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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
  柳连鹊喉咙发干,心里天人交战,理智却逐渐落于下风。
  抿了抿唇后,他将被子磕磕绊绊盖在两人身上,借此欲盖弥彰。在问荇的目光下,他迟疑着伸出手去,闭上自己的眼。
  黑暗封闭的空间让他的心渐渐安下,却又跳得越来越快。
  柳连鹊的衣带不知何时开了,问荇揽过他的腰,轻吻他眉心鲜艳的红痣,不再言语,却蛊惑他克制的动作愈发大胆。
  “罪魁祸首”被锁在抽屉里,那点克制的、细碎的声音也被锁在屋中,没有透露出去半分。
  ……
  “我、不、去————”
  问荇耷拉着眼。
  “你当真不去?”柳连鹊无奈地看着问荇。
  不得不说问荇长得好看,连装生气都赏心悦目,像矜贵又不缺涵养的漂亮少爷在发火。
  问荇知道柳连鹊希望他能听些分家的事,可他今天下午还得去找道士们,所以只能拒绝了。
  “反正他们又不想让我去,我还是出去玩好。”
  “都随你。”
  柳连鹊给他腰上缠了个小锦囊,里头放上三两银子备用。
  “早些回来,吃穿用都随意买,但别买些乱七八糟的玩意。”
  他意有所指,问荇心领神会地笑了笑。
  “清早夫郎都教训过我,我自然是不会再犯了。”他真诚地说。
  柳连鹊躲开他的视线,不自在地嗯声。
  “去吧。”
  问荇兴高采烈地离开,而今日过后柳培聪就要走,终于能够歇息的柳连鹊也心情颇好。
  长生来得比通知的更早,问荇到客栈里,远远就看到长生坐在楼梯上发呆。
  他现在的头发近乎全白,只有瞳色还是灰白,见到问荇,他冲着问荇招了招手。
  “咕咕!”他肩头的鸽子拍了拍翅膀,只是因为还受伤着,翅膀的动作有些奇怪。
  “你还好吗?”
  “还行,暂时是死不了。”长生笑,声音有些沙哑,“你瞧着也不错,想必柳少爷也安好。”
  “最近的事我都听小鲤说过,还得多谢你帮了醇香楼。”他咳嗽了几声。
  “可惜我当时没法帮忙。”
  问荇将带来的糕点分给道士们,失笑道:“你现在看着也不是很好,还是回灵山修养为妙。”
  长生摆了摆手:“不行,我算是同辈里最了解长明的人,要是我回去修养,长明该怎么办?”
  “你当时也说过,他暂时还没动静。”
  长生严肃:“是,可只是暂时没有。”
  “你在柳家这么长时间,想必也找到许多长明埋的镇物。”
  问荇神色微微冷下:“是。”
  不挖不知道,一挖他才发现,柳夫人当时引狼入室,在柳家里埋了多少隐患。
  “就是这些镇物吸走了柳少爷的生气,让他体弱多病,又让柳携鹰心性更加浮躁。”
  “他只是没动作,但之前惹出的麻烦还需要解决。”长生舒了口气,“否则等到他有余力作孽,就已经为时已晚。”
  “所以我们当下除去挨个清理镇物,还能做些什么?”问荇虚心请教。
  “除去柳家有怨气,漓县也残留了怨气。”
  长生说了会话,已经感觉到累,接过赵小鲤递来的水。
  长明的目的是为长命百岁,为此他不光需要自身能力达到巅峰和拥有阵眼,更需要个施展阵法的地方。
  他既然需要柳家兄弟二人魂魄做阵眼,那么柳家所在的漓县无疑是最合适的地方。
  “首先要保护好阵眼,再把漓县的怨气也破除掉,随后去他栖身的地宫附近,破了地宫的怨气,阻止他恢复气力。”
  “去地宫的师兄师姐们被拦在外头,他们也不敢擅闯。”
  有长生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的前车之鉴,道人们自然吃了熊心豹子胆都不敢下地宫了。
  赵小鲤接过茶杯,替长生补充道:“不过地宫的位置是清楚了,也知道长明就在里面。”
  “那该怎么破除怨气?”
