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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从谢韵口中,两人得以快速了解很多当下漓县甚至别的县的概况,但谢韵作为女子,终究还是不能同他们聊得过久。
  临走前,问荇叫住了谢韵:“谢公子,最近务必保护好县衙中人的安全。”
  “若是遇到什么郎中解释不了的怪病,不像人为的怪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记得来柳家寻我们。”
  见他神色认真,谢韵脸色变得严肃:“知道了,多谢问公子,你们也要多加小心。”
  “我先告辞。”
  同谢韵告别后,两人罕见地一路无话。
  直到关上门,问荇才重新开口:“夫郎,你觉得像怨气作祟吗?”
  柳连鹊思忖:“光听症状很像,但我并未感觉漓县近日怨气明显增多。
  反倒是在进宝他们来了之后,一些不好的怨气还有所下降。
  “更像是长明搞的鬼了,他之前害得有些百姓四肢莫名变得畸形,不是让整个镇子被怨气罩住,而是分人下手,包括之前对柳家下人也是。”
  “还得去找道长们商议。”柳连鹊谨慎道,“若真是长明所为,眼下他的动作要比我们想得大。”
  两人一拍即合,盯着柳连鹊的人不少,他留在家稍微喘口气,就继续和柳夫人谈分家的事,问荇则趁此机会,当日就寻到道人们驻扎的客栈。
  “怎会如此?”一个道士大惊,险些碰翻了桌上的空杯,“我们并未感觉到周遭莫名怨气,而且若是想用怨气影响整个县,哪怕是最厉害的邪祟都要耗费极大的元气。”
  “我夫郎也没感觉到怨气上涨,所以我猜应当不是针对漓县,而是只找了部分百姓下手,还能给他省下余力。”
  问荇拿出张纸,上边写了两个地址:“这是今日闹事者的住处,他就是个寻常屠户,之前连县衙都没怎么去过,今日却突然喝了酒就要打人。”
  “现在他已经被官府收押了,你们晚上可以去探虚实,自然就能推出是否是长明的手笔。”
  长生忍不住问:“你是怎么得到这消息的?”
  “漓县虽然大,但街坊之间消息也灵通,随便一打听到处都是。”
  谢韵好歹是官差,自然不能告诉问荇这些,都是他自己沿路打听的小道消息。
  只要多听几条综合一下,再去肇事醉汉家附近转一圈,基本上不用他多开口,就能得出闹事者的身份和住处。
  他这么一说,在漓县住了许久却足不出户的道士们都有些不好意思。
  果然还是要隔些日子就乔庄出去趟打听消息。
  “我们今晚会去探明,也会派人再去地宫附近查探,辛苦问公子跑一趟。”
  一个道人上前,小心翼翼接过纸张。
  “若真是长明,诸位打算接下来怎么做?”
  “长明还在地宫里,作祟也只能分出怨气。”长生沉声,“需要想办法让他难和外界接触。”
  “可以去给地宫附近办喜事吗?”
  “……这。”长生一言难尽。
  虽然知道柳家很有钱,办几场都不会亏空家底,但问荇这毫无顾忌的话,未免有些招人恨了。
  “可以,不过地宫那处是渚明镇和深山野林的交汇处,正是人烟稀少才容易温养怨气,办喜事的效果会大打折扣。”
  渚明镇民风尚可,但里头地广人稀,说不定柳家找十来个人去舞狮,舞两个时辰都不见得有几十个百姓会看。
  “听着有些亏,那就算了。”问荇想了想,“依照你的话说,其实让地宫附近人变多,也能够给长明添麻烦。”
  “自然是,可那附近本就人少,总不能雇些人过去,就在地宫附近转悠。”
  虽然依照柳家的财力,确实有能力做这事。
  “不必,我有个办法。”问荇微微一笑。
  “我记得渚明镇是淝县管辖,而且淝县的县令年后才刚上任。”
  新官上任三把火,跟谢县丞关系好的新县令,八成也是个好官。
  长生背后一冷。
  为什么渚明镇的地宫可以牵扯淝县,问荇这是想做什么?
  天色已晚。
  “进宝,别偷看了。”问荇看向空荡荡的窗台。
  从刚才就有道士往窗台上偷瞄,却没有驱赶的动作,他就猜是哪个认识的鬼在窗口偷听。
  喜欢趴在窗台上的也就只有进宝,小孩是五短身材,所以趴着偷听不会和其他鬼一样过于狼狈。
  众目睽睽下,一道半透明的身影出现在窗边,被一群道士盯着,进宝苍白的小脸上露出羞意:“看什么!”
