?”懒汉一直斜着眼打量问荇,见他刚刚不为所动本就焦躁,现在突然发现这破赘婿笑了,恼羞成怒。
  “你这地害人好几次,还在这笑,心肠怎么这么坏。”
  “不好意思,没有笑你哥哥。”问荇故作慌忙解释,“刚刚在想牵着牛是怎么从牛背上摔下来,想出来的姿势太好笑了。”
  边上朋友们哄笑着,懒汉有些尴尬:“我说错了,他是骑着摔的!”
  “哦。”问荇提上桶,点点头,继续埋头浇水。
  “你…”懒汉气急败坏。
  早听说这赘婿是傻子,这样都没生气,是没点男人的血性吗?
  “要我说,不会是姓问的不吉利吧?”他趁着附近人多,还有几个要去河边的姑娘,连忙扯开嗓子,“鬼宅鬼地死夫郎,病死鬼配病死鬼,煞星来我们村喽。”
  哗啦————
  毫无预兆,一盆水浇在他鞋裤上。
  “我草你……”懒汉慌乱避开泥点,刚要瞪着问荇发飙,却在看到问荇表情的时候哑了声。
  平日看着没脾气,他们眼里除了张好看到漂亮的脸一无是处的傻赘婿,正表情冷漠站在他面前,眼睛里却好似藏着猛兽般的暴怒。
  懒汉没来由觉得,自己再多说一句,这水就会浇在他头上。
  “你说我夫郎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n届江安镇影帝,颁发给问先生!
 
 
第19章 不在话下
  他话音落下,旁边刚还嬉皮笑脸的混混们立马噤声。
  “你…至,至于吗?”为首的懒汉讲话打磕巴,“本来就是这样,死人不让说,难不成还能活过来。”
  哐当——
  问荇摔掉水桶,冷冷看了他眼:“滚开。”
  “哦,我滚…不对啊,靠!”懒汉瞪大眼,“你叫我走我就走?我兄弟和牛今天被吓到了,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你想怎么样?”
  问荇刚刚还是装的,现在听着他聒噪的声音,真有些不耐烦了。
  他拿起旁边的草耙子插在地上,吓得懒汉往后退了步,刚刚伸出来了两根手指缩回去一根:“十文钱!给我十文,我就不和你计较。”
  十文倒不是大数目,可问荇显然不会着他道。
  “我凭什么给你,又不是我吓到你家牛了,这地我没来时候就在,我挣的钱,才不给你。”
  他面露愤怒:“骂我夫郎还要我给钱,你们别打扰我翻地。”
  问荇有意识让语调显得无助,旁边路过洗衣服的姑娘和务农的小伙都有些看不下去。
  这群懒汉平时名声就不好,这么一闹显得更没道理,大家还有些同情这个外乡人。
  “让开让开。”牵着牛的小伙子看时间要来不及,黑着脸拨开懒汉们,“挡到路了。”
  他那牛的蹄子刚要踏上问荇的地,就如同触电一般缩了回来,乖乖和主人一道走在正道上。
  此时无声胜有声,这举动仿佛打了在场懒汉们重重一巴掌。
  问荇找到机会,眼底流过一丝兴味,扯着嗓子先发制人:“你看这牛不是好好的,也没往地里走,还说是我的问题?”
  “行了,拦在这都是什么道理。”
  村里老人用拐杖敲了敲地,冷哼着扬长而去:“都干些正事吧。”
  老人家的名望还是在的,加上两三个姑娘在旁边窃笑,几个壮汉面上都开始犹豫起来,可还是拉不下去面子。
  他们状似凶恶,实则希望问荇赶紧开口再次驱赶,他们好顺着台阶走得光彩点。
  可刚刚嚷嚷着的问荇偏偏又不闹了,闷声低着头捡起掉在地上的桶,抿起嘴转过身,看着有些无奈,深深叹了口气,就好像这桶是懒汉们碰掉的一样。
  懒汉们急得额头冒冷汗,该吵的时候怎么这家伙又不吵了?
