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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你也要让自己过得好。”
  “我会的!”
  孩子的脾气来得快去得快,柳随鸥得了承诺,又高兴起来。
  他同柳连鹊说了会话,左顾右盼,有些苦恼地看着问荇:“大哥,但你要是走了,嫂嫂怎么办啊?”
  问荇的笑容僵在脸上。
  只听柳三少爷认真地,一字一顿地道:“嫂嫂在家都不能出门,娘之前还说他不厉害,是傻乎乎的。”
  问荇:……
  倒也不用担心他。
  “可大哥分身乏术,也带不走他。”
  顶着问荇哀怨的目光,柳连鹊忍住笑意,一反常态地开起了玩笑。
  “没关系!”柳随鸥挺起背,来了劲,“大哥不在,我来保护嫂嫂。”
  他可以偷偷带嫂嫂出去玩。
  “我不同意。”问荇忍不住上前。
  “要走一起走,你大哥不会抛下我。”
  他同柳连鹊对视,眼中诚挚。
  “是吧,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谢韵:柳大少爷好,柳三少爷好,问公子也更是还活着。
  老三觉得小问会留在家是因为他印象中“嫂嫂”都会留在家啦。
 
 
第260章 只是赘婿
  “我带你去就是,松手。”
  柳连鹊脸微泛红,碍于柳随鸥在场,拍开问荇的手。
  “那,那鸥儿也要去!”柳随鸥睁大眼,“鸥儿已经好久没出去了。”
  自从大哥消失后,他就被锁在家里,每天只能见到一样的人,一样的夫子,他很不高兴。
  “大哥出去后会很忙很忙。”
  “若是带鸥儿出去,会照顾不了鸥儿。”
  虽然残忍,但柳连鹊还是不想欺瞒柳随鸥。
  柳夫人不会让他带走柳随鸥,更何况他们也暂时没有养孩子的能力。
  “那为什么可以带走嫂嫂?”
  柳随鸥失落了会,十分不解。
  门外等着的家丁们十分害怕,唯恐柳连鹊和问荇多说几句,把柳家最后一个继承人也给勾了去。
  毕竟柳随鸥从小就亲柳连鹊。
  他们不停地给问荇使堪称哀求的眼色,问荇这才慢悠悠插手。
  “因为嫂嫂是你大哥的人,所以必须和你大哥走,要去帮你大哥。”
  “问荇。”柳连鹊暼了他眼,压低声。
  “别在孩子面前瞎说。”
  但柳随鸥听得认真,居然迷迷糊糊认同了问荇的话:“那大哥走了,嫂嫂也走了,我什么时候能走?”
  他不想呆在家里,想去放风筝,抓蝴蝶了。
  娘说他学得好就让他出去,可他怎样,都不能和大哥学得一样好。
  “你要是哪天变得厉害了,也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问荇半蹲下身,也摸了摸他的头。
  “到时候你再来找你大哥,然后告诉他,你凭着自己做了了不起的人。”
  “自己做了不起的人……”
  “好!”柳随鸥重重点头。
  “我会做个厉害的人,大哥要等我。”
  柳连鹊失神片刻,应允道:“好。”
  “少爷,我们该回去了。”等候的下人适时开口,柳随鸥恋恋不舍地再看了眼柳连鹊。
  “大哥,鸥儿走了。”
  “你要和嫂嫂一定、一定好好的!”
  他郑重其事,再次重复,随后牵着随侍的手,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问荇看柳连鹊心不在焉,就猜到柳连鹊还在想他和柳随鸥方才的话。
  “你觉得他会离开柳家吗?”
  “……柳携鹰废了,母亲断然不会让随鸥走。”
  柳连鹊目送柳随鸥的身影消失在一片绿意里。
  高门大户的子弟最后结局也就寥寥几种,他遇到过很多同龄的公子,命运一眼都望得到头。
  不管是流连温柔乡,还是只读圣贤书,其实仔细看他们往后的轨迹,也都大差不差,离不开朱门的桎梏。
  “夫郎,若是在三年前,你能想到自己会和柳家走到这步吗?”问荇倚靠住凉亭的栏杆。
  柳连鹊依旧看着柳随鸥离开的方向,微微摇头:“我会觉得当时在做的每件事,都是自己的命中注定。”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若是没有你,兴许我到现在都会觉得那是我生来该做的事。”他坦然道。
  毋庸置疑地,是问荇叫醒了不愿面对现实的他。
  “那万一柳随鸥也遇到个良人呢?”
  问荇笑:“人家说不定比我有本事,直接就把柳随鸥带走了,往后的时日这么长,谁能说得准?”
