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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果然,进到屋里后,许曲江彻底瞒不住心头的激动。
  “你们瞒得好,瞒得好!”他这话不知是气还是喜,“初听到消息,还当是我听错了。”
  许曲江是连着问了几处,终于敢确认柳连鹊还活着,之前问荇的反常行为也都有了解释。
  “是我们的错。”
  “我不是怪你和少爷。”许曲江重重叹气,“据说当时少爷病重都下不来床了,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只是想到这些天,你们过得真是太苦了,你要瞒着所有人被人使眼色,少爷被困在屋里出不来。”
  他愤慨:“柳家也没把你和少爷当回事!”
  “连鹊这些日子在家里处理之前的事,我和连鹊往后会住出来。”
  “有些事,还得他往后亲口和您说。”
  比如柳连鹊打算把醇香楼送给许曲江,往后他们只拿些小分红,比如给醇香楼开分号的地方已经找得差不多了。
  眼下许曲江太过于激动,加上他岁数也不小了身体又不好,问荇不敢再刺激他。
  几杯茶下肚,许曲江渐渐冷静下来:“你们不会受委屈就好,若是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同我提。”
  “还真有些事要麻烦您。”
  “咱们酒楼能不能请附近最好的戏班子来,就在楼里唱戏,越热闹越好。”
  “当然可以。”
  许曲江自然是满口答应,可他有些疑惑:“但这是为何呢?”
  醇香楼已经不需要靠这些增名气了,而且找敲锣打鼓的人还需要笔花销。
  他倒是全然不介意,可依照问荇的性子,理当是不会用这种没什么收益的办法。
  “连鹊这不是之前倒霉,想用热闹场面给他去去晦气。”
  实则是江安镇也在漓县附近,自然也在需要办大喜事压制怨气的范畴里。
  “原来如此!”许曲江恍然大悟,“你放心,我肯定能找几个敲锣的就找几个,经常办红事的全给你找过来,能多热闹就多热闹。”
  既然是给柳少爷去晦气,就算赔本他都在所不惜。
  “多谢掌柜了。”
  “不必谢我。”许曲江热情地追问,“既然是去晦气,要不要我们多办几场。”
  “这倒不用,最多办三天就好,多了也不行。”
  江安镇这的怨念,三天喜事就足够了,要是天天敲锣打鼓,难免让人觉得醇香楼稀奇古怪。
  许曲江问了些两人的近况,问荇都耐心地一一回答了。
  原本有些放不下心的许掌柜也终于安了心。
  “我先走了,柳家那连鹊还要我帮忙。”
  “去吧去吧。”许掌柜方才听得高兴,挥了挥手。
  “等到你们办完事,让柳少爷过来吃饭。”
  “好。”
  辞别许掌柜,问荇直奔漓县而去。
  一路上通途坦荡,但到漓县的时候已然是深夜。
  问荇在处暗巷里把小鬼们放出来:“你们不用做其他事,只要找怨气重的地方呆着,试着同怨气对抗就好,千万别吓着百姓。”
  “只要呆着反抗怨气就好?”进宝挠了挠头,“听起来也太简单了。”
  别说他这种邪祟了,就连最普通的小鬼都能做到。
  “对,还有别落单,至少要五个人一起,否则容易受怨气影响。”
  问荇看向试图单走的闻笛,闻笛讪讪低下头。
  看问荇表情严肃,小鬼们陆陆续续都和熟鬼凑在一起,闻笛也和其他五个鬼搭伙走夜路。
  “在日出前,劳烦诸位记得回到符咒和麻袋里。”问荇掏出几块糕饼,“我清晨可能起不来,但每晚日落的时候都会给大家分吃的。”
  “若是能让漓县的小鬼们也愿意帮忙,自然是最好。”
  提起吃,小鬼们立刻精神抖擞。
  “是!”
  道士们站在问荇旁边,目瞪口呆看着原本一盘散沙的小鬼们训练有素地四散开来。
  他们这几十年道术都白学了,还不如问荇这普通人会驭鬼呢。
  柳连鹊睁开眼时,天色还是纯粹的藏青。
  黑暗里,问荇小心翼翼的动作顿了顿,压低声音:“把你吵醒了?”
  “没有,知道你晚上要回来,也没睡得深。”听柳连鹊的声音,的确没带初醒的起床气。
  “下回安心睡,我要出了事,肯定要让你知道。”
  柳连鹊嗯声。
  他只是有些想问荇。
  “给来年的香囊带到了吗?”
