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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长生之前感叹隐京门违背天意,其实就能从中窥得困扰这隐世道门最深的问题根源。
  眼下和柳连鹊打交道的哥儿很少,问荇就多留了赵小鲤会,也让两人能多说些话。
  送走赵小鲤,问荇翻着家里这些快要吃腻的存货,终于提议下山去觅食。
  “我们只是吃些饭,穿得低调些应当不会出事。”
  柳连鹊刚好想要去镇里买纸和笔,自然是顺着他。
  说去就去,两人全副武装,把自己包得既恰到好处得不显突兀,又能遮住最显眼的特征。
  可他们还是低估了百姓们的细心和好奇心,两人刚下山时确实没引起注意,顺利买到了食材和纸笔。
  但好景不长,问荇那双过于好看的眼睛还是暴露了目标。
  “那不是那……那问道长吗?”
  卖米糕的小贩盯了很久终于笃定,激动指着问荇:“要是没有问道长,我家门口水都是脏的,我媳妇刚生了娃没水喝。”
  他嗓门极大,压根不给问荇反驳的时间:“既然是问道长,那我不能收你的钱。”
  “拿去拿去,要多少拿多少!”
  听到小贩的话,周围呼啦啦围上来一圈人,形成个扇状,把问荇和柳连鹊围在中间。
  “还真是问道长。”
  “问道长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哎呦,道长,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热切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有男有女,甚至还夹杂着小孩儿的声音。
  这下两人想赖都赖不得了。
  问荇只得认下,客气地回应百姓们:“我与我兄长只是下山寻些吃食,还请各位不用刻意关注我们。”
  “这好说。”人群里爆发出一声吼,“我家就是做把子肉的,保管好吃。”
  “道长要是能吃肉,我去给你拿些过来,不要你钱!”
  “起来起来,你家那肉味道太重了,来我家。”
  一个口音浓重的中年人撞开那小贩:“我家里卖菜面,让我去给道长拿,道长想吃什么料都能添。”
  “我家是做豆腐的,道长要不去拿两块?”
  “我家不卖吃的,但要是道长需要什么竹编的小玩意,也尽管和我拿!”
  一时间过于热情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小贩们谁也不让着谁。
  问荇同柳连鹊无奈地对视了眼。
  往后还是拜托赵小鲤下山带些吃食更稳妥。
  作者有话要说:
  小鲤:小舅舅为啥要我带饭?
  小问:要请我吃饭的太多了。
  小鲤:?
 
 
第243章 气血过旺
  由于场面过于混乱,反倒让两人得以趁乱脱身。
  他俩本就偏瘦,贴着人群偷摸挤了出去。
  等到看热闹的人反应过来,早已没了问荇和柳连鹊的踪迹。
  豆腐坊的坊主啧啧称奇:“还真是有本事的道士,居然走了我们都没发现!”
  一刻钟后。
  问荇推开间小饭馆的门,此刻两人已经重新包裹严实,问荇怕自己眼睛露馅,干脆把头发拨到额前,弄得乱七八糟。
  这间小饭馆,正是他们之前同赵小鲤来的那家店。
  掌柜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差,跑堂也冷冰冰的,一副爱搭不理的模样。
  但问荇却感觉到无比舒心,因为饭馆里的菜并没因为掌柜态度差就变得难吃,依旧量大管饱。
  而且最重要的是,没人骚扰他们安心享受一顿饭。
  这个点的饭馆依旧有不少人,可都沉浸在美食里,正和认识的人交谈,只要问荇和柳连鹊低下头,也没人认得出他们。
  “现在来看,人情淡漠也没什么不好。”
  劫后余生般的柳连鹊给自己顺着气,用沉默表示赞同。
  他的声音同问荇的眼睛一般,也是容易让人记住的点,所以他现在非必要,干脆就不开口了。
  这次只有他们两个吃饭,问荇为了不浪费,也就点了个肉点了道素,然后要两碗米饭。
  菜上得很快,他们边吃,边上嘴溜话多的镇民同掌柜攀谈的声音就不受控制地滑进他们耳朵里。
  “掌柜的,怎么就干到四月就不干了?”
  那年轻男子惋惜:“你要是不做饭了,我们上哪吃这么好的饭去?”
