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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几日下来,柳家上空盘桓的丝丝缕缕怨气已经弱了许多。连柳携鹰的癫病都好了点,至少不会莫名其妙突然大吼大叫,跳起来打人。
  但他依旧是那副不能自理的模样。
  “问公子的确有本事,连长明放在柳家的邪物都能带出来。”为首的道士松了口气,收拾掉满地的碎片点燃一把火后,不禁啧啧称奇。
  他们都准备好乔庄进柳家后想办法捣毁,结果问荇靠着每天出出进进,就已经把潜在隐患排除了大半。
  问荇谦虚:“不敢当。”
  很多双眼睛盯着他,却没几个人怀疑他会干正事。
  谁叫他只是个只会吃喝玩乐,仗着夫郎得势,在柳家到处找碴的穷赘婿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软饭香香。
 
 
第261章 喜事大办
  “今日到此为止。”柳连鹊抬眸,扫视着议事堂里一声不吭的亲戚们。
  “已经两个时辰,诸位也该累了。”
  他严肃起来说的话向来不容置喙,更何况和柳连鹊周旋两个多时辰,这些叔伯也确实心力憔悴。
  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仆护在门口,警惕地打量着里头的情境。
  他们只听命于柳连鹊和问荇,但凡其他柳家人敢对柳连鹊有半点不敬,他们就会上前制止。
  “大少爷慢走。”
  送走柳连鹊,柳培聪脸上已经没了半点得色。
  他坐在梨木椅上,背后让汗沾湿了大半,光靠着衣服够厚才没显现出来。
  他的狼狈就像藏在外衣里的汗般,不明显,却渗透着身体的角角落落。
  柳连鹊知道的远比他能想得多,之前他当自己大哥无能,所以偷摸改本家的账、还利用生意的便利顺利润,中饱私囊。
  这桩桩件件,年少时的柳连鹊其实全都知道。
  只是当时岁数过小的他没有权利提,往后柳连鹊分身乏术,大权并非尽数落在他手里,又没了心力提。
  “二叔,我知道您当时动些小账也是情急,所以有些往事,我也不会计较到底。”
  一个时辰前,柳连鹊不咸不淡几句话,说得柳培聪坐立难安到现在。
  想到柳连鹊那张脸,柳培聪烦躁地揉了揉额角。
  他做过的这些陈年烂事没被柳连鹊摆上台面挑明,当然不是柳连鹊和他客气、给他留余地,不过是这小兔崽子想要掣肘住他。
  明面上是退让,实际上是警告。
  一个嫁了人的哥儿还想要警告他,这让柳培聪感到非常难堪。
  可他又毫无办法,看柳连鹊这架势,若是其他亲戚不服软,他大有鱼死网破的意思。都是跟问荇那疯子久了,柳连鹊干事也透露出隐约的疯劲。
  要是他家那孩儿有柳连鹊半分能干就好了。
  柳连鹊一个哥儿皮相好看就足够了,要有这么大本事作什么?
  但毋庸置疑,眼下柳连鹊寸步不让,他若是再跟柳连鹊对着干,能讨到的好处也会越来越少。
  想到自家还有商号的事要管,柳培聪心中萌生出了隐秘的退意。
  暂且先回家去,分好处的事往后再说也不迟。
  脱离闷热的议事堂,柳连鹊的眉头渐渐松开。
  “问荇呢?”
  他记得问荇提着钱袋出去转了,现在看天色马上该擦黑,算时辰也该回到柳家。
  毕竟问荇回家得向来准时。
  “回少爷,少夫……问公子他还没回来。”跟在旁边的家仆嘴快,险些说错了话。
  “但他中途回来过次,让小的把、吧这些给您。”家仆硬着头皮,把问荇随手买的画本子捧上来。
  他也不识字,但是能猜出问公子买的不是正经玩意。
  但柳连鹊并未在意他的口误,反倒瞧着心情不错。他瞥了眼话本花花绿绿的封面,又随手翻了几页,没仔细看就合上话本。
  “我先去书房理些书,若是遇到他让他先去沐浴。”
  “是!”
  家仆得了令,和同伴挤了挤眼睛,两人赶忙告退。
  “怎么回事?”
  等到柳连鹊不见踪影,面白的家仆努了努嘴:“这是赌气呢?”