  “带到了,她还记得你,很喜欢香囊。”
  左右两人都睡不着,问荇索幸点起油灯。
  “我把进宝他们带过来了,郑旺认识的鬼已经在漓县分散开。”
  按照长生的说法,用不了半个月,漓县里头长明刻意埋下的怨气就会被小鬼们同化或者化解。
  “我这也备好了。”柳连鹊穿好外衣,“漓县这最好的戏班子,到时候去琉江上游画舫七天七夜。”
  “由头就是祝我安然无恙归来。”
  问荇想了想,露出个欣然的笑:“夫郎这招真高,一箭三雕。”
  不光能铺出排场驱散怨气,且画舫柳家自己也有,还能节省点经费,最重要的是这理由合情合理,还在给他们往后铺路。
  柳夫人为了柳携鹰好,又只能咬牙支持柳连鹊的游画舫。
  办喜事排面越大,越显得柳连鹊重要,往后柳家该分给他的钱就越赖不掉,想要对他下狠手的也必须掂量掂量。
  柳连鹊抿了抿嘴:“也没其他好用的理由了。”
  “怎么没有。”
  问荇挑了挑眉:“柳大少爷大婚算不算?”
  他和柳连鹊没拜过堂,本来这也是个不错的由头。
  柳连鹊顿了下。
  “我们往后要离开柳家,若是以柳家人的名义成婚,不妥当。”
  以后不管是拜堂圆房还是传嗣,都只是两个人的事。
  “现在成婚,显得我像急于找喜事冲晦气。”他轻声道,“我不想用成婚当借口。”
  “柳家把我买过来就是为冲喜。”
  问荇故意道:“夫郎拿我冲喜,也是合情合理。”
  柳连鹊不轻不重看了他眼:“你若喜欢冲喜赘婿的身份,喜宴上随你同宾客去提,我不拦着。”
  “但我不乐意听,也不会去同他人说。”
  见柳连鹊是真有些生气,问荇立刻收敛不规矩的模样。
  “我错了,不该乱说话。”
  柳连鹊神色和缓了些:“先睡吧,天要亮了。”
  问荇躺在被窝里,后知后觉地回味着柳连鹊方才态度的转变。
  “夫郎。”
  “怎么了?”
  他旁边的被子微动。
  问荇小心翼翼:“你方才是不是……故意在逗我?”
  被子蠕动的声音停住了。
  “没有。”柳连鹊一本正经。
  “你要真这么爱当赘婿,往后就在家里安心养花喂鸟。”
  问荇故作思索:“夫郎出去赚钱养我?也不是不行。”
  “行了,睡觉。”柳连鹊被他逗笑了,但还是没忘记补一句,“但我是真希望成婚就是纯粹的成婚,不会扯上长明或者柳家。”
  “我知道了。”
  “成了婚后,我就能安心待在家里喂狗喂鸟,顺道再……”
  “你再不睡,明早和我一道见娘去。”
  柳连鹊的话立竿见影,问荇立刻哑了声。
  事实上谁都没能早起。
  道人们已经驱完怨气回到了客栈,没有周遭怨气干扰,柳携鹰的状况也比前几天更加稳定,他们暂时能够忙里偷闲。
  睡到日上三竿,还是柳连鹊凭借着毅力爬下床去煎药,问荇还在睡觉,他不忍心打扰。
  院中小灶房存的药不够了,柳连鹊只能去门口找家丁,却找到了徘徊不前的柳夫人。
  “娘。”出于礼貌,他还是客气地行了个礼。
  “我想去抓些药。”
  “叫下人去就行。”
  柳夫人克制地打量着他,欲言又止。
  “问公子呢?”
  “他还睡着。”柳连鹊骤然警惕,“您找他有何事?”