  道士们齐齐别开目光,赵小鲤抿住嘴忍着笑。
  进宝手忙脚乱跳下窗户,哒哒哒跑到问荇跟前,站着还没坐着的问荇高:“问大人,我不是故意听的。”
  他只是真的很担心。
  “没事,我需要你们帮个忙。”问荇摸了摸进宝的头,缓缓露出笑,“可能要去干些坏事。”
  “唔……坏事?”
  进宝懵懂地眨了眨眼。
 
 
第267章 束手无策
  是夜,渚明镇。
  两个晚归的农户走在路上,一个扛着锄,一个身后跟了条大黄狗,神色都颇为紧绷。
  “你听说了没,就咱们东头那片林子跟前,最近些时候是真的有鬼。”
  路过黑黢黢的树林子,戴草帽的农户压低声,搭在肩上的锄头应景地微晃了下。
  “你……你信这些干啥。”另个肤色黑的农户咽了咽口水,他自然也听说了这几日的传闻,“要是怕就快点走,还挪不动腿。”
  可毕竟是传闻嘛,他又真没见过。
  而且那群说这话的说得唾沫都飞出来,但胳膊腿儿个个长得好着。要真有鬼作祟,他们哪能安生坐在大树下说闲话。
  “牛哥说得对,我们快点走,快点走!”戴草帽的农户牙齿站站,小声嘀咕,“最近夜里的天都变冷了。”
  两人往前走了几步,四周无缘无故起了阴风,凉意几乎要渗透到他们骨子里。
  身后发出呜呜的声音,带草帽的背上不住渗汗。
  “呜呜呜……呜汪汪汪!!!”
  他回过头去,发觉那条半人高的大黄狗尾巴竖得笔直,呲着白森森的牙,模样和进山踩到竹夹子似得反应激烈。
  犬吠声越来越大,两人停在原地,不知是要绕至少多走半个时辰的远路,还是硬着头皮抄近道。
  难道真有鬼?
  被喊牛哥的男人胆子勉强大点,他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可眼睛还是不自觉往地上瞄。
  黑黢黢的夜晚无边无际,除去两人紧握的火把,没有第三道令人安心的光亮。
  “呵………”
  树林里传来男子的轻笑,听着僵硬,泛出死气。
  鸡皮疙瘩爬满两个农户的全身,咣当一声,有个火把落在地上,瞬间被微潮的泥地熄灭,后续连半点滋滋声都没出来。
  瞧见同伴吓得六神无主,“牛哥”暗骂了句:“狗日的。”
  本来就两道光,现在可好,被这傻小子闹得只剩下一道了。
  戴草帽的农户战战兢兢捡起火把,可火把却无论如何都亮不起来,反倒是阴风越刮越大,呜呜的哭泣声不绝于耳,原本明亮的另个火把也隐约有熄灭的架势。
  “牛哥,我我我们走远路吧。”他哭丧着脸,“怕是真有鬼!”
  山里本来就有神神鬼鬼的传说,总有人孩童或者醉汉说瞧见奇怪的人影,最近几天连他们这些阳气足的壮汉都不能幸免。
  “……走远路,快走。”肤色黑的农户咽了口唾沫,“胆子这么小,还不和我挨近些,免得走散了不知道哪去寻你。”
  两人片刻不敢多留,凑在微弱的火光前原路折回,步子越来越快。
  走出去半刻钟,他们才感觉自己的体温重新回来。
  阴风停了。
  “牛哥,你说会不会是晚上的山风。”一个农户后知后觉地小心问。
  可他们这镇子风平浪静的,山风也不这么刮。
  “不知道,反正肯定走不了的路上,你管它吹什么什么狗屁风呢。”
  四下无人,另个农户扬声回应,借此给自己壮胆。
  草叶微颤。
  他们身后的黄狗原本吵了一路,此时也安静下来。
  “叔叔。”
  稚嫩的童声从角落里响起。
  “谁!”握着火把的农户警觉地回头看去。
  微弱的火光照出孩童的模样———男孩衣衫还算整齐只是过于单薄,长得也虎头虎脑的,怎么也不像鬼。
  而且那群哭爹喊娘说撞鬼的都说撞见的鬼是大汉,没人说还有小孩变的鬼。
  可经历了方才的糟心事,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我……”
  男孩嘴唇被夜风吹得发白,他露出个胆怯的笑,往后缩了缩:“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他指向一个方向,不是山林的方向,就是渚明镇的方向。
  两个男人虽然还是觉得男孩的态度有点古怪,但他们也想不通哪里奇怪,勉强放下些心。
  “这……”他们拿不定主意,面面相觑。
  趁着两人犹豫的间隙,男孩侧头,扫了眼农户们身后的大黄狗。
  黄狗眼中映照不出他的模样,而且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垂着尾巴发不出半点声音。
  胆子还没清心经的眼睛大。
  他迅速收回目光。
  终于,握着火把的男人下了决心:“夜里不安全,你随我们走!”