  “我们少爷这么沉静的人哪会赌气,我看是要敲打那赘婿,叫他日落了还没归家。”
  面色黝黑的家仆笑嘻嘻:“看他这几天得意的,这下吃瘪了。”
  “少说两句,人又没得意到你头上。”
  说到这处,面白的家仆心有余悸:“还好咱心眼踏实,当时没得罪过少爷呐。”
  “就是,就是。”
  “少爷人这么好,他们说风凉话是活该。”
  ……
  和道人们商量好后,问荇拐去家面食做得好的点心铺子,提了红糖馒头、发糕和花卷。
  进到屋里,却没看到柳连鹊的身影。
  “我夫郎呢?”他叫住看门的家仆。
  家仆勾了勾嘴角,却没敢笑:“少爷说他在书房待会,让您先去沐浴。”
  “水已经给您热好了,若是您累,就早些休息吧。”
  “他要在书房待到几时?”
  家仆低下头:“小的不知,但看少爷的样子,小的斗胆猜测要待上几个时辰。”
  问荇不说话了。
  他规规矩矩洗了澡,在重新换了身得体又舒适的衣服。
  水滴从长发上滴落,等到问荇的头发都快干了,柳连鹊还是没回来。
  “我夫郎呢?”闲不住的问荇在床上躺了会,看着越来越晚的天色,又草草扎上头发去问家丁。
  “少爷应当还在书房。”家丁耐心地答。
  “我不认得他去的哪间书房,你带我去找他。”
  家丁头皮发麻:“问公子,少爷没说……”
  “那你给我指个路也行,我自己去找他。”问荇不依不挠。
  “不会让他为难你。”
  “公子请随我来。”
  家丁无法,只能期望柳连鹊不会生气,遂带上问荇去找柳连鹊。
  柳连鹊待的书房离两人居所并不远,门口有五个壮汉把守,但他们看到来者是问荇,纷纷心照不宣让开了道。
  “夫郎,我进来了。”
  “进。”书房里传来柳连鹊的声音。
  问荇敷衍地敲两下,便推开了门。
  柳连鹊正坐在桌前,手边摆了两叠书,眼前还摆了一叠。
  他聚精会神翻阅着手里的书籍,似乎在从中筛选什么。
  随手拖来把凳子,问荇凑到他跟前。
  守在门口的壮汉心照不宣,替他们关好了门。
  “你怎么来了?”
  柳连鹊看完手里的书,这才慢悠悠问问荇。
  “你这么晚不回去,我当然要担心了。”
  问荇声音里沾了哀怨。
  柳连鹊愣了下,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色,眼中露出歉意:“时辰是太晚了。”
  他本想挑好想挑的书,再稍微看会就走,结果因为很久都没静心看过书,这次看书看得忘了时间。
  他将左手边的一叠书推给问荇:“你既然喜欢,都拿回去看吧。”
  “夫郎,我不喜欢看……”
  问荇以为柳连鹊又要教他四书五经,可视线扫到书封上的字,到嘴边的话罕见地卡了壳。
  问荇小心地随手翻了几本,这压根不是什么正经书,说好听点就是些言情的画本子。
  而且似乎什么题材都有,放在最顶上那本是讲少爷小姐的,可被压在下边的还有说尚书郎和小将军的。
  他夫郎为什么会找这种话本!
  “你不喜欢吗?”柳连鹊诧异,“我看你今日去书摊买了话本,想着家里有,你拿来打发时间也好。”
  问荇:……
  他只是想逗柳连鹊玩,倒也没真的爱看话本。
  “我不。”
  “我才不看柳携鹰看剩下的书。”他轻哼。
  “不是他看剩下的书,只是家里藏书多,所以难免会有几本话本。”柳连鹊好脾气地解释,“我寻了很久才找到这些,你若是不爱看,放回书架上就好。”
  “我爱看。”听到柳连鹊找了好久话本,问荇当即变脸,“我特别爱看这些话本子!”
  柳连鹊脸上这才露出些笑:“你喜欢就好,到时候带回家去。”
  本来他就是想带些爱书离开,问荇若是有看得上的书,一并带走也是桩美事。
  一摞花花绿绿的话本,一摞素淡的经书,两边对比鲜明。
  问荇别过眼去,和柳连鹊走在前面,身后跟了群努力憋笑搬书的家丁。
  少爷和少夫……问公子的感情可真好!
