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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可山路越走越窄,明明昨晚雨就停了,山里还是无缘无故起了雾。
  为了柳夫人交待的事,他们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闷着头往雾里走。
  原本以为不是苦差事,现在来看,还不如去伺候疯傻的二少爷轻松。
  “……我怎么觉得,我们一直在原地打转呢?”高个的家丁牙齿不自觉发抖,眼睛斜视着旁边一块半人高的石头。
  若是他没记错,他们一刻钟前就见过这块石头了。
  另个家丁搓着手,神情紧绷看向四周。
  可除去时不时穿出的鸟鸣,没人能够回应他们的恐慌。哪怕眼前景象算得上美景,不安的情绪还是在他们心中蔓延。
  就这么鬼打墙了小半个时辰,山里又开始下起毛毛雨,还是一直不出声的矮个子先撑不住。
  他情绪崩溃,拉住还要往前走的高个:“别去了,我们回去吧。”
  “这,这地方太奇怪了。”
  高个也吊着心,被他一拦险些摔倒。
  他看见矮个家丁这副模样,险些骂出声来:“拉我干嘛,吓死人!”
  他心里也打着鼓,可嘴上还能犟:“再走走看,万一只是这条道行不通呢?”
  “我不走了,要走你走,我要赶紧下山!”
  两人僵持不下,眼看着就要动起手来,惊得藏在竹林里的鸟雀振翅飞离。
  “是在寻我吗?”
  熟悉的声音在家丁耳边响起,高个子不可置信看向前方,矮个子干脆瘫痪在了地上。
  青年手指动了动,将伞落下,露出那张家丁们苦苦寻找半月还多,眼下看到却着实令他们害怕的脸。
  见他们久久不说话,问荇往前走了几步:“外头冷,进屋说。”
  两个家丁恍恍惚惚抬起头。
  原只有绿意绵延的前方,突兀出现了一座竹屋。
  作者有话要说:
  家丁:你别过来!
  小问:不是你们要找我吗?
 
 
第245章 无关痛痒
  外头还带了点冷,竹屋里温暖得像四五月的春天。
  问荇将伞搁在屋外,仿佛没发现两个家丁死死盯着他,慎防他突然变成什么山野精怪,关起门来把他们挖心剖肝。
  眼见着坐在桌边,将自己身边的椅子拉开,示意他们坐在对面,家丁们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劳烦把门关上。”
  寒气逼入了不大的厅堂,问荇出声提醒,家丁们才诚惶诚恐地掩上门。
  他们低着头不敢看屋里陈设,但凭借进来时看到的粗略模样,看起来确实是活人住的地方。
  而且烟火气还挺足。
  那群镇子里的人没骗他们,问荇还真在荒山里隐居,而且似乎还成了受人尊敬的道士。
  但瞧他衣着还是朴素,容貌也和之前没什么分别。
  “你们觉得茶盏好看吗?”
  见他们迟迟不开口,问荇也不再劝他们落座,自顾自倒了杯水喝。
  他手里的茶杯是竹筒支撑,上面还雕刻了些图案,似乎是山间鸟雀。
  瞧着挺精美,可问荇突然问这作什么?
  家丁们摸不着头脑,看了眼还没看清楚,就连声称赞。
  “好看,看起来像大家名作!”
  问荇也没管他们说的话是真是假,兀自笑了笑。
  “我也觉得好看。”
  等了会,还是没人敢说话。
  他这才慢悠悠问:“你们来找我作什么?”
  “您是怎么知道我们在寻您?”
  高个家丁弓着腰,谨慎地问。
  难道就这几日时间,问荇真学了了不得的道术?