  “哪里不能吃饭,差我一个也没啥关系。”
  看起来男人是熟客,掌柜待他态度尚可:“开店太累,我打算同我哥一道去大些的地方,安心当个厨子得了,免得没老就落一身操劳病。”
  “我知道,可你再想想。”
  男人苦着脸:“你能去大地方,我去不了啊。”
  “你就是懒!”掌柜不客气地扫了他眼,“菜谱都能抄给你,你自己不要,非得我做给你吃。”
  “我也没十来二十来岁有精神了,开店也没多少利好赚,安生当个厨子多好。”
  男人还在不死心地劝,柳连鹊吃着炒豆角,发现问荇停住筷子,侧耳听掌柜的话,也跟着放下筷子。
  “真巧,许掌柜那就缺厨子,弄得他很头疼。”
  趁着那男人喝了几两酒,问荇压低声音同柳连鹊道:“你看他和他兄弟是不是正合适?”
  “的确是。”
  这家店是一家子开的,兄弟俩带着自家人招待客人,对顾客的态度很差。
  但若是去当厨子,态度也不需要多好,能做饭就行。
  看起来他们也不是第一天想离开康瑞,而是不止一次同熟客说过,他们俩也是刚好撞见掌柜又在念叨。
  “我待会就同他商量下,尽量给拐去醇香楼里。”
  “能说请非要说拐。”
  柳连鹊夹起片肉:“先吃饭,待会再说。”
  等到客人少了,掌柜迫不及待就要打烊,也顾不上晚上可能还有别的生意过来。
  问荇瞅准时机上前去,怎料那掌柜不咸不淡看了他眼:“问道长?”
  “你认得出我们?”
  “好歹是做生意的,你们也算半个熟客。”
  他收回目光,继续点着手上的铜子:“但也没必要多提几嘴,你们也就是来吃饭。”
  “找我有什么事?”
  “我刚才听说你想要离开康瑞,恰好我有朋友在江安镇开酒楼,想问你要是还没去处,乐不乐意考虑过去。”
  “江安……我听说那是好地方。”掌柜放下手头点钱的活,眼睛亮了亮。
  “我们弟兄俩确实没找好去处,但也想寻个待遇尚可的地方。”他直言不讳,“所以还得看酒楼怎样,能开出什么价钱。”
  “不知你知不知道醇香楼,就是我一位长辈开的酒楼,之前有些大户办筵席,都会挑在那。”
  “寻常厨子应当是一两银子,你们兄弟俩这样的,可以开到一两两百钱,还不算逢年过节给的赏钱。”
  “我还真听说过醇香楼,你说的大户人家时是不是姓什么李还是柳的。”
  掌柜诧异看向问荇,一千二百钱比他预估得要多,他们家里头没人擅于管账,把控不住成本。
  所以瞧着客人多,其实一个月均摊下来,最多也就赚快二两银子。
  原本想着出去少挣钱省心也好,结果问荇告诉他,他还有能让他们多挣钱的路子。
  他们也不是祖祖辈辈都在康瑞本地生活,江安无疑是比康瑞稳妥又安生得多的地方。
  问荇也算是帮了康瑞镇,他的话掌柜是信的,可他对其他事还很疑惑:“问道长是修道之人,怎么还会管酒楼的事?”
  问荇笑得天衣无缝:“我之前也说过,同我兄长都算不上纯粹的道人,三教九流的朋友有,认识的道士也有。”
  “我同我兄长行走各处也需要盘缠,所以偶尔也会挣些钱。”
  原来是顺道做掮客。
  掌柜心领神会,心头那点负担彻底放下。
  虽说道士沾了铜臭味有些古怪,可他作为个俗人,也很能理解问荇。
  况且他救了整个康瑞镇,这份道心已经非常珍贵了。
  “也不用现在就做决定,我给你们弟兄俩写封信,你们抽空去江安一趟递给醇香楼就行,直接找许掌柜。”问荇趁热打铁。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康瑞,要是出些差错,我还能帮上忙。”
  他的话无疑是给掌柜喂了定心丸,里头刷好锅的掌柜哥哥也出来了,听到他的话也颇为心动。
  但到底是岁数大些,厨子谨慎地擦干净手:“那我们下次给你答复,这顿饭就算我们请道长的了。”
  “不用,你们是开店的,我们只是食客。”
  问荇付了钱,柳连鹊随即利落地起身,两人就打算告辞离去。
  兄弟俩目送着问荇和柳连鹊远去,心情都有些五味杂陈。他们弄不清问荇的想法,却没来由地觉得问荇的确是要帮他们。
  今晚天色极黑,空气中弥漫着湿气。
  “好冷的天。”
  问荇提上灯笼,哈着气搓了搓手。
  比白天冷了不止一星半点,这是倒春寒要来了,免不了下场雪或者冷雨。
  听到问荇的话,柳连鹊摊开手:“你伸进来。”