  “除去用道术,还有两个办法。”
  长生缓过气来,接着说:“要么以毒攻毒找其他邪祟小鬼冲撞怨气,要么办些大喜事,用人气去冲鬼气。”
  可听话的邪祟小鬼难找,办大喜事的钱和由头也缺。重伤后的长生思绪也变得缓慢,他对此没头绪。
  “借鬼气会伤到鬼吗?”
  长生摇头:“只要鬼的数量足够,那便不会。”
  问荇思忖了会,微微露出笑来。
  “我有办法。”
  “长生,你觉得进宝他们算不算能帮上忙的小鬼邪祟?”
  长生愣了愣,如梦方醒,惊喜地点头:“自然算!”
  他差点忘了问荇还有鬼朋友留在江安镇,甚至其中还有进宝这个邪祟,而且这些鬼个个都愿意帮忙。
  要是能让他们再带些鬼来漓县,的确能成小气候。
  郑旺鬼脉好,他们也不需要聚集白来个,只要有几十只能力过得去的小鬼同心协力,应当就能起到冲撞怨气的效果。
  “可鬼怪冲撞怨气不适合用在人多的地方,否则会对人和鬼都不好。”长生又犯了愁,“而且漓县很大,总不能在漓县里直接放鬼。”
  “那就在人多的地方办大喜事。”
  长生苦笑:“说来轻巧,大喜事哪里是说能办就能办。”
  由头好找,办喜事的银子哪里来?
  “柳家的财力足够吗?”
  “若是不够,我再想办法。”
  长生傻了眼:“那,那自然可以。”
  问荇现在居然已经可以动柳家的钱了?
  “我是动不得,但我夫郎能动。”
  熟悉的感觉来了,长生再次失言。
  问荇吃起软饭来,真是高兴啊。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抱歉,夫郎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第262章 万全准备
  柳家方才清净了一日,洒扫的家丁们又被喊来忙活事。
  “据说咱这要请些道士来呢。”家丁甲边扫地,边同另个家丁小声道。
  “还是大少爷的主意,夫人也同意了。”
  “大少爷?”家丁乙不解,“我记得他之前最不信这些了,这次怎么……”
  “嗨,谁知道呢。”家丁甲撇了撇嘴。
  “兴许是咱们少爷鬼门关走了一趟,突然就信了。”
  信了也好,最近几天柳家的确遇到不少晦气事,说不定真能靠道术转运。
  离午时还差一柱香时间,道人们被门口的小厮迎进柳家门。
  “诸位道长请进。”
  多数道人常年居于隐京门中,还没来过柳家这么气派的地方,面上都板着脸,实则心里都止不住地好奇与兴奋。
  柳连鹊亲自出门来迎,问荇跟在他身后,心不在焉地打量着四周的草木,一副压根不认得,也对道人们不感兴趣的模样。
  他先同道人们解释了柳家当下的情况,尽管其实道人们都对此一清二楚。
  “我明白了。”为首的长生煞有介事,“所以柳少爷是觉得贵府进了些不干净的邪祟,才想要我们来驱邪。”
  “正是。”柳连鹊客气道。
  “而且我的次弟最近也突然变得失魂落魄,想请各位道长看下他是否还有转好的可能。”
  “问荇。”他说罢,看向身后。
  “夫郎,我在的。”
  问荇从他身后探出来。
  “我还要去找娘商量事,你带几位道长去携鹰的住处。”
  “可携鹰少爷他不喜欢我,我不想去。”问荇吸了吸鼻子,一副不情愿模样。
  “没事,你只要给道长们带路就好。”
  “知道了。”问荇眨了眨眼,这才乖乖应声。
  “几位请跟我走。”
  长生忍着笑:“多谢问公子带路了。”
  多数道人都跟着柳连鹊去找柳夫人,还有三人跟上问荇,朝着柳携鹰的卧房去。
  听说有道人需要清净的地方施法,迷信的下人们纷纷退散。
  “我就不进去了。”
  问荇恢复成往日的模样:“待会你们见到柳携鹰,最好别刺激他。”
  “为何问公子不进去?”一个道人好奇。
  “他失心疯之后,待我的态度一直都极差,若是见到我,怕是可能会直接扑上来。”
  问荇说着,停在了院落门口。
  这是处偏僻的小院,里头隐约传出撕心裂肺的喊声。
  “死,问荇,你给我死!!!!”
