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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神神秘秘,希望别是糟心事。”
  问荇目送他们远去,才和柳连鹊回到家里。
  清心经趴在狗窝里已经睡下,原本就有些不牢靠的狗窝经过一个冬日风吹雨打,拼接处已经隐约松动。
  问荇轻手轻脚检查了圈。
  “明早修理下狗窝,刚好下午去看看他们干了些什么好事。”
  “我也能试着修。”
  经过在康瑞修窗户的经验,柳连鹊对自己的木工活有了些信心。
  “好,我们俩一起,给清心经把窝修得结结实实。”问荇笑道。
  翌日。
  灶房里正煎着汤药,清苦的药香飘散在早春的风里。
  柳连鹊正摆弄着狗窝研究木架的结构,问荇拿着钉锤跟在后边,没地方去的清心经趴在干草堆边,闭着眼睛睡回笼觉。
  一派岁月静好。
  突然,清心经竖起耳朵站起身。
  “汪!”
  紧随其后,院门处传来了敲门声。
  敲门声很大,柳连鹊神色一紧,问荇拿钉锤的手也僵了片刻。
  “是祝澈。”他肌肉松弛下来。
  问荇家里很少有生客来访,加上清心经也只是叫了两声没提醒他们很危险,来的肯定是熟人。
  熟人里头敲门经常控制不好力度的,也就只有祝澈一个。
  “你不用藏起来,我去开门,帷帽戴不戴都行。”
  祝澈是不认得柳连鹊长相的,就算见过几眼柳连鹊画像,也很难把问荇的“亡妻”和眼前青年联系到一起。
  但柳连鹊还是习惯性放下手里的木片,熟练地戴好帷帽。
  倒不是怕祝澈认出来,就是想到祝爹那些事,他还是有些没脸见祝家人。
  “小问,你回来也不同我说声。”
  祝澈笑得露出大白牙,手里拎着只肥嘟嘟的鸽子。
  “昨天太累了,所以没来得及去找你。”
  问荇先下手为强,没等祝澈问院子里多出来的人是谁,拍拍柳连鹊的肩膀,把他拉到自己跟前:“这是我在外头认识的朋友,在我家借住几日。”
  “您好。”柳连鹊客气地同他作揖。
  “你……您好您好!”
  祝澈听他说话斯文,态度也略微端正了些。
  “该怎么叫您?”
  “我叫……”
  “他叫杨少宁,是个秀才。”
  柳连鹊刚要说个假名字出来,问荇抢在他前头瞎编了一个。
  “因为不爱和人打交道才戴着帷帽,他性子其实很好,你别见怪。”
  隔着纱,柳连鹊不轻不重看了问荇眼,语调和气。
  “在下杨少宁。”
  “哦哦,我就说呢,这位小兄弟怎么不敢看我,还以为是我干啥事吓着人了。”
  祝澈也没细想,两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读书读成秀才有些小毛病很正常嘛,他倒宁愿祝清有些小毛病,但是喜欢读书呢。
  祝澈很惆怅。
  他这话出来,问荇倒是不敢看柳连鹊了。
  得,还是那次夜壶的事,他夫郎还记着呢。
  “不会,早听问荇说您是个身手了得的猎户,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祝澈被柳连鹊夸得不好意思:“没有没有,打猎讨生计罢了,总得有点傍身的本事嘛。”
  “别光问少宁兄了,你最近过得怎样。”
  眼见着祝澈要开始扒柳连鹊的事,问荇即使控制住了场面。
  “挺好的,反正我弟和我娘好,我就安心。”祝澈叹了口气,“就是小半月前害了风寒,前几天才刚好,少赚了不少。”
  “那你还是多注意身子要紧,钱总是挣不完的。”
  祝澈这么硬朗的身板会生病,估计是他冬日闲不住,又跑进山里去,或者去镇里找活计干了。
  “能挣点是点,外头跑生病很正常,你整个冬天都在外边,就没出点小毛病?”
  “还真没有。”
  他前半个冬天遇上柳家是有些倒霉,但后半个冬天多数时候都在钓鱼煲汤的,自然生不了病。
  “那你身体是比之前好啊。”祝澈惊叹,打量着问荇。
  “是怎么做到的?”
  “少宁兄懂养生,和他待久了,自然也比之前注意身体。”
  “是吧,少宁兄?”