  他戴了手套,手套本就宽大,如果硬塞可以容得下两只手。
  问荇眼睛微微弯了弯,把手搓暖,才探进柳连鹊的手套里。
  “我下回一定带手套。”
  没等柳连鹊开口,他先自己乖顺地检讨了番,弄得柳连鹊也没了脾气,抬指轻点点问荇的手,此事就这么揭过去了。
  天上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在两人回家后没多久,雨又成了雪子,雪子磕在地上,发出轻微的脆响。
  但此时他们已经点了暖炉,关上门窗,问荇靠在床上借着烛光,静看外头的夜景。
  到晚上喝浓茶指定要睡不好,柳连鹊泡了壶淡些的茶,递给问荇一杯。
  “这几年的冬比之前都要长。”他也看向窗外,“但等倒春寒过去,也该结束了。”
  因为身体很差,所以他对天气变化格外敏感。
  可这份其实非必要的敏感,正随着同问荇相处的时间变长,慢慢地消退。
  问荇同他靠着:“其实若是今年这样的冬日也没什么不好。”
  尤其是无事可做的冬日,多睡上两个时辰,再去晃晃悠悠偷些时间做细活,干些平日忙起来就舍不得做的闲事。
  “是,不过鱼明天是钓不得了。”柳连鹊温声道。
  “多睡会。”
  “睡醒了作什么?”问荇还不想睡,缠着柳连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没意义的天。
  柳连鹊认真想了想,没有丝毫不耐:“起来若是有心思,就随我练字。”
  “夫郎,我这岁数开始念书考科举,等考成秀才,我们都是老头子了。”
  问荇苦着脸,显然不乐意。
  “我不指望你考科举,若是不乐意,做些别的事也行。”
  说着说着,因为屋里太暖和,热得柳连鹊有些迷糊:“只是觉得你能多学些更好。”
  问荇很聪明,要是乐意学,考上秀才的时候肯定还很年轻。
  “要我学也行。”
  问荇瞧他这副倦懒模样,趁机想要讨些好处。
  “但我想同夫郎做那些事,夫郎要是乐意,我就跟你学。”
  “学习本就是你的事,别和我提条件。”
  柳连鹊浑身发热,问荇的手刚才不知不觉就开始撩拨起他,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已经为时晚矣。
  自己也起了欲求,柳连鹊脑中冒出荒谬的想法。
  若是只需这样就能换来问荇老实学半日,也不算糟。
  “巳时前起,随我念书。”
  他哑着嗓靠在墙边,不再推拒或是闪躲问荇的动作,甚至手搭在问荇衣领上,虚抚着他的衣衫。
  计划得逞,问荇却依旧不满足。
  “夫郎,我不会。”他故技重施,跪坐在绵软的榻上,满脸委屈。
  柳连鹊愠怒。
  “问荇。”他浑身没了力气,连生气都发不出火。
  就看上次他那副模样,虽然算不上擅长,但和不会半点都搭不上边。
  “我就是不会。”
  问荇嘴上说着,手里动作确奔着要把柳连鹊逼疯。
  柳连鹊深吸了口气,手往之前想都不敢想的地方探去,学着问荇上次那般模样,笨拙地动作。
  ……
  “你会了没?”
  柳连鹊停笔,不轻不重用指节敲了下问荇的手背。
  之前是不敢敲柳携鹰手背的,但问荇的手背,柳连鹊总会注意好力道,然后放心地敲。
  “听见了!”
  听懂后就总想着往柳连鹊身上靠的问荇正色,精确地翻译出来柳连鹊刚才讲的那段古文,翻译完后一脸希冀,请求柳连鹊夸赞的模样。
  “说得很好。”
  给问荇上课出乎意料地顺利,柳连鹊脸色稍霁:“休息会,今天就说到这。”
  问荇虽然算不上好学还喜欢做小动作,但比起柳携鹰,实在是过于好教,而且悟性极其好。
  和问荇说了两个时辰,他心情都比之前松快。
  “你去睡会觉。”
  问荇听到柳连鹊卸了夫子这层身份,立刻不规矩起来。
  他趴在桌上,手很轻地拽拽柳连鹊的衣服:“为抓我上课,你起得也太早了。”
  说好巳时前起,但柳连鹊其实辰时左右就醒过来了,说了这么久话,他显得有些疲累,不住地喝水。
  “谁教你昨晚折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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