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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逆星时

时间:2024-01-21 16:12:40  作者:逆星时
  问荇也没摸过莲藕,但知道寻常莲藕是需要挖才效率高,因为藕嵌在泥里,淤泥密密实实,藕越是大,越不好拿出来。
  问荇没带挖掘的工具,从手部触感发觉这藕不简单,靠蛮力完全拔不上来。他只能边用手拨开底下淤泥,边用小刀小心翼翼探着路。
  幸亏有莲叶遮盖,水里也比外面凉快多了,问荇和藕极限拔河的这段时间不算难熬。
  哗啦————
  三截连在一起的藕被拔了出来,其中一截只剩下一半,是让问荇的小刀不慎弄断了。
  可也正是折断了一部分,才能让这藕顺利出土,就这么大的块头,已经足够吃好几顿了。
  问荇摩挲剩下那一小截未果,将藕在水里漂洗了下,见好就收,把藕小心翼翼放在框子里,不让藕过度挤压荷叶和莲蓬。
  慢工出细活,他除了手脚有些脏污,其他地方还挺干净,衣服回去小心多洗洗,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
  问荇仔细擦了下手,目光又黏在了荷花上。
  大部分荷花已经开过了时候,显然这株荷花有些迟钝了,到了晚夏才姗姗开放。
  但不妨碍它粉里微微透着白,生得好看,而且荷花茶也能清热解暑…
  一刻钟后。
  “你看,那是村东头那傻赘婿!”
  一个小孩同问荇擦肩而过,拽着同伴嘀咕:“他怎么在这?”
  “不知道…不过他个大男人,怎么还摘荷花啊?”同伴盯着问荇的背影,那破旧的箩筐里,盛开着鲜艳的荷花。
  “奇奇怪怪,我们走吧。”
  至此,那株荷花的花、叶、藕,全都被问荇薅了去,一家人整整齐齐,在他箩筐里团聚。
  回到家,问荇先挑出大片荷叶,削掉茎的部分,把它们放在阳光下暴晒。
  下午的日头毒辣,待把荷叶晒到软趴趴但未风干的地步,将几张叠在一起,就可以凹出造型。
  这“盘子”平时吃饭肯定不好用,但摆供给鬼的葱烧鸡,总归比直接放在麻布上好看很多。
  况且麻布还要钱,荷叶可不要。
  晒荷叶有讲究,如果天气太潮容易发馊,天气太阴又容易变软变黄。
  不过还巧,今天太阳足够毒辣。
  荷叶放在通风光照足的地方后,下午才过去大半,今日还有不少时间。
  问荇想弄些荷叶茶,将剩下的荷叶码在案板上。
  他已经制过一次荷叶茶了,所以有经验,这方子还是柳连鹊翻书翻到后觉得有用,然后教给他的。
  否则荷叶制茶能清热这事,问荇还真不知道。
  “莲叶,微苦,清热解毒,但性寒。”
  “书里说,将其在青时取下,用梗生火,叶炒成茶,可解酷暑,夏日太热,这茶刚好合适。”
  “只是…我们没有炒制工具。”
  当时柳连鹊还很担没有专业工具,问荇做不出荷叶茶来。
  结果问荇当天白天就做出来了。
  “规矩是死的,可人不是。”
  荷叶茶本就是解暑的饮品,既然属于下层百姓,那肯定还有更加简单粗暴的土办法,只是书里没记而已。
  家里锅不好,如果直接炒大块荷叶容易受热不均,那问荇就把荷叶细细切成丝,将丝略微晒下,揉制一番后,放在锅里用火慢炒,做出的成品虽然有叶丝依旧受热不匀,但风味整体不错。
  更重要的是,成本低廉。
  靠着今天这些荷叶茶,在余下为数不多的夏日里,他应该也能好过不少。
  荷花由于好看逃过一劫,暂时被问荇养在水桶里,放在灵堂边勉强当装饰品。
  这种花象征高洁的君子,和柳连鹊挺搭,他若是能看见,应该会喜欢。
  忙活了半个下午,趁着荷叶晾晒,问荇又仔仔细细洗了一遍莲藕,把藕节处还有藕洞处的淤泥全都清理干净,吸干莲藕表面水分,用麻布包住莲藕断面和节部,这样莲藕放在阴凉处,就还能保存一段时间。
  这么多莲藕一顿肯定吃不完,今天稍微吃些,其他的可以明日试着做做腌菜。
  问荇将冷却的荷叶茶收好在罐子里,晒好的荷叶放在自家仅剩的碗中,层层叠叠靠碗勉强凹出造型,开始着手准备今日的晚饭。
  这是次特殊的烹饪,不光是要做问荇的晚餐,还要做出能让老胡满意的葱烧鸡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送你花!
  鹊鹊:你哪拔的半人高大荷花?