  “不敢当。”
  柳连鹊语调本该如沐春风,可问荇从中听出来丝丝缕缕寒意。
  “其实只要多穿些衣服,就不容易害病。”
  “少宁兄说得是。”
  问荇低着头,他平时衣服穿得少,柳连鹊这是在提醒他。
  祝澈没看出两人气氛诡异,一副醍醐灌顶模样。
  “少宁老兄说得对!”
  他一拍巴掌,唏嘘不已:“我就是跑镇子里嫌热穿得少,结果回来就出了麻烦。”
  “汪?”
  清心经摇着尾巴,在几人中间穿梭。
  祝澈同问荇聊了几句,便打算告辞。
  “我还要回家劈柴,这个是送给你的,要趁早吃。”
  他把鸽子塞到问荇手里:“这个头的鸽子煲汤好,昨天听说你回来,专门给你留了只。”
  “哪怕现在身子好了,你也多补一补,瞧你之前虚得那样。”
  问荇:……
  虚和虚弱是两回事,他之前只是因为常年营养不良太瘦太白了,又不是气虚。
  “祝大哥,他之前是气血不足吗?”
  察觉到柳连鹊警惕的目光,问荇站得更加端正。
  “呀,这大哥可不敢当,柳兄也未必比我小几岁。”
  祝澈朗声笑:“问荇是比我岁数小些,怎么能让你也喊我大哥。”
  “气血足不足我不清楚,但他是身子不好,当时刚来村里那会瘦得根竹竿似得,老有人找他麻烦。”
  “原来如此。”
  柳连鹊一字一顿,若有所思。
  问荇不吱声,鸡皮疙瘩起了满背。
  祝澈平日就话多,到在他夫郎跟前揭他短这事上,话就更多了。
  “祝大哥,你能否再同我讲些问荇的事?”柳连鹊虚心求教。
  “自然可以!”
  见问荇也没阻止的意思,祝澈的话匣子一下子被打开了。
  “他刚来那会还算个孩子,长得太瘦就显小,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已经成过婚了。”
  “略知一二,他夫郎已经走了。”柳连鹊不咸不淡道,“他作为被排挤的赘婿,独自一人来到此处。”
  问荇轻轻碰了下柳连鹊,又不能当着祝澈面说什么,只能委屈地看了他眼。
  还好祝澈给他留了点面子,没去翻问家那些烂账,而是接着夫郎的事讲。
  “是啊。”
  祝澈叹了口气:“但他是真喜欢他夫郎,可惜了,他夫郎据说也是个很好的人,比他岁数大些。”
  “虽说他现在靠着自己也拼出来了好日子,但要是他夫郎还在世上,肯定也会喜欢他,多少也能护着他点。”
  作者有话要说:
  祝澈:他贼可怜这么小个娃被村里欺负在柳家受气,还好他能挣钱也不是窝囊人……
  只听了前半句的鹊鹊:(盯)
  小问:(汗流浃背)
  ——————
  少宁=鹊鹊的字。
  再取杨柳的杨。
 
 
第241章 平平安安
  柳连鹊沉默了会,轻声道:“祝兄说得是。”
  “少宁兄,小问,再会了!”
  祝澈滔滔不绝讲了很久,终于讲得累了,也留意到时间不早,急匆匆就要往家里跑。
  “再会。”
  挨到祝澈离开,问荇关好门,回来后赶忙和柳连鹊解释。
  “你别听祝澈的话,只是我遇着了几次麻烦,恰好都让他瞧见了而已。”
  柳连鹊淡笑:“只是想听些有关你的事,祝兄又恰好知道。”
  他想知道自己白日无法苏醒的那半年之中,问荇白天做了什么,又遇到了什么麻烦。
  祝澈说的同他想得大差不差,但再听一遍,远比仅凭设想有触动得多。
  “我去看药,待会腾出位置给你炖鸽子汤。”
  原本不觉得问荇长得太瘦,被祝澈一说,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问荇是要补一补身体。
  “我不虚用不着鸽子汤,夫郎你喝了吧。”
  问荇不服气地压低声。
  “这鸽子是祝兄给你的一片好意,我怎能替你喝。”柳连鹊噙着笑,“况且不虚也能喝鸽子汤。”
  “你让个道,我怕药煎糊了。”
  “………”
  问荇抿嘴不语,头微微侧着,也不同柳连鹊对视。
  柳连鹊见问荇心情似乎不太好,略微犹豫,唇在他脸颊上轻贴了下。
  “你要是不乐意,那下次就不打听了。”他声音很轻,像是打商量,又像是服软。
  “不是不乐意。”
  问荇眼睛亮了,脸上那点浮于表面的郁色也舒展来开。
  “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我就好,我又不是不和你说。”
  “真能都告诉我?”