  “你说得对,我关心则乱了。”
  柳连鹊收回目光,淡笑道:“时日还长。”
  柳随鸥长大后或许能自己挣脱泥潭,洗净脏污,又也许会有人能拉着他的手,义无反顾将他带出泥沼。
  时间很长,经得起成长,也受得住等待。
  往后几日,柳随鸥没有再来过小院,倒是柳夫人经常让柳连鹊去找她议事,而且还试图瞒着问荇。
  柳夫人算计了一辈子,当下的想法倒是单纯——她是真怕柳连鹊鬼迷心窍,被问荇吹了枕头风。
  问荇本来就不喜欢开会的氛围,他倒不是非要去,不乐意柳家怠慢问荇的,是柳连鹊自己。
  “为何不让问荇去?”柳连鹊微微蹙眉。
  “我假死一事问荇帮了忙,且他已与我成婚,于情于理都不应避讳问荇。”
  问荇继续躲在他身后,不吵不闹又不走,害得传信的家丁汗流浃背,也不敢和柳连鹊提两人还没拜堂这码事。
  之前柳少爷没这么难说话,他们也是头次见到少爷这么宝贝个男人,干什么都要这赘婿跟着。
  这赘婿也是,一天天的,巴不得拴在柳连鹊身上。
  “也罢。”终于,问荇叹了口气。
  “少爷现在去,肯定是要有要紧的事,我知道我不该插手,我就不去了。”
  他深深看了眼柳连鹊:“少爷,我去街上散心。”
  “您就放心去吧,不必管我了。”
  没等柳连鹊开口,众目睽睽下,问荇闷闷不乐地从偏门离开,临走前还踢歪了几颗小石子。
  坏了,惹大少爷的小祖宗生气了。
  家丁们低下头,汗流浃背得愈发厉害,自然没人看见柳连鹊既不生气也不难过,只是无奈地摇摇头。
  问荇的戏瘾未免也太重了些。
  “你们在做什么?”走到园林之中,问荇好奇地凑到迎春花丛边,兴致盎然地问。
  修剪花草的家丁虎躯一震,颤颤巍巍看着他:“问公子,我们在修剪花草。”
  其他家丁只是有些怕问荇,但有个瘦高个不敢抬头————他大半年前在廊下说过柳连鹊是个病秧子,死了也正常,反正是个哥儿而已。
  那时,问荇恰好穿着孝服路过。
  他现在才后知后觉知道这位爷看着和善,据说非常不好惹。
  漂亮的青年露出笑容:“原来是修花木,那我去旁边看风景。”
  “不不不,您在这就休息好,小的们马上走。”家丁们吓得赶忙拎起剪子,僵硬地扭头就要离开。
  瘦高个松了口气,想要在其中浑水摸鱼。
  还好隔的时间久,问荇似乎不记得他了。
  “站住。”
  问荇不咸不淡地打量了一番低着头的三人,随后目光锁定在瘦高个身上。
  “我见过你。”
  问荇皮笑肉不笑:“其他人先走,你去东边的回廊里跪着吧。”
  瘦高个头脑嗡嗡作响。
  东边的回廊,不就是他非议柳连鹊的地方。
  “是,是。”他怕问荇还要发难,不敢有异。
  “你为何不问我罚你的理由?”问荇声音分明带着笑意,却语调森然。
  “小的不敢问,您好罚我,肯定是有原因。”
  家丁两股战战,都要哭出声来了。
  最近几天老听说问荇在整治待柳连鹊不好的下人,他想到自己之前说的缺德话,已经好些天没睡过安稳觉了。
  现在问荇罚过,他也算是解脱。
  “知道就好。”问荇声音骤然变冷,“往后也记得少说不该说的话。”
  “我待会要出门,在我回家前,你就一直跪着好了。”他神色倨傲,宛如个坏脾气的小少爷。
  “是!”家丁连滚带爬地离开了花园。
  没了碍眼的人,问荇踏过松软的泥土,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角落里。
  他用家丁遗落下的花铲小心刨开土,里边是一尊小小的四不像木雕。这是长明当年给柳夫人,让她拿来镇宅的邪物。
  邪物面容扭曲,但对着正午的阳光没有半分可怖的意思。问荇对着光打量了一番,掩盖好泥土后,将木雕用道人们给的袋子装好。
  怀里只有木雕和钱袋子,问荇离开花园,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他并不热衷于插手柳连鹊同柳夫人商量分钱的事,也相信柳连鹊不会吃亏。
  在柳家他只是个负责当花瓶的赘婿,去找柳夫人还会被柳夫人膈应,问荇非常有自知之明。
  所以柳连鹊去开会,他就揣上银子逛街买些好吃好喝的,再添几件好看的衣服。
  柳家名声太大,过节的时候问荇又露过脸,有些漓县的百姓对他有印象。
  但看到问荇春风得意走在街边,实在不像在孝期的赘婿,也没人敢上去直接询问。
  他们不是觉得自己看错了人,就是觉得问荇是在帮柳家添置什么货品。
  若说办正事,问荇要做的唯一一件正事就是去寻在客栈休息的道士们,商讨该怎么对付长明。
  逛了两个时辰,问荇回到柳家偏门处,把沿路上买的杂货都塞给柳家的家丁:“都是给少爷买的,劳烦等少爷回来同他说声。”
  看着问荇怀里封面花花绿绿,描写爱情的三流画本子,家丁的脸色难看得像吃了苍蝇。
  少爷从来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人书,分明是你自己想看吧!
  但问荇太过于理直气壮,他也只能赔笑着接过。
  真是败家子。
  这些天问荇仗着少爷宠他在家里胡作非为责罚下人,柳夫人睁只眼闭只眼,少爷干脆就纵容他。
  谁来救救他们光风霁月的连鹊少爷!
  卸掉一身负担,浑身轻松的问荇自己喝了碗羊肉汤,捎带了些蒸糕,让掌柜打上几壶茶,寻找柳连鹊给的客栈地址。
  客栈地处偏僻,门前连鸟雀也没有,虽然冷冷清清,却是处适合休息的好地方。
  “问公子,你太客气了。”
  接待他的道士看见他提溜的美食,喉结滚动。
  问荇带着好吃的来找他们,他们真是………
  太感谢问荇了!
  在山里吃得索然无味,可就算来到漓县,还要被师伯师叔们管着,每天都是喝清粥吃小菜。连跟着他们的鸟雀早上去路边啄点小米,都比他们吃得要好。
  但要是问荇给的吃食,他们就能坦然地收下了。
  “我这带都带了,你们不吃也没人吃,会浪费粮食。”
  问荇心领神会,和道士们虚情假意推脱一番,“顺理成章”把吃食塞给他们。
  “小舅舅。”赵小鲤接过块赤豆包,兴冲冲道,“我听说你们已经成事,柳家往后再也动不了你和连鹊哥了!”
  “只能说成一半。”
  问荇喝了口茶,搁下竹制的茶壶。
  “毕竟长明闹出的麻烦事还没解决。”
  此话一出,道士们也都没了刚才的兴奋劲。
  光记得柳连鹊终于名正言顺归来,他们刻意都没敢想长明。
  “当下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我夫郎还在同柳夫人周旋,若是诸位想要进入柳家探查,还要再过几日。”
  问荇不紧不慢喝了口茶。
  柳连鹊昨日和他说过,多数旁支过几日得暂时回去趟,毕竟每家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等到旁支离开的时候让道士们进去柳家最为方便。
  赵小鲤嘴里塞着包子,赶忙道:“那正好啊!”
  “长生师兄过几日就会到漓县,他让你们先保护好自己的安危。”
  “自然会,他也要当心长明。”
  这几天柳连鹊已经挑了批信得过的家仆严防死守,而柳家现在和长明牵扯到关系,柳夫人自然也是全力配合。
  当下外人想进柳家都很难,要闯进柳连鹊和柳携鹰所在的屋里更是难上加难。
  也就问荇仗着自己是个赘婿,不会被搜身,这才敢随便进进出出。
  “劳烦诸位了,这也是长明给柳夫人的塑像之一。”
  问荇掏出挖出来的四不像木雕来,道士们心领神会。
  三个道人掐诀念咒,木雕上萦绕出淡淡的黑烟,随后黑烟飘散在阳光下,木雕也碎成了片状。
  问荇不是为了找碴才去花园看景的。
  柳夫人和长明合作的时候,她收了长明很多符箓和塑像,有些就埋在园林之中阴气重的地方,现在自然要一个个排除隐患。
  柳连鹊将塑像所在的地方一一记下,随后问荇利用赘婿的便利在柳家各处溜达,寻找塑像。
  外人看来他是没事做在故意发难,把之前为难柳连鹊的下人整了一顿。
  实际上他同柳夫人通过气,又和道士们确认过塑像能够收走,不会危害柳连鹊后,把柳家里头放置的和邪术有关的木雕、长明送的符咒全都带离柳家。
  柳连鹊被分家的事缠住已然分身乏术,但暗地里问荇神不知鬼不觉,把邪门玩意都上交给了隐京门,亲眼看着隐京门将其毁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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