  “你们觉得是我算的?”问荇抬眼,看两个下人错愕又惊恐的反应,这才慢悠悠改了口。
  “到处打听我,从江安镇打听到康瑞,想不知道都难。”
  “原来是这样。”
  矮个家丁终于不是只有出气,也有了进气。
  他看问荇这副不紧不慢模样心里着急,终于肯直入主题:“是我们夫人想让您回去柳家,所以才差我们来找您。”
  谁知道找人路上这么坎坷,找到人还得担惊受怕。
  “柳夫人来找我是有何事?”问荇放下竹雕的茶杯,面露疑惑,“我近些日子也没犯事,违反守孝的规矩。”
  “不是来苛责您。”
  家丁头皮发麻:“是也有小几月没见着您,所以……就,就想您了。”
  他抬起头,对上问荇审视的目光,话都说不利索。
  坏了,柳家之前对问荇态度好似对丧门星,他们这话也太假了。
  问荇耐心听完他磕磕绊绊编的蹩脚借口,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态度比方才和善了些,可言语依旧让自认伶牙俐齿的家丁招架不住:“若是想我回去,其实也不用追这么久,还追到康瑞镇来。”
  高个家丁强忍着害怕和问荇掰扯了会,问荇模样轻松,反倒让他们觉得愈发难熬。
  “所以您是会随我们回去吧?”他卑微地祈求,“要是不走,我们不好交差。”
  “既然是我夫郎家喊我,作为赘婿,我理当要回去。”
  问荇低着头思考了下:“但我在康瑞还有些事,过些时候我自己去柳家,就不随你们同去了。”
  他笑眯眯道:“柳夫人也是想念我,没有什么要紧事,还请宽延我几日。”
  要是其他赘婿敢这么说话,铁定是不合规矩,回去要被跪祠堂打板子一顿伺候。
  但问荇之前莫名其妙闹出来一堆事,而且自打县衙来查柳家后,他们每每想到问荇,心里没来由都是恐慌,谁敢告问荇的小状?
  原本冷热适宜的屋里似乎燥热的可怕,两个下人都出了满身薄汗。
  他们都非常清楚意识到若是他们强逼问荇,别说连人都带不回去,山都未必能走出去。
  “也好,也好。”
  “我们就去同夫人复命了。”
  高个子的家丁麻木行礼,问荇压根没给他们进的说法,只有他们后退的意思。
  “可这事情拖久也不合适。”
  “我知道,那就十日之内。”
  十日,还在柳夫人的容忍范畴。
  他们松了口气,连声答应。
  况且听夫人身边的家丁说,这几天好像又要有不知道哪里姓柳的旁支来闹,问荇过去也是火上浇油,不如晚几天再去。
  柳家看起来还是风光,可也不知道能保他们到几时。
  思及此处,家丁们心里涌起悲哀。
  见他们也不打算再留,问荇拿了些馒头,包起来递给他们。
  “路上吃,你们看起来都没吃过东西。”
  “山路不好走,我就不送了。”
  家丁们不敢不接,拿过馒头,高个的家丁想到镇里人提起问荇时脸上有光的模样,忍不住还是问出口:“公子,您离开几月,怎么突然被传成道士了?”
  他记得问荇虽然邪门,但也不懂道术这类玩意。
  其实他还想问,山下人提起问荇和另个青年住在一起,可竹屋里怎么只有问荇,据说还有个丰神俊朗的公子不知去向。
  可他难以问出口。
  问荇面露苦恼,终于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模样:“不瞒你们,我也是去年遇着的事太多,才在康瑞镇的山里躲清净。”
  “结果恰好撞上康瑞出了事,我来之后事解决了,百姓们就看我住在山里,觉得我会道术救了他们。”
  “敢问问公子,康瑞之前是出了什么事?”
  家丁们来的时候,康瑞已经恢复了平静,百姓们刻意不提那段苦难的时候,他们自然也没刻意打听。
  问荇一提,他们又害怕又好奇。
  问荇定定看着他们,黑亮的眼中带着难以描述的情绪,直看得家丁发毛。
  良久,他皮笑肉不笑道。
  “是邪门事,也不必知道。”
  “邪门事,原来是邪门事……”
  把问荇同邪门事联系到一块,两人刚开始安稳跳动的心脏又无法平静。
  矮个子的下人眼冒金星,差点晕过去。
  问荇总是这样,看起来置身事外,却有些无法理解,难以描述的事伴随着他,似因他而起。
  这安逸的小竹屋是待不下去了,罚站接近半时辰的家丁们僵硬和问荇道了别。
  他眼睁睁看着两个要吓晕过去的家丁互相搀扶,同手同脚跌跌撞撞出了门,腿都拧成麻花,还贴心喊了嗓子:“小心路滑!”