  见到他伸出手,原本还可怜模样的男孩反倒面露犹豫。
  顿了顿,他露出笑来:“谢谢叔叔。”
  男孩的手摸上农户的手,触感冰凉。他有些不习惯地缩回手去,农户们也当孩子怕生没在意。
  一直走到有人烟的地方,他们都再没遇到过奇怪的事。
  男孩随手指了户人家:“我,我家就在这。”
  至此。心绷了一路的两个农户终于安心,岁数大的忍不住教训:“听说这附近有鬼,你这孩子,以后还是别贪玩跑到山附近。”
  男孩沉默了片刻:“好,叔叔们也是。”
  两个农户看着悄无声息男孩消失在夜色,砸吧着他方才的话,怎么品怎么脊背发凉。
  离开男孩后过去一柱香时间,回过神来的黄狗才后知后觉,发出激烈的犬吠声。
  “汪汪汪!!!”
  “咋回事,我家阿黄一直都很乖。”农户摸了摸狗脑袋,惊魂未定的黄狗发出委屈的呜咽声。
  若是它能说话,定然会告诉自己的主人,他们亲自送了个鬼回家!
  那小孩身上隐约有淤青和火烧痕迹,走几步路,身上就会渗出血来。
  而且他看起来在往前走,其实步子压根没着地,所以走路没声音。
  但只要有人看着他,他就会瞬间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你咋回事?”
  天刚蒙蒙亮,郑旺等来姗姗来迟的进宝。
  “不是说好出去吓人,怎么还让人家送回家了?”他质问道。
  进宝撇了撇嘴:“你管我。”
  这俩高个子心太好了,被郑旺吓成那样都肯帮助路边的小孩,他也太久没吓人,实在下不去手。
  “可咱们是在帮他们,不是真要吓人啊。”郑旺啧声,“小问也说了,要引来官府的人注意地宫附近,否则往后那畜牲从地宫里冒出来,整个渚明不都得完蛋。”
  躲在石头后边看了进宝和两个农户讲话的黄参叹了口气,揭过这茬。
  “好了,再待几日总会被注意到,别在这窝里斗。”
  也是因为没有进宝,加上不能对路人动手显得他们束手束脚,其他小鬼前几天出去吓人效果不太好。
  其中最可怜的莫过于闻笛。
  见着其他鬼就两眼翻白晕了的路人固然可怜,但见着一群人就两眼翻白晕过去的闻笛更加凄惨。
  渚明百姓多数是良民,他们没办法狠下心吓人,也不敢让身上祟气最重的邪祟吓人。
  几个鬼等了三四天都没等到淝县派人过来,进宝才坐不住,想着抓两个路人吓吓得了。
  结果这条路已经没什么当地人敢走,好不容易找到俩冤大头,他自己又下不去手。
  “回去洞里躲着,吓人的事今晚再说。”
  几人都不乐意和接应的道士多说话,恰巧地宫附近有处洞穴,他们白日就蜗在洞穴之中,再让道士下点结界,安稳得很。
  毕竟是长相最老的鬼,黄参说的话相当有份量。听到终于能解放,闻笛忙不迭点头,化成鬼火飘入黑黢黢的洞穴。
  “这孩子还是这么怕见人呐。”黄参捋着胡子笑道,“不过都成了鬼,也没必要逼着他和人多打交道。”
  “走了走了,回去休息。”郑旺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睛,远远看到个穿着布衣狂奔而来的身影。
  “那不是那什么隐京门派来的长……金?”他咕哝着。
  “是长清。”进宝叉腰,“你别多说了,丢人……不对,是丢鬼!”
  长清是比较外向敏捷的性子,所以才会被派来和鬼打交道。
  他知道不自讨没趣,所以平时没有要紧事不会主动来找进宝他们,看这急急忙忙样子,怕是打听到了要紧事。
  “诸位!淝县县衙的人到镇口了,带了少说二十个!”道士仗着四下无人,激动地大声喊,“辛苦诸位,再守几日,就可以回漓县了。”
  淝县人口比漓县还多,但能让县衙抽调二十来人,足以证明县令对于闹鬼一事极为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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