  看见他这副护短模样,柳夫人失语片刻,眼中闪过丝转瞬即逝的失落。
  “无事。”
  她是想问问荇能不能再把道士找来一趟,道士们回去后,柳携鹰的状况还真比之前好。
  原本是让家丁来就好,但怕问荇耍滑,柳夫人就自己来了。
  听到外边交谈的声音,睡眼惺忪的问荇只把衣服穿整齐,披着发走到门口。
  “娘。”见到柳夫人,他懒懒散散地行了个不成样子的礼。
  瞧见问荇腰都没挺直的模样,同已经脱去睡意,变得精神抖擞的柳连鹊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你们……”
  柳夫人只知道问荇昨天半夜回来,又和柳连鹊一道睡到日上三竿,看两人的目光愈发诡异。
  “看来今日不适合拜访,我先走了。”她冷冷扫了眼问荇。
  “不成规矩。”
  她退到伞下,吩咐随行的侍女:“去找人给鹊儿抓药,再让膳房中午给问公子炖碗参鸡汤送过来。”
  “是。”
  问荇顶着一头乱发,心里涌起说不上的古怪。
  她是不是误会了些什么。
  目送着柳夫人远去,他同柳连鹊面面相觑。
  “你娘是什么意思?”他揉了揉眼睛。
  “不知。”柳连鹊心里微微发毛,他实诚地猜测,“或许是看你身子不好,让你补身子?”
  “算了吧。”问荇脸色微黑。
  他好像猜到柳夫人是什么意思了。
  她以为昨天晚上他和柳连鹊做了什么,所以两人才都起这么晚。
  而看起来比柳连鹊还要劳累的他,自然而然被当成了耕地累死的牛。
  “我怕她往鸡汤里下毒。”他幽幽道。
  柳连鹊失笑。
  他娘确实把问荇害得很惨,所以问荇戒备心强也是难免。
  “那我来炖汤?”许久没去过灶房,柳连鹊跃跃欲试。
  “可别。”一阵冷风过去,问荇被他吓得清醒,“我其实也不爱喝人参鸡汤。”
  他总觉得人参有股怪味,宁愿喝萝卜炖出来的鸡汤。
  “好吧。”柳连鹊略微有些失落。
  虽然他的确连先下鸡还是先烧水都不清楚,但往后总有机会能给问荇做饭吃。
  “我们今日做什么?”
  正好他今天不忙,可又总不能接着下棋了,看话本也是万万不可。
  “我们放纸鸢吧。”问荇苦思冥想,突然灵机一动。
  这处院子空旷又开阔,而且没什么人造访,非常适合放纸鸢。
  “听起来像孩童做的事。”柳连鹊疑惑。
  “夫郎,那你小时候放过纸鸢吗?”
  “也许放过,但记不太清了。”
  “没做过的事就值得做。”问荇拍板,“我们今天就放纸鸢。”
  “听你的。”柳连鹊想了想,“我倒是知道有处地方肯定有纸鸢。”
  ……
  “大哥,你要纸鸢?”柳随鸥张大了嘴,“我、我马上去给你找!”
  他手忙脚乱冲到柜子边,胖手胡乱摸索着,吓得身边的下人赶忙上手阻拦。
  “三少爷,我们来找就好。”
  “那我要那只红色的,把红色的给大哥。”柳随鸥煞有介事,奶声奶气,“那只好看。”
  “好的,三少爷。”
  一柱香后。
  “大哥再见,和嫂纸开心!”
  柳随鸥用力挥手。
  他很高兴,因为大哥看起来很喜欢他最喜欢的纸鸢。
  问荇手里捏着红黑蓝白相见,花里胡哨的纸鸢无语凝噎。
  “看起来我们在抢孩童的纸鸢。”
  他忍不住吐槽。
  “怎会。”柳连鹊镇定自若。
  “只要没尝试过的事,都值得尝试。”
  “夫郎。”问荇咬牙。
  “这其中不应当包括和几岁大的三弟借玩具吧!”
  柳连鹊但笑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晚归被误会成累死的牛的小问:?
  因为早起被误会成没耕坏的地的鹊鹊:?
 
 
第264章 我才不困
  纸鸢借着他们的手颤颤巍巍升空,随后凌风而飞。
  大老远就能瞧见纸鸢飘在天上,再问是大少爷和他家赘婿放风筝,把柳夫人气得不轻。
  他们倒是清闲得很。
  风时有时无,花里胡哨的纸鸢断断续续在天上飞了近一个时辰,问荇才偃旗息鼓。
  “不玩了,待会给随鸥送回去。”
  恰好现在也没风过,他勾指收起线,将纸鸢绑了搁在桌上。
  从头到尾只上手摸了几下纸鸢的柳连鹊早已沏好壶茶,给问荇递上杯放凉的茶水:“回屋歇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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