  他话音刚落,外边就穿来手忙脚乱维系身体平衡的声音。
  “又吓唬人。”
  安静了许久的卧房有了动静,柳连鹊推门而出。
  被问荇吓过,恐怕两个家丁这几日都要睡不安宁,也自然不会细究问荇话里真假。
  “我还没说什么,他们自己吓自己。”问荇将身边护着的椅子推给他,“既然答应了十日内赶到柳家,我再过六七日就得前往漓县。”
  十日不是他随口一提,是和柳连鹊商议过后的成果。
  长生理应会在三日内醒来,十日给了足够宽裕的时间。
  而且十日也不会因为拖太久引得柳夫人着急,采取更进一步的过激举动。
  柳连鹊熟稔地坐在他身边:“我不随同你去,你要万事小心。”
  依照他们的约定,只有问荇一人前往柳家。
  原因很简单,柳夫人找的人看起来是问荇,实际上还有柳连鹊。
  两个人都去,万一都落在柳家手里,外边就没什么人能照应。
  所以昨晚同柳连鹊理论了许久,自知问荇的方法够稳妥,柳连鹊虽然心有不甘,也是不再阻拦。
  况且他留在康瑞也并非无事可做,不清楚柳家情况前去往柳家“起死回生”,还可能落下把柄。
  “你也要顾好自己,就争家产来说,柳少爷可比我这赘婿要紧多了。”
  “我被绑了都没关系,反正柳家也不是第一次绑……唔唔!”
  脸被轻轻掐了把,硬生生止住他接下来的胡话。
  “又瞎说。”柳连鹊见他这副模样,哭笑不得,“能求稳自然要求稳,除去我娘同柳携鹰,还要留心其他柳姓人。”
  商人眼中利益是最稳妥的关系,柳夫人是商人家出身。
  他很清楚但凡为了能多分些家产,让已经是傻子的柳携鹰后面半生舒坦点,柳夫人都会死保住问荇。
  反倒是其他姓柳的人,现在巴不得问荇和他们臆想中那个早就赴黄泉的柳连鹊一起投胎,别再出来碍眼影响分钱。
  “遇着事就传信到康瑞,道长给的符箓足够撑半月。”见问荇还是副笑嘻嘻模样,柳连鹊不放心地又开始叮嘱。
  “若是一天没见着你的消息,我就会去往漓县。”
  “我们各退一步,这已是我的底线。”
  他瞧见问荇有些不乐意地低下头,揉了揉问荇脸颊上刚被他捏过的那片皮肤,哪怕上边没留半点痕迹。
  “你要是去漓县,着了柳家道怎么办?”
  问荇态度也软下来,但语调依旧不情不愿。
  归根到底,柳夫人其实要的是柳连鹊能够在分家时出面。
  他这个赘婿无法左右柳家瓜分家产,最多只能当把浇油的火。
  可若是知道柳连鹊还活着,原本就不安宁的分家变数就会愈发地大,柳家那些旁支肯定巴不得他再次闭上眼。
  “你担心我,我也担心你。”
  “别再让我遇到年夜那会的事了,好吗?”柳连鹊声音有些颤。
  他这小相公太喜欢瞒事了,平时遇到点无关痛痒的麻烦爱喊疼让他心疼,可被柳家罚跪,不给好饭吃却又一声不吭。
  成婚的第一年,从混沌里清醒的第一年,他外边被人议论说当赘婿命好,实际上甚至没过个安生的年。
  这让他怎么放心下来。
  也许他们都想独自面对有些麻烦,但现在共同面对是都能接受的最好结果。
  “夫郎,你别难过。”问荇轻轻蹭了蹭他的手,小声安慰他。
  “我知道你也很厉害,我对你放心,也听你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不光小问,鹊鹊急了也挺会闷声搞事的,不用担心他和小问任何一个人啦ovo
 
 
第246章 早日归来
  哪怕始终记挂的事都不同,到该睡觉的时候,两人还是安分躺在一起。
  夫妻就是这处好,吵了架还能在一张床上躺着,躺着躺着就不郁闷了。
  “晚安。”
  柳连鹊的声音轻柔温和,似是方才的担忧和不安都未曾发生过。
  可他却没看问荇,躺下后还想要背对着他。
  “你信我,这次去漓县我肯定会小心些。”
  问荇占了半边被子,把柳连鹊半推半哄的愿意正对着他,这才安心闭上眼。
  “夫郎,晚安。”
  长生醒在第五天。
  他的情况比隐京门估计得糟糕些,问荇听到消息清晨就上了山,结果到山门口时,听到来接他们的赵小鲤说,长生醒来没多久又晕过去了。
  他和柳连鹊在山上等到临近日落,长生这才再次转醒。
  “长生师兄请两位进去。”
  一个弟子推开门,满脸疲累,但也似脱掉身上千斤重担。
  经过他们几天几夜的抢救,什么药材都试了个便,长生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
  现在外头已经不冷,但长生所在的屋里依旧烧着火。
  问荇瞧着坐在床上却双目紧闭的青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长生不光是瞧着虚弱,原本灰白的头发也变成了近乎花白色,比他身旁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老道人还要接近垂暮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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