  道人们都后退了半步,心中升起忌惮。
  问荇这是把人整得有多惨,才会让柳携鹰失心疯了都惦记他。
  “你看吧。”问荇耸了耸肩。
  “我惜命,在外边等着就是。”
  “你也不怕我们对他做什么。”
  “我怕什么?”问荇露出个无辜的笑,轻声细语。
  “我夫郎或许会念手足恩情,我可巴不得他死。”
  长生打了个寒噤,带着两个师弟鱼贯而入。
  一刻钟后。
  “这柳携鹰……”
  原本衣衫齐整的长生狼狈地离开院子,身后两个师弟的头发也乱糟糟的。
  他环顾四周没发现下人,才心有余悸地开口:“这柳携鹰怎么见人就凶,未免也太可怕了。”
  “他还有救吗?”虽然并不想问,但问荇还是替柳夫人走个流程。
  长生摇摇头:“我之前就说过他想要彻底变正常是不可能了。”
  “他身上怨气浸得太久,只能试着把怨气逼出来些,让他做个没危害的傻子。”
  “我到时候让连鹊同柳夫人说,她未必乐意有人动柳携鹰。”问荇关上门,把柳携鹰凄厉的叫骂声堵在里头。
  “我们去别的地方歇会,连鹊那应当还要些时间。”
  又过去一个时辰。
  两拨道人在园林里汇合,只是这次柳连鹊并不在其中。
  “柳家之中的怨气已经不算重了,只需要留心柳携鹰的卧房和之前存放棺椁的宅子即可。”
  两拨人合计了下,长生开始安排道人们干活:“长隐,长越,你们这些天就待在柳家,以防柳携鹰有异动。”
  长生点了两个瞧着比较壮硕的师弟,让他们假扮成家仆模样。
  “是!”
  他看向问荇:“问荇,你还需要人手吗?”
  “不用,连鹊这些天募了许多护院,已经够用了。”问荇想了想,“你能不能帮我个忙,给江安镇发个信?”
  “是给进宝他们传信?”长生心领神会。
  “自然可以,但需要等到入夜后。”
  正好柳家还有几处残存怨气需要到晚上斩草除根,他们本就要留到晚上。
  “夫郎!”正谈着话,问荇看到柳连鹊从远处走来。
  不知和柳夫人说了些什么,他神色隐约有些疲惫,但当来到道士们跟前的时候,已经恢复了自若模样。
  “我娘对驱柳携鹰身上的怨气还有顾虑,就暂且维系原状。”
  柳夫人不放心柳携鹰也是意料中的事,但诸如驱散柳家内部邪物一类的要求,柳夫人也都尽数答应了。
  正好,道人们也不想管柳携鹰。
  他们立刻忙起来,画符的画符,寻怨气的寻怨气,偌大的柳家里,怨气很快被他们清理得七七八八。
  “夫郎,睡会去。”看似无事可做的问荇神出鬼没,跑到柳连鹊跟前,“你太累了,眼睛下面都是黑的。”
  “还行。”柳连鹊宽慰地拍了拍他。
  “母亲说了,还得我看道长们做事。”
  “她要是不放心就自己来。”问荇不满,“什么话都让你递,事也是让你做。”
  而且道士们都不习惯被人盯着,哪怕看他们的是柳连鹊,也让些隐京门的弟子动作愈发束手束脚。
  “但我们也不用非得盯着道长们施术。”
  柳连鹊话锋一转,一本正经道:“术法都是道门秘辛,所以外人也不该细看。”
  样子还得做,但不必较真。
  “我看到有桌子上刻着棋盘。”
  问荇心领神会:“那夫郎,不如我们接着下棋?”
  长生跑东跑西,累得几乎要散了架。
  他抬起头,就看见旁边的石桌上摆着一副棋。
  问荇和柳连鹊正在聚精会神地下棋,时不时想起来要提防他们这群“外人”,才敷衍地抬头看两下。
  长生颇为无语:“你们倒是真放得下心。”
  “反正就算一直盯着,我们也看不懂道术。”问荇落了颗子,愁眉不展。
  “我是要输了。”
  见到问荇迟迟不落子,柳连鹊不语。
  他接过问荇棋盒里的黑子,落在一处地方,瞬间盘活了问荇一脸死相的棋局。
  问荇眉开眼笑:“多谢夫郎,看起来我又能赢了!”
  长生:……
  没成婚过,不太懂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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