 
 
第50章 心愿已了
  民以食为天,管老胡前,问荇要先做自己的饭,为了省钱,他决定吃顿莲藕凑合着过。
  把处理过的莲藕切上半截,然后再尽力使莲藕切成更薄藕片。问荇刀工不好,有些藕片切的薄厚不均,他干脆将藕片再对半切,杜绝炒完咬一口还夹生的事情发生。
  卖相不好倒无所谓,好吃就行。
  随后锅里放入油和刚刚剩下的蒜,再放姜,等到葱略微焦黄,放入剪碎的灵魂茅草叶。
  没错,问荇打算尝试下茅草叶的增香效用究竟只作用于葱油鸡,还是所有菜都可以。
  要是只对葱油鸡有用,那这茅草就有些无趣了。
  叶片溅起油花,若不是问荇油放得少,恐怕已经炸锅了。
  与此同时,独属于茅草的隐隐清香味冒出,待到油的动静消下去,问荇直接下藕片翻炒。
  零零碎碎的藕片虽然不好看,但很快就可以入味,入味后再撒盐混匀,光速出锅。
  问荇夹了一筷子炸藕片放入嘴中,细细咀嚼,有些失望。
  藕的风味并没丝毫变好迹象,而且这藕偏老了,咬着还有些难受。
  难道真是只对葱烧鸡有作用…
  问荇不想信那茅草还这么智能,目光扫向厨房里悬挂的腊肉,心念一动。
  这腊肉是祝澈送的,问荇舍不得吃得太奢侈,到现在都还剩下大半没吃。
  如果说茅草的作用,是提香肉类呢?
  有了猜想,他立马着手开始实践,从腊肉上刮下细细碎碎的肉沫,趁着锅里还有些炸藕的油,起锅炸单炸了肉沫。
  果然,在肉接触到锅的一瞬间,咸香味溢散在空气里,仿佛锅里不是什么米粒大的肉沫,而是一整块上好香料腌制的腊肉。
  只是这腊肉的香味,有些比不上葱烧鸡来得诱人。
  将肉沫混在食之无味的藕片里,问荇又尝了口藕片,风味立马好不少,就连硌牙的口感都没那么讨厌了。
  这茅草能让肉类提味,若是能证明对人无害,那就是极大的商机。
  而且他家后院里长满了这种茅草,拔茅草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事情,同这些神奇的茅草比,就连后院埋银的诱惑,都变得黯然失色。
  只是为什么到腊肉这,茅草效果就没鸡肉好了,这件事还得细细去想。
  锅里剩下的油不多,问荇也没了吃美食的心思,拿来浅浅煎个馍片,就对付掉了自己的晚饭。
  煎过的馒头也吃起来酥脆,问荇用馒头就这藕片,满脑子都是晚上该如何应付厨子,等一切尘埃落定,又怎样让茅草的利益发挥出来。
  吃完饭,问荇仔仔细细把锅刷了一遍,重新起锅拿起那两只珍贵的鸡腿,一板一眼从拆肉开始做起。
  进宝进来,见着问荇收拾了一半的碗筷,旁边还堆着明显煮过的茅草,扒拉在灶台边满眼好奇。
  “大人,你是找到办法了吗。”
  “嗯,厨子要的就是后院的茅草,用受怨气影响过茅草做出的菜,风味的确好很多。”
  “啊!”
  进宝想了想,恍然大悟:“那就是说老胡的怨气影响了茅草,难怪我们之前一直都找不到法子。”
  “等等,大人你不会…尝了那玩意弄的菜吧?”
  进宝发现不对劲,问荇既然知道后院茅草做菜好吃,那肯定是自己尝过了。
  “是啊。”问荇自然地接话,“是不能吃吗?”
  他天天跟鬼打交道,要是怨气祟气真有什么恐怖的能力,早就小命不保了。
  可事实上他哪哪都好,身体还比之前健康了。
  不要什么都乱吃啊!!!
  进宝欲哭无泪。
  “倒也不是有问题,一般来说鬼要是没坏心思,怨气祟气是没坏处。”
  “但要是有坏心思,那就糟了啊!”
  进宝急得手舞足蹈:“大人你想想,上次咱们见那个猎户他爹,他就全是坏心思,那怨气搞得猎户腿十天半月好不了。”
  “可我吃都吃了。”问荇满脸无辜。
  “而且一个专心做饭的厨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他始终不认为老胡有什么龌龊心思,因为老胡的怨气从始至终,都没真正伤害过他,甚至没伤害过屡次附身的进宝,满脑子都是做菜和做菜。
  听到进宝说怨气祟气只要发出的鬼没坏心思就没坏处,问荇反倒是放下心了。
  既然这茅草绿色无害,那谁也不能拦住他以批发的态势往醇香楼卖茅草,通往致富康庄大道了。
  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鸡肉出锅,问荇挑选长相好的茅草垫在荷叶盘里,再将鸡肉放了上去。
  茅草是老胡菜谱的关要,也是他的执念,问荇相信这种摆盘老胡不会抗拒。
  “走吧。”
  他看向身后的小鬼:“辛苦你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后院的怪谈即将结束。
  “应该的,应该的嘛。”
  进宝愣了下,有些不好意思:“我明明当时答应过老胡,可我后来却忘了事,也应该和他道歉,让他附个身而已,我完全不怕!”