  柳连鹊失笑。
  要问荇真都肯告诉他,之前也不会一声不吭干了一大堆危险的事。
  “我尽量。”
  问荇摸着鼻梁,他的确是前边十来年瞒事瞒习惯了,一时间转不回来。
  “好,我信你。”
  柳连鹊微微抬眸,想要习惯性去摸问荇的头,硬生生忍住缩回手。
  问荇似是不喜欢被当孩子看,摸头显得他像是长辈。
  “夫郎要摸我头?”
  问荇眼中闪过丝戏谑,故意微微弯腰:“想摸直接告诉我就是,又不是不给你摸。”
  “没有。”
  柳连鹊生硬别过眼:“我去看药……嗯?”
  他话没说完,头上就是微微一沉,随后传来被抚摸的触感。
  没摸到问荇的头,他的头反倒被摸了。
  几乎没人摸过他的头,柳连鹊对这种感觉十分陌生。
  “夫郎不摸,我就要摸了。”
  等到柳连鹊回过神,问荇已经得意地让开道:“去吧。”
  “还说自己不是孩子。”
  话虽如此,但发丝传来了余温似还残留在头顶,柳连鹊背对着问荇,驱不散萦绕在耳边的热意。
  等到喝完药修好狗窝,时间已经过了午时。
  “去田里看看?”问荇在箱子中放入钉锤。
  柳连鹊把黏在手上的浆糊洗净,点点头:“好。”
  两人在田边散步,问荇指着路边的野草同柳连鹊说着草的名字,还有草能不能入药。
  路上遇到的农户不少,有些对他态度不善,有些同他打了招呼,更多的是和他擦肩而过。
  他们走过乱葬岗,凌乱的石块下埋满了枯骨,小鬼们也会在黄昏时于此处苏醒,这是问荇在村中最为熟悉的地方。
  问荇拿出些纸钱纸扎,纷纷扬扬洒在乱葬岗上,宛如下了场小雪。
  说来也怪,乱葬岗这一带的地坑坑洼洼,但他们走在上头却稳稳当当,丝毫不感觉艰难。
  “现在想想,你当时察觉到我是鬼,居然丝毫不怕我。”
  问荇的胆量也是真大。
  问荇站了会,有些出神:“之前教我字的先生曾同我说过不要怕鬼。”
  “不惧人,就当不惧鬼。”
  那时候他只有五六岁,因为父母都不喜欢他,又没人接送上学,是个好心的语文老师带他走了一段回家的路,一走就是几个月时间。
  期末的时候,他最后一次同那老人走一条路,才肯告诉老师他害怕路上有吃人的鬼,故事里都是这么说的。
  那老爷子和蔼地笑了。
  “孩子,可鬼都是人变的呀。”
  “后来呢?”
  柳连鹊安静听着,这还是问荇第一次讲起教他认字的人。
  “后来我过信鬼的年纪,再也不信鬼,他也……依照你的话说,就是告老还乡了,我们再没了联系。”
  如果不在柳家苏醒,他会一辈子都不相信有鬼的存在。
  “走吧。”问荇收回思绪。
  “我们已经看了十来亩地,他们藏的惊喜肯定在不远处。”
  他们往前慢慢走着,绵延的乱葬岗要到了尽头,丛生的荒草却依旧无边无际,织成绿色的长河。
  问荇停下了脚步。
  “夫郎,你看前边!”
  柳连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也怔愣在了原地。
  他们的正前面,很小很小的一方地里,正生出来翠绿色的菜苗。
  “这是我们家的地?”他有些不敢置信。
  这些菜苗长势太好,比云和镇那农户挤占的地里瞧着康健许多,叶子翠绿,根茎青白过渡到瓷白。
  虽然没颗之间栽种得都不算整齐,但能看出种地的人用了心。
  “是。”
  问荇走到田埂上,生长菜苗的土壤还有些湿润,它们依靠着有乱坟岗的一面,不可能是其他人挤占了土地。
  是郑旺他们送来的惊喜————小鬼们手脚都很不灵便,能够养出如此精细的一小片菜来,已经是他们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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