  问荇悠哉悠哉,倒也不急,就等着他们开口道歉。
  如果嘴硬不道歉的话,丢脸的人反正不是他。
  “行吧,不给就不给。”懒汉们还硬着头皮,哼哼,“爷爷不和你计较。”
  问荇继续视若无睹,蹲下身检查农田,身形摇摇晃晃。
  “胖狗,你干嘛呢?”旁边小伙看够热闹,扬声喊着,“一群大男人欺负人,丢不丢脸。”
  “就你这样还来我家拿那破几两银子,要娶我妹子,这辈子别想要媳妇喽。”
  “就是,人种个地,活得也不轻松。”另个年长些的摇头叹息。
  “我弟弟天天和你们混一起,家也不回,原来每天都在搞这种混账事。”
  村里苦懒汉们很久了,谁就算没被他们招惹过,家里人也肯定被他们烦过,逮到这群无赖吃瘪的机会,更愿意和问荇这外来人站在一起。
  懒汉们就是色厉内茬,被这么多人看着,也没发飙发威的本事和贼胆,脸上肯定挂不住。
  “好了好了,这回是我们没注意。”他嘴里好像含着石头,讲话声音含含糊糊,脸上还有些屈辱。
  “我们不还要你的钱,行了吧?”
  晾了一分钟,问荇感觉差不多了,这才转过头,神色恹恹:“滚。”
  他这话直白,听得边上还在看热闹的村民暗爽,平时被骚扰边上没人,看着懒汉人多也就忍了,今天看得可真爽。
  懒汉想要发怒,众目睽睽下气没处使,悻悻磨了磨后槽牙,如同丧家犬,带着其他人垂头丧气离开了。
  “别往心里去,他们就那样。”刚刚出头的小伙散开前,顺口宽慰问荇,“这几个家伙都没什么本事,就是难缠了点。”
  “你要注意后面别被他们找上,否则偷摸拔你菜掀你房,什么糟心事都做得出来。”
  问荇也知道这事不会这么轻易结束,被地痞流氓盯上,哪有这么轻易脱身。
  不过他也不太担心,对着他发疯,这些恶棍也得少层皮。
  而且经过这一遭,误打误撞似乎让围观的村民对他的态度还改观了些,毕竟大家都很心烦这些懒汉。
  刚到黄昏,三个自知犯了错的鬼就惴惴不安蹲在树下,不敢到问荇旁边来。
  他们害怕问荇心情不好告诉柳连鹊,柳连鹊心情不好,直接把他们撕成渣渣。
  “别站着了,我不怪你们。”问荇无奈,“已经把事情弄清楚了,是他们自己活该。”
  三个鬼不可置信抬起头,眼睛慢慢亮起来。
  “情况有变,我们调整下规则。”
  “如果是其他人不小心进来,还是和之前一样,但如果是遇到明显没安好心的…”
  问荇抱起小黑狗,将草耙插在田里,他指着草耙:“你们用这个吓唬吓唬他,别出人命。”
  这群小混混保不准还会来,他算是明白了,这村里压根没人会听他们掰扯,那如果这群人看到鬼,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好!”
  几个鬼也因为清晨的事很生气,现在问荇允许后,更是个个气焰高涨。
  他们曾经征战沙场,什么场面没见过,还会怕几个混混不成?
  问荇满意地扫了眼积极向上的帮工,抱着狗扬长而去。他有预感,用不了多久,混混就会把乐子自己送上门来。
  晚上,他把这事避重就轻当笑话,和柳连鹊说了。
  “所以说有人故意挑事?”柳连鹊思虑多,还是察觉到性质比问荇说得严重。
  “我去和他们说…”
  他虽然是哥儿,但是是家里长子,读得书多,下面二弟靠不住三弟年纪小,习惯了有事顶着上讲道理。
  可随即他又想到什么,手慢慢放下,有些泄气:“我成亲了。”
  按道理哥儿没成亲前,像柳连鹊这种聪明的还能在家里有不小的话语权。成亲后,遇到事情则大多是丈夫出面。
  “已经没大事了。”
  问荇失笑:“倒不是成不成亲问题,你替我出头我高兴还来不及,只是遇到流氓,正常人跟他们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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