  “真的?”
  “好吧,其实有点怕。”进宝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跟在问荇后面,嘀咕道。
  “我要是能变强就好了…也不至于被突然附身,附身完还没力气。”
  夜风拂过茅草丛,问荇再次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门,茅草粗粝的叶片轻轻拂过他的脸。
  “你给了我三日,但我只用了两天。”
  他对神色逐渐变化的进宝视若无睹,来到块还算平坦的石头前。
  “你要的菜,我已经做出来了。”
  荷叶上草草躺着茅草,可茅草上的鸡肉香味肆意萦绕在四周的空气中。食物已经发凉,但香气却没有减弱的趋势。
  老胡站在原地没有动,只是用难以言说的目光看向那小小几块鸡肉。
  仿佛看的不是一道粗陋的菜,而是自己精心培育的花,连守几日的苗,殷切期盼的孩子。
  问荇沉默不语,老胡等着一刻,已经等了几十年了。
  被烧死有多痛苦他不知道,在被烧死后忍着痛苦挨个试菜,绝望到连茅草都愿意去尝试,这又有多痛苦,他更是不得而知。
  这是何等的执念呢?
  老胡托付了进宝,可进宝不幸忘了事,他会替进宝完成未完成的事。
  老胡的怨气已经很虚弱了,它本被锁在后院还能勉强不散,但问荇拆下封条后,他就彻底走上了消亡的倒计时。
  怨气记不住事,拥有的也只是怨而已。
  可它突然想起来,焦黑的木墙下,生长着哪怕被灼烧得叶片尽毁,却依旧焕发新绿的茅草。
  让它生出的那个鬼靠在墙根,密密匝匝的茅草庇佑着他,掩盖住浓烈的血腥和焦糊味,他勉强睁开眼来,笨拙地以灵体的模样折下一根。
  以过度消耗自己的代价,换来触碰阳间事物的能力,他早就该走了。
  这是他最后一次尝试,阴差阳错。
  也是一切的开始。
  从未嗅闻过的香味击打着厨子近乎消退的味觉,足以令每个潜心研究的匠人疯狂。
  他做到了。
  今天,有人将一切传出去了!
  它也再无存在的必要了。
  他不怨了。
  “茅草…盖上去…”
  本来怨念讲话只是一字一顿,可现在已经糊成一团。
  问荇了然,用力抓住身边的草叶狠狠一拔,手上擦出细小的伤痕。
  草叶覆盖在菜肴上,层层叠叠,直到把石头的顶部全都盖住,仿佛一场无声的葬礼。
  翠绿色的光从进宝身上迸发,后院里的茅草剧烈抖动,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
  在问荇的注视下,茅草上的枯黄色开始消失,从进宝的手边延伸,延伸出了一片绿意。
  问荇感觉喉咙发干,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随即,他又意识到不对。
  老胡人是走得彻底,他还没说埋银子的位置啊!
  可只留下风声沙沙作响。
  “唔…”进宝扶着头,被解除附身后,他似乎没了前几次那么严重的副作用。
  只是脑袋里多了很多东西,好晕。
  本来那些菜谱就够晕了,现在又冒出来一堆菜谱,他又不想当厨子,记得这些干嘛。
  他自己不知道,可问荇看得清楚,进宝脸上脏兮兮的痕迹正在肉眼可见消退,而本来半透明的灵体,也变得更加真切。
  这老胡人怪好的嘞,人没了还给进宝送加强,顺便把院子里的茅草也催绿了一下。
  要是能把埋银位置讲下,那就更好了。
  问荇见进宝久久不说话,忍不住出声提醒他:“进宝。”
  “叫花烧鸡,翡翠玉袋,金玉满堂…”进宝满脸呆滞抱着菜名,仿佛被夺舍了。
  “进宝!”
  “进宝…招财进宝,需要把鸡蛋炒嫩,然后把虾…”小鬼摇头晃脑,眼睛已经变成了蚊香模样。
  问荇倒吸了口气。
  完了,进宝这是又被塞了一堆菜谱,在菜谱里出不来了。
  “夫郎,天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夫..夫郎,柳,柳大人,哪里有柳大人?!”
  进宝立马清醒过来,拍了拍脸颊,宛如耗子见了猫。
  可他抬头,只看到问荇。
  “柳连鹊有这么吓人吗?”问荇抱着臂,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小鬼个个都很怕柳连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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