  回到屋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
  柳连鹊去沐浴了,问荇躺在床上翻开话本,百无聊赖地看着。
  毕竟是大户人家藏的书,问荇挑挑拣拣看了半天,尺度最大的描写也只是牵手诉衷肠而已。
  画本上的小尚书正泪眼婆娑送小将军出征,两人握手的描写就有足足三页。
  问荇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不好看?”刚洗完澡,柳连鹊却穿着整齐。
  坐在床头,他拍了拍问荇的肩膀:“既然看书,就直起身看。”
  问荇不情不愿直起身,随手从床头的书堆里又翻了本。
  他比起字多的书还是喜欢看画本,但书堆里的话本已经剩的不多,他自然也就不再挑拣。
  “也不算不好看,就是没意思。”
  他随手翻开话本来:“净是些依依惜别的场面。”
  柳连鹊坐在他旁边,好奇地低下头看话本上的内容。他其实偶尔也看话本子,但对话本中的情节也没太大感觉。
  今日问荇一提,他倒是有些兴趣。
  他看书很快,只扫了两三行字,脸腾地红了。
  “胡闹!”柳连鹊一甩袖子,反应激烈地站起身来,不自然地将原本就穿得齐整的衣服掖得更齐整。
  没看到话本里内容的问荇不解。
  他草草看了半页,顿时明白了柳连鹊为什么突然窘迫。
  这话本不是柳家的藏书,是他随便在书摊里买的,里面的内容自然要露骨得多。
  他买话本没仔细看,柳连鹊接到也没仔细看,所以没发现这八成正经内容里夹着两层不正经的。
  问荇现在翻的这页上面不光有荤话,还有些不能提的场面描写。
  ————只见那妙人儿跪在地上,腿上白花花一片,吃吃笑着,摸着那孽根……
  问荇“啪”地合上书。
  “夫郎,我不是这意思!”
  “你睡左边。”平时没正事都慢悠悠的柳连鹊动作极快,不知从哪抱来一床被子,面含警惕。
  “今日你我暂且井水不犯河水。”
  难怪问荇对柳家的话本毫无兴趣,原来是喜欢看这些床第间的事!
  被柳连鹊合理推断成变态,问荇有苦说不出:“夫郎,你把这书收了吧。”
  “你自己收着好了。”柳连鹊的声音半蒙在被子里。
  “我看不得这些。”
  说是分开睡,实际上柳连鹊后面冷静下来觉得自己理亏,隔着床被子又和问荇靠到了一块。
  他们都成婚了,他应当包容问荇些不上台面又伤不到人的小癖好。
  柳连鹊想着,终于安心闭上了眼。
  清早起来,问荇揉了揉眼睛再看床头,那本害得柳连鹊和他分被子的书还好端端摆着。
  柳少爷一诺千金,说不收走,还真就不收。
  柳连鹊躺于右侧还在熟睡。
  他这几日同柳家人周旋,原本身体也没好哪去,连轴转使得他有些过于操劳了。
  鉴于若是这本书还在柳连鹊跟前晃悠会影响两人感情,问荇放轻动作,蹑手蹑脚下了床,想要把这本描写“玉人儿吃棒子”的书毁尸灭迹。
  可他手刚碰上书,被一系列响动声吵醒的柳连鹊骤然睁开眼。
  时间定格。
  没睡醒的他困惑地看着问荇按在书上的手,缓缓爬起来。
  “当真……如此喜欢?”
  他睡眼朦胧看着问荇,眼神里透露出丝缕无奈。
  他经过一晚上,已经接受了问荇的癖好。
  虽说清早看这书未免过于出格,可要是问荇,他也能权当没看见。
  问荇忍无可忍,眼疾手快把书扔进柜子里上好锁,随后堵住了柳连鹊还想接着说话的嘴。
  不清醒的柳连鹊不但没推开,还糊里糊涂应着他的动作,笨拙地顶了回去,轻轻蹭了蹭问荇的唇。
  两人胡乱亲热了会,问荇身上本就松垮的衣服几乎大开,柳连鹊也终于被亲得清醒过来。
  他浑身发热,却没匆忙推开问荇,只是等着换气的间隙,喘息着轻声道。
  “现在是白日,把你那处挪开。”
  他感觉到有什么……在顶着他。
  问荇却没听他的话,低笑道:“夫郎分明也同我一般,还好意思让我挪开。”
  “你先起开……唔!”
  柳连鹊脑子里冒出书中的场面,红色从耳根爬到脖颈。
  他还试图和问荇讲道理,可问荇使坏的指尖下移,又轻轻剐蹭了下,他立刻没了力气。
  等他脑中嗡鸣声弱下去些,问荇却已经靠回床头,好整以暇看着他。
  “夫郎说得对,白日宣淫的确不好。”
  衣袍下露出他劲瘦的腰,流畅的肌肉线条滑入裤中。
  青丝凌乱,略微上挑的眼中尽是晦暗不明又暧昧的情愫,眼尾